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丁曉佳本來看到這堂而皇之的一幕,心緒還不大平靜,更何況這又是黃家媳婦,這女人咋老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她還在忿恨呢,這扭過頭來發現這程香玉咋就這樣了?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丁曉佳不由地笑了笑,“你臉紅什麽呀?”
程香玉捂了捂自己的臉,燙手心,“他們也不害臊。”程香玉嗔道。
“可不嘛,大白天的,要整,也晚上整嗎不是?”丁曉佳牽過程香玉的手,往那玉米地裏去了,程香玉有些驚地問道,“這是幹嘛?”
“咱們去看看。”丁曉佳好奇心重。
“看什麽呀?別看了。”程香玉被丁曉佳拽着往玉米地深處去。
“沒事兒,那對狗男女都跑了。”
沒一會兒,兩人已經來到了玉米地深處,“幹嘛非得選這兒呢?”丁曉佳四下望了望,然後對程香玉說,“你躺下去。”
“幹嘛啊?”程香玉有些驚恐道。
“我就是看看,我走遠一點看看你躺下去,外面的人能不能瞧見。”
程香玉不知道是對丁曉佳有本能的信任還是怎麽的,也就那樣依言做了,但也有些不放心道,“你別走太遠了。”
“好。”說完丁曉佳就往後走遠了些。
程香玉躺在玉米地裏,玉米杆被壓在身下,有些硌,她挪了挪身子,身前有玉米杆擋着,夏日的太陽明晃晃地被擋地細碎,她伸出手來擋了擋視線,卻瞧見一個身影已經幫她擋了,丁曉佳很快就回來了,氣喘籲籲的,四下又張望着,喘着氣,“完全看不見啊,難怪選這兒地兒了,這運氣是有多不好,被我們瞧見了,我再試試啊,我坐你身上,我輕輕坐,看下高度。”還沒等程香玉同意呢,她就兩邊跨腿坐在了程香玉身上,自然也沒怎麽用力,丁曉佳看了看身旁的玉米杆,完全能把自己的身影遮擋住了啊,也算是太隐秘了,是那黃家媳婦的□□聲音給暴露了這一切。
程香玉就那樣望着她,丁曉佳反應過來,這才覺得這姿勢有些失儀了,她悻悻地從程香玉身上下來,但又有些舍不得,程香玉身子可真軟啊,她也順勢躺下了,和程香玉并排躺着,伸手扯過玉米杆遮了遮陽光,夏日炎炎,半下午的時候,丁曉佳剛跑上跑下的,還有些喘,胸口起伏不平,但丁曉佳胸部發育要比程香玉小一些,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丁曉佳在那兒嘟囔,“那種事兒,就那麽好嗎?”
“什麽?”
“那個,我以後不要叫你香玉嫂子了,董大哥都走了幾年了,我叫你玉姐吧。”
程香玉沒什麽所謂地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別給人家講,那個黃家媳婦,幾年前,就在你們結婚那天晚上,我發現她在丁大柱床上。”
“啥?她怎麽?”程香玉确實也是覺得很詫異了,“她不怕的嗎?”
“可能是吧,你看平日裏她可兇了,黃大哥在家估計都說不上話那種,只是,我就好奇,她咋這麽愛和不同的男人弄?有意思嗎?”
程香玉臉又紅了,有些赧道,“我怎麽知道?”
丁曉佳突然側過身來,俯在程香玉頭頂,“玉姐,你真的沒有那個過?”
程香玉臉紅地像剛煮熟的螃蟹,“我,我當然,那天晚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撞上我了。”
“是黑虎撞上你了。”丁曉佳糾正道。
“對啊,那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根本就,他連床都沒上到,就出事了。”
“好了好了,你別想那事兒了,怪瘆人的。”丁曉佳見程香玉眼眶紅紅的,忙岔開話題,“那親親呢?你們?親過嗎?”
“沒有的。”程香玉把半邊臉側了側。
“董建國這麽正人君子?”
“也不是,他來我們家提親的那次,他有,後來被我擋回去了。”
“啊,那你想不想試試?”丁曉佳手肘撐地,托着腮,一雙眼睛鬼靈精似地轉。
“試?”程香玉不知為何,像有要去體驗什麽東西似的,有些緊張,心跳加速,“怎,怎麽試?”
丁曉佳捋了捋頭發,湊近了些,程香玉只覺得她湊地太近了,周遭的氧氣都有些不夠,她屏氣凝神,能清楚地看到丁曉佳的眼睫毛,丁曉佳就那樣覆了上來,特別輕,程香玉只覺自己的唇被柔軟的溫熱的唇堵住,丁曉佳的眼睛睜地特別大,兩人四瓣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不怎麽敢動彈,沒一會兒,丁曉佳稍微松開了一下她,可也就頃刻的功夫吧,又貼了上來,而後竟然用舌尖勾着她的唇,程香玉心裏想,她現在應該怎麽辦呢?只覺得唇舌癢癢的,似一種本能,又似其他什麽,程香玉輕啓牙關,伸出舌頭和丁曉佳碰在了一起,就那樣生硬笨拙地互相吻着,兩人吻着吻着就覺着有些不對勁,身子開始發熱,燒的慌,不行了,丁曉佳費很大勁這才把程香玉松開,兩人都沒緩過勁兒來,就那樣凝視着,玉姐真美啊,離得這樣近,那一刻,丁曉佳仿佛明白了為啥十裏八鄉的男人都喜歡程香玉,她忍不住摸了摸程香玉的臉,“玉姐,你真好看。”
“曉佳,你也是的。”程香玉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曉佳身上軟軟的,幹幹淨淨的軟,和那些湊近她的男人是不一樣的。
丁曉佳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程香玉也跟着笑了起來,丁曉佳重新躺了回去,和程香玉不約而同地偏過頭來,兩人面對面看着,程香玉咬着唇,丁曉佳忍不住地笑問道,“玉姐。”
“嗯?”
“你覺得好嗎?”
程香玉把手放在唇邊,沒好意思說,卻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丁曉佳身子往下移了移,額頭抵着程香玉的額頭,“我可能有些理解黃家媳婦了,這事兒真挺好的,是吧?玉姐的嘴好軟哪。”丁曉佳說得小聲,湊在程香玉耳邊,程香玉只覺得耳朵如放在爐火邊炙烤着似的,熱烘烘的,又酥又麻,癢癢的,像有螞蟻鑽着肉。
“你上哪兒懂這麽多?”
程香玉有些羞道。
“你知道嗎?以前董建國和丁大柱在屋裏看電視的時候被我看到過,那上面,可惡心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