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消停
于是事情就這樣表面上這麽完美解決了,表面上朝廷命官之死暫告一段落,但私下四人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決定繼續把事情查下去,當然其中也有個不怎麽樂意的人,蘇子酒一來是不懂二來也實在對這樣的事沒有興趣,但他不放心白瑾跟着他們去查這件不簡單的事可又不想阻撓白瑾做自己想做的事,再者他也想多陪陪她,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既然這件事表面上解決的很是完美,四人接着查案子也就非常之清閑了,至少不用急着給說法或是交待什麽的,也就順帶着出去玩玩。
“疏玉,我們現在去哪啊?”白瑾坐在馬上,叼着一根野草,甩頭說道。四人不急着趕路,也就騎着馬晃晃悠悠的走着。
“去益陽。”韓疏玉回道。
“去益陽幹什麽?”柳煙卿反應很大,益陽是他的煙雨閣一直沒有攻陷下的地方,他可不想去那,這不是自取其辱麽。
“哈哈”沉默了很久的蘇子酒笑道“怎麽,還沒忘了這個傷心地呢?”他的藥材在這可是跑火的很。
“去……”柳煙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益陽是武林各名門正派派集聚的地方,沒人敢去你那裏消遣的,怎麽還想着把生意做到那裏去。”韓疏玉也加道。
“去”柳煙卿不服氣起來“不是還有個魔教麽。”
“不是說你在幽州這家煙雨閣是小倌館麽?怎麽你的小倌館裏還有起女人來了?”韓疏玉說出心裏的疑問。
“誰說我開的店還分什麽小倌館和青樓啊,煙花之地嘛,都是有男又有女的,只不過幽州那家男的更多罷了。”柳煙卿回道。
“哦哦,可是煙卿,傳言魔教的女人都是美的讓人招架不住啊,做她們的生意?”白瑾也插他一刀。
“瑾兒”柳煙卿有些無奈的說道“都是這兩個家夥把你帶壞的,等到了益陽,我帶你玩去,別理他們倆。”
“去,這還有誰壞的過你。”蘇子酒和韓疏玉異口同聲道。
“呵呵”白瑾獨自樂呵起來。
“話說真的,去那裏幹什麽,你們朝廷不是一般不過問江湖之事麽?”蘇子酒也問道。
“不是為了朝廷的事,那件案子,我好似找到了點什麽。”
“什麽?什麽?疏玉,你話不要老是只說半句嘛。”白瑾抗議的發起小脾氣來。
“結案那日我翻看了仵作寫下的驗屍結詞,結果發現了一處我們一直忽略的細節,王永喉下的那道索痕與另一道不一樣,上面有很細小的梅花狀紋理,我開始沒注意這個是因為我覺得靠這個也查不到什麽,只是後來無意間聽說這樣的繩索只有魔教會編制,所以就想到益陽先去看看,若真是魔教下的手,看來朝廷內與江湖中事有勾結的定不止了王永一個。”韓疏玉解釋道。
“也可能是有人栽贓啊,若那繩索只有魔教造的出,用起來應該謹慎再謹慎才是,怎麽可能讓王永逃了去,魔教殺人你又不是沒碰到過,哪留了一個活口。”柳煙卿說着,另三人也覺得有理。
“那也還是去看看不是?魔教的仇家,若是栽贓,也應該從那裏查起才是。”韓疏玉還是堅持先到益陽看看。
“順帶着也到那裏玩玩,瑾兒也好久沒出來了不是?”蘇子酒說道。
“對對對”白瑾馬上點頭贊同。
“那就邊玩邊去,走走停停就行了,半月後的武林大會,趕在那之前到就可以了。”說到玩什麽的,還是柳煙卿最是拿手。
“那就請柳大少做好計劃啰,我們的行程安排就都交給你了。”韓疏玉輕笑。
“嗯嗯,煙卿,我們今晚到哪裏落腳啊,順帶着去玩,可得找個好地方。”白瑾加道。
“信我吧,包在我身上。”柳煙卿滿是自信的說道。
“疏玉,子酒,煙卿,還記得我剛學會騎馬那會兒嗎?”白瑾問道。
“當然記得”柳煙卿噙着笑回道。
“可沒少折騰我們。”蘇子酒也笑道。
“那時,不常常折騰着我們跟你比試麽,輸了還在那裏哭,都多大人了,真是。”韓疏玉回憶道。
“去,我可沒少練。”顯然他們的回答讓白瑾面子上挂不住了“要不,再比比?”
“好啊”三人答道,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白瑾就騎着馬跑到前頭去了,嘴上還大喊着“笨蛋,已經開始了。”
“呵”三人笑着跟了上去。這情景就像是回到了那時,但歡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柳煙卿雖看起來只是個纨绔公子哥,但辦起事來還是妥妥帖帖穩穩當當的,不急着趕路為了好玩,幽州隔壁滄蘭就是一個花錢消遣的好去處,因為比試追着趕着的四人,到滄蘭是還是下午。
“先找家客棧吧。”韓疏玉提議到,四人帶着行李也不好走動。
“找什麽客棧呀,我都準備好了。”柳煙卿神神秘秘的說着但又不點破,三人只好就任着他帶路,緊緊地跟着。
“煙卿,怎麽你把宅子都建到這裏來了啊。”白瑾走在諾大的柳府,不可思議的問。韓疏玉和蘇子酒也一臉的不敢相信,他們只知道柳煙卿有錢,可是從沒想過他宅子遍地是,甚至連這種毫不起眼的小城都不放過。
“那是,出來玩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怎麽行?”柳月卿一臉認真的說着,韓疏玉更是無語了,憑他在朝廷的俸祿還真是連柳煙卿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啊,蘇子酒道沒覺得什麽,雖然比有錢什麽的他是絕對比不過柳煙卿的,但是鈴音閣給他帶來的收益也是夠他大把大把浪費的,但他不是商者,很多時候他的想法還是出于一個醫者,所以鈴音閣雖發展的很壯大但從未壟斷過市場,也沒有通過降低或擡高藥價來擠兌對手,但從事藥材方面的人本就是少,再者又沒有像蘇子酒這麽懂的,在藥材界,還真是沒有碰到過什麽匹敵的對手。
“一個落腳的地方也沒必要建這麽大不是?”韓疏玉納悶道。
“怎麽可以讓瑾兒受委屈呢,再說錢留着那麽多幹什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柳煙卿大義凜然。
“你倒是想得通。”韓疏玉接道,确實柳煙卿和他們兩個不一樣,他賺錢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錢而是賺錢這件事本身已經成為了他的樂趣,就像蘇子酒愛弄藥學醫,而他則能安下心來辦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