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遼源城的稅賦陛下早已下旨歸為我所有,由我做主。遼人想要糧食絲綢,就得要用鐵與駿馬換路引。時間久了,他們就知道通商的好處了。以後再想打仗,先掂量掂量這個損失他們受不受得起。”
“是,我這就去與其他幾位大人來編寫論項。”李仁受教,匆匆走了。
文白像是才認識瀾江一般,雙眼睜的賊大,他難以置信一般道:“小江江,你的見識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你居然想到用以商止戰。到底你是穿越的還是我是穿越的。話說這是用來對付臺灣島的手段哎。”
這下換瀾江吃驚了:“文白你發燒了啊,說的什麽胡話,什麽穿越、以商止戰,臺灣島又在哪裏。你怎麽總是會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哈……哈哈……”文白幹笑,又是抓頭又是東看西看。就是不敢面對瀾江的目光。
“你不願意講我也不勉強你,只是有些話你當着我說便罷,如果被有心人聽到,恐怕又是禍端。希望日後,你會願意告訴我。”瀾江沒有追問,只是略帶遺憾的低聲道。
“江江,我答應你,等我們成親時,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訴你。”文白誠懇道。
六十一、美女配英雄
瀾江的提議不出意外的被遼國人接受了,和談的進展一日千裏,原本預期要兩個多月的和談現在看來,估計一個月就能結束了。
雖然和談進展順利,可是瀾江心情并不好,因為蕭淺這個家夥一再的邀請她出游、宴會。她都以身體不适推脫了。對于蕭淺,她是真的完完全全死心了,也許從他當日不告而別開始便已經宣告決裂,只是自己還未發覺罷了。
十日後,和談正式宣告結束。鴻胪寺的一幹官員們都瘦了一圈,但是個個紅光滿面的,因為他們的目标都已達成,回到帝都必然是大筆的嘉獎。
盛州的州郡府尹為使團們準備了盛大的踐行宴,用文白的話說是送神宴,可算把這群瘟神送走了。
這樣的宴會蕭淺必然會出現,瀾江也不好再推,只好換上隆重的禮服攜着使團衆人一同出席。
宴席設在盛州州郡府,離豫園并不遠。瀾江等人到時,盛州的一些官員都已到場,李朝恩也來了。
“趙将軍,您的手下精兵強将可真是多的令人羨慕啊。”李朝恩把李仁等大大的誇贊了一番。
“李大人,您實在是謙虛,您的學識與為人,令人拜服。和您共處這些日子,在下收獲頗豐啊。”李仁客客氣氣的把李朝恩捧了一通。一時間言笑晏晏,倒不像是敵國對手,反倒像是多日未見的故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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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門外的通傳舍人高呼:“皇上駕到——”
衆人紛紛跪地,瀾江依舊行躬禮,不過此次倒無人敢挑刺了。
蕭淺落座後,雙眼就直盯着趙瀾江了。一旁的李朝恩輕咳提醒,蕭淺并不在意。
“趙瀾江,你身體可好些了。”他問道。
“回遼皇陛下,已經好多了,多謝陛下關心。”瀾江不卑不亢的答了。“還有一事還想請陛下準許。應妃應惜畫身患重疾,臣知曉南苑有一名醫,可醫治,而應妃之胞弟正在南苑。還請陛下準許送應妃去南苑醫病。”
“哦?還有名醫,朕怎麽沒有聽說。”蕭淺面色不善,濃眉緊緊皺在一起。
“南苑乃我魏朝屬國,自然臣了解的更多了。”瀾江挑眉答道。
蕭淺不怒反笑,道:“好,你說的對,南苑是魏國屬國,只是不知道這個屬國還能做多久。”
“那自然是越久越好了。”瀾江微笑以對。
李朝恩無奈又成了圓場之人,他示意下人快點兒上菜,菜上來了,人嘴巴有了事情做,也就不會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了。
就在瀾江以為這宴會就要這樣溫溫吞吞的結束時,蕭淺忽然拍手,招上來一群衣着華美,長相 的女子,随着陣陣絲竹聲,在大廳中翩翩起舞。遼國女子相貌與魏國有所不同,遼國女子膚色較深,五官輪廓明顯,深目高鼻,別有一番美感。把使團中的那一幫子大人看的是如癡如醉,連文白都頗有興致的随着樂曲打着拍子,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舞女身上。瀾江看的心裏憋氣又不好發作。
一舞終了,伴舞的女子都退下了,只剩兩個領舞站在廳中,她們面對着蕭淺盈盈下拜,纖腰 ,不堪一握。
蕭淺道:“文軍師,我遼國美人與魏國美人相比如何?”
文白正對着姐妹花犯花癡,沒料到蕭淺竟問起他來了。他收斂了表情,一板一眼的道:“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如此甚好,那這二位美人就贈給你,自古美女配英雄。還望文軍師笑納。”蕭淺面帶微笑,一副和善的模樣。
“啊?這……”文白被這大方的饋贈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望向瀾江。瀾江面色未變,反而對他笑了一下。這一笑,文白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媽媽咪哎,來者不善啊。
“這個還是算了吧,陛下,在下不好這一口。”文白尴尬的婉謝道。
“你這是嫌棄我遼國美女醜陋不堪配不上你?”蕭淺面露不悅,而下面的不少遼國官員也老不樂意了,這麽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給你,你還拿喬。
文白站在那,冷汗順着脊梁骨往 。這收了也是死,不收也是死啊。怎麽辦,文白又望向瀾江,瀾江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文白如蒙大赦,連忙答道:“謝陛下,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蕭淺冷笑,揮手示意那兩位女子去文白處伺候。本就是個小人,偏要裝作君子,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這一宴吃的是熱熱鬧鬧,賓主盡歡,唯獨文白是戰戰兢兢,無福消受美人恩。他無語淚流:別人是吃飯,我是在受難,瀾江親親,我是被逼無奈啊……
六十二、睡地板
晚宴結束後,兩名美人一邊一個亦步亦趨的跟在文白身邊,李仁等人紛紛調侃他,說他豔福不淺,文白滿眼含淚,有苦說不出,想跟上瀾江的馬車,誰知她丢出一句坐滿了,就吩咐車夫走了,一點兒沒有讓他上車的意思。最後他不得不和那兩名美人擠在一頂本是小差役們坐的馬車中回到住處。
到了住處,如何安置那兩個美人又成了問題,找遼國接待的官員,人家說陛下賜了便是侍奉你安寝的,哪有另置住處的道理。找陳碧,人家與瀾江同仇敵忾,理都不理。
滿腹辛酸委屈的文白最後只好把自己的屋讓給那兩個紅顏禍水,自己卷了薄被在瀾江屋門前打地鋪。還好天氣不算太冷,不然第二日瀾江開門,必然會看到一個凍得 的文白。
第二日陳碧起身為瀾江打水梳洗,一開門,原本靠在門上打瞌睡的文白咚的磕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文白不明所以,摸摸磕的通紅的腦門。倒地又睡。陳碧哭笑不得,連忙進屋去找瀾江。
瀾江一聽,披着外袍就出來了。看着頂着紅包,睡的口水橫流的文白,瀾江又想笑又想哭。其實昨夜她是刻意用那二美試探他的,她心知文白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還是有些忐忑。沒想到文白居然在她屋外打地鋪,這個家夥真是只有想不出,沒有他做不出的。
“喂,醒醒,”瀾江拍拍他的臉,文白夜裏沒睡好,此時迷迷糊糊的怎麽也叫不醒,咂咂嘴又歪着腦袋睡了。陳碧打來水,想用冷水激一激他,瀾江攔住了,讓陳碧和桃小染把他擡到小榻上去睡。
文白裹着薄被睡的香甜,瀾江坐在榻邊看着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那個因為做錯了事而站在自己屋外一整夜的蕭淺。在生命中的不同時刻遇到這兩個人,一個代表過去,一個象征未來。
“文白,我何其有幸,竟讓我遇到了你。”瀾江笑中有淚。
終于睡醒的文白一清醒,就覺得自己頭痛的要死,摸了摸,居然腫起了一個大包。見瀾江拿着書坐在窗前,心中委屈不已。
“瀾江,你是不是又揍我了,我腦袋怎麽腫這麽大個包。”
“揍你?我可沒那功夫,”瀾江笑道,“那是你自己撞的,還把陳碧吓了一跳。你不老老實實在你屋裏睡覺,跑到我門口作甚。”
“你還說,我能回去嘛,那屋裏兩個女狼,我回去不被啃的幹幹淨淨啊。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連點兒同情心都沒有。”文白悲憤道。
“好好好,今天我就把她們兩個安排到別的地方去住,只要你舍得。”
“誰舍不得了,快點兒弄走,簡直是敗壞我形象,我是那種好色的人嘛,我可是很專一的。別人不知道,瀾江你也不知道。”文白一副你要敢說不知道,我就敢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