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婊孑配狗

風和日麗的早上,一群身着暗麟服飾的黑衣人将一座宅院包圍,裏面的男女相繼而出,女子看着周圍,彷徨不安的詢問身邊的男子說:“偉澤哥哥,你看...”

被喚作偉澤的男子安撫道:“沅萍,不要怕,這些恐怕是那個刁蠻公主的人,我來處理,你先回屋裏去。”

沅萍拉住偉澤的胳膊說:“不!生死相依,我不走,要殺要剮我都與你在一起!”

偉澤無奈的笑了一聲,寵溺的說道:“你這個傻丫頭!”

寰頃木一身勁裝頭戴幕籬對身邊暗衛說:“都帶走!”

唰唰唰幾個黑影将兩人包圍,偉澤抱着沅萍說:“你讓孤獨靜文出來!我要見她!什麽事都與沅萍無關,讓她沖我來!”

寰頃木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啊!”

沅萍在偉澤懷裏高喊道:“就算我們身為貧民,也不是你這種權貴可以踐踏的!她身為公主就可以草菅人命嗎?”

寰頃木毫無感情波動的說:“我還什麽都沒做,你就給我扣這麽大一個帽子,沅萍姑娘好心計啊!”寰頃木心想:想殺他們還用拉回去宰?就地就可以解決。這姑娘看來才雙十的年紀,心計倒是很深,跟她那張單純的臉孔真不相稱,也說得通,剛剛十六歲的孤獨靜文為什麽會被這兩個雜碎耍的團團轉。

沅萍低下頭,埋在偉澤的懷裏,哽咽哭訴道:“都說官字兩張口,他們的話,怎麽能信,我們這一去,一定兇多吉少...”

偉澤挺身而出,他說:“不關她的事,要抓就抓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何苦為難一個小女子。”

寰頃木左右走了兩步說:“噢,這句話我也想問你,大叔你一把年紀了,為什麽要戲耍一個十六歲的懵懂少女?”

偉澤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心想:大叔?我有那麽老嗎?我明明看起來跟你差不多年紀,你叫我大叔??

他想了想,說:“是孤獨靜文派你們來的嗎?她在哪?我要見她!”

寰頃木揮揮手,命令道:“拿下!”幾名暗衛利索的将兩人都捆了。

寰頃木站在偉澤面前說:“你算什麽東西,長公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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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萍忽然大喊道:“君王殘暴,蒼天無道,長公主卑鄙下流!求愛不得,殘害他人!”寰頃木上去就是一個嘴巴,說道:“閉嘴!”

沅萍的臉龐瞬間腫得很高,偉澤掙紮着說:“你居然打女人!算什麽男人!!有什麽都沖我來!”

寰頃木轉過頭看着他,偉澤感覺周身突然寒意四起,好像被一條蛇盯上一般,恐懼得頭皮發麻,寰頃木說:“大叔都能去欺騙無知少女的感情!我為什麽不能打一個婊.子的臉?”他脫下手套塞在沅萍的嘴裏,吩咐道:“讓這個小賤人閉嘴,她再出一聲,為你們是問!”

暗衛齊刷刷的低頭說:“是!”

門外聚集了許多百姓,指指點點的互相交頭接耳,暗衛統領站在寰頃木身後說:“大人,我們大白天來綁人,是不是...會對公主名聲不利?”開始他也提議過,晚上來抓人,悄無聲息的也不用引來這麽大騷亂。

寰頃木對他說:“我們就要光明正大的綁走他們,你可知,如果我們晚上來,才是真的對公主名聲不利!”

暗衛統領拱手低頭說道:“屬下愚鈍,請大人指點!”

寰頃木:“偉澤戲耍公主,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想要處死他們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但要堵住悠悠之口為公主伸冤就非常難,我們光明正大的綁走他們,還會有機會挽回公主的名聲,倘若我們夜間捋走二人,到那時,無論公主多冤,都會坐實‘心生妒忌殘害他人’的罪名!既然他們在江湖上以嘲笑公主的名聲來取樂,就該讓他們知道,什麽叫代價!讓天下人也來看看他們的醜态,讓他們也嘗嘗公主的苦楚!”

暗衛統領想了想,轉過身去對手下說:“将兩人放入囚車,我們走最熱鬧的街道回宮!”

寰頃木拍拍手掌說:“統領大人高見!”說完跟在他們身後,防止有人劫囚車。

一路上,許多百姓圍觀,都在八卦說:“喲,這兩人是誰啊?”

“看樣子是奸夫婬婦吧!”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看那個女人,诶喲喲長了一張狐媚臉!”

衆人七上八下的亂說一通,偉澤大喊道:“孤獨靜文!你不要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永遠不會喜歡你的!你就算抓了我,我也不會要你的!”

暗衛統領來到寰頃木身後說:“大人,要不要我去堵了他的嘴!”

寰頃木回:“不用,讓他說。”

一路上,百姓都聽完了全部八卦,一衆嘩然。

長公主孤獨靜文居然私自出宮,芳心暗許江湖俠客偉澤,而偉澤心裏只有未婚妻沅萍,拒絕了公主之後,靜文公主惱羞成怒竟然派人抓了這對苦命鴛鴦,繼玄焰王爺強取豪奪寰頃家小公子之後,另一件惡名昭彰的事件,爆發在江湖上,愈演愈烈。

“長公主搶男人啊!”

“好勁爆啊!”

皇宮後花園內,君王玄飛負手而立,他說:“靜文自私出宮本就是胡鬧,她還在江湖上惹了是非,你不好好勸說她,反而還幫她一起胡鬧!”

玄焰:“皇兄,此事有關我皇族清譽,不可小視。”

玄飛:“那你就派人,趁夜殺了那兩個散播謠言的小人,何必大張旗鼓的将他們抓來?”

雲蘇坐在石桌旁杵着胳膊說:“玄飛,你想的太過草率,如果那樣做不但不能替靜文公主伸冤,反而還會讓她陷入更加難看的地步!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朝堂之事要去做,讓你無法分神處理這件事,索性你就把這個件事交給玄焰王爺去料理,我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周全。”

玄飛揉着額頭說:“玄焰,朝堂之上的事,已經讓我夠心煩了,對待靜文這件事上,是我想的草率了,這樣,這件事你全權負責吧,我不再過問。”

玄焰拱手道:“臣弟一定為妹妹讨回公道!”

這時,寰頃木帶着暗衛來到花園內,寰頃木單膝下跪禀告:“君王,偉澤,沅萍二人已關押大牢之內,聽候審訊。”

玄飛道了一聲好,免了寰頃木的禮,寰頃木剛站起來,雲蘇開心的撲向他懷裏,小鳥依人的用頭蹭了蹭他的胸膛,雲蘇說:“阿木,你好久都沒有進宮來看人家了!你是不是不愛人家了!”

寰頃木冷着臉,一把将他推開,面無表情的說:“從來沒愛過!”

玄飛嘴角都在抽搐,他指着寰頃木,剛想說話,雲蘇掩面哭泣道:“為什麽啊!天啊!你告訴我,為什麽阿木你要這麽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寰頃木心裏吐槽道:小婊渣一見到我就開始演!你沒看見君王的眼神嗎?那是要殺了我啊!自從認識了雲蘇,時時刻刻擔心腦袋分家!真是夠了!

寰頃木悄悄靠近玄焰說:“這個小婊渣怎麽在這?”

玄焰回:“我也不知道,我來時,就看見...皇嫂他...”

雲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玄飛将他擁在懷裏,深情的說:“蘇兒!!你不要這樣!!”

雲蘇捶胸痛哭,梨花帶雨,可憐巴巴,我見猶憐,他哽咽道:“阿木,想當初,我們在學子監的日子,我夜夜夢回,對你十分思念,可你,竟然這麽對我,阿木~~~~~~~~!”

寰頃木手指勾了勾玄焰的手掌,他低聲說:“我想回家!!”

玄焰低下頭回:“我也想!!”

雲蘇被玄飛抱走了,寰頃木掏了掏耳朵跟着玄焰回了王府。

夜裏。

孤獨靜文還留在玄焰的王府,她坐在梳妝臺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這幾日,很多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令她憔悴了許多。

忽然,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公主殿下...”

靜文匆忙轉身,看着來者,是沅萍。

靜文鎮定的說:“你好大的膽子,私逃越獄,還敢在本公主面前出現!”

沅萍氣定神閑的說:“公主,大牢是關不住我們的,實話與你說,我是修道之人。”

靜文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一步,沅萍面帶微笑道:“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我不是威脅你,我是來,誠心請求你的原諒,其實,我也可以帶着偉澤一起走,但我不想他一輩子背着逃犯的罪名。所以,請公主你網開一面。放過偉澤。”

明明就是在威脅,還厚顏無恥的讓受害者原諒,她吃定了這個年紀小的公主,不諧世事。

靜文鼓起小嘴,掐着小腰置氣的說:“他在江湖上四處毀我名譽,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沅萍:“呵呵,公主,偉澤不過實話實說,怎麽算诋毀你的名譽,你敢對天發誓,你從未喜歡過他嗎?”

一招漂亮的偷梁換柱,不提偉澤如何心存不軌戲耍公主之事,卻将重心提到公主心動之後,被偉澤拒絕的事。

雖然這都是事實。可卻是兩件事。沅萍故意混淆視聽,偷梁換柱,讓靜文無話可說,只能自己吃啞巴虧。

靜文被憋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沅萍繼續說道:“公主你不敢發誓,因為公主你喜歡偉澤,但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公主當真要為了自己的顏面而怒殺好人,就不怕天下人指責嗎?”

看着被說愣住的靜文公主,沅萍內心冷笑,擺明了用公主的名聲來威脅公主,還要讓人家承認是自己的錯!真是卑鄙無恥。

靜文年幼,想不通哪裏不對,但心裏憋屈的很,她被氣的直跺腳,她哭着說:“我可是長公主!當今君王的親妹妹!你們!!你們居然這麽欺負我!!”

靜文有苦說不出,只能被氣得胸口郁悶,卻找不到出原因。

沅萍突然跪下說:“公主請您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請公主高擡貴手,不要橫刀奪愛。”

靜文本是受害者,卻被人颠倒黑白變成無理取鬧的施虐者,天下最尊貴的公主居然讓兩個江湖人玩弄于股掌之內,成為江湖人茶餘飯後的笑料,名譽盡毀,但她卻發現無論她地位多麽高貴,都拿這兩人無可奈何,好像她只要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被人無限放大,引來更多的黑點和嘲笑。

十六歲的她,從小生活在皇宮裏,受到最好的保護,單純如白紙,從未遇見過這種,讓人說不清的事。

靜文氣的渾身發抖,指着沅萍說:“我不會放過他的!!”

沅萍雙眼澄清的看着靜文說:“公主,你尊貴無比,居然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靜文氣的小臉通紅,憤怒讓她喪失了理智,她口不擇言的說:“我是公主,你算什麽東西,你敢指責我?”

沅萍氣定神閑的說:“你只不過比我出身好而已,除了身份,我哪裏不如你!”

靜文氣的摔碎了一個玉花瓶,她抓着房間裏的東西一頓亂砸,發洩自己的憋屈。

沅萍趁着有宮人跑進來,立刻磕頭哀求,她說:“公主,求求你,成全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哪怕我死也可以,求你饒了偉澤吧!看在你也傾心過他,你就大發慈悲吧!”

靜文從未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當她的面,陷害她,給她扣帽子!!

“啊啊啊!”

靜文大喊一聲,氣得頭腦糊塗,抽出佩劍就要向沅萍刺去,卻被另一個人擋住,那人抱起沅萍,挑了公主的佩劍說:“不要傷她!都是我的錯!你有氣就沖我來!”

宮人魚貫而入,大聲尖叫着:“不好啦!有刺客啊啊啊!快救公主!!”不出一會,許多侍衛就沖進屋裏,将靜文公主包圍住。幾下就将兩人撂倒。

侍衛統領踩着偉澤的腦袋,惡狠狠的說:“大膽逃犯,居然夜闖公主卧室,就地砍了你都不為過!”

靜文連忙喊道:“不要!!不要殺他!”

侍衛統領擡起腳,将偉澤扶起來,偉澤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輕蔑的看了侍衛統領一眼,冷哼一聲,他望着靜文,換了一張面孔,他蹙眉深情的說:“靜文,你是個好女孩,我相信你只是一時糊塗才做出這種事。”

沅萍看了看四周,噗通跪下,她爬着要靠近靜文,卻被一旁的侍衛一腳踹到一邊,沅萍捂着胸口,咳嗽了幾聲,她說:“公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傷害偉澤,你要殺就殺我一個人吧!畢竟你也愛過偉澤啊!”

偉澤看着沅萍喊道:“傻丫頭!你在說什麽!靜文公主心慈善良,一定不會殘害好人!”

靜文公主被他們倆你一言我一句弄得不知所措,她的确不是心狠之人,但她也無法吞下委屈。尤其是這種憋屈的恥辱。

靜文指着偉澤說:“當初我在水鄉游玩,是你先來招惹的我!幾次三番故意與我偶遇!還對我訴說衷腸!到最後只給我一句我誤會了,你心裏只有她?你拿別人的感情當什麽!”

偉澤搖搖頭,擺出深情又難受的樣子說:“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靜文被他這句模棱兩可又引人胡想的話堵得無法再說下去,曾經兩人相遇的回憶歷歷在目,當得知自己只是一個被人來驗證愛情的傻瓜道具,這讓她無法接受!更讓她痛恨的是,她都已經甩手而去,偉澤居然還四處散播謠言毀她名譽!欺騙了公主的感情就那麽令他自豪嗎?

靜文哭着喊道:“你為什麽要肆意妄為的愚弄別人的感情!既然心裏只有她,當初為什麽還招惹我!!害我傷心難過!”

沅萍連忙哀求道:“公主殿下,息怒!求求你原諒偉澤,他也是年少無知,并不是有意愚弄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看在你也傾心于他的份上,就饒了他吧!”

一句讨饒的話不但沒有讓靜文心裏好過,反而火上澆油的惹得她更難受,她指着沅萍說:“我恨他!”

偉澤好像釋然般,輕輕笑了一下,他說:“靜文,你恨我,是因為當初你愛我...算了,都是我的錯,我一人承擔,你放了沅萍,此事與她無關,你有什麽氣就沖我來!不要牽連她。”

靜文捂着臉,被他氣哭了,這個卑鄙的小人句句誅心,不提自己當初惡意愚弄別人感情,不負責任背信棄義,專挑紮人心的話說,公主恨他,與愛他本就無關,公主恨的是他的所作所為,而不是恨他的抛棄。他卻偏偏混淆視聽,告訴衆人,公主就是一個嫉妒成性的惡毒女人。就是嫉妒沅萍,就是因愛生恨,就是個被抛棄的怨婦。

靜文本就不是那種人,卻被生生指着說成那種人,這讓她非常氣憤。又找不出緣由,心裏卻如實的反應出憋屈的情緒。她蹲下嚎啕大哭,像個無助的迷路孩童。

一個溫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來,靜文擡頭一看,是他皇兄,孤獨玄焰,玄焰君子如玉,笑容如沐春風,他安慰道:“靜文,你是長公主,怎麽能這麽狼狽的當衆哭泣呢。”

靜文一開口,委屈的嗓子都沙啞,“皇兄!!!”

玄焰拿出手帕遞給她說:“皇兄都聽見了,皇兄會為你做主的。”

玄焰站在人前,對着沅萍說:“沅萍姑娘,你說偉澤大俠年少無知,求我妹妹原諒,可我觀他已是雙十以上的年紀,而我妹妹,今年才剛滿十六,他們倆相比,年少無知的是我妹妹吧!”

沅萍還跪在地上嘤嘤哭泣道:“沅萍願替偉澤受死,只求能平了公主殿下的氣,沅萍什麽都願意做!”

玄焰輕輕握拳捂嘴一笑,他說:“沅萍姑娘,靜文公主心慈善良,不會做這種事,你又何必故意激怒她讓她失了理智。你若求死為何要髒了我妹的手?”

偉澤擡起頭,正氣凜然的看着玄焰說:“都是我的錯,請王爺不要遷怒沅萍,她只是個弱女子。”

玄焰依然和善的笑着說:“偉大俠,我妹妹也是個稚嫩少女,你為何要戲弄她呢?”

偉澤淡然,他說:“我也在想,如果當初不去招惹公主,是不是就不會惹出這麽多事,都怪我年少無知。”

玄焰:“就算不是我妹妹,你惹了其他女子心寒,也是一種罪過。”

偉澤一握拳,他說:“說來說去,王爺還是要處死我,算了,你們這種權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認了!但求你不要為難沅萍!她與此事無關!”

說的正氣凜然實則卑鄙無恥,到現在還拿皇室當傻瓜。

玄焰嚴肅的說:“你心存惡念,戲弄姑娘感情,反倒說起我的不是了,你只字不提當初心存邪念,戲耍公主之事,反而反複強調公主遷怒你的事,當真擺的一手好棋,你這招偷梁換柱颠倒是非的把戲,騙騙我年幼的妹妹還行。騙我?你太自大了。”

靜文雙手握住玄焰的手腕,雙眼滿是祈求得知真相的情緒,玄焰拍拍她的手說:“不要着急,你想不明白的事,我都會告訴你。”

玄焰一擺手,命人将兩人一同拿下,帶出公主卧室,随後一群人走出房間。

玄焰對靜文說:“我告訴你,為什麽你會覺得啞口無言,會無法反駁他們,”

靜文瞪大了眼睛盯着玄焰。

玄焰:“他們一直在混淆你的視聽,将兩件事順序颠倒,你看,他先愚弄你,明明是他的錯,他卻不提這件事,非要跟你講你心悅于他,被他抛棄的事,這就好比,你與一個人理論一個花球,你說,這個球是紅的,而那個人對你講這個球是圓的,你會認同他說的話,但你仔細想想,其實這話卻與你想說的,沒有半分關系,這就是偷梁換柱!混淆視聽!讓你有苦說不清。自己吃啞巴虧,好人他們做了,壞人你背着。”

靜文忽然如醍醐灌頂,她一跺腳大罵一聲:“卑鄙!”

玄焰摸了摸她的頭說:“心裏的郁結打開了嗎?”

靜文道:“我想開了!我根本不是因愛生恨,我恨他,卑鄙無恥戲耍無辜還毀人名譽,哼!”

玄焰看着靜文傲嬌的雙手環抱,扭着頭說:“喜歡一個人,始于顏,陷于才,止于品,就算他長的還可以,我又不是沒見過美男,怎會對他念念不忘糾纏不清?論才華人品,這件事讓我真的看清了他的為人!簡直惡心!”

玄焰打趣的說:“人家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靜文跺了跺腳,冷哼一聲:“好女孩才不犯賤!更何況我還是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偉澤沅萍這種人,比比皆是,大家小心防範。

俗話說的好,婊孑配狗,天長地久。

願好姑娘都遠離人渣和畜生,一生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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