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翻船》作者:滿江一片紅

內容簡介:

攀上白富美高枝的鳳凰男溫柔受(王昇)X富二代離家出走當流浪歌手的流氓攻(蔣少夫)  【短篇】

一、

王昇以前不叫王昇,叫王狗剩,出生在貧窮的山區。從他讀大學的城市到家鄉,需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然後轉公共汽車,再轉拖拉機,最後再從山底爬到山的半中央。他父母一共就種二地,年收入大概就一千塊錢。幸好王狗剩上面有三個姐姐,都是十五六就嫁人了,拖家帶口的在外面打工,定時往家彙錢支援王狗剩念書。

王狗剩念高三時,他的班主任說,你這個名字不好聽,還是改個名字吧!

王狗剩想了想,覺得老師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從小到大因為這個名氣他也受了不少嘲笑,便将名字從王狗剩改成了王昇。

他學習成績特別好,拔尖兒的好,高考時考了全市的理科狀元,順利進入全國TOP1大學的醫學院。他全家都為他驕傲,他父母高興的哭了好幾天。

王昇也特別高興,他覺得,改變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

二、

王昇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山區裏的窮小子。他長得算不上高,一米七八的個頭兒,但是身段兒特別勻稱。他長得還特別白,五官也清秀帥氣,打籃球的時候,陽光打在他汗漉漉的透着紅暈的臉上,在一衆臭老爺們兒中像是一股清流。

這樣的王昇很吸引人,自然不乏女同學的追求。但是王昇卻很清高,不是女生随随便便追就會答應對方。他的內心既有窮學生特有的敏感自卑,又有大男人的野心和追求——這所大學裏的富二代官二代那麽多,像他這樣的窮N代,總是顯得與這幫人格格不入。

他不太願意追随這些富家子弟,他清高嘛!骨子裏還是瞧不起他們身上的銅臭味兒。但當大家都依附他們的時候,獨來獨往的王昇便有些受排擠。

随着時間的流逝,每當王昇走在繁華的都市,而自己手頭拮據,什麽也不能買的時候,他開始羨慕甚至嫉妒起有錢人——他甚至想給自己的姐姐們買一件新衣服都做不到。

這種念頭越來越強烈。

有一天,他的三姐來到了這座城市打工,她做了三個小時的公交,終于從城南來到了城北的大學看王昇。他25歲的姐姐很顯老,身上也是劣質的地攤貨,她大包小包的拎着好多家鄉的鹹菜、腌魚、幹餅。她非常樸實的站在宿舍樓門外,拘謹的不敢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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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裏女生們青春洋溢,衣着時髦,她們從她身邊經過時,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王昇一下子哭了出來。

他想,他一定要好好掙錢,改變他們全家人的命運。

三、

王昇不光長得好,學業也好,大五那年直接被保送了本校本專業的碩博連讀。28歲時王昇在全國最好的一家綜合性醫院的神經外科實習,他的導師非常非常賞識他,經常誇獎他勤奮,又有天賦,将來一定能有一番作為。王昇确實不負衆望,各方面表現的都很出色。他為人也低調,溫和,帶着一絲書卷氣,院裏的女大夫女護士們都很喜歡他。

他的導師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也是神經外科主任,五十五歲,他的女兒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年輕貌美,性格活潑。她總是聽父親談起自己帶的那個叫王昇的博士,便總是吵着想見見,可惜總是沒機會。

這年臘月二十八日深夜,院裏突然來了一名身份地位很高的急症病患,副院長親自操刀,王昇自然要全程學習。動刀動了将近14個小時,大家從手術臺上下來,累得動都動不了。

王昇想了想,便決定今年不回家過年了,正好省路費。副院長一看他無處可去,便邀請他大年三十到自己家過。

副院長的女兒鄭麗終于見到了笑容像小太陽一般溫暖的王昇。

他真是溫柔又體貼,還沒有其他富二代、官二代身上的那些臭毛病。

鄭麗從未見過這樣吸引她的男人,她淪陷了進去。

四、

29歲時王昇的人生有兩件大喜事。

第一件是他博士畢業後,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全國這家最著名的醫院。

第二件是他畢業後沒多久,他跟感情和睦的鄭麗訂了婚。

即便王昇認為自己對她感情算不上濃烈,也從不想跟她上床,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王昇,卻并不認為這有什麽奇怪。

但是29歲時,王昇的人生還出現了一個意外。

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皮膚黝黑,胡子拉碴,頭發半長不短,整天拿着一把吉他蹲在地鐵口唱歌。

王昇記得自己第一次從他身邊經過時,他正在唱《Better Man》。嗓音低沉又渾厚,像是埋藏在地窖幾十年的老酒,聽得多了都會醉。

他那天休假,所以他聽到這個聲音時稍稍頓了頓身體,扭頭去看這個唱歌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形非常高大,肩膀寬闊厚實,半露的小臂上肌肉糾結。他坐在那裏簡直像一頭北美棕熊,以至于本來并不小的吉他在他懷裏都顯得有些袖珍。

一曲完畢,那男人擡頭看了一眼王昇——他長得令王昇印象深刻,因為那五官就像是從歐美模特海報上摳下來似的,完美貼合在他的臉上。

只是太有些浪蕩不羁了,身上的牛仔衣牛仔褲都破了好幾個洞。

男人的目光侵略性很強,像是一只野獸。王昇暫時想不起像什麽野獸,或許是月圓夜嚎叫的狼?或許是叢林中捕獵的豹?

王昇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心中一跳,下意識的對這浪蕩不羁的高大男人笑了笑,露出他整潔的貝齒。

這笑容鮮嫩可口的像是春季剛摘下的車厘子。

五、

王昇跟蔣少夫是怎麽上的床呢?

連王昇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只記得那天雨下得特別大,他跟蔣少夫渾身濕透,在淩晨兩點空曠的老舊小區大院裏毫無廉恥的親吻,互相撫摸。他們互相撕扯着彼此的唇,跌跌撞撞的走進蔣少夫租住的地下室。

王昇被蔣少夫扒光了衣服,顫抖着雪白的身體躺在窄小逼仄的床上,被他強硬的掰開了雙腿,被他強勢的侵犯了雙臀內部。

被蔣少夫肏得浪叫的王昇,根本不像一個處男。他好像是一個被調教開發過得婊子,抱着蔣少夫不停的要,不停的叫,不停的顫抖和高潮。

當蔣少夫終于肯從他身體裏出來,王昇哭得淚流滿面。

他那顆總是有點兒空虛的心似乎被填滿了,他好像在天堂裏翺翔過。

哭泣的王昇抱着蔣少夫的脖子,不停的呢喃:“我愛你,少夫,我愛你……”

其實從第一次見他,到現在說着我愛你,只有十天的時間。

六、

王昇每天上班都會提前半個小時,為的只是駐足聽那個不知姓名的流浪歌手唱歌。

每次那個男人唱完,他都會為他鼓掌,為他微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歡聽他唱歌,也很喜歡看他每次唱完之後擡起那雙深深的眼睛,帶着點流氓氣的沖自己笑。

那個男人很少說話,不,他幾乎不說話,他只是唱歌,當別人給他錢,他甚至連謝謝也不說,眼也不看,只是彈着他的吉他,不疾不徐。

但是男人很喜歡看自己,他會對自己笑。他笑起來男人味很足,不薄不厚的唇,帶着頹廢的胡茬,會翹起有硬度的弧。很野的樣子。

王昇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看到他的笑,還有他帶着點痞子氣卻又很正經的眼神會臉紅。

當他臉紅的時候,他會匆匆扔下錢,匆匆的去趕地鐵。

七、

王昇聽男人唱歌的第十天,那男人終于開口了。這是王昇的休息日,他在男人面前站了三十五分鐘。那男人突然放下吉他,沖他眨眨眼:“嘿!”

王昇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對方皺着眉毛,将亂七八糟的頭發順回而後:“小白臉兒,叫你呢!”

王昇被對方的粗魯震驚到,他讷讷的回答:“什麽小白臉?我是有名字的。”

“那你叫什麽?”對方挑着眉毛歪着嘴巴笑,“我叫蔣少夫。”

他伸出大大的寬厚右掌。

他微眯着一雙深邃的野性的黑色眼睛。

“我叫王昇。”王昇微微紅了臉頰,伸出他綿軟的白皙的手。

一只拿手術刀的細長的手。

八、

“你為什麽總是來聽我唱歌?”他們做愛的時候,蔣少夫把他按在床上,将他兩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你是不是一直在幻想被我肏?就像現在這樣,讓我的雞巴把你的肛門肏的合不上,淫水兒不停的往外冒!是不是!?說話!”

王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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