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怎麽搞
嚴海安推開他,嚴肅道:“在我家不能亂來。”
“我們小聲點就是了。”孫言吻住他,不給他反對的機會。他們倆做了不知多少次了,嚴海安被他一吻就腿軟:“唔……真,不行……”
孫言不管不顧的把他推到在床上。
——吱呀。
孫言:“……”
嚴海安:“……”
嚴海安爆笑出聲:“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床用了好多年了,是比較舊哈哈哈哈哈。”
孫言不信邪的撲了上去,外表看起來還過得去的床立馬慘叫起來。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呀呀。
孫言:“……”
看到孫言被九天玄雷劈了一臉的懵逼模樣,嚴海安已經笑到快要斷氣。他在吱呀聲中滾到床的另一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得鬧呢。家裏有人,別作妖了。”
孫言一屁股坐在床邊,眉頭皺得死緊,盯着安然躺在床上的嚴海安看,越看越上火。他左右看了看,起身問道:“這房間是你的?”
嚴海安躺着看着天花板:“沒有,家具是舊的,但家裏重新翻修過,之後這個房間就一只留給我了。”
以前哪有兩層小樓?都是土胚房,也就嚴海安這兩年好過點寄錢回家嚴家才有餘錢推倒重來。孫言就好像個巡視田地的地主,在這方寸之間來回轉悠,這裏看看,那裏看看,這裏摸一摸,那裏打開探個頭。
孫言不滿意地問:“怎麽衣櫃裏都沒你的衣服?”
鄉下沒有留着舊衣服的情懷,能用的就接着給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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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多少年沒在家裏住了,怎麽可能還留着?”嚴海安倍覺無語,“你這樣很像個變态你知道嗎?”
孫言沒有根據的想象了一下還是小小一只的嚴海安,就被萌的頭暈目眩。一腔愛意無處表達,他轉過身,做到嚴海安身邊,彎下腰深深吻了上去。
唇齒纏綿間,身體的體溫被慢慢提了上去。孫言的舌尖還帶着酒的味道,锲而不舍的傳給嚴海安之後,兩個人都有種微醺的感覺。
孫言将嚴海安的右手按在枕頭上,将更多的體重壓在了他身上。
床:吱呀。
孫言:“……”
嚴海安:“……”
這聲音又大又尖還刺耳,穿透力十分強悍,估計只要上樓就能聽得見。
嚴海安半硬着,不知道該喘氣還是該嘆氣:“算了。”
“算什麽算!”孫言火大得很,但是也別無他法,這房間太小,那一小塊兒地他們躺都躺不下去。他膽子再大,這會兒也不敢再讓嚴父嚴母聽到什麽不該聽的東西。
随着一聲吱呀聲,孫言在床上攤平,難過的想跳樓。
嚴海安看她這樣子怪可憐的,便主動道:“我幫你摸出來吧?”
“不要!”孫言粗聲粗氣的道:“睡覺!”
“嗯?”嚴海安不再多說,直接上手摸到他下三路,半勃的地方因為他的觸摸跳了幾下,“睡得着?”
孫言躲開,郁悶的道:“不用你管。”
這聲音委屈得簡直要讓嚴海安心中湧起憐愛,他暗自笑了笑,小心的坐了起來,也把孫言拉着坐了起來。
他讓孫言坐在床沿,自己跪了下來。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孫言呼吸一窒。他倆做了許多次,卻很少口交,就算做都只是當情趣前戲,主要孫言覺得這事兒有點浪費時間,比起幫嚴海安口出來或者摸出來,他更喜歡把嚴海安插出來。
但現在這種時候,嚴海安跪在他面前給他口交,別有另一種色情的意味。房裏開着的燈是黃色的,孫言看到嚴海安的臉開始變紅,眼神發暗,不,是光都聚在了瞳孔裏的一點,特別亮,特別勾人。
被握住的性器沉甸甸的立了起來,它又硬又熱,散發着濃厚的麝香氣味。嚴海安突然覺得口渴,他放開手,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孫言看不清楚,但他聽到唇舌相碰的水聲,那水聲帶着色情的暗示和渴望。他輕輕動了動胯,碩大的龜頭碰到嚴海安柔軟的嘴唇。
他道:“把嘴張開。”
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對嚴海安使用命令的語氣,仿佛他掌控着一切,而嚴海安必須服從。不知為何,嚴海安對此感到有些興奮,他馴服的張開嘴,伸出舌頭,去觸碰孫言的頂部。
那裏光滑圓潤地令人吃驚,同時也十分有力,在嚴海安敏感的舌面上用力地來回蹭着,卻不進入。嚴海安嘗到了清液的味道,唾液急速分泌,順着嘴角往下流,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現在的他有多狼狽。
孫言大開着腿好讓嚴海安更靠近,他伸手,撫摸嚴海安的額頭,臉頰,那裏因張着嘴而微微朝內凹。
在那裏來回劃拉了兩下,孫言掐着他的下巴:“張大點,我要操你的嘴了。”
嚴海安為這不容置疑的聲音感到戰栗,他的陽具在這種對待中被刺激得慢慢蘇醒。他向上擡着視線,看了一眼孫言,幾秒後,張開了嘴。
孫言握着性器根部,順着舌頭頂進了嚴海安的嘴裏,他從來沒頂得這麽深過。他低頭道:“對,就是這樣。”
他控制節奏,在小幅度的聳動中讓嚴海安吞進了整條肉根。嚴海安的臉埋在毛發中,喉嚨被一下又一下,緩慢而重力的頂着,生理反應使他滿臉通紅。他很難受,感覺窒息,喘不過氣,性器卻越發堅硬,囊袋也在抽動,完全相反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讓他暈眩。
他聽到孫言不穩的喘息,心中油然升起莫名的成就感。他主動的用嘴裹住肉棒,前後擺動頭部,讓自己的嘴更好的去讨好孫言。
孫言低喘着嘆息,手插進他的頭發裏抓緊,讓他的頭皮微微刺痛:“你喜歡這個是吧?寶貝,你太會舔了。”
嚴海安的大腿肌肉收縮,他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地用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高潮像鋪天蓋地的海嘯将他吞沒。
孫言的呼吸混亂,戳刺的效率失控,嚴海安知道他要射了。他吊着眼角去看孫言,忽然往後一退,讓肉棒退出了口腔。那已到極限的兇器渾身濕潤,直直的指着他,在驟然變化的氣溫刺激下終于射了出來。
精液粘稠,落在嚴海安微仰的臉上,落在他精致的睫毛上,落在他發紅的顴骨上,像是一幅極美的畫被下流的侮辱了。
仿若被腥味的體液洗禮,作為男人卻被另一個同性顏射,嚴海安感到一種無法抵抗的被征服感。他發着抖,加快手淫的速度,射得又急又多。
孫言猝不及防看到這麽一幕,呆住了。
嚴海安精神渙散地輕喘,坐在地上,半晌才道:“卧槽。”
孫言盯着他,呆呆的跟着念了一句:“卧槽。”
精液順着肌膚滑了下來,有一些流過嘴邊,嚴海安用舌尖舔舔,卷回嘴裏,皺着眉咽了下去。
孫言又硬了。
嚴海安用拇指擦過唇角,無奈地發現眼前氣勢洶洶的肉棒重新貪婪的指着自己。他瞪了孫言一眼:“你晚上吃春藥了?興奮個什麽勁兒?”
“那有什麽辦法?這東西長在我身上,那也不是百分百聽我的話的。”孫言暧昧的笑笑,沖嚴海安挺了挺胯,“它這不是聽你的嗎?”
嚴海安對口交不排斥但也喜歡不上來,他咂了咂舌,只得又幫孫言吃了一次。然而這次沒有上次刺激,快半個多小時,孫言怎麽都射不出來。嚴海安舌頭發疼,腮幫子都酸了,火大道:“你他媽還要憋多久?”
孫言滿臉問號:“這是我想射就能射的嗎?你以為我是水槍啊?!”
“你自個兒弄!”嚴海安毅然的站了起來,“我要去洗漱了,弄完了你自己過來。”
“喂!”孫言看他真走了,連忙手忙腳亂的提褲子追了出去。
鄉下人睡得早,嚴家其他人早就躺床了,院子裏亮着一盞昏暗的燈,勉強可以辨認方向。
孫言追上嚴海安,可憐兮兮的道:“我還硬着啊?”
嚴海安冷酷的道:“那就硬着。”
“你講不講道理?”孫言環視了一圈,周圍黢黑一片,很難看清人影。但是孫言來時看到他們院裏有口井,井邊栽着棵大樹。
孫言一把拽住嚴海安的手,在他耳邊用氣音道:“我們去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