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納出了中心意思：胖子是京城有名的盜墓賊，張起靈他們這幫倒鬥軍團出現以後，橫掃了一個又一個墓穴，胖子也就只能跟在他們軍隊後面撿漏了。直到有一天，張起靈他們比胖子提前一步掃蕩了胖子最想掃的一個墓，也拿走了胖子一直最想要的那塊古玉，胖子終于憤恨了。他咬牙切齒地返回了京城，計劃着找張起靈“算賬”，卻突然聽到了張起靈被處死的消息。震驚的同時，胖子還是發現了些蛛絲馬跡，雖然費了些時間，卻也算是成功追蹤到了張起靈的行蹤，一路跟着他來到這杭州城。
【04】萬兩黃金白銀
胖子說：“我在這杭州城蹲了兩天了，終于看到張爺去了張府以外的地方，就是吳老板你的吳山居。我一打聽，你竟然是吳三爺的大侄子，也難怪張爺會來結交你。吳老板你長得慈眉善目的，所以胖爺我想着，是不是可以請你出馬，幫我出面要…阿不，是買下那塊古玉！”
吳邪問：“你怎麽不自己去找小哥買？”
胖子搖頭：“我不能去，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啊。張起靈明明已經被老皇帝處死了，又突然出現在杭州城，還帶着那個姓齊的神棍，這倆人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我要是突然找上門去，那指不定就被他們倆給滅了。吳老板你就不同了，你已經是張爺他們的朋友了，我要是跟你交上朋友，那就等于我跟張爺他們也是朋友了！”
吳邪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怎麽就知道我跟他們是朋友了？”
胖子一臉“這還用問嗎”的表情：“你都叫上張爺‘小哥’了，這還不是朋友？”
吳邪面上一紅：“這個…只是個普通的稱呼而已。”
胖子不再跟他争論這個：“吳老板你就幫幫忙吧！那塊古玉可是我聽說了老久惦念了老久的。”
吳邪問他：“你怎麽知道那塊古玉真的在小哥手上，而不是已經獻給皇上了？”
胖子說：“本來我也不确定，所以一直沒有輕舉妄動。可是就在剛才你離開張府的時候，我遠遠地看到張爺拿在手上把玩！”
吳邪納悶：“那古玉到底有什麽好的？”
胖子突然有些扭捏：“據說…那是塊姻緣玉，能讓你心愛的人愛上你！”
吳邪一怔：“真的假的？”
胖子一臉的堅決：“甭管真的假的，胖爺我總得試試！”
吳邪好奇了：“看起來，你是有心上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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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笑着說：“我是看上一姑娘，不過人家沒看上我。”
“所以你就打算用這塊古玉來讓她愛上你？”吳邪表示不贊同，“那你得到的還是愛情嗎？”
胖子卻不在乎：“我總得試一試，才知道行不行。我也不是白要，張爺他們出多少錢我都能給！當然也不會少了吳老板你的辛苦費。”
吳邪正愁缺錢：“那你直接給我一萬兩，我就試試去給你把古玉要過來。”
胖子一咬牙：“行！一萬兩就一萬兩！”
吳邪慢悠悠加了一句：“我說的是黃金。”
胖子：“…吳大爺，你殺了我吧！”
吳邪對那塊古玉也起了好奇心，就對胖子說：“你先給我備着一萬兩白銀吧，明天我到張府去給你看看。要是能拿回來，咱們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是拿不回來，我也不占你的便宜。”
胖子樂了，沖吳邪豎起個大拇指：“吳老板實在！”
送走了胖子，吳邪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張起靈拿着那塊古玉，是跟胖子一樣看上了哪位姑娘嗎？想到這，吳邪莫名的抑郁了，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沒睡好。
解雨臣很講信用，第二天一大早便将錢備好了。吳邪頂着一雙熊貓眼，把解雨臣吓了一跳，再三叮囑他一定要注意身體。
吳邪雇了人來挑起那些裝着黃金的箱子來到城外張府門前。黑瞎子和張起靈已經等在門口了。
指揮着雇來的人将箱子放進了一間屋子，吳邪讓這些人侯在門外。
屋子裏只剩下三人的時候，黑瞎子逐箱打開，每看到一箱黃金，臉上的笑便深一分。
查驗了所有的箱子，黑瞎子沖吳邪拱手：“吳老板果然大氣。那就請随在下去拿貨吧。”
張起靈突然問：“你哪來的這些錢？”
對着張起靈的眼神，吳邪莫名的心虛：“跟朋友借的。”
張起靈眸色一暗：“朋友？”
吳邪點頭：“一位值得信任的朋友，放心，我沒有将你們的事告訴他，只是跟他借錢而已。”
張起靈和黑瞎子同時擡頭瞄了眼屋頂，吳邪好奇地跟着看了一眼，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張起靈沒再說什麽，帶着吳邪到了另一間屋子，吳邪昨天看到的那滿屋的東西中的一部分已經裝進了特質的箱子裏。畢竟是珍品，要防止磕碰。
黑瞎子親自開箱讓吳邪查驗了東西，吳邪點頭表示可以了，于是叫來那批雇來的人，将這些箱子小心擡上馬車，運回他的吳山居去了。
吳邪這次離開，只有張起靈出來相送，吳邪心下有些不快——這黑瞎子真是生意做成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起靈看出吳邪的心思，卻也不幫黑瞎子說話，他說：“你三叔近日不在杭州城內，等他回來了，還要請你再來一趟。”
吳邪點頭：“那是自然，我還要跟這老小子好好聊聊呢。小哥，那我先走了。”話說出口，吳邪自己先臉紅了一下，張起靈雖然從來沒反對過他“小哥”的這個稱呼，但也沒表示過支持。吳邪偷偷打量着張起靈的神情，看他沒表現出反感，心下稍安。
張起靈說：“你的那位信得過的朋友，怎麽稱呼你？”
吳邪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張起靈說的是借錢給他的解雨臣。
“他…叫我小邪。”
張起靈皺了下眉，又松開：“我可以直接叫你吳邪嗎？”
吳邪點頭：“當然可以！”
張起靈勾起唇角：“吳邪。”
第一次看到張起靈笑，吳邪吞了吞口水：如果說解雨臣的笑是眉眼之間盡是風情，那麽張起靈的笑便是只在嘴角眸中，卻足矣讓吳邪丢了所有思緒。更何況，張起靈笑的時候念的是吳邪的名字，吳邪自己心裏似乎萌生出些什麽東西來，一時又想不清楚。
猛地想起那塊姻緣古玉在張起靈手上，吳邪心裏揪了一下，然後鎮定下來問道：“小哥，你手上是不是有一塊古玉？”
張起靈看着他：“什麽古玉？”
吳邪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姻緣古玉。”
張起靈也不問他怎麽知道的：“是。”
吳邪覺得自己很不開心：“我要買下它！”
張起靈回的很幹脆：“不賣。”
張起靈的兩個字讓吳邪心裏莫名地竄起一陣火氣，他冷嘲熱諷道：“不賣？你是想自己用這玉來求姻緣嗎？”
張起靈面色未變：“我是要送人。”
吳邪愣了一下，這玩意送人做什麽？猶豫着要不要問問到底是送給誰，吳邪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一旁等着發車的人有些不耐煩地喊道：“吳老板，能走了嗎？”
吳邪連忙收了思緒，什麽都不問了，匆匆忙忙沖張起靈道別離開。走出幾步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吳邪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張府的門口的護衛換人了。想着大概張府的護衛是輪班的，吳邪也沒去深究。
看着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吳邪，張起靈總覺得他好像很不喜歡那塊古玉。本來是想送給吳邪的，既然他不喜歡…張起靈擡手便将古玉碾成了粉末，随手扔在了風裏。
張起靈送吳邪的時候，黑瞎子回到放黃金的屋子，坐在位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飲下一口後沖着房頂說道：“閣下不來喝杯茶嗎？”
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解雨臣也不再躲藏。
黑瞎子一擡眼，便看到一個谪仙般的男子出現在自己面前，黑瞎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閣下可是解家的當家，解雨臣？”
解雨臣并不驚訝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作為交換，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是誰？”
黑瞎子笑着說：“大家都叫我黑瞎子，不過我還想多告訴你一點，我姓齊。”
解雨臣已經看到了吳邪拿走的那些明器，聽到黑瞎子的話，想想這裏大門上張府的牌匾，解雨臣說：“我聽聞張起靈将軍手下有一位齊姓軍師，莫非就是閣下？”
張起靈推門而入，接道：“是。”
解雨臣看向張起靈：“你就是張起靈，張将軍。”
張起靈說：“張起靈已死，在下如今只是一位姓張的商人。”
解雨臣嗤笑道：“張爺好本事，做生意做到小邪身上去了。”
黑瞎子說：“其實這件事是吳老板的三叔吳三省牽頭的，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