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了。
爺t:什麽時候的事兒啊?
我:中秋。
她語氣裏一點兒波瀾的沒有:沒聽你說啊。
我:是,沒來得及籌備發布會。
爺t:怎麽了?
我:沒怎麽。
也不能告訴她小美覺得我是gay吧。
爺t:你接着編。
我:哪兒啊,沒有……
爺t:說句話跟便秘似的,不問了。
我:哎你這叫什麽話啊,鬧得跟我不想說似的,真沒什麽可說的。
她站起身,跟兜裏摸了摸:哎我操,火兒好像落食堂了。
我:你找豪去,他有。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我,視線打了好幾個圈,最後用腳尖踢了我屁股一下:用我幫你套兩句話麽?
我:啊?套什麽話啊?
她別過臉去:算了。
我:不是,你別話說一半兒就開溜啊。
她扭頭往小賣部的方向走過去,我遠遠地看見直男一跟豪拎着飲料正往我們這邊兒溜達,豪半路上就被爺t擄走了。
打完球爺t就回家了,她家不是近麽,約好一會兒去她家附近撸串,剩下我們仨蹭到直男一宿舍沖澡。
得,正好雨停了,一會兒就喝大酒去了,不寫了。
上次去酒吧,夜裏還能寫點兒,今兒是沒戲了,估計喝完就廢了,各位別等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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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3】你們說去撸串會不會發生什麽?
本少爺活着到家,結果午覺睡到現在。
先回答一下Q23,撸串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好多昨天的事兒都是後來豪告訴我的,可信度存疑,大家也別太當真,聽聽就行了。
今兒早上,本少爺睜開眼,眼前是白花花的房頂。
我是誰?我在哪兒?本少爺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斷層。
說白了就是喝斷篇兒了。
房頂很近,耳邊還有輕緩的呼吸聲,我這才反應過來,是睡在宿舍了,還是上鋪。
不知道夜裏下雨沒有,這小風可是夠涼的,哪個傻逼大冷天的睡覺不知道關窗戶。
我側了個身,扽了扽被子,屋裏挺亮的,仰頭想看一眼是不是沒拉窗簾,比窗簾先入眼的是豪的腦袋。
這是個四人宿舍,兩張上下鋪的床擺成個長條,我跟豪是頭對頭睡的,他靠窗我靠門,剛才聽到的呼吸聲應該是他的。
豪這會兒是抱着被子的,姿勢跟他抱着香蕉的時候一樣,身上雖說穿着T恤短褲,可窗戶大敞着,窗簾也沒拉,小風飕飕的,他又挨着窗戶,這不得着涼啊。
我伸手越過頭頂的床欄,抓他頭發,他往牆那邊兒縮了縮身子,這明顯就是冷啊,冷還不知道蓋被子。
手上又使了點兒勁兒,他總算感覺到了,模模糊糊中擡手來抓我的手腕,他手都是涼的,随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豪:哥,你醒了……
他沒睡醒呢,鼻音略重,字跟字之間都黏着。
我:把被子蓋上。
他松開我的手,往身上拉被子:哥,你小點兒聲,人還睡着呢。
人?什麽人?
仔細聽好像是能聽見下鋪有一點兒呼嚕聲。我趴床沿看了一眼,豪那邊的下鋪是空的,我這邊睡着個人,大概是直男一舍友,但我跟他絕對連招呼都沒打過。
我:這誰啊?
豪把自己裹在被子裏,仰頭看我,一臉驚訝:哥,你沒逗我吧?
我完全摸不着頭緒:可能見過,沒什麽印象。
豪:昨天睡覺之前你跟人聊了一個多小時,你不記得了?
我:我跟他聊天兒了?聊什麽了?
豪:哪兒的人,以前跟哪兒上學,有沒有共同朋友,交過幾個女朋友,怎麽分手的,都讓你問出來了,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人家就差給你捋家譜了。
我真是一點兒都不記得:哦……是麽……初次見面,這聊得挺深入啊。
豪:他說他失戀了,你開導人家,還教人這麽追姑娘。
我:我自己都失戀了,還教別人怎麽追姑娘,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
然後豪開始躲在被窩裏咯咯地笑,我也跟着笑,笑得整張床都在抖。
我: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産主義的精神,是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
我竟然還能背下來,毛爺爺的魅力真是擋都擋不住。
下鋪估計是聽見動靜了,翻了個身,吧唧兩下嘴,我跟豪立馬收聲,生怕給人吵醒了再跟我聊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我先去做飯,剩下的晚上接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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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4】話說下鋪那哥們兒叫什麽來着?
直男一運氣好,住宿舍還趕上個套間,進門是個帶衛生間的小開間,兩側分別是一個四人間和一個兩人間,六個人共用衛生間。
昨天我跟豪睡的四人間,直男一的床在兩人間,我們仨洗漱之後,我死皮賴臉的要蹭直男一的飯卡去食堂吃早點。
之前也說過,我喝了酒就容易餓,早飯吃了一大堆。
我想起跟我聊了一個小時人生哲學的下鋪,連人家叫什麽都不知道有點兒尴尬。
我:睡下鋪那位叫什麽啊?
豪:好像叫舍友B。
直男一:起個名兒還中西合璧,沒那麽洋氣,他叫舍友乙,怎麽了?
我:他失戀了。
直男一:我都不知道他失戀,他失戀關你鳥事兒啊?
我:昨兒跟人聊了聊。
直男一:溝通被甩經驗?
我:我發現爺t不在你丫那嘴就跟抹了翔一樣。
直男一:人老給我介紹小妹妹,哪兒像你啊,就知道給我介紹大兄弟,我宿舍樓好幾百號大兄弟呢,用不着你介紹。
我:你別把爺t說得跟拉皮條的似的,小妹妹我不得自己留着啊,爺t那是确定自己用不上的小妹妹才介紹給你呢。
話說爺t為啥不給本少爺介紹小妹妹?也是,她知道我喜歡小姐姐。可她應該也認識小姐姐吧,不夠意思。
吃了飯我跟豪就準備走了,車停在宿舍區另一頭,直男一帶我們過去。
路過一棟女生宿舍樓,直男一停下,用下巴點點樓前那排樹:還記得麽少爺?
我黑人問號。
直男一:豪你跟他說吧,我張不開嘴。
豪:哥,你昨天在這兒澆灌了一棵小樹。
我:我幹嘛了?
這回是一臉懵逼的表情,這倆表情真實用。
直男一:你昨兒跟樹底下撒了泡尿。
我:這……不可能,沒有的事兒。
直男一:不信啊?第三棵,你自己聞聞去。
我罵了句尤其難聽的,就不引述了。
豪這會兒憋着笑,憋得都要靈魂出竅了。
後來在車上,豪細致的跟我講了一遍,大概就是,昨天晚上吃完飯,我們仨從串兒店往回走,然後我想上廁所,他們說前面宿舍就有廁所了。
我:找特麽什麽廁所,找棵樹吧。
然後我就澆灌了一下女生宿舍大門正對着的那棵樹。
我:你們怎麽不攔着我啊?
豪:攔了,肯定攔啊,哥,當時你家夥都掏出來了,我們能怎麽辦啊,手把手給塞回去?哩哩啦啦的,也沒帶換洗褲子……
我:得得得得,別說了。
這事兒呢,就是他們倆的說辭,我覺得不太可信。
但如果真的在女生宿舍門前澆灌了小樹,那我道歉,誠懇且深刻的道歉,這太流氓了,不是本少爺一貫的作風,我今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并誠實主動、自覺自願地接受社會各界的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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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5】本少爺現在就想知道我昨天到底還幹了什麽?
本少爺關于昨兒晚上的記憶,停留在撸串兒中間我跟爺t去上廁所那會兒,衛生間男女公用的,出來往我們那桌走的時候,爺t跟我聊了兩句。
爺t:哎,人可以啊。
我:你老半句半句的說是什麽毛病啊,歪果仁說衆果話都比你利索。
爺t:我說你小弟,人不錯。
我:那是我小弟,必須不錯。
爺t:多留神,你可玩兒不轉這款。
我:哪兒跟哪兒這都。
爺t:人還比你小,少爺你可以啊,淨整這前衛的。
我:中文,說中文。
爺t:中文就是咱回去接着喝。
我們倆回去落座,直男一跟豪正聊着。
爺t:聊什麽呢?
直男一:傻逼年譜。
爺t:那不得說明年去啊。
豪:剛說高中交了個女朋友,不會分手,找你們哭訴。
爺t:那事兒啊,姑娘倒追,他覺得人家挺真誠就答應了,就拉拉小手,抱都沒抱過吧,明顯不喜歡她,最後還是我去跟姑娘旁敲側擊,等真分了少爺感傷了三天三夜。
我:人家是真心喜歡我,結果我傷害了她,好姑娘遇上渣男,這是一個令人心碎的故事,哎你們都不懂。
爺t:不懂,我們都不懂,少爺難得渣一回,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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