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點紅燈的第二天,老管家帶着食物輕輕的打開了一直都沒開過的門,把水和食物放下,他低着頭,沒有去看房間內的情景,即使房內萦繞着一股濃重的麝香味。

藥效在第一天的時候已經消失,彼時柏林正被壓在落地窗上,兩.腿.纏在洛倫佐精壯的腰.上,做運動,他嘴唇微張發出輕輕的喘息。

“我早就想……這樣好好把你由裏到外幹一次,你是高高在上的薔薇将軍,所有人崇拜你仰視……-你他媽從來不正眼瞧我,總把我當孩子……而現在,我是男人!是我在幹你!”他喘息着惡狠狠的說着,下身的餘韻讓他壓制不住的狠狠用力。

柏林的上半身整個貼在窗面上,支撐點只有相連之處。

屋內濕漉漉夾雜着.喘.息聲愈發加大。

第三天,寬大的床上,洛倫佐咬破手腕,把人摟在懷裏,渡着柏林喝了好幾口暗紅的血,柏林只是掙紮了一會就睡了過去,瑩白的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都是洛倫佐留下的。

他親昵的親了一下柏林的額頭,把他放回床上,被子堪堪遮住下身,胸前的暧昧痕跡顯露無疑,洛倫佐視線定在柏林的胸口,那裏隐隐約約有了一個似月牙般的紅痕,浮現在他左胸口處。

洛倫佐控制不住的勾起嘴角,又賊稀罕的親了柏林額頭一口,樂颠颠的把人摟在懷裏合上了眼睛。

***

太熱了,熱得仿佛整個身子要融化,就像在烤箱中,一點一點慢慢的,柏林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映入的滿室的紅光,他腦袋一時陷入空白,脖頸上濕潤的呼吸聲讓他轉頭,看到的是挂着笑容的洛倫佐的睡顏。

肌膚相貼,兩具.赤.裸.的身體相互交纏,壓抑的喘.息聲,發生過的一切通通浮現在腦海。

“咚!”的一聲,洛倫佐直接被踹到了床邊,堪堪要掉下床榻。

洛倫佐一臉的懵的睜眼就挨了一腳,他故作受傷:“寶貝,大清早的你就這麽疼愛我。”

剛剛的一腳已經讓柏林臉上冒出冷汗,渾身酸痛,特別是下半身,他看向沒有被踢下床的洛倫佐,忽略他腿間豎起的.大.屌.,神情冷漠:“達倫,我真是小看你了。”他說完,扯了被單裹在身上,誰知腳才落地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軟得像面條一樣。

“要幹什麽你和我說,怎麽樣,摔到沒?”洛倫佐直接從床上躍了起來,跳到柏林身邊,還沒把人抱起,就被柏林冷漠了把手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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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讓柏林臉色一青的是,他能感覺到身後火辣辣的地方正有什麽流了出來,他猛的擡頭瞪了上方的洛倫佐一眼。

“你最好離我遠點!”柏林冷着聲音警告,重新站起,走到浴室把門一甩。

洛倫佐靠在床柱上傻笑,好一會聽到浴室裏的水聲,終于慢慢悠悠的披上了一件袍子。

這個反應真是意外……竟然沒動手殺了他,他還以為不半殘也要見紅。

***

“你要回帝國軍校?”洛倫佐斜靠在沙發上,指節在沙發扶手上一點一點的敲着,随即速度越快,“不行,你現在是我的寵妃,不在聖古羅堡等待我的寵幸,跑到帝國軍校有那麽多雄性動物的地方做什麽。”

柏林抿了一口咖啡,面無表情的把咖啡放回桌上:“我是在告知你,而不是在請示你,還有你再亂起八糟說些有的沒的,殺不了你,我也一定廢了你那根東西。”

洛倫佐迎接到柏林的視線,下意識調整了坐姿:“咳咳咳,別瞪我,再瞪硬了啊。”

柏林瞬間從對面站起竄到洛倫佐面前,毫不留情的擡手抓住他絲綢般的銀色長發,朝扶手上重重砸,沙發扶手在第三下重擊之後竟然斷裂成了兩截。

“疼~疼~”洛倫佐嗷嗷嗷的直叫。

直到扶手上都是暗紅的一大片血,柏林才松了手,冷眼看着在地上故作嬌弱哭泣的洛倫佐。

洛倫佐捂着額頭:“你親親我,對我撒撒嬌,我就同意了,下這麽重的手,我要死了~”

渾身都是戲的親王大人簡直可以得到一座奧斯卡小金獎。

柏林:“……”

***

在帝國軍校,一般來說血族的教官是血族,人類和混血的教官是人類或血族,極個別的人類教官是血族,但唯一一個當過血族教官的只有一個——前薔薇将軍:迦爾.卡拉維。

理由只有一個:他足夠強。

而在今天,第一軍隊迎來了一位空降的分隊長,種族是人類。

據說是因為前幾日爬上了親王大人的床,讓親王大人罕見的神魂颠倒,一連寵幸了三日,于是這個所謂的人類心血來潮要到帝國軍校當教官,親王大人也允許了。

在密密麻麻都是血族的第一軍隊,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震驚。

第一軍隊乃是親王陛下心腹部隊,對于親王大人這個草率的決定自然是遵從,不過,一個人類,就權當是一個擺設供起來就是,第一軍隊的将軍是這樣想的。

柏林是由第一軍隊将軍陪同到帝國軍校的,因為臨時增加分隊長,所以原手下的各個分隊長手下的軍人就要進行重新編制。

一個人類,憑借着以色侍人,是無法服衆的。

帶着這個人類走走過場就行,而且,他看向旁邊的人類,一手拎着一罐啤酒,漫不經心的表情,仿佛是來度假游玩的。

柏林今天穿了件紐扣式藍色襯衫,款式簡單卻做工精細,每一處的剪裁都恰到好處,衣裳的下擺收進褲腰,勾勒出非常誘人修長的腰線,讓人非常想伸手丈量一下尺寸。

他喝了口冰啤酒,果然,再昂貴的酒水也比不上廉價的啤酒解渴。

此時,軍校場上的第一軍隊的學生依次站好排隊,迎接着他們所謂的分隊長,而其他幾個軍隊的學生依舊做着訓練,但連同他們的教官也注意着第一軍隊場地的情況,顯然注意力都在上面。

柏林拎着一罐啤酒出現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齊齊刷刷看向正從臺階上慢悠悠的走下的人,一臉的淡然,五官不算豔麗,但卻有絲冷然,渾身帶着高貴又高傲的氣質,身材優美勁瘦,襯衫的衣領解開一個扣子,露出形狀漂亮的鎖骨,他喝了口啤酒,白皙的喉管上下滾動,讓人莫名幹渴。

“我靠!不看樣子,單看身材真他媽的帶勁,在床上艹起來一定爽爆了!”隊列中有血族聲音不高不低的說着,他周圍的血族都發出轟笑聲。

柏林把手中的啤酒放在臺階上:“我的學生是那些?”

他忽的開口問,讓第一軍隊的将軍一愣過後,聲音不卑不亢:“由于你是新加的隊長,之前的學生編制只能重新分配,這邊就是你底下分配的學生。”他指向一邊的幾行隊列。

柏林粗略的看了一眼,差不多只有30多個,這個數量明顯就是敷衍的,一般來說一個分隊長低下的至少都是幾百的數量,這位将軍,該是抱着打發自己的心思。

确實,第一軍隊的将軍服從軍令是軍人之職,但讓一個人類而且還是親王床榻之人來當隊長,這對軍隊并沒有好處,于是他從幾個分隊長手底下把資質差的全都弄在一起,放在了柏林的隊裏,等玩幾天,他玩膩了,到時候再讓學生各歸各位。

30幾個,人類和混血總共只有兩三個,其餘都是混血,而剛剛胡說八道的那幾個血族也在其中,柏林慢悠悠的看着,在那之中他看到了阿諾德。

阿諾德從柏林消失在星都之後,毅然的從薔薇軍隊退出,其後被洛倫佐安排到了第一軍隊,他是一個混血,性格又不強勢,所以自然被丢到了這30幾人中。

柏林只是看了他一眼,在他興奮期待要流淚的目光中移開眼眸,阿諾德的脖頸能看到一些咬痕傷口,一個混血,在幾乎都是血族的軍隊,即使軍隊明令規定,但被當做食物與血族的零嘴不可避免。

柏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走到阿諾德身邊,距離幾步停下。

周圍的其它血族下流的吹了個口哨。

“屁股真翹,當什麽教官,真是浪費哈哈哈,嗨,留個聯系方式,等哪天親王陛下玩膩了,我可以接手啊!”

隊列處跟着發出猥.瑣的笑聲,第一軍隊的将軍已經退了出去幾步,即使聽到這些也會假裝聽不到,畢竟他得到的命令已經完成。

柏林沒有管周圍的笑聲,他盯着阿諾德說道:“自己保護不好自己,我勸你還是退出,我的訓練絕對比你之前的嚴格辛苦。”

阿諾德滿臉的興奮開心與疑惑被打得七零八落,他羞愧的低下頭去,柏林好幾次都是因為自己才會發生意外,如果自己足夠強就不會這樣了。

“我不會退出的。”

柏林淡漠的看着他的發旋:“覺得他們可怕嗎?”

慣性的思維,與現在星球的統治,人類和混血都會下意識在心裏懼怕血族。

阿諾德沒有回答柏林,柏林把目光移向隊列中其餘的血族人類,淡藍色的眸子沉靜如水:“你可以把嘴閉上嗎?”

這句話是對那個滿嘴胡說八道,企圖意.淫他的血族說的,他說着慢慢轉身,看向那位血族:“身為帝國軍校的學生,我認為你對我所有的想法僅限制于我是個普通人,而現在。”他眸子冷得像是鍍上了一層寒霜:“我是你的教官,你的隊長,盡管我十分讨厭血族,更加厭惡你,但我會盡到一個教官的職責。”他擡起手指,兩手十指交叉,随意柔軟的轉動,手指包括手腕關節發出“咔咔咔”的響聲,他走向那個血族,在只有一指的距離停下,血族聞到一股醇香,還沒有享受突然靠近的豔福,只聽到耳邊淡淡的聲音,似乎帶着誘惑和冷然:“教教你怎麽樣才能用腦子思考問題,而不是你短小的下半身。”

隊列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哄笑聲。

血族臉上挂不住,猛的伸手要給面前人類教訓,他已經在軍校訓練了一段時間,即使不是優秀的,但也足夠對付一個之知道爬床的人類。

然而柏林快速的躲開,腳尖一轉一停,就到了血族的後面,臉色凜然,五指一轉,瞬間就卸下了血族挂在腰上的□□。

這種槍是特制的,裏面的子彈是貨真價實的銀彈,是軍隊專門配發給軍校學生的,不過因為還沒畢業,性.能純度各方面都減弱了不少,一方面是為了避免學生拿着銀制物做出出格的事情,另一方面則是只有畢業了才能有嚴格意義上的武器。

□□被柏林捏在手裏,食指挂在扳手扣上,漫不經心的轉了兩圈。

血族反應過來,腰上的武器被卸,他反手就快速的擡起手肘向柏林擊去。

一旁的第一軍隊的将軍剛要阻止,就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或許說是所有在訓練場上的人都是震驚的。

因為種族的原因,力量之間的懸殊是注定,但血族的手肘被柏林輕而易舉的接住,他用力,柏林絲毫未動,在他愣神的瞬間,只感覺身子騰空,腰上一麻,柏林毫不留情的一踢,似乎能聽到骨骼斷裂聲音,身子在空中被踢飛出去好長的距離,堪堪撞到牆上,随即重重的滾下。

轟隆一聲巨響,隊列中發出驚呼然後雅雀無聲。

阿諾德愣了一下,看着被踢飛的血族露出獠牙和可怖的神情已經朝柏林重新飛了過來。、

而柏林則漫不經心擺弄手指上的□□,只看到他面無表情,手指飛快,簡直看不清動作,在血族還沒近他身的時候,已經上好膛。

“嘭。”的一聲槍響,他甚至沒有轉過頭,一槍就擊中沖過來的血族。

這些事情只發生了幾秒。

槍口消散着一股煙。

遠處是血族被擊中的慘叫。

“我特意避開了致命部位,放心,死不了。”高階血族,血脈純淨的血族,銀器物刺中心髒才會死亡,而一般的血族,只要被銀器物,擊中就會立馬化成灰燼,這些銀彈純度并高,自然不會化為灰燼,受點傷留點血死不了。

周圍都陷入唏噓的沉默。

柏林重新把槍口一轉,利落的在指上轉着圈,他看向隊列中的混血和人類:“看,多麽脆弱,警惕性不高,力量不足,靈敏性不夠,就這樣的血族根本不算是有戰鬥力。”他聲音冷漠,仿佛毫不在意:“對于今後我是你們的教官不知你們還有什麽異議,如果自己不知道怎麽尊敬上級。”他說着停了一下,把□□槍口對準了隊列中的一個血族,在他滿臉的驚恐的表情下冷漠說道:“——嘭!這樣來一下,心髒被擊中的快感你們一定不想嘗試。”

他掃視了一圈,下巴微擡:“對此,你們還有異議疑問?”

隊列中的血族紛紛低下了頭,顯然驚恐到了極點。

這哪是什麽小美人,小尤物,媽的!就是個變态!分分鐘就要命的節奏!

而隊列中的混血和人類則一臉震驚與崇拜的表情。

柏林把□□一丢,懶洋洋的把放在臺階上還剩半罐的啤酒拿在手中搖晃:“開始訓練。”

陸恩斯目睹了剛剛訓練場上發生的一切,他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個身影,身體和靈魂仿佛都在亢.奮的叫嚣,他的一舉一動都性.感到讓他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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