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來。
我有些驚慌,生怕自己掉下去。
擡手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間,他對我說:“今晚開始,你睡在我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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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年齡的bug已經修改
我數學差到超過十就不會算了
六
岳父的房間跟我之前住的差別很大。
因為考慮到妻子的喜好,我們的婚房以淺色調為主,我是不喜歡的,但看着她興奮地安排一切時,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因為這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岳父的房間。
冷色調,以黑白為主,所見之處就像黑白電影的布景。
這個家裏所有的房間都是套間,除了卧室之外,還有獨立的小客廳和浴室。
我一絲`不挂地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上,床單柔軟,我整個人放松舒展。
他又洗了個澡,沒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進來。
擡手,關燈,然後我身邊的床塌了一塊下去。
我不知怎麽了,大概身體裏那點兒淫`蕩的因子又不安分起來。
他還未碰到我,我就先一步哼出了聲。
他輕笑,攬我入懷,大而有力的手揉搓着我的臀`部。
這男人的胸膛比我想象得還讓我安心,我靠着他,親吻他的肌膚。
他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低啞性`感,是他這個年齡的男人獨有的成熟魅力:“沒什麽想說的?”
沒有。
我沒有任何話想跟他說,只想用身體去交流。
在我被他進入的時候,總覺得,交歡的某一時刻,我們觸碰在一起的不只有肉`體,一定還有靈魂。
我們不是彼此的伴侶,不需要過多的交談,只需要交歡。
他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用那根讨我喜歡的家夥頂弄我,他越是粗暴,我越是欣喜。
滿腦子都是堕落,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如今操幹我的人是我的岳父,他讓我歡愉。
我的雙腿被他高高架起搭在肩膀上,我随手抽過一個枕頭墊在腰下,擡高屁股方便他進入。
我叫他:“爸爸……太深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性`器,指尖按在馬眼上,使我瘋狂。
他叫我的名字:“郁川……睜開眼!”
我搖頭,緊閉着眼睛,張大了嘴巴喘息。
我聽見自己淫`蕩的呻吟和放肆的尖叫,我想,或許這個家,除了我的妻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跟岳父的關系。
而我的妻子,已經死了,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了。
岳父的房間彌漫着一股香氣,不是他書房的檀香味道,但更讓我着迷。
我用力地呼吸,否則就會死去。
我毫不控制地叫`床、求饒、邀請,請求他徹底撕裂我。
這一次,他沒有射在我的身體裏,而是在爆發之際從我體內退出,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射在了我的臉上。
那種屈辱感,竟然也讓我覺得興奮。
我想起妻子曾經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幹淨得不像是這世界上的人。”
這是我聽過的最漂亮的贊美,我将其藏在胸前的口袋裏。
而此刻,我被她的父親操幹之後射了滿臉的精`液,我聽到這個讓我興奮得渾身痙攣的男人說:“你真淫`蕩,比那牆上畫裏的人還淫`蕩。”
我扭頭看過去,在他卧室的牆上果真挂着一幅畫。
那畫上的人,我日日都見。
那是鏡子裏的我。
畫上的我正赤身裸`體地趴在角落裏,身上滿是五顏六色的顏料,我的一只手窩在性`器上,另一只手,手指插在臀縫中。
七
我是相信宿命的人,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一雙手推着我往前走。
就像現在,我躺在岳父的黑色大床上,被他擁吻着,這也是我人生必經的一段路。
我的身體被他不停侵略着,我的心也一點點被他俘獲得更多。
我的眼看向那副畫,我看到自己的靈魂張開大嘴,将畫吞噬。
他撫摸我的肌膚,從脖頸到大腿根部,他貼着我的耳朵對我說:“怎麽樣?找到真正的自己了嗎?”
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渾身戰栗。
因為我曾經的老師問過我一個問題,他說:“藝術于我們而言就是生命,而生命的終極意義,你知道是什麽嗎?”
我答:“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攀住他的背,主動索吻,在這個雨過之後有些清冷的夜裏,在他懷裏放縱地尋找着所謂的“自我”。
一整晚我都沒怎麽睡,一來是被他折騰得沒法睡,二來是他終于安靜下來之後,我就開始做惡夢。
噩夢對我來說并不稀奇,我甚至很喜歡它。
相比于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噩夢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經,它讓我興奮。
只是這一次,每一個噩夢都無比短暫,我不停地從他懷裏驚醒,他像撫慰一只小動物一樣揉我的發絲、吻我的額頭,然後抱緊我,繼續睡覺。
反複幾次之後,我徹底沒了睡意。
于是便盯着牆上那副畫看,看畫裏的自己何其淫`蕩。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推了推抱着我的人,啞着嗓子說:“那副畫,是怎麽回事?”
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樣子,強勢地掐着我的下巴與我接吻。
經過一個晚上,我對他的吻已經不再陌生,他一靠過來我就閉上了眼配合他。
我喜歡與他接吻,這種被強勁的敵人侵犯的感覺使我興奮不已。
我們赤`裸地擁抱,在晨光微熹之時,他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抱在懷裏。
我們都勃`起了,卻沒有再做`愛。
因為他說等下他要出門。
說這話的時候他正往浴室去,沒有其他的交代。
我幹脆不動,癱在他床上享受着歡愛過後的閑适時光。
我還在看着那副畫,并對此耿耿于懷。
我岳父的房間竟然有一副我自`慰的油畫,并且那副畫所展現的畫面是我曾真正做過的。
這讓我起了好奇心。
一瞬間,我的腦子裏迸發出了無數的色彩,它們彙成一條河,聚成一座塔,千變萬化之後,為我展現了一副無與倫比的情`色畫面。
我決定将它畫出來,就在此刻。
抓過丢在地上的睡袍,我光着腳跑出了岳父的房間。
畫室就在隔壁,我推門進去,在一片狼藉中支起我的畫架,擺好我的畫板,調好顏料,陷入了瘋狂。
那種迫不及待想把自己腦海中的世界展現出來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了,或者說,自我結婚之後,我就幾乎畫不出什麽作品。
但此刻,在我妻子葬禮後的第四天,在我與岳父交媾一整夜之後,我的靈感回來了,我的靈魂也複活了。
這是什麽?
宿命還是巧合?
還是說,這叫愛情?
八
我曾經嘗試把自己關在畫室一整個星期,但那七天裏,我畫出來的一切都讓我無比憤怒。
我曾經嘗試把自己交給世界,去吵雜繁世觀察人間喜怒,但那過程中,我創作出來的那張紙被我丢在了深夜廣場的垃圾桶裏。
我也曾經嘗試去看更多的風景見更多的人,甚至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來環游世界,但那些畫,一部分被我廉價賣給了威尼斯街邊的小店店主,一部分被我折疊起來塞到了不知道哪個本子裏。
老師曾經說過,總會有那麽一瞬間,你會徹底通透,不需要瘋狂地尋找靈感,不需要較真兒地去琢磨到底怎樣創作才能被稱之為藝術。
到了那一刻,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畫出了一幅大概只有我才看得懂的畫。
五彩缤紛,充斥着喜悅和情`欲。
扭曲的表情讓畫上的人看起來像是備受折磨又仿佛暢快淋漓。
那是我,也是顧孟平。
最後一筆落下之後,我用力丢掉手裏的畫筆,恨不得在畫室歡呼尖叫。
我将畫板從畫架上拿下來,用力端詳。
大概,我那時的眼神很恐怖,但我愛此刻的自己。
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前所未有。
就是那時開始,我迷戀起了那個男人,身體健碩,極富魅力的顧孟平,我的岳父。
在我創作出那副畫的當晚,他沒有回來。
我跑去他的書房拿了瓶紅酒,手法生澀地起開,沒有醒酒,沒有倒進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喝了起來。
我躺在畫室的地上,在黑暗裏凝視我最滿意的作品。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岳父的床上。
還是那張黑色的大床,我一絲`不挂,覺得渾身酸痛,頭暈腦脹。
隐約聽到有吼聲,我用力揉着太陽穴,覺得似乎是岳父在罵人。
我沒有聽到過他發怒的聲音,只聽過他情動時的低吼。
低沉,性`感,讓人興奮得發狂。
我正在回憶,那滋味讓我惦念。
岳父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着濃厚的愠氣。
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