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賈赦見賈琅滿臉羨慕地看着自己抱肉球,也附身将小孩兒一起抱了起來,賈琅小臉兒一紅道:“赦叔叔,琅哥兒最近吃的多,很沉,您放下我,我能自己走的。”

因為先前在山上受的苦,賈琅這會兒慢慢将養倒真的長了些肉,看着也更好看了,賈赦倒是沒有眼瘸到認為他也瘦了,只是笑道:“就你這點兒分量,跟肉球比起來,還是差的多了。”

剛剛還感動的賈瑚,這會兒不幹了,直接抛開他爹對着賈代善張手要抱求安慰,賈代善把肉球抱過來道:“什麽肉球兒,我們瑚哥兒就是長得福氣。”

賈瑚也想起賈代善曾經告訴他的,他爹是嫉妒他身上的福氣,當即小大人似的嘆氣道:“爹,別鬧了,瑚哥兒有福氣,您不是也有福氣嗎?”

賈赦當即有些懵逼,他鬧什麽了?他怎麽聽不懂自己兒子的話了?

賈瑚卻沒工夫再安慰自己小心眼兒的爹,他現在比較擔心祖父的傷勢:“祖父,我還是讓秦叔叔抱吧,小心胳膊上的傷口再裂開。”

說着還伸手在自己小兜兜裏翻出了兩塊兒糖,将其中一塊兒塞到賈代善嘴裏道:“祖父,剩下的你也放好,要是疼的狠了,就再吃一塊兒,等咱們安頓好了,瑚哥兒再給您多買點兒。”

賈代善心裏那叫一個感動啊,就連嘴裏并不喜歡的齁甜還粘牙的麥芽糖,也覺得很是美味,秦燃這時也上前将賈瑚抱過來。

見賈代善想要拒絕,秦燃道:“老爺,小少爺還是我抱着吧,一會兒還得趕路,先保存了體力吧?”

賈赦對三人的膩歪有些發酸道:“秦燃,你這會兒該給老頭準備些草紙,我目測胖球塞給老頭子的那個麥芽糖,好像是金陵城的。”

賈代善這個怒啊,轉身找自己的馬鞭道:“看我不抽死你個不孝子的,老子今天要是抽不死你以後跟你姓!”

衆人都知道,賈代善這是給氣糊塗了,賈赦倒是真不怕他老子,直接回嘴道:“怎麽着,我還不是得跟你一起姓賈?”

這把賈代善直接給氣樂了,抓着手裏的鞭子道:“讓你跟老子姓賈還委屈了你?”

司徒策見賈代善是真的要收拾賈赦了,這小子還不知死活的還要說什麽,趕緊将人拉到自己身後,然後笑道:“榮國公,您看咱們現在離開,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賈代善看了一眼司徒策,又給了賈赦一個眼神警告他這事兒沒完,皮子給老子繃緊了,然後才說道:“自然是反其道而行之。”

講到正事兒,衆人都聚精會神的聽着,只有賈赦将兩個小的帶到一旁逗弄,賈代善等人看了也都只是搖頭,沒在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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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叫來自己的烏鴉們,選了兩只相比起來最肥的,讓兩個孩子坐上去,烏鴉帶着小孩兒離開地面繞着賈赦飛了兩圈,樂得兩個孩子笑眯了眼睛。

将孩子抱下之後,賈赦給兩個帶小孩兒飛的魔仆分了一粒兒藥丸,引得其他魔仆都羨慕的哇哇叫。

賈赦又看兩個孩子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作為一個絕對慣孩子的家長,他幹脆給烏鴉們兩個一組的排隊飛完兩圈兒就能分一粒兒藥丸。

金色魔仆看得眼饞,也忍不住除了隐身來到賈赦身邊,表示自己可以馱着兩個孩子一起飛,讓賈赦給一粒兒藥丸。

賈赦鄙夷道:“你連馱我都費勁兒,就別湊熱鬧了,趕緊去鍛煉身體減肥吧!”

金色魔仆一聽,氣急,哇哇叫了兩聲表示不服,你一個的重量比兩個孩子合起來重很多好不?該減肥的是你吧?

賈赦通過契約,自然是明白了金色魔仆的意思,一項愛美到了極致,對自己身材很是自信的賈赦自然是不樂意了,他冷着臉道:“就你這态度,還想要獎勵?沒門!”

金色魔仆氣急,直接揮着翅膀将賈赦打理地美美的發型胡嚕的亂七八糟,這把賈赦氣得,直接跟金色魔仆幹起了架。

那邊兒研究策略的衆人也被這邊兒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都是第一次見到金色的烏鴉,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标準的土包子相看着戰在一起的主仆,旁邊兒還有其它烏鴉撲閃着翅膀,哇哇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在給主仆倆誰加油。

賈代善覺得這個不着調地兒子實在丢人,出聲道:“赦兒,這個是?”

賈赦按着自己的金色魔仆的翅膀,一邊兒跟魔仆大眼瞪小眼兒,一邊道:“它進化的最好,可能是那妖僧的血肉中含有什麽,醒來之後,蛻了層皮它就變成了這樣子。”

金色魔仆懼于他主人的威懾力最後不得不妥協,低低地哀鳴了兩聲算是認輸了,只是聲音中怎麽聽怎麽有些委屈。

賈代善覺得這個金色的烏鴉比兒子順眼多了,當即出聲支援道:“瞅把你出息的,跟小金打贏了你很光榮呗?不就是顆藥丸子嗎,給它吃着玩兒呗!”

賈赦愣了一下,小金?他看了看金色魔仆道:“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麽個小名?”想了想又反應過來不對,他撇嘴對賈代善道:“爹,您真大方,人家救命的良藥,在你這兒就是給它吃着玩兒的。”

不過,說是這麽說,賈赦倒也不會對自己的魔仆吝啬,直接掏了一顆塞它嘴裏道:“行了,你家老爺子是個土豪,小爺惹不起啊!”

小金大嘴一張,把藥丸子吞進去之後,順便又撲棱了一下賈赦,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跑賈代善跟前兒,用大腦袋曾賈代善的腿,要不是多了一對兒翅膀,這就是妥妥的大金毛啊!

賈代善自然是不怕它們的,摸着金色魔仆地大腦袋道:“小金乖,等回京之後,祖父再給你多尋些好吃的啊~”

聽着這一副哄孫子的聲音,賈赦的臉那叫一個好看,你是它祖父,那意思是它該管我叫爹呗?

轉了好幾圈過夠了隐的兩個孩子看着金色魔仆,也都興奮地跑過去小金小金地叫着,一起擠在賈代善懷裏,然後金色魔仆就這麽有了自己的名字。

賈敷也忍不住打趣兒道:“恭喜赦弟添人進口啊!”

賈赦咬牙反擊道:“同喜同喜,也恭喜敷大哥哥多了個侄女兒!”

賈瑚挺驚奇地問道:“小金原來是姐姐啊!”

柳毅嘴欠,這時候又忍不住看着賈赦身後那些比白鵝還肥的烏鴉們道:“看來賈家這是要人丁興旺了!”

司徒策怕人真的被惹毛了,打着圓場道:“既然已經設定好了,那金......水鑫就先給他們寫消息往裏面引,咱們好往濟南府趕路吧。”

邊說着,邊來到賈赦身邊,拿出水囊道:“恩侯先喝口水吧,這唇上都有些起皮了。”

賈赦心裏感動,還是自己的水晶對自己好,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唇,又恨恨地道:“以後再也不想要孩子了!”

這個很合司徒策的心意,當即帶着寵溺地聲音道:“好,恩侯不想要就不要,瑚哥兒是個聰慧的,想來琏哥兒也差不了。”

他說這話,也不只是為了迎合讨好賈赦,主要還是說給賈代善聽得。

在場的人,各個是人精,估計除了賈赦跟兩個孩子,外帶幾只魔仆之外,全都聽出了弦外之音。

賈代善乜了賈赦一眼,看那小子還挺自豪的挺胸表示自己的種自然差不了的樣子,心中難免也給這心眼兒比篩子還多的司徒家小崽子點個蠟。

嘴上卻道:“赦兒夫妻還年輕,以後誰說的準呢,全得看緣分吧,有緣做父子,誰又擋得了?當初老夫還以為這輩子也就赦兒這一個了,後面不是還有政兒他們來了?”

你司徒家父子,後宮三千,享盡齊人之福,還想限制別人進後院,你老子都不敢對這事兒說什麽,你還想炸毛?做夢!

賈赦也知道家家都講究多子多福,也不敢跟他老子唱反調,但一想到跟蔡文姬生孩子,又想到自己繼承的那點兒東西,都差不多被張氏給孩子們劃拉走了,當即堅定的表示,這個真的不能有!

當然,人家張氏對于這個殼子裏是個噬血女王芈月的賈赦,也沒有心情跟他造人,所以,其實他們真的想多了。

司徒策摸摸鼻子道:“其實,繼承人還真不在多,有一個能成才的,就是祖宗保佑,孤也覺得孤以後也不想再添子嗣了,與其日後兄弟争得一個個跟鬥眼雞似的,現在府裏的三個皇孫已經足夠了。”

賈代善看了一眼司徒策,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個臣是沒有資格說什麽的,只要太子殿下覺得好就好。”

賈赦卻對司徒策翹起大拇指道:“太子說的對,我算是明白了,這些老頭子,都是稀罕孫輩兒的,府裏的小子越多,你就越沒有地位。”這話自然是說給賈代善聽得。

賈代善也不生氣,甚至想要仰天大笑,你跟老子下保證有個屁用,你得先跟你老子學學,怎麽讓我賈家的人開竅,要不這就是媚眼抛給瞎子看,白搭!

他面帶笑容地笑罵了一句:“瞧你出息的,還跟自己兒子争寵,多大的人了,也不嫌臊得慌?”說完,賈代善哼着小調指揮人開始打掃痕跡。

賈赦看他老子竟然沒有氣得跳腳,心裏有些不安地問司徒策道:“老頭子竟然沒罵我,不會是被氣糊塗了吧?”

司徒策心裏直翻白眼兒,就你這腦袋,你真是你爹賈代善那老狐貍的種?他氣糊塗?他怕是要樂糊塗了才對!

他這次算是明白,臨走的時候,他父皇對他說:“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讓賈家小子動心的福氣。”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這榆木疙瘩,饒是司徒策這樣穩得住的也想罵娘了,但賈赦這樣的,他反倒是越發的激起他的征服欲,他相信自己早晚能讓賈赦心甘情願地跟自己。

深吸一口氣,司徒策盡量不讓自己的面容扭曲的溫柔道:“榮國公也不容易,恩侯莫要淘氣。”有個這樣木頭腦袋的兒子,孤費勁兒,孤就不信你平時不頭疼!

賈代善根本不在乎司徒策口頭占的那點兒便宜,還好心情地說道:“老夫這麽多年不在府上,委屈了赦兒,如今閑下來,自然是要縱着些。”

賈赦是個好哄的,一聽他爹這話,當即笑得跟朵花似的,司徒策算是明白了,跟這爺倆在一起,他就是白做惡人。

其他人都低着腦袋,盡量降低存在感,這一個勾搭不成還吃了癟,另一個也沒占到便宜,眼瞅着有人在自己面前勾搭自己兒子。

兩人還一個比一個身份難搞,自己要是伸頭,沒準兒就被當做出氣筒,死了都沒處說理去,還是鳥悄的憋着吧。

賈赦覺得自己爹跟太子之間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對,兩邊兒人馬的氣氛也不對,他很頭疼,這親爹跟水晶不和,難道要拆家?

他猜測,可能還是之前水鑫的事情,讓兩邊兒人的心裏起了隔閡,但現在水鑫不是已經保下了,還留在榮國府了,兩邊兒不是應該關系更親近才對嘛?

就在賈赦猶豫着怎麽勸倆人緩和一下的時候,賈瑚啪嗒啪嗒跑了過來,小手伸進賈赦的懷裏摸呀摸得。

賈赦大驚,莫非這小子想喝奶?他也顧不上糾結賈代善跟太子之間的氣氛了,他從懷裏拉出賈瑚的小手,又害怕傷了小孩子的心,只能盡量溫柔的說道:“瑚哥兒啊,等咱們出去了,爹給你買個奶娘?”

見賈瑚瞪着圓溜溜地眼睛沒說話,還有些呆愣,賈赦又道:“你要是實在饞奶了,爹一會兒往林子深處走走,給你抓只産奶的母獸,你先将就一下?”

賈瑚摸不着頭腦,他奇怪地問道:“爹,瑚哥現在不想喝奶,您先給我點兒藥丸子呗,小金一會兒帶着我跟哥哥飛。”

噗嗤,哈哈哈,衆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們也不在乎被賈代善和太子瞄上了,這要是再忍下去,他們估計不用等到太子和賈代善拿他們出氣了,他們自己就被自己的笑意憋死了。

饒是賈赦臉皮足夠厚,這會兒也覺得燒挺慌,他盡量讓自己顯得淡定點兒,順手遞給賈瑚一瓶藥道:“那啥,爹就是覺得你跟琅哥兒最近都瘦了,得補一下。”

說完,賈赦轉身就走,司徒策勉強壓下笑意,跟賈赦往一邊兒走去,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培養感情的機會。

賈赦是因為不好意思,也沒看是什麽的藥就順手給了賈瑚,賈瑚一個小孩子哪裏知道那麽多,接到瓶子就蹦蹦跳跳地找琅哥哥投喂烏鴉去了,這可把這些魔仆們樂壞了。

賈代善寵孩子沒有下線自然不覺得什麽,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這分明是剛剛賈赦分給他們的藥,那藥效可都算是能救命的。

賈赦也是想起來之前聽說司徒策身體被人暗中用香薰損壞了,想着盡量修補水晶,要拿藥丸子的時候,這才發現給錯了,但此時說什麽都來不及了,兩個孩子已經被那些魔仆們哄得喂了個幹淨。

司徒策看賈赦手裏的瓶子還有表情哪裏還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于是安慰道:“小孩子,用了也就用了,它們健康也好保護恩侯不是?”

賈赦道:“我剛剛聽說你被藥物損了身體,還随時能要了你的命,那左不過是兩種毒,要麽是損傷髒腑的,要麽是損傷神經的,你把這兩樣各喝下一瓶,肯定能緩解,你看看哪種喝下之後效果好,等回京後,我就讓張氏調配,增加效果,肯定能解毒。”

因為一開始司徒策就知道自己身上有藥,并且還一直幫他隐瞞,他很信任司徒策,所以幹脆就拿出了藥給了司徒策。

司徒策很開心,并不是完全因為賈赦給他好藥,之前賈赦也給過他,他高興的是,賈赦對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設防,完全的信任,這份信任只怕還在賈代善之上。

這麽長時間的接觸,司徒策早就察覺了,他當初的判斷可能有誤,這藥應該不是出自賈代善,而是賈赦自己的。

想想賈赦身邊的那些烏鴉,賈赦應該是遇到了什麽機緣得到的寶貝,那賈代善應該也是知道些,然後幫着隐瞞,盡量将視線引到自己身上的。

司徒策正要開瓶飲下,賈赦突然開口道:“不對,你身上有毒素,現在還真不能喝,這裏沒有水源,你喝下之後排出的毒素沒辦法清洗,一會兒怎麽見人?”

說完又嘆氣道:“也是我沒有張氏的本事,她能中和藥性,到時候多坐一會兒恭桶就行,要不還是等回京之後,讓張氏看着你,幫你溫和地排毒吧?那樣也少遭點兒罪。”

司徒策暗想,這小子是真缺心眼兒,就算是咱們結契了,也沒有讓自己妻子跟丈夫結契兄弟這麽接觸的,這是真不怕帽子顏色亮眼啊!

他收起藥放進懷裏道:“倒也不麻煩夫人了,等孤服下藥之後,再讓夫人調制清楚餘毒的藥就好。”

又伸手解開賈赦頭上歪掉的白玉冠道:“恩侯的發髻散了,孤幫你梳攏一下。”

賈赦這才想起,之前被小金禍害的頭發,當即毫無防備地蹲在司徒策的面前,等着太子殿下的伺候。

司徒策笑着用手順着賈赦光滑柔順的黑發道:“恩侯的頭發很濃密,也很柔軟,都說發質柔軟的人,心也軟,這話果然不假,恩侯這麽喜歡小孩子,就連動物也親近恩侯,可見恩侯是個很溫柔的人。”

賈赦一聽,呵呵笑道:“別人發質柔軟,心軟不軟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軟,不信你問問張氏就知道了。”

賈赦的意思是,問問蔡文姬,芈月到底是不是個心軟地,他可是號稱峽谷永生不死的吸血女王。

但司徒策顯然是想歪了,他道:“孤也想試試恩侯軟不軟呢。”恩侯軟不軟都不要緊,這樣的體力活,孤可以代辦,到時候孤不軟就行。

賈赦被司徒策溫柔地抓揉頭皮,順着發絲順的很舒服,像一只犯困的貍貓一樣眯縫着眼睛回道:“嗯,會有機會的。”等以後到了戰場上,小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吸血不死女王!

司徒策嘴角微揚道:“好,那孤就當恩侯答應了。”

賈赦不在意道:“我早晚得上戰場,就是不知道你到時候去不去,只要去,肯定讓你見識一下,老子怎麽打的對方叫爸爸。”

司徒策嘆氣,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不過能占點口頭上的便宜也不錯,他相信自己早晚能吃到肉!

嘴上順着賈赦的話道:“叫爸爸?那是什麽意思?”

說實話,賈赦其實也不太明白叫爸爸是什麽意思,這是他做系統英雄的時候,他的主人用他的嘴挑釁對方的話。

不過,他知道那些玩家會稱呼峽谷中的厲害BOSS爸爸,比如藍爸爸、紅爸爸,那應該就是誇自己牛、逼的意思吧?

他這麽想的,也這麽給司徒策解釋的,司徒策點頭表示明白之後,就一邊幫他把碎發編成小辮子塞進白玉冠中,一邊承諾道:“以後誰要是欺負恩侯,孤就幫着恩侯将人收拾到叫恩侯爸爸為止。”

這時賈代善已經讓秦燃過來叫兩人了,他們那邊兒已經布置好了,只需要賈赦按照要求往既定方向引一波人就行了。

賈赦對司徒策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以後誰要是不服,咱們就打的他叫爸爸!”

司徒策嗯了一聲:“好,只要恩侯看不順眼的,就打到他叫爸爸,有什麽事兒,孤給恩侯擔着。”

絲毫沒覺得自己很有昏君潛質的司徒策,細心的幫着賈赦編好發髻之後,又幫着他把簪子簪好。

一旁站着的秦燃很淡定地說道:“太子殿下手藝不錯,太子妃有福氣!”他主子既然不喜歡司徒家父子,那他就要順便幫忙添堵。

不過,顯然他的心思白費了,他家小主子壓根兒沒理解他的苦心,一點兒沒有什麽吃醋之類的情緒,還挺認同地說道:“殿下手藝不錯,太子妃應該很喜歡。”

秦燃安慰自己,好歹他家小主子還是領會了自己的意思的。

太子殿下氣秦燃使壞,更氣這小混蛋腦袋不轉彎兒,但為了自己日後能将人追到手後少些折騰,太子還是解釋道:“孤這手藝還是當年在皇家寺院的時候練得,說來除了孤自己外,只有恩侯試過孤的手藝。”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芸芸”,灌溉營養液+22020-04-17 14: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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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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