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今天出發掙錢去
青山縣，南洋所屬，雖然只是個小縣城，但在方圓幾百裏的數個縣城之中，還是很名氣的。
青山有名，其根本在于縣中的三個地方。
其一，青山書院，前文提過，高大上不懷疑，你值得擁有的所在，其二，青松林齊秀女學，大燕開國皇後所建，最繁華的時候，全國共有一千八百餘女學，那個時候，大燕女學成風，朝中甚至還有過女将軍，女官，女子地位也不像現在這樣低下，其根本原因，就是大燕開國之時，皇後曾領百萬軍，跟開國皇帝一起造反，又沖進前朝帝都，弓弦勒死前朝末帝，立下不世功勳。
可惜，自開國皇後仙逝後，大燕後世的皇帝幾代下來，就把女人的地位重新打下雲端，踩在泥裏了，不過，就算如此，對比于前朝的貞節牌坊，裹腳，被看胳膊要砍掉，被男人喂飯要餓死的情況，燕國的民風還算可以看的。
俗話說的還是很對的，有對比才會有幸福感！
話說回來，曾經遍地開花的齊秀女學，現今只存在一百零七所，青山縣的青松林裏就有這麽一所，這附近幾個縣裏，官宦人家啊，大富之家啦等等，有女兒想渡渡金，裝裝B的，就會送到齊秀女學來。
最後，是末名湖，青山縣風景最美的所在，常常有那富家的公子哥，帶着嬌妻美妾，或者妓者小倌什麽的，來這游游船，落落水啥的，尤其現在這個月份，那荷花開的跟不要錢似的，滿湖都是粉的花，綠的葉，于是，末名湖裏的游船，也一艘靠着一艘，跟下餃子似的。
大青山學院，紅葉不去想，一群少年們估計對玩偶不會太有感覺，嬌萌屬性的娘炮和愛玩手辦的宅男，畢竟是少數，而且古代這個環境，對于他們來，也不太好生存。
她的目标，描準了齊秀女學和未名湖，齊秀女學啊，收籠了方圓百裏的白富美們，那真是個個金光閃閃，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銀子的香氣，而且，最可愛的是，她們的年紀都不大。
未名湖，則收籠了整個青山縣的富二代，高富帥，或矮富锉之類的，炎炎夏日，他們不辭辛苦的，汗流加背的帶着美人們出來壓湖，這個時候，美人們嬌吟一聲，好可愛的玩偶，然後，富二代們霸氣側露，扔下一錠銀子，抓起一個娃娃，帶着滿面感激的美人，高冷的離開，這種感覺，不要太爽啊！
紅葉歪歪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姐，齊秀女學還好說，未名湖那地兒可有些亂，你得小心些，那些公子哥兒的脾氣可不太好！”紅花叮囑，俏寡婦的等級雖然不到被人帶到未名湖壓船的境界，但是，她還是有顆上進的心的，平時裏，對着未名湖那地階，沒少提過。
“放心，姐肯定注意！”紅葉收起歪歪的嘴臉，正色的回，這個她當然會小心注意，現代法制社會裏還有踢老太太雞蛋筐的混蛋呢，更何況在大燕這種百姓滿地走，貧民不如狗的封建社會。
“那姐，明天我陪你去吧！”紅朵聽了這話，有點不放心的說。
“不用，姐自己一人去就行了，你們留家裏陪陪娘，今天二伯娘和紅玉吃了虧，別讓她們抓娘撒了邪呼氣！”紅葉想了想，最後還是拒絕了紅朵的陪同，一來家裏卻實忙不過來，二來紅朵的脾氣未必幹得了這樣陪小情的活，三來嘛，萬一真出了啥事，她自己跑起來也快點。
“那行，姐，不管賣不賣的出去，你都早點回來啊！回來晚了可沒有飯了。”紅朵點頭同意，随後，還加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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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還不知道回家，用你說！”紅花鼓起小臉，翻着白眼鄙視。
“切，我就說一聲能咋地！”紅朵掐她的脖子做搖晃狀的反駁。
明白兩個妹妹是以她們的方式給她解壓，生怕她明天賣不出去娃娃鬧心，紅葉也就樂得看着她們玩鬧。
“哇……”姐仨兒的笑鬧以紅芽大哭，孟氏大怒結束！
第二天一早，紅葉穿上她最體面的一套衣服，沒有補丁的，用木梳沾着水把一腦袋黃毛梳着平順，抹幹淨一張小臉，背着柳條筐，筐裏頭放着十多斤要往各種送的布，和三十幾個自制的娃娃，喝了一碗玉米面稀粥，連帶着貫了三碗水，晃當着肚子走出了家門。
以最快的速度穿竄走巷的送完了布，紅葉定了定神，趕往青松林。
青松林是個園林建築，前朝時曾歸屬于一個告老還鄉的高官，開國皇後領軍平了青山縣之後，這個地介，自然而然的，就歸了皇後。
因為此處是皇後第一所女學所在，所以，即使歷經多朝，別處的齊秀女學都默默的消失于歷史之中，青松林裏的這一所，也依舊□□的存在着。
即是高官園林，又得皇後喜愛，青松林中的風景自然是很好的，這裏又是學院這種育人的所在，雖然是女學，但也不像旁的地方一樣高門大戶，家丁圍繞。
齊秀女學，文中口中極其風雅的所在，圍繞在一片松林中的一座座竹制建築，分高，中，低三班，不同于初始時開國皇後的辦學理念，近些年來，齊秀女學的教育已經從于男人一樣的文章，經濟，騎射，變成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紅，廚藝等等！
要紅葉說，這完全是從精英教育退化成了新娘學校！
“冬兒，前面怎麽圍了那麽多的人？”馮憐香扶着丫環的手慢步在清爽的松林裏，看着四周郁郁蔥蔥蒼翠茂盛的樣子，心裏也覺得有幾分爽快。
雖然大家閨秀，理應行如鐘，坐如松，安穩自如，風吹不動，但是，十五，六歲的大姑娘，誰能一坐一天，跟小老太太似的。
所幸，齊秀女學的教學方式很是體貼，可能也是因為不會考科舉，沒那麽大壓力的原因，女學裏的方針素來是上一個時辰的課，随後就可以休息一刻鐘，讓學生們可以松松筋骨，吃點點心之類的！
當然，明面上說是一刻鐘，其實在外頭多呆一陣子也完全沒關系，畢竟，能把女孩送到齊秀女學這種一年需要五百銀子學費的地方來的人家，也不需要女兒能學成什麽文豪之類的！
他們純是把姑娘送來渡金擡身價的，而女學這些窮先生們，自然也心領神會，平時裏是怎麽容易怎麽來，恐怕得罪了這些女祖宗們！
要說，開國皇後如果知道承載了她希望的女學變成了這樣，快是在地下都會哭的。
眼前的這個馮憐香就是女祖宗之一，而且還是等級最高的那種，她的父親京中為官，官至三品，大員啊，那絕對是小縣城裏的光榮啊！
馮憐香就是光榮的女兒，這位縣城光榮高中之後，就帶着小妾和嫡子京中為官了，而光榮的老婆，馮憐香的母親就被留在家鄉侍奉光榮的雙親了。
這種事情古來有這，但縣城光榮人家有良心啊，覺得心中愧對老婆啊，所以，錢財什麽的從來沒少往回帶，財大氣粗的光榮老婆，對身邊唯一的女兒自然也是極舍得花錢。
而光榮女兒，馮憐香年方二八，正是好年華，美貌才華金錢樣樣不缺，光榮老婆有錢，不在乎那一年五百兩的學費，自然就把女兒送到齊秀來渡金。
“小姐，前頭有個小丫頭在賣什麽新鮮玩意呢！”聽了吩咐，自二等丫環藍兒親自去看了，回來禀告。
“哦，賣的什麽玩意兒？”馮憐香裝做不在意的說，但眼中的好奇卻流露了出來，畢竟，她在是名門範兒，也終歸是十六歲的小姑娘，這個年紀，有熱鬧不湊，不科學啊！
“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麽新鮮玩意？不定是什麽亂八八糟的東西呢？”大丫環冬兒撇了藍兒一眼，回道。
“小姐，奴婢可是親自去瞧了，全是些鮮亮亮的小玩偶，都是布做的，軟呼呼的可好看了，雖然瞧着是不值錢的玩意，可比那金的，玉的可愛多了！”小丫頭藍兒不顧冬兒刀子一樣的眼光，誇張的說。
對冬兒，藍兒是不服氣的，都是一樣的年紀，冬兒就住小姐屋裏，吃穿用度樣樣不差，整個一副小姐的做派，她就得當差跑腿，被冬兒遣的四處亂跑，憑什麽啊？
冬兒不過外來的，她還是家生子呢，藍兒不懼冬兒的目光，狠狠的回瞪了一眼，她娘可是夫人屋子裏，不懼一個無親無故的冬兒。
冬兒不就是仗會哄小姐高興，才得現在的體面嗎？哄小姐，她也會，那小丫頭賣的東西，她瞧着就不錯，小姐肯定也會喜歡的。
“哦，真有你說的那麽好？”馮憐香來了興趣，到是有些躍躍欲試。
“不過是些布做的玩意兒，下裏巴人的東西，別污了小姐的貴眼！在說，要是讓夫人知道小姐接觸了這些東西，也不好！”冬兒強笑着說，其實，到底是什麽東西，她也不知道，不過不想藍兒得臉罷了！
馮憐香聽了這話，就有些猶豫，不比在京裏的幾個庶妹，她是養在小縣城裏的，娘千叮咛萬囑咐的，她是嫡女，那行為作派，可不能比不過幾個庶妹。
“小姐，你看看，前頭圍着的那些，可都不是女學裏的貴女們，她們也都在看呢，那又怎麽會是下裏巴人的東西呢！冬兒姐姐也小心些，這讓人聽了，多得罪人啊！”藍兒冷哼了冬兒一塊，奉誠着對小姐說。
想擡夫人壓小姐，太天真了！外來的就是外來的，顧頭不顧腚！
“冬兒慎言，這話怎麽能随意出口！”果然，馮憐香聽了藍兒的話兒，皺着眉訓了冬兒一句，雖然她們馮家在青山縣中乃是最富貴權勢的所在了，但這種得罪人的話，還是慎重些比較好！
冬兒聽了這話，忙白着臉低下頭不敢在言語了！
“小姐，奴婢給您帶路，您看，你學中的好友吳小姐和鄭小姐都在呢！”藍兒用得意的眼神看了冬兒一眼，揚着聲音引領着馮憐香往前頭走去。
冬兒心中暗恨不已，卻也擡起腳，緊緊的跟着！
☆、第一桶金
被人群圍着的紅葉并不知道不遠處因為她，發生了場丫環之間的明争暗鬥，她只是踮着紅朵給繡的拼接荷包裏的大錢兒，笑的合不籠嘴。
話說，果然女人的購買力是無窮的，這其中又以手裏有錢的年輕女孩為甚，她這才到青松林，剛開嗓喊了兩聲，還沒開足十萬馬力呢，就被一群小姑娘給圍住了！
紅葉曾仔細調查過，齊秀女學總共有學生五百左右，分高，中，低三班，是輪休制，上一天休一天，也就是說，三班間的課業休息時間也不相同，這種情況，她完全可以在這裏銷售很長時間！
畢竟嗎，誰也沒規定女孩的娃娃只有一個，而她的玩偶又多種多樣。
人跟人不能比啊，這些小姑娘可真是有錢，紅葉拿過一個小姐遞過的一錢碎銀子，眼冒紅光，來這之前，她并沒有給玩偶定下實價，而是準備着在賣的時候看買者的反應在說。
現在看在，最起碼在青松林這個地介，一個指頭大的玩偶，視精致和花樣的不同，可以賣到最低五十錢，最高一錢碎銀子不等，要知道，一斤精米才賣十四個大錢兒，一個小玩偶竟然比得上好幾斤米了，這真是沒處說理去。
“把你的賣的玩意兒全拿出來，讓我們小姐瞧瞧！”正在紅葉收錢收的心花怒放的時候，一把嬌俏的聲音傳了過來！
紅葉連忙擡頭去看，就見眼前俏生生的站着三個女娃兒，年紀俱都差不多，領頭的兩個，俱都梳着雙環髻，穿着粉，藍不同色但同款的衣服，雖然也都眉長膚白，但瞧着氣質舉止，很明顯的是丫環。
迷了紅葉眼的，是後頭那個，鵝蛋臉兒上一雙柳葉眉秀長型美，靈巧的杏核眼下是高挺的瑤鼻，雖然算不上頂漂亮的，但架不住人家白啊，俗語說的好，一白遮三醜，更何況，人家小姐本來也不醜。
當然，紅葉之所以會被迷眼，絕對不是看人家小姐長的好看，圖人家的美色，畢竟，就算現在她還是沒胸沒屁股，前面沒有那兩點的話，完全和後背一樣，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也是女的。
迷她眼的，是小姐那一身高大上的裝備，眼見這小姐，上身穿着撒花煙羅衫，下身是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外罩着一件絲綢制的梅花紋紗袍，如意高寰髻上，黃澄澄的步瑤別在上頭，明晃晃閃瞎人眼，亮晶晶讓人膽寒，尤其是那步瑤上，足有鹌鹑蛋那麽大的紅寶石，閃爍着誘人的光芒，真是讓紅葉大開眼界，就是現代，她也沒親眼看過這麽大的寶石。
話說，小姐，你戴着那麽大的寶石，脖子不疼嗎？得了頸椎病的話，你家裏人會知道嗎！
“你這小丫頭，愣着幹什麽呢！還不把東西拿出來讓我們小姐瞧瞧，若是小姐喜歡了，少不了你的好處？”看着小姐路過就自動讓路的貴女們，藍兒連聲音都高了幾分，領頭走在前頭，那感覺真是萬分得意！
“小姐美貌動人，小的都看呆了！”紅葉反應過來，連忙應道，這種口頭上的奉誠，她從來不在乎，好話又不要錢，說幾句又能怎麽樣？
“小姐，你看這小丫頭多會說話！”藍兒聽了這話，就笑着對着馮小姐說。
但馮憐香卻并不高興，聽藍兒話中的意思，不是明顯說這小丫頭說的是奉誠話嗎？
“奴婢看這小丫頭可不是會說話，貧民丫頭可不會甜嘴蜜舌，她說的啊，完全都是實話！”冬兒不甘示弱，一聽見藍兒的話惹了小姐不高興，就急忙跟近。
果然，聽了冬兒的話，馮小姐微皺的眉頭就舒展了！
“這位小姐，兩位大姑，你們瞧瞧，小的賣的就是這些玩偶娃娃，全是小的親手所制，俱是仿的京裏樣子，用的全是最好的布料，裏面塞的也是上好的絨布，這玩偶的衣服樣式，全是外頭來的，聽說還有璃球的樣式，咱們這可是沒有，小的用的全是好東西，絕對不是那下三流的貨色！”紅葉吹的天花亂墜，反正吹牛皮也不用上稅，還能擡擡東西的檔次。
紅葉一邊吹着，一邊把賣剩下的小柳條盒子放在自制的木板上，方便這位小姐觀看。
聽了紅葉的胡吹，馮憐香才正色的看那塊糊着各色布制圖案的木板！
只見那木板上頭，一個個柳條編的小盒子裏擺着各種顏色鮮豔，做工精致的布偶，有羊，有馬，有豬，有猴，跟她在京中見過的中規中舉的不同，這小丫頭賣的布偶樣式都很古怪，那眼睛鼻子跟普通的也不一樣，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布偶竟還穿着人的衣服。
紅葉之所以會認為大燕沒有布偶賣，是因為她記憶裏完全沒有這種東西，其實，大燕國是有布偶這種東西，不過只有像京城，南洋那樣的繁華城市才會有，青山縣這種小地方，是流通不到的。
紅葉以為沒有，這完全是見識不廣的問題，而馮憐香則不同，雖然她也是生活在小縣城的，但逢年過節時，還是要上京的，小女孩玩的布偶玩意兒，家人也會給她買。
不過，紅葉的布偶是現代樣式，跟大燕的寫實版完全不同，在小女孩眼裏，還有很有銷路的。
馮憐香伸手拿起那個猴子型狀的布偶，因為她生肖屬猴，那是一個粉白相間的小猴子，有一對搭拉着的小耳朵，頭上還有個紅色的蝴蝶結，一個桃子型的白臉上一雙大的出奇的眼睛竟是藍色的，還有眉毛和嘴，身上還穿着粉色的小裙子，真是越看越看可愛。
馮憐香簡直愛不釋手了，就算前幾年上京的時候，她也沒見過這麽好玩的布偶！
當然，馮憐香是沒去現代，要是去過，她就會知道，這個可愛小猴子，它的名字叫悠嘻猴，曾經有一位著名的女演員，被指認為它的代言人，據說，她們長的很像。
馮憐香越看越愛，旁邊的藍兒自然也不會沒有眼色，她剛說錯了話，正想找機會讨好呢，見小姐拿起玩偶就不放下了，她這貼心好丫環，當然要出聲！
“小丫頭，你個玩偶我們要了，多少銀子？”藍兒開口，馮府的待遇素來相當不錯，她不過是個二等丫環每月也有一兩的月俸，紅葉又把這個玩偶誇的這麽高大上，又特制，又京裏的，所以，藍兒也沒說大錢，只說銀子！
“這個，普通的玩偶是一錢銀子，這個猴子是特制的一套中的一個，所以，就貴了些，小姐看着給吧！”擡價這種事情，紅葉是相當熟練了，在現代的時候，她曾經把一個價值二十塊的水鑽貼包賣到五百，也把一個要價七百的大衣砍到七十，見人下菜碟的什麽，她毫無壓力。
對明顯不在乎兒錢的說，你看着給吧，這話殺傷力比給個實價還甚。
“冬兒，給她一兩銀子！”高憐香不負紅葉所思，果然給了個非常豪邁的價錢。
冬兒聞言就拿出一個小銀稞子，給了紅葉，她是大丫環，一兩銀子根本不放在眼裏，平時小姐賞的就不止這個了！
“謝謝小姐！”紅葉雙眼冒着金光，接過銀子之後，就差咬一口，嘗嘗鹽淡了，果然白富美也是分等級的，這位小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都抵上她剛才賣出去的十來個布偶了有木有！
“你剛才說，這猴子布偶是一套中的一個，那麽，全套是哪些呢？”馮憐香玩夠了這個小猴子，第一次開口跟紅葉說話。
“小姐，你看這些！”紅葉用手把十二生肖全巴拉過來，那比較可愛的羊啊，兔啊什麽的，她都多做了幾個，所以直到現在，十二生肖還是全的：“小姐，這是十二生肖，總共有十二個，各種動物都有，是一套的！”
馮憐香低頭看了看十二生肖，想想家裏處的好的堂妹和母親家的幾個表妹，到是起了心思，回想她們的生辰年份，又順手挑了幾個，吩咐道：“按着剛才的價錢，在給她一些！”
冬兒數着小姐挑的布偶，又給了紅葉兩塊大的銀稞子，這回她有點心疼了，那可是七兩！
“你可還有什麽新鮮東西？”把玩了一會兒，把玩偶往藍兒懷裏一放，馮憐香才正眼看了紅葉，這還是托了她的确很喜歡這些玩具的福。
“小姐，小的家中還有一些布藝的首飾，雖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但平時裏戴着玩玩也很有趣！”紅葉連忙回答。
有了今天掙的本錢，她準備把現代的穿珠布藝首飾，什麽手縫的蝴蝶啊，堆花啊，孩子帶的各種玩偶腦袋啊，布做的兔子耳朵啊什麽的做出來，經過布偶的試驗，她相信這些東西在大燕也是有市場的！
雖然做頭飾的時候難免要用些夾子什麽，但是只要能掙錢，她相信，困難是可以克服的，沒有鐵，完全可以用木頭，不能夾，我們完全可以插。
“布做的首飾，到真想不出那會是什麽樣？”馮憐香到有些好奇了！
“過幾天，小的會在過來，到時候一準兒先給小姐看！”紅葉急忙保證，這種出手闊綽的活菩薩，大客戶，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嗯，也好，到時候，你就找藍兒就行了，我上課的時候，她會在門口守着！”馮憐香點了點頭，又說：“你下回來，也可以多帶些新鮮樣子，或者，做得大些也行！”
若是大些，她也可以抱在懷裏，想必更有意思。
“小姐放心，保證讓您滿意！”
這次做的小，主要是因為沒有原材料，現在銀錢到手，她也可以不受限制，放手一些了！
“小姐，這個玩偶小歸小，卻是有別的用處的。”紅葉從懷裏拿出一條細細絲絨帶子，遞給藍兒，說：“這玩偶脖子後頭有一個小圓環，只要把這帶子系上，就可以挂在腰上，當個荷包或挂件也是可以的！”
這個想法，是從手機鏈上得來的。
“當然，小姐若不喜歡這帶子，也可以用些金，銀細琏代替！”
馮憐香點點頭，表示知道，便帶着冬兒，藍兒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的時候，紅葉不動聲色的拉住藍兒，把一個QQ企鵝狀的玩偶塞到她手裏，又對着她咧嘴一笑。
藍兒握了握她剛才一直偷眼在瞧的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玩偶，心裏也覺得這小丫頭果然機靈，拿人手短，自然也不免喜愛她兩分。
拿着企鵝，藍兒志得意滿的跟着馮小姐走了，今天，跟冬兒相比，她總算是占了上風的！
在她身後，紅葉也心滿意足的把八兩銀了塞進了，昨天在外褲裏面偷偷縫的暗袋裏，也顧不上咯不咯人了，笑的跟抽了風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