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頓時炸毛:“雅蠛蝶啊小江江,俺說着玩兒滴~~”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邊是和和美美的母慈子孝,另外一邊就沒這麽好看了。孫貴妃披頭散發、臉色青白的躺在榻上,跪坐在地上的李原也是一副如喪考批的模樣,胡子拉渣,狼狽不堪。

“我精心設計,原本該萬無一失,如何會變成今天的模樣……”沉默許久,孫貴妃擡手捂住眼睛,原本清瘦的她如今更顯得骨瘦如柴。

“母妃,孩兒實在沒有想到,父皇竟然已經康複了,而且那個小軍師出奇的厲害,折騰出了很多新武器,把西南軍打的無還手之力。都察院的那幫探子,刺殺趙瀾江居然也失敗了。”李原惶恐不安的說道,他現在是驚弓之鳥,不知道哪一天他父皇的大刀就會砍下來,謀反是重罪,哪怕是皇子也不會姑息。

孫貴妃搖頭,長嘆一聲,頹然揮手,“運勢不在我這邊,一貫是這樣,賊老天,當初和元後鬥,結果被蔣氏得了漁翁之利。後來和蔣氏鬥,又被繡妃那個賤人得了便宜。總是如此,老天爺對我何其不公啊!罷罷罷,我就等着看,皇上會如何處置我們母子,就算是入了地獄,我也要讓那些害我的人不得安寧!”孫貴妃咬牙切齒,枯瘦的臉上一片猙獰。

九十七、賞賜

又過了幾日,瀾江在趙夫人的填鴨式催肥投食調養下,終于可以下地走動了,臉上也有了血色。

沒等文白高興起來,瑞武帝的聖旨就到了,诏瀾江和文白進宮。前來頒旨的正是瀾江他們之前懷疑是內奸的溫公公。此時見溫公公不卑不亢慢條斯理的說着話,瀾江臉瑟瑟的,瑞武帝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怎麽會放一個不忠心的人在自己身邊呢?

文白悄悄湊過來小聲道:“原來溫公公是個大無間道啊,我說呢,這皇帝怎麽不慌不忙的,穩坐釣魚臺。”

“噓,別亂說話。”瀾江早已習慣了文白時不時的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詞兒,不過溫公公畢竟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該有的尊重要是要有的。

溫公公頒完旨,文白和瀾江自覺的跟在後面,外面停着一輛裝飾精美的馬車,連拉車的馬都是西域名馬。

“瀾江王殿下,這是皇上的禦辇,體恤您大傷初愈,特命我帶來接您進宮。這車走起來穩當,不會颠簸到您的傷口。”溫公公立在馬車一側,欲親自扶瀾江上車。

文白跟在後面探頭探腦,“溫公公,我能跟着坐上去嗎?”

“那是自然了,文軍師您勞苦功高。陛下是交代了的,要您二人坐此辇進宮。”

文白一聽樂了,皇帝的車架,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他三步并作兩步的爬上了車,又小心翼翼的把瀾江托了上來。

不得不說,這禦辇确實穩當,坐上去幾乎感覺不到車在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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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便到了宮門口,到了這裏,是必須要下車行走了。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皇親國戚,在這裏都必須下車下轎,以示對皇帝的尊重。瀾江傷沒大好,不宜走動。文白正想跟溫公公求求情,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瀾江不用走那麽久,沒想到幾個人擡着擡椅晃晃悠悠的過來了。

“瀾江王請上椅。”溫公公笑眯眯的說。

瀾江僵了片刻,“這不合規矩吧!”

溫公公像是早已預料瀾江有此一問,順順溜溜的答道:“陛下說了,聖祖皇帝定的是不可騎馬乘車轎,沒說不可坐椅子。您安心坐吧,陛下自有安排。”

如此一說,瀾江只好誠惶誠恐的坐了。文白好手好腳的自然沒此待遇了,不過他也樂得行走,四處張望着宮裏的景致建築。他只在大皇子的賞花宴上來過一次宮裏,還只是在外圍,這次可真正進了皇宮內部了,他正好看個清楚。

很快便到了南書房,這個地方瀾江來的最多了。下了椅子,溫公公進去通報,瀾江小聲提醒文白:“進去了可千萬要謹慎啊,面聖不比其他。”

“知道了知道了。”文白笑嘻嘻的答道。

瀾江是一萬個不放心文白,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溫公公出來,示意瀾江和文白進去。

瀾江捏了一把汗,她擔憂皇上會詢問炸彈的事情。

南書房裏已經有了不少人了,大皇子、二皇子還有李轍跪了一地。瀾江和文白連忙跪地行禮。

瑞武帝的心情貌似還不錯,還開起了文白的玩笑:“小軍師,聽聞你在遼國可是沒有跪蕭淺的,今天怎麽到朕這兒,如此懂禮了。”

文白一張巧嘴,自然會撿好聽的說:“回陛下,臣與蕭淺互看不順眼。遼源一戰,他大敗,對臣懷恨在心,臣在他手裏自然是讨不到好的,既然如此,那臣還不如有骨氣點兒,不能丢了我大魏的臉面。而陛下您不同了,您是我們的君王,又是臣等的長輩,向您行禮,是天經地義不過的。”

“不錯不錯,這個馬屁拍的朕舒服、高興,既然如此,朕可要賞你了。溫耘,拟旨:文白勞苦功高,大敗遼國在前,鎮守帝都在後。朕封他為遼源州郡長,統管遼源事宜。”

九十八、陰謀

文白規規矩矩的謝了恩,瑞武帝示意溫公公賜座。一旁的小太監立刻搬了繡墩過來。

“瀾江你大傷未愈,坐着休息吧。”瑞武帝像是沒看到眼前還跪着三個兒子,一直對着文白和瀾江問長問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忽然想到一般,對那三個兒子揮揮手,道:“站到一邊兒去。別拄在這。”

三位皇子誠惶誠恐的站起來,立到一側。

“今兒個我是打聽到瀾江傷好了一些了,特意叫她來說說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麽事兒,讓你們幾個也在這兒聽聽,看看她說的對不對。瀾江,你就從你收到的‘聖旨’來說吧。算了,瀾江一說肯定又幹巴巴的,文白嘴皮子挺溜,估計聽着好玩,文白你來說吧。”瑞武帝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說道。

文白抽抽嘴角,你妹啊,把小爺當說書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忍。

“是,陛下。當日我們收到帝都傳來的聖旨,本來都打算啓程了,趙将軍忽然回憶起陛下您曾給她下過旨意,所有暗衛送來的消息都不可聽信。我們當時覺得不太對勁,因為聖旨無論筆記還是印鑒都沒有問題,趙将軍擔憂陛下您身邊有人心懷不軌,所以明知道有詐,還是要回帝都來看看。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在明一路在暗,路上有驚無險,總算進了城。進城後,趙将軍就遵從您的旨意與李甘統領聯系,為了不走漏消息,我們喬裝打扮,到茶樓和李甘統領會面。後來西南軍來襲,我們迅速掌管了城防,并派人回嘉慶關調兵。再後來,趙将軍遇刺,西南軍圍城。打了好些日子,沒讓西南軍占到便宜。不過我們兵力太少,很難長期抵抗,還好陛下您天威驚人,退了兵,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文白盡量簡短的講述了一遍,有些細節就隐了沒說,瑞武帝何等精明,他什麽都知道,只是故意不說。

文白話一完,二皇子汗落如雨,臉色像死灰一般,而大皇子一貫從容淡定的,也看着面色不怎麽好看。唯獨那李轍直勾勾的盯着瀾江,像是要把瀾江看出個洞來。文白不爽,瞪他,沒反應,又瞪,還沒反應。

瑞武帝出聲了,“李轍,對于文軍師所說你怎麽看?”

李轍如夢初醒,連忙答道:“回父皇,當日兒臣發現有人運送大批銀兩前往西南,心急如焚,想要上奏父皇,可是父皇身體不适。兒臣只好調整了禦林軍的宮防,好拱衛皇城安全。趙将軍回來後,她負責城防,兒臣負責宮防。趙将軍功勞遠在兒臣之上。”

“哼,問你看法呢,沒問你功勞,沒罰你都是好的!”瑞武帝口頭上嚴厲,但是表情還是很輕松的,看的出來,他對這個兒子是疼到心眼兒裏的。“老大,你說說看,你的看法。”

大皇子一聽,連忙回道:“回父皇,兒臣每日當差,對這些變動并不知情,只知曉父皇您身體不适,兒臣還請了尊佛像回來,日夜叩拜,以求父皇您早日康複。”

瑞武帝冷笑一聲,沒有多說,又轉頭望着抖個不停的二皇子,“李原,你有什麽說的?”

李原撲通一聲跪下了,哆哆嗦嗦的答道:“回父皇,兒臣沒有什麽說的。”

“哦?你沒有說的,那朕替你說了吧。你舅父和你母妃設計害死了趙光遠父子。又企圖栽贓給老大,被瀾江發現了,演了出戲給你們瞧。瀾江的聖旨傳到帝都,我假意透漏給你舅父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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