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敗露

Arthur宛如十天沒喝水的沙漠旅人看到了一杯甘霖,宛如暴曬了一整天忽然迎來清涼的晚風,宛如欲燃的火星遇到了烹油。他緊緊将Orm箍在懷裏,狂烈地吻着Orm的嘴唇,吞噬着對方的全部呼吸。

Orm只覺得身體裏那股蠢蠢欲動的麻癢瞬間爆炸開來,化作無法忍受的洪流燃燒在他的每一根血管裏,如怒獸般咆哮着。前方的男根也早已充血挺立,緊緊貼在小腹上。他毫不示弱地回吻着,鐵鏽的味道在兩人口中彌漫開來。

Arthur把手伸到Orm的睡衣裏,揉捏着他的胸肌,掐弄着他的乳頭。Orm低低的呻吟聲太過情色,令原本就已經在石榴的影響下欲火焚身的他根本無法把持。他當即一把将Orm臉朝下地按在離得最近的一張書桌上,粗暴地掀開Orm的睡衣,雙手掰開他堅挺白皙的臀瓣,便看到那已經濕濡的、微微發紅的小穴,仿佛早已等不及了一樣一張一翕,邀請着他的進入。

Arthur二話不說,單手解開褲子,巨大的昂揚如劍一般彈了出來。他按着Orm的脖子,腰部猛然向前一送,竟就這樣一捅到底。Orm發出一聲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疼痛的哭喊,金色的眉頭緊緊蹙着,瑩潤的唇被口水沾濕,湛藍的眼瞳被被極樂的淚水洗得愈發晶瑩。Arthur什麽也顧不上了,強烈到無法忍受的情欲令他化作了沒有理智只有暴力的獸,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兇器捅進Orm緊致的肉穴裏,右手仍然死死按着Orm的脖子,左手不知滿足地揉掐着臀瓣,無盡滿足地看着自己巨大的男根将那被蹂躏得鮮紅的小穴撐得那樣大,巨物不斷進進出出,搗出清脆淫糜的水聲,再加上臀瓣與小腹相撞的啪啪聲,光是聲音就令人熱血沸騰。

Orm只覺得自己要被撐破了,但是那脹痛中帶着一絲酥麻,卻令他的快感更加猛烈。他如雌獸一般被壓在強壯的雄性身下,卻不僅不覺得屈辱,反而感覺到一種難以啓齒的興奮、被主宰被征服的興奮。他的身體被Arthur強悍的力量帶着不停向前搖晃,撞得整張桌子也在狂風暴雨中簌簌顫抖、吱呀作響。

Arthur的耐力驚人,就算已經在被石榴的藥效弄得欲火焚身的時候也分外持久。操了大約十分鐘後,他猛然将巨物抽出,猛然出現的空虛另Orm難捱地呻吟起來,卻又被那雙大手抓着翻過身來,被Arthur一把抱到桌上,将他修長強健的雙腿反折,低聲命令道,“自己抱住!”

Orm此時腦子早已進入一片如煙入霧無法思考的狀态,也沒了平時的強勢,順從地将手從膝蓋下繞過,将大腿抱在自己胸前,後背靠着牆壁,将自己那哭泣般紅腫的菊穴呈現在Arthur面前。Arthur則抓着他緊窄的腰,再次狠狠地捅入弟弟的身體。

Orm濕潤的雙眼望着他,嘴唇微張,被撞擊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和祈求,“慢點……慢點……不行了……哥哥……”

可Orm越是哀求,越是叫他哥哥,Arthur卻撞擊得越狠,動作越猛烈。前列腺不停被摩擦,強烈的快感另Orm白皙的身體彌漫起一層粉紅。他的分身早已腫脹到不行,終于再也承受不住,比Arthur先一步釋放出來。精液在海水中散開,可是Arthur還在繼續,發出雄獅般的低吼。又抽插了十幾下之後,才終于猛然頂入最深處,洶湧地射在Orm體內。

Orm大口喘息着,精神恍惚地與Arthur對視。兩人再次瘋狂地吻到一起。

雖然石榴的藥效已經開始消退了,但是兩個人誰都不想就此停下。畢竟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過了……

Arthur恍惚覺得自己種的春藥不是石榴,而是Orm本身。他的身體實在太誘人太棒了,強悍而不失精致,柔韌度好到吓人,不論他怎麽彎折他的身體都可以。還有他的聲音,那聲音唱歌的時候宛如天籁,叫床的時候卻更勝一籌。有時候Arthur想,就算是只聽着Orm的聲音他恐怕都能射出來。

兩人互相擁抱着倒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鐘後,Arthur忽然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不出他所料……這果然不是什麽正經旅店……

他轉身壞笑着看着Orm,”你是故意選這家的?“

Orm也勾起嘴角,挑釁一般望着他,“你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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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也用前所未有的邪惡微笑回應,“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五分鐘後,Orm的雙手被綁在床頭,眼睛被一條黑布蒙住。失去了視覺,皮膚仿佛也變得愈發敏感,就連海水最細微的顫抖也能感覺到。Arthur站在床邊,看着面前的絕世美味。深紫色的絲質睡衣敞開,微微漂浮着,宛如一片淡紫色的煙霧,承載着上面雪白的、蘊含着無盡力量的美麗身體,喉嚨一動,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他拿起一條柔軟而冰涼的、用某種海生植物制成的軟鞭,輕輕拂過Orm的前胸,緩緩拖行到肚臍上。冰涼的觸感另Orm打了個寒顫,不安地扭動着身體。Arthur卻愈發惡劣地用那軟鞭仔細地撫摸着他的每一寸皮膚,看着他用牙齒咬住自己的下唇,強忍着不想這麽快發出難耐的聲音。

忽然,啪地一聲,那軟鞭帶着微妙的力道抽在Orm的大腿內側。

Orm毫無防備之下發出一聲驚喘,呼吸聲也愈發粗重。酥麻的痛癢感覺,令他的分身也開始有了動靜。

Arthur愛死了他低喘的聲音,忍不住想要聽到更多。于是又是兩鞭落下,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起了一層雞皮疙瘩。Orm顫抖的喘息聲充斥在房間裏,另海水也仿佛有了沸騰的溫度。Arthur發出低沉的笑聲,另Orm愈發窘迫,他剛想命令Arthur不準笑,可是剛發出一聲,忽然嘴裏被塞入了一塊布料,于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聽到Arthur沙啞低沉的聲音碰觸着他的耳朵,“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奴隸,完全受我擺布。”

一股興奮的戰栗感如電流般通過Orm的身體,下體竟然立了起來。Arthur舔了舔他的耳垂,饒有興味地說,“你好像很喜歡我欺負你?”

Orm此時此刻的狀态不允許他反駁,但是呼吸卻愈發粗重起來。忽然,他聽到一陣密集的震動聲,倏忽出現又消失,像是Arthur在試驗什麽新玩具。Orm不自覺地屏住呼吸。他對這方面的知識還是一片空白,雖然是他自己選擇這裏,驀然聽到這樣的聲音還是會緊張地握緊雙手。他感覺自己的大腿被擡起,臀瓣被分開,然後,有什麽小小的、柔軟而冰涼的東西被塞進了他的身體。他打了個冷戰,低吟一聲,卻感覺Arthur用手指将那東西越推越深,還在不停翻攪。他難受地扭動腰身,卻聽到Arthur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別動!”Arhtur命令道。

Orm竟真的配合着努力放松身體,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聽話的奴隸。此時此刻,誰能想到面前這個妖物的化身就是那個曾經另七海懼怕的冰冷又禁欲的亞特蘭蒂斯之王?如此強烈的征服快感,另Arthur的分身漲得生疼。但他還是強忍着,在Orm雙腿間低下頭,将那大而漂亮的分身納入口中。

Orm發出一聲極樂般的嘆息,胯部向上頂,仿佛要更多地汲取Arthur口腔裏炙熱的溫度。Arthur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以前向來都是女人給他做這樣的事……他回憶着那些女人的動作,用舌頭舔弄着Orm分身的頂端。Orm的身體繃緊成了一張弓,強烈的快感令他幾乎抓狂,要用全部意志力才不會扯開那束縛着他手腕的桎梏。Arthur開始上下移動頭顱的時候,忽然間,手指按下了某個開關。

瞬間,在他的腸道內,那個小小的東西開始以極高的頻率震動,并且精準地按摩着他的前列腺。前方和後方狂風暴雨般的雙重夾擊,另Orm一瞬間就哭喊出來,眼淚弄濕了黑布,整個身體如落葉一般簌簌顫抖。Orm從來也沒有感受過這麽猛烈的、催人瘋狂的快感,太多重的感受令他幾乎崩潰,如果不是有布堵住了嘴,他早已大聲求饒了。他的腳趾蜷起,身體如擱淺的魚一般扭動,似乎想要逃離這般瘋狂的感受,卻無處可逃。他的腰身被Arthur鉗制着,難以動彈,只能不停發出可憐的哀叫。

終于,他眼前閃過一道閃電般的白光,胯部向上猛然一頂,射在了Arthur的喉嚨裏。Arthur咕嚕一聲,将所有東西咽了下,然後停止了他體內的震動。Orm的身體立刻軟了下去,像是沒有了骨頭。他口中的布也被拿了出來,口水依舊殘留在唇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感覺到Arthur溫柔地吻着他的額頭,将他翻了過來,然後炙熱熟悉的體溫付上他的背脊。那已經習慣的巨大男根再一次擠入他飽經蹂躏的菊穴,不過這一次的動作很溫柔,很小心,沒有讓他有疼痛的感覺。Arthur的律動宛如沙灘上一重重沖來的海浪,沉重的身體将他整個人壓入床鋪內。Orm的呻吟聲被枕頭悶住,宛如嗚咽一般。Arthur憐惜地撫摸着他柔軟的金發,快速地律動幾次,再一次釋放……

Arthur抱着依舊被綁着的Orm,一邊解開他手腕上的繩子,一邊一下一下地親吻着他的肩膀。Orm依舊在喘息着,解開眼罩後,發現他向來鋒銳的目光此刻卻蒙着一層美麗的迷霧,好似還沉浸在太過激烈的高潮裏難以回神。

Arthur嘆息道,“媽的,我覺得我和你做愛已經上瘾了,一天不做就難受得要命。”

Orm的喉嚨都喊啞了,有氣無力地輕笑一聲,“我可受不了天天這樣……”

“你可是海洋領主,怎麽可能受不了?要我說一天兩次都沒問題。”

“……你這個禽獸……”

“對啊,我就是禽獸。那我要一天操你至少三次!”

Orm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卻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

“……我們得回去。”

“急什麽?幹脆在這兒過一夜。”

Orm卻坐起身來,後穴的酸痛令他稍稍咧了咧嘴,“不行,一夜未歸的話,可能會引起騷亂。”說完便雙腳放在地上想要起身,誰知腿一點力氣也沒有,一個踉跄就單膝跪在了地上。看到Orm被自己操到站都站不起來,Arthur一邊假惺惺做關心狀扶起Orm,心裏卻樂開了花。

迅速地清理了身體,二人各自穿好盔甲。這一次是Arthur先走,Orm在等到胸口出現微痛的感覺後才出門,找到自己的坐騎游向澤貝爾王宮的方向。

……………………………………………………

第二天Arthur與Orm照舊出現在角鬥場,與涅柔斯王和諸位貴族打招呼。可是不知為何,湄拉對他視而不見,甚至特意找人調換了位子。

Arthur暗暗奇怪,不是他們的關系已經緩和了嗎?

似乎涅柔斯王也有些在意,頻頻看向他們。Arthur感覺到湄拉看他時,眼神中竟然有一絲厭惡和恐懼,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麽激怒了她。想着找機會還是要和她好好談談。

比賽進行到一半,湄拉忽然離席,大約是去盥洗室整理一下自己的發髻。實際上她是心煩意亂,那些血腥的殺戮場面令她覺得一陣陣惡心,這才逃了出來。誰知走了幾步,卻見Orm迎面走來。黑色和銀色的铠甲,披風在海水中漂浮,一絲不茍的金發,仿佛不知欲望為何物,與昨天見到的那個勾引自己哥哥的妖判若兩人。

湄拉想吐。

Orm見到她,竟走向她,“湄拉。”

湄拉繞過他想要離開,手腕卻被Orm一把抓住了。

“現在連話也不願意對我說了?”Orm望着她。

她不明白,他怎麽能在做出那樣的事之後,還這樣坦然地望着她?

“我與你無話可說。”湄拉冷冷地說。

Orm皺眉,也松開了抓着她的手,“你恨我。”

湄拉死死盯着他,紅發如烈焰般在海水中翻舞。她四下環視,确認沒有旁人,便咬牙切齒地接近Orm,她曾經的未婚夫、卻也是奪走了她喜歡的男人的罪魁,“是,我恨你。我怎麽也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得出這種事!”

Orm臉色微變,“你什麽意思?”

湄拉笑了,笑得無比哀傷,無比諷刺,“可笑我一直以為他是愛上了哪個比我還要出色的女人。你這算什麽?報複?報複我背叛了你?!”

Orm只覺得周圍的海水像是瞬間結冰,愣愣地望着湄拉。怎麽會?她怎麽會知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他的回應竟如此拙劣。

“不懂?好,那我就換一種說法。”湄拉臉上露出濃烈純粹的厭惡,仿佛在看什麽肮髒的東西,“讓你自己的親哥哥上你,你不覺得惡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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