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蹲在地上:“好想吃海王類啊~”

他的尾音拖的長長的,任誰都聽得出來那股遺憾。

山治咬牙切齒:“笨蛋!下次給你做!”

香克斯嬉皮笑臉地留在了桑尼號上:“啊貝克曼他們啊……哈哈哈哈哈哈!他們自己沒問題的!”

在海賊熱鬧的宴會中,康斯坦西亞喝醉了。她笑着撐住下巴看路飛烏索普和喬巴一起做插筷子的小把戲,聽布魯克拉起快樂的樂曲,橙黃色的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一副油畫。

香克斯坐在她身邊靜靜地看着她,他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快速地湊過去親了一口泛紅的臉蛋。

康斯坦西亞遲鈍地轉頭看他,又被親了一口鼻尖。

她的眼神濕漉漉的,像家貓。香克斯覺得自己也許是醉了,竟然還大着膽子摟住女人的腰,大庭廣衆地親了上去。

好在混亂中、酒醉中,極少有人注意到這裏。

康斯坦西亞被籠在香克斯的懷裏,她渾身軟綿綿的,酒精使她無法反應,只能睜着金色的眼睛承受身上人的吸吮。

是烈酒在燃燒還是激情湧起呢?

無所謂,最終都不得不沉熄了。

香克斯壓抑住燃起的火焰,無奈地把睡着的女人抱起來,找滿眼了然的抽着煙的廚子問了個房間。

山治目送他離開,他把手搭在船舷上,對着大海吐出煙霧。

愛情啊……

神奇的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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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燒了。

意識到并不是一見鐘情讓我冒煙發熱後我已經躺在了醫務室,感覺四肢很沉重。

貝克曼從外面推門而入:“醒了?昨天晚上我拿預防的藥過來時就看到你滿臉通紅地躺床上。”他把我扶起來喂我喝水:“雖然藥慢了一步但還好發現得及時,不會燒成傻子。”

“咳咳、”我嗆了口水:“……才不會燒傻。”

貝克曼面無表情地讓我躺下:“确實,本身就已經夠傻了。”

我嘗試瞪他,但他沒有反應:“好好休息,我們會把你送回風車村。”

聽到他沉穩的聲音,我安心地入睡了。

醒來的時候香克斯在旁邊坐着,見到我睜眼居然一個熊撲到被子上說什麽抱歉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我都沒有聽進去。

因為,他他媽的實在是太重了!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這個大齡熊孩子可算從我身上下去了,我下意識問他:“米霍克呢?”

“他大清早就走啦!”香克斯還不明白這對我意味着什麽。

我原本已經坐起來,聞言整個人頹了下去:“居然就走了嗚嗚嗚。”

“诶,那他衣服呢?我放你房間水池上了。”

“他拿走了啊。”香克斯湊過來:“你在不開心?”

“嘤嘤嘤。”我揣起被子捂住嘴:“人家才剛剛确定心意,他怎麽就走了嘛。”

“?!”香克斯一臉風太大我沒聽清的呆滞了。

“你……喜歡他?!”

我輕咳一下,小聲地說:“我覺得我昨晚對他一見鐘情了。”

他從凳子上跳起來,瞪大眼睛,蠕動着嘴唇似乎想說什麽,卻被走進來的貝克曼打斷了:“到風車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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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船時我極力邀請香克斯在風車村待一段時間,但他整個人精神恍惚一直沒聽進去我的話,直接叫雷德弗斯開走了。

這種奇怪的表現是從我對米霍克表白開始的吧?真是的,香克斯為什麽要露出這種反應啊,搞得我又想起來上次在香波地的尴尬場景了。哎,康斯坦西亞,別多想,你們可是混了多年的真情實感的好兄弟——這還是香克斯以前自己說的呢,你總不能不信本人吧!

沒錯!我拍拍自己的臉心情回升。

不過今年香克斯總算說要來東海看看我了,那他之前到底在鬧什麽別扭呢?

哎!真搞不懂男人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

說到男人的想法,不得不提起我的兩位表哥。

————————

去年我二十四歲,有一天我突發奇想跑去北海看望多弗表哥。

怎麽說呢?多弗表哥給我地址後我興高采烈就過去了,結果他住的地方竟然比我還爛。

“……垃圾場?”我小聲吐槽。

有人突然從我身後探出腦袋:“我說,我說小姑娘,你來這裏想幹什麽?難道是海軍派來的奸細嗎?還是敵對勢力搞過來的呗嘿嘿嘿!”

噫!我吓得往旁邊一躲:“嗚哇,你好惡心!”

突然冒出來的大叔披着一個棉被、戴着墨鏡,頭發像膠水一樣垂落,光着腳站在地上,胡子拉碴的臉上還在流鼻涕!

啊啊啊啊啊根本就是個猥瑣大叔啊!不要過來啊好惡心好惡心!

他沉下臉:“我說我說,你說我惡心?”

“大表哥救命!!!”我已經盡力叫到最大聲了,不知道多弗表哥聽得見不。

有什麽東西阻止了猥瑣大叔朝我揮下的手杖。

我眯着眼睛看發現是一根細細的絲線。

“咈咈咈咈~托雷波爾你可以退下了。”啊,這個熟悉的聲音,是多弗表哥嗚嗚嗚!太親切了!

“大表哥。”我迅速站直身體用貴族的方式跟他問好。

多弗表哥穿着黑色的襯衫,胸前打了個紅領帶:“咈咈咈咈~西亞表妹來得真快。”

“表哥給我地址之後我可是很興奮地就沖過來了。”我嚴肅地看着他,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發抖。

幾年不見,多弗表哥身上的氣越來越明顯,雖然他笑着跟我打招呼,卻讓我寒毛都豎了起來。

“咈咈咈~西亞表妹這麽喜歡表哥嗎?”

隔着墨鏡我看不見他的眼神,但這個問題沒來由地讓我覺得危險:“因為是表哥啊。”

我這樣回答他,他倒是沒說什麽了,只是把我帶上了那個小樓。

我坐在椅子上,旁邊幾個人詭異地打量着我,我還聽見那個女孩子嚷嚷:“居然是少主的表妹嗎?!”

我不自在地瞥了她一眼,她居然紅了臉。這位小可愛你說清楚你為什麽要紅臉啊。

“咈咈咈咈~西亞表妹來得剛好,我這裏有個人你一定想見見。”

“吱嘎——”這時剛好有人推門進來,我轉頭看過去:“?!!!!”

“咈咈咈~很驚訝嗎?”

我瞪大眼看着走進來的這個人,穿着黑色羽毛外套跟個鴕鳥一樣,臉上塗着紅色的小醜似的油彩……

“這誰?”多弗表哥的手下可真是風格迥異豐富多彩豐……

鴕鳥裝小醜看到我也一下子怔住,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哈?”我無措地看向多弗表哥,他居然還在笑:“西亞表妹難道認不出來嗎咈咈咈咈!”

我該認出來嗎?

我仔細地上下打量這個高個子鴕鳥裝男人,他的臉被油彩蓋住完全看不出底,倒是這個金發有點眼熟。

啊不過金發到處都是算啥眼熟啊。

見我冷淡地把頭撇開,多弗表哥咈咈地笑了:“西亞表妹居然也認不出來柯拉松嗎?我親愛的弟弟找來時已經傷了嗓子,确實有點可惜啊。”

“?”

弟弟?什麽弟弟?你弟弟?!你弟弟不是羅西南迪嗎你趁着羅西不在上哪亂認了個弟弟……

等等!

我又把頭轉向鴕鳥裝被稱作柯拉松的男人。

“你……別告訴我你是二表哥?”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在一堆人、尤其是多弗表哥的注視下僵硬地點頭。

我吸了口涼氣。

衆所周知,最開始傳到瑪麗喬亞的情報是:舅舅一家只有多弗表哥活着。

雖然一個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當年表哥是提着舅舅的頭顱回來的,但因為大表哥已經孤身一人、且與蒂格麗缇表姐有婚約,我也一直不曾對他有什麽不好的意見。

然後就是我曾經在海軍無意間看到羅西南迪表哥這一事實——雖然隔着海軍訓練基地的大門沒能進去打招呼,但我當時就知道羅西南迪表哥沒死還做了海軍的。

在發現海軍大樓怎麽樣都找不到羅西南迪表哥的蹤影後,我纏着戰國桑得到一個他叛變到黑道了的消息。

綜上所述,羅西南迪表哥→海軍→叛變當黑道→多弗表哥的下屬柯拉松→臉上塗了油彩的小醜(呸)

不對頭啊,這臉上塗了個油彩就能大變活人嗎?我想了想,發現不記得有沒有柯拉松這個形象的懸賞令。也許有,但我根本認不出來就無視了?

我聽見多弗表哥給羅西南迪表哥解釋我來的原因,還叫他有空多帶我逛一逛。

不,逛啥逛啊,我還是很懵,怎麽就能認不出來的呢?

我一言難盡地看着羅西南迪臉上的花花,尋思二表哥當黑道之後審美真是有一個很大的轉變。

啊!!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據說是羅西南迪表哥的柯拉松坐在我對面和我“深情凝視”,誰都沒說話。

哦,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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