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求愛不得

寰頃木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發現自己的四肢,脖頸都帶着黑鐵枷鎖,沉重的金屬讓他每動一下都筋疲力盡,他勉強爬起來,頭還昏昏沉沉的,他看見莫桐身後落着一架金色的鳥籠,裏面的人好像是...雲蘇。

他努力向雲蘇爬去,雲蘇雙手扶着欄杆,大聲的喊着,惹來莫桐的不滿,他向籠子踹了一腳,雲蘇縮成一團捂住嘴,寰頃木的頭漲得厲害,耳邊嗡嗡直響,他聽不見,只能模糊的看着前方,一點一點的向前爬去。

莫桐與妖王夕钰交談了什麽,夕钰将一枚精致的小盒子放到莫桐手心。

莫桐笑道:“這就是妖族的【癡纏蠱】?”

夕钰回道:“我親自煉制出的。很稀少的。”

莫桐收了之後,指着籠子說:“你要的東西。籠子也送你了!”

夕钰看了看,說道:“多謝...”

妖王帶着雲蘇走了,莫桐笑嘻嘻的走到寰頃木面前掰開他的嘴,把【癡纏蠱】塞入他的嘴裏。莫桐說:“你吃了【癡纏蠱】之後,就無法拒絕我,呵呵。”

莫桐用了上好的靈藥,将寰頃木的身體滋養好,他抱着寰頃木說:“小奴隸,你看你還穿着喜服,也對,那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寰頃木想脫離他的懷抱,莫桐連忙牽制住他說:“壞了你的好事,主人補給你...”說罷他輕輕念決,啓發【癡纏蠱】,寰頃木瞬間像被卸去了力氣一般,趴在地上,顫抖着身子,引起鎖嘩啦啦直響。

“嗚...嗯——啊...你...”寰頃木斷斷續續的說着,莫桐變換着口訣,時而停息時而快速念出,直到寰頃木雙眼通紅。

莫桐摸着下巴疑惑道:“不應該啊,你吃了【癡纏蠱】,全身都會被我控制,你怎麽能這麽久都沒什麽反應...難道妖王給我的是假的?不會啊,他沒理由這麽做啊!”

他走到寰頃木身邊,手指纏繞寰頃木的頭發,将他拉起來,寰頃木臉色緋紅,眼角有化不開的濃郁,嘴唇都在顫抖,莫桐呵呵一笑道:“原來是你在忍啊,何必呢?跟自己過不去。”

寰頃木啞着嗓子說:“混蛋....”

莫桐一耳光扇過去,冷冷的說:“我是你主子...記住了,小奴隸...”

說完他撕開了寰頃木的衣服,紅色的喜服被他撕得一片一片,他俯身啃咬着寰頃木的脖頸,在他的胸膛留下片片痕跡,單手成決,一邊控制着【癡纏蠱】一邊擡起寰頃木的腿。

昏暗的宮殿,燭火忽明忽暗,大殿之上,只有一個人的喘息聲和片片擊打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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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別忍着...”

“阿木,呵呵...”

“阿木——”

一聲慘叫,莫桐抱着滿頭是血的寰頃木奔跑向外邊。

剛剛,就在他剛要行好事時,寰頃木一頭撞在地上,這個脆弱的人,無力反抗的奴隸,居然倔強的寧死不屈。

寰頃木被他救回來,他無事就在調訓他的小奴隸,【癡纏蠱】無論被怎麽啓動,寰頃木都不曾妥協,氣的莫桐暴跳如雷,他指着寰頃木說:“你非要把自己搞的這樣傷痕累累的才滿意嗎?”

寰頃木有氣無力的說:“你不引發【癡纏蠱】...我也不會受傷。”

莫桐将寰頃木抱在懷裏說:“你乖點,我什麽都依你,你不喜歡蠱蟲發作,你求我,跟我說一聲,我便饒了你。”

寰頃木低下頭說:“求你...”

莫桐揉着他的頭,對他說:“早點乖乖的,不就好了。”剛想低頭親吻他,寰頃木将他推開,莫桐紅了眼睛,他說:“別逼我引發蠱蟲...”

寰頃木回道:“果然,求你也沒用。想引發就引吧,一個人如果連自身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與畜生有何不同!”

莫桐指着寰頃木說:“很好,太好了!你骨頭很硬是吧!”

幾日後,莫桐掰着寰頃木的嘴為他塞進去一顆藥丸,氣喘籲籲的說:“什麽【癡纏蠱】,徒有虛名,還不如我親自煉制。”

莫桐抓着寰頃木的頭發,将他從床上拉下,寰頃木頓時憤怒,周身散發着香氣,就像蘸了蜜糖的水果,濃郁甘甜。

寰頃木一驚,努力平複心神,他說:“你給我吃了什麽!”

莫桐嗅着空氣中的甘甜說:“好香啊...”

寰頃木快速讓自己冷靜,慌張和氣憤只會讓自己更加失控,讓敵人發現弱點,莫桐彎身看着寰頃木,他笑着說:“我在別的奴隸身上做過實驗,他們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被藥物支配,噢,有幾個例外,他們會學着平複自己的心神,但都于事無補....阿木,你真有趣..真聰明,只散發了一點點香氣,就懂得冷靜對待,看來我的眼光不錯,你果然很好。”

莫桐摸着寰頃木的臉頰來回搓揉,寰頃木不停的告訴自己,控制,控制住...

神智是最難捕捉和控制的,因為它無形,肉體上的傷害,還可以用心神來壓制,如果是心神上的傷害,又該如何用其他辦法來壓制?

寰頃木不敢輕舉妄動,莫桐将他擁在懷裏肆意妄為,他按着寰頃木的頭,将他臉朝下壓倒在床上,一把扯過寰頃木身上的衣服,潔白的後背在他眼底變成好看的弧度,他俯身親吻,從脖頸順着脊柱一路向下,寰頃木的手指緊緊的抓着被褥,“受不了了...真的無法忍受了...”

甘甜的香氣再次蔓延,莫桐咬着寰頃木的耳尖說:“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選擇接受我,愛上我,第二,拒絕我,恨我...無論你選擇哪種,對我來說,結局都是一樣的,你選擇接受我,那麽藥就不會發作,包括你體內的【癡纏蠱】也不會發作,你不接受我,就會恨我,你越恨我,我的藥就會讓你越離不開我。”

寰頃木在冷靜和失控中不斷尋找着平衡,香氣斷斷續續的從他體內散發,莫桐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引得寰頃木陣陣顫抖,莫桐繼續說:“我為這藥起了一個名字,叫【離恨別情】...越恨,越迷失...我不怕你恨我,你越恨我,就會對我欲望越濃。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綻放瑰麗的模樣...”

寰頃木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憤和怨怼,又不想沉淪在藥物之下,【離恨別情】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讓人恨的咬牙切齒。

又過了幾日,寰頃木變得越發清冷,獨自坐在床邊就像一座冰雕,莫桐從外面走回來,坐到寰頃木身邊,他将他摟在懷裏說:“跟我說說話。”

寰頃木不言語,莫桐:“阿木,你是個很有趣的人,總是能勾出我的興致,我見到你就想将你占為己有,甚至去攻打皇城,将你搶來,可我真的把你搶到手之後,又想獲得更多,我想讓你對我笑,對我說話,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寰頃木手指微動,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莫桐看着床邊疊得整齊的新衣服說:“你這件喜服已經破成這樣,為什麽不穿我給你的衣服?”

寰頃木面無表情,手指顫抖着将衣服拉緊,生怕莫桐會來搶一樣,莫桐站起身,徹底撕爛了寰頃木的喜服,紅色的布料被他的利爪撕的一條一條的。寰頃木怒火中燒,剛想揮拳打去,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

他雙眼迷茫,眼淚在眼圈裏打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莫桐不由自主的笑了,他說:“我正想與你說件有趣的事,結果你自己就先引發了藥,真有意思,我本來想說,我的手下幫我打探出一件事,那就是,孤獨皇室的皇子都喜歡清冷美人,想必與你結親的那位,也是同樣的喜好吧!”

寰頃木慢慢向莫桐腳邊爬去,一邊搖頭一邊克制自己的行為,好像掙紮在兩端一樣。一端是恨極了,想要親近莫桐,一邊是理智的告訴自己,控制情緒,不要被欲望支配。

莫桐等得不耐煩,他蹲下身子,拉住寰頃木的胳膊,一把将人抱在懷裏,他說:“像你這種高嶺之花,如果變成下賤之物,我看他還喜不喜歡。”

說完,将寰頃木抱起帶到了暗室,整整一天,莫桐在寰頃木身上,用盡了刑法,寰頃木從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麻木,始終沒有讓莫桐得到想要看的樣子。

莫桐在寰頃木身上刻畫着咒符,肉身的疼痛已經無法讓寰頃木害怕,精神上的折磨也從沒有讓他低下過頭,這讓莫桐像個無頭蒼蠅,氣氛郁結,他的指甲扣在寰頃木的肉皮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他說:“這些烙印,生生烙在你的魂魄內,你永生永世都是這般下賤模樣,永遠逃離不了我的魔掌。”

寰頃木雙手懸挂在頭頂,渾身衣不遮體,喜服破破爛爛的挂在他的身上與血水相溶,他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涼的笑聲就像從地府爬出的厲鬼,讓人聽了毛孔悚然,莫桐眯着眼睛看着寰頃木,他說:“你笑什麽...”

寰頃木從笑慢慢變成了哭,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自己哭死一般。莫桐将寰頃木從刑具上抱起來,他親吻着寰頃木的額頭說:“別哭了,結束了,早點服軟,我也不會這麽對你。”

幾日後,寰頃木喜怒無常,有事自己蹲在地上咯咯咯的笑,笑夠了就嚎啕大哭,莫桐掐着他的脖子喊道:“你夠了,安靜點,吵死了!”

寰頃木又被帶進暗室受了一頓皮肉之苦,這次他沒有再忍,而是該哭就哭,莫桐拍着寰頃木的臉頰說:“聽着,我喜歡安靜,以後不準吵鬧...記住了沒有!”

寰頃木顫顫巍巍的點頭,默不作聲,從此以後,他蹲在角落裏,顫抖着身子,手指不停的在地上劃着什麽,指甲都讓他劃破了,他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

莫桐每次來看寰頃木,都會在角落裏找到他,他将寰頃木抱在懷裏,寰頃木不去看他,低下頭瑟瑟發抖,莫桐哄着說:“阿木,今天我們玩點別的好嗎?”

他根本不需要征求寰頃木的意見,這些時日,他已經将所有肮髒的手段都用在寰頃木身上,那些調.教人的工具,已經讓寰頃木慢慢的習慣,那種感覺深深的烙印在他的魂魄裏。

莫桐親自将寰頃木調訓成獨一無二的寵物,他很欣慰,寰頃木離不開他,因為人世間不會有人接受這樣的寰頃木。

鞭子抽在身上時,寰頃木全身顫栗的顫抖,莫桐說:“阿木,你喜歡這種感覺...”

寰頃木不回答,莫桐繼續說:“回答我...”

寰頃木冷冷的說:“不...喜歡...啊...”

又一鞭抽下,莫桐笑道:“明明你那麽喜歡,非要口是心非,啧啧啧,阿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從前那般嗎?”

寰頃木面前有一面水鏡,鏡面光亮照得他的樣子十分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啊...

”寰頃木這樣想着,他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他覺得自己被毀了,被一個混蛋毀得徹底,他不能否認,從這些痛苦中,他獲得了快樂,讓他羞憤恥辱的快樂。

莫桐摸着傷疤,擡起寰頃木的頭,他說:“阿木,你在想什麽?”

寰頃木:“離死亡越近,越能感到生的氣息。”

莫桐不理解,他随便說了一句“莫名其妙...”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莫桐的計劃在進行,那些調訓的奴隸在遭遇了滅頂的精神毀滅後,稍微對待他們好一點,他們就會無比忠心的留在主人身邊。

莫桐開始對他很好,不再鞭打他,也不再折磨他,反而每天噓寒問暖的照顧寰頃木,但是,寰頃木行事越發詭異,他會在無人時,用鋒利的刀具捅向自己的心窩,莫桐及時阻止之後,他抱着寰頃木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寰頃木不言不語,自從他讓寰頃木不再吵鬧後,寰頃木就沒再說過一句話,他好像喪失了哭泣與宣洩。

寰頃木總是一個人,蹲在角落裏,用手指畫着什麽,莫桐好奇的走過去看到,他在地上寫着:“身體上的痛,可以麻痹神智上的傷。”

莫桐将他捆在椅子上,限制他的行為,現在的寰頃木就是個瘋子,莫桐坐在他對面說:“阿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你是個聰明人,我不相信你會瘋,你有什麽不滿,你說出來,好不好!我又沒有讨好過人,你不說,我不會知道該如何讨好你。”

寰頃木低着頭,不看他,只有手指不停的抓撓着椅子把手,最後,莫桐無奈,連寰頃木的手指都牢牢的綁在把手上,不讓他再這麽自殘下去。

寰頃木不理莫桐,莫桐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他晃着寰頃木的椅子喊道:“我把你抓過來,不是為了要一個木偶!我要你對我笑,對我說話!我要你愛我!”

寰頃木還是不理他,莫桐冷笑一聲說:“過幾天,我們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各路妖王魔王都會參加,我也會帶你去。”他好像想起什麽似的說:“哦,對了,你的好朋友雲蘇...你也能見到。”

寰頃木不再木讷,他身子輕輕晃動了一下,連忙又恢複平靜,但這細微的驚動,卻沒逃過莫桐的眼睛,莫桐走回寰頃木身邊,摸着他的臉頰說:“你并非無動于衷,看來還有東西能引起你的注意...”

寰頃木冷冰冰的,面無表情,看不出他任何情緒,連身體都好像僵直了一般。莫桐無所謂的解開寰頃木的繩索,他說:“你這兩天乖乖的,保證自己無事,我帶你去見雲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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