第72章
都說發燒的時候身體很熱,插入的人會很爽,可沒說被插的人會變得更糟。
可能是我燒得太厲害了,吃了藥一時半會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當仙子從床邊底層抽屜裏拿出一個透明藥箱時,我覺得自己該是連智商都燒沒了,搜遍了所有房間,獨獨忘記自己正住着的。
我的腦袋本就脹痛,再經身下的蠻橫頂撞,就像腦子不停地咣當着,四處碰壁,把我疼得眼冒金星,緊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哼哼。
陸麒星不像往常溫柔,把在外面激出的一身煞氣帶到了床上,抓住我腳腕不讓我逃,又鉗住我肩膀朝自己胯下按。
像被尺寸可怖的鐵棍攪着肚子,我被次次深肏幹得受不了,屁股都快裂了。
最開始還能撲騰兩下,踹他卻被捉住了腳腕,揮拳也被輕松隔檔,然後立馬落于下風,被剛抽出來的皮帶捆了個結實。
我剛張嘴要罵他畜生,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惡狠狠地讓我老實點兒,他今天不想廢話,只想肏爛我的騷逼。
緊接着我便沒了機會再罵,穴裏插着的手槍啵唧一聲被拔了出來,我瞪着眼睛抽搐了一下,感覺腸肉都被槍管棱角給勾出來了。
還沒等我喘口氣,更粗更長的猙獰性/器就猛地捅了進來,把翻出來的一圈水紅媚肉肏了回去。
我像死鳥般蜷起了腳趾繃直了腿,哭嚎着求他慢點,被束縛的雙手摸向他結實的小腹,不敢推開,只是讨好地描摹着不斷起伏的整齊腹肌,試圖用手腕處的皮帶遮掩住我們連接地方的淫靡景象————打出來的一圈水沫雜着幾縷粉紅,我又被他肏裂了屁/眼。
“小星……寶貝,呃!我肚子疼……你、你慢點,好不好?”我在呻吟的夾縫中軟着語氣求他,原本勾在他腰上的另一條腿已經使不出力了,只能綿綿地搭在他大腿根上。可被他朝着膝蓋一按,翹高了屁股離開床墊,緊接着更深地撞進來。
“嗚嗚……你別這樣,說句話啊……”我覺着委屈,他以前不是這樣肏我的,會嬉皮笑臉地、得寸進尺地羞辱我,會熾熱地、不要命地灼傷我。可現在,他沉着眼睛,嘴角筆直,只有完美的臉蛋随着一下下用力頂撞,微微有些發顫。
“寶貝,看看我……嗚嗚,別生氣了……看看我吧。”我不要這樣的做/愛,覺着被當做了洩欲的玩具,感受不到他的愛意。
他無視我的哀求,依然沉默地狠肏我。我看不見他的漂亮如寶石的眼睛了,只有垂下的兩片細密睫毛和水墨挑出的狹長眼尾。
“我、啊啊——我剛才是氣話,你知道的、我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麽哄他,伸手去夠他的臉,可他腦袋一偏,躲開了。
舉在空中的雙手僵了兩秒,然後崩塌了,我哭着大嚷:“到底要我怎樣!你消失了這麽久我還不能生氣嗎!呃!……回來了就肏我,肏一個病人,你怎麽什麽都有理!嗚嗚嗚嗚……哄你也不行,給你肏也不行,就這樣對我!”
他突然雙手按在我的肩膀,跪起來釘住我後/穴,開始兇狠地打樁。我弓起腰也躲不開,反而越躲他姿勢越高,由上往下地狠肏,幾乎要把我鑿斷。
我眼前陣陣發黑,龇牙咧嘴地罵他畜生:“就知道肏我!把我肏服不讓我說話……你憑什麽……嗚嗚嗚……憑什麽事事瞞着我,你不見了……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又找誰問!你憑什麽這樣……你是不是假的?我是不是一直在做夢?……”
我被巨大的恐慌淹沒,身體裏翻湧的痛楚和快感不能說服我,我摸到了硌在我後腰的手槍,握住舉起,槍口直指我的英雄,我的終戀:“你要是走了,我的夢就醒了,是不是?……看着我!到底是不是!!!”
我現在的樣子肯定扭曲到可怕,醜陋極了。
陸麒星終于擡眼看向我,或者面前黑洞洞的槍口。
我激動地發現,他的眼底再深也藏不住光,他愛我的光。
“為什麽不看我?”我的手開始抖,抖得厲害,槍口跟着晃出虛影,“寶貝。老公。為什麽不看我……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直直地看着我,張嘴呲出白牙,伸出舌頭湊近了,挑釁地舔了舔裹着我幹涸腸液的槍口,砸了下嘴,終于開口道:“也哥,你要殺了我嗎?”
“不。我想讓你看着我。”我的手指搭在扳機上,興奮使我肌肉不受控,緊繃着顫抖,一時縮不回來,“你看着我,我的雞/巴就硬。好爽 ……快點,呃!——小星,再、再快!我呃!……”
我終于被肏到了肉心,小/穴爽得瘋狂收縮,絞着穴裏的肉/棒不放他走。
“摸我!”我嘗到了甜頭,用槍抵住仙子的眉心,命令他,“快摸我的奶頭,好癢……”
他果然聽話了,滑向我胸/脯,抓住乳肉狠揉,指尖捏着挺立的紅果用力擠擰,我尖叫出聲,爽得差點勾起手指。
“小星!嗚嗚啊!好爽!……小星!”我發着浪雙腿纏上他的腰,迎合他的頂撞,屁股拍紅了,像熟爛的桃子被捅開又拔出,噗嗤噗嗤,汁水四濺。
突然槍管發出輕響,我吓得松了手,随着一聲悶響,最後一根肋骨被砸得生疼。
“也哥。”他粗喘着沖刺,喉間滾着野獸般的咕嚕聲,“你剛才殺了我。”
我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一切有多荒唐。
我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這不是我……
這不是我!!!
我崩潰地嚎啕大哭,雙手圈上他的後頸,用皮帶和體重強迫他俯身,我急切地需要他的吻,來救救自己狂跳至死的心髒。
“對不起!對不起!”我瘋狂地親吻他的嘴唇、臉頰、鼻梁,不住地道歉,“小星……嗚嗚啊,老公,對不起!我沒想、我愛你!嗚嗚……對不起!我再也不說分手了,我錯了,你親親我好不好?親親我吧,嗚嗚嗚嗚……”
他終于笑了,輕輕地碰了下我哭到紅腫的嘴唇,“寶貝別哭了。”
“對、不起……我、我。”我哽咽地說不下去,纏着他,要他抱緊我,“親、還要親……”
“好。”他擁住我,心跳貼着心跳,下/身肏開我的血洞,又用粗魯的親吻催我愈合,“多少都給你。”
我已經射了,小腹上水淋淋的一片。
應該是在扣下扳機的一瞬間。
可我還是忍不住要,還要,癫狂地騎在仙子身上索取。
喊着他的名字,說自己愛他,說自己委屈,夾着他校服打飛機,說他離開的這些日子,自己沒有一天不夢到他。
我爽得哭叫,又悲傷至極。
因為自己終還是太愛他,染了同他一樣無藥可救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