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剛剛多弗表哥所言,柯拉松說不了話。

“二表哥?你嗓子為什麽?”我試探地問。

羅西南迪表哥拿出一個立板寫字:【不能說話了。】

我的天!戰國桑!羅西南迪表哥到底混的什麽黑把嗓子都弄壞了!太危險了!!!

——

多弗表哥這裏有一個小孩,和其他人不一樣,那種發自內心的怨恨和戾氣在任何人面前都表現得淋漓盡致,這讓我不得不時刻關注到他。

這些白色的斑是……

“珀鉛病?”叫做羅的小孩聽到之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種病,前幾年确實被報紙大肆宣揚過,據說是傳染病,但是貝克曼說過那是政府虛假宣傳……

不管怎麽樣,得了這種病,應該活不了多久了才對,多弗表哥為什麽會收下他?

僅僅在這幾天,我就意識到多弗表哥絕對沒有幹什麽好事,但我無法插手。

但說認真的,我特別喜歡羅,戴着帽子的小男孩真的超可愛(豎起拇指),雖然羅總是以嫌棄地姿态和表情反抗着我的親近。

有一天我跑到街上買冰淇淋,當時我和baby5巴法羅一起往回走,路過一個巷子看到了好像正在談話的羅西南迪表哥和羅。

太暗了,看不清兩個人的表情。

站在外面也聽不見裏面說什麽。

哦,羅西南迪表哥不能說話,當然沒有說話聲,那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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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南迪表哥突然扭過頭傻站在那裏與我面面相觑。

羅首先走出來不耐煩地打斷了這份尴尬:“無聊。”

baby5和巴法羅沒看出什麽動靜早在我們僵持的時候就走到前面去了。

羅西南迪表哥走出來立起一塊板子:【你有事嗎?】

我感覺他是在罵我。咳咳這當然不是真的。

“沒事。”我搖搖頭,我确實沒什麽事找他,也對他和羅的交談沒什麽興趣,留在這裏不過是不小心和羅西南迪表哥對視上了而已。

羅西南迪表哥看着我的左手:【冰淇淋融化了。】

诶诶诶?!糟糕,看得太入神忘了這茬!

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走吧,帶你去再去買一根。】

我呆呆地仰頭看他:果然,就算是黑道羅西南迪表哥也是超好的人!

我在這又待了一天,但這種黑道的生活對我來說更加無聊,畢竟我又不能參與,天天在垃圾堆和小鎮裏也沒什麽事可幹。

我看着完全沒有想要和我告別意願的羅,自顧自地走到他面前蹲下來跟他揮手:“再見,羅。”

他沉默着,在我轉身上船的時候說了句:“再見。”

送別金色的魂靈

“哎~”我嘆了口氣。

自從前年和去年分別見過米霍克一面後,我就沒有和他再聯系過了。

太慘了,一見鐘情過去兩年了居然都沒任何發展,我好垃圾。

我也不好意思要人家電話號碼,香克斯和貝克曼也都不告訴我。塑料兄弟情!我的暗戀太難了!

誰能想到我母胎單身二十五年,連暗戀對象的電話都沒有呢?

過了一段時間,雷德弗斯號在風車村港口停下了。

我還在酒館的桌子上撐着下巴發呆,就聽到一堆喧嘩吵鬧的聲音自遠處響起。

“老板來點酒!”

我面無表情地偏頭看向來人。

“啊哈!小西亞!”安蘇拉率先跟我打招呼。

香克斯按着他的帽子低頭一笑:“好久不見西亞!”

他坐到我對面:“前段時間我去找了庫洛卡斯,但他說仍然沒有好的辦法……”

我看他一來就擺出這樣低落的神态,無奈地安慰他:“沒事的,反正我現在也還好。”

很可惜,香克斯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有辦法只好我的臉,據說需要很精密的手術才行。

我毫不意外,畢竟小時候就已經找了很多人來看我的臉了。要是有用我會是現在這個鬼樣子?

至于傳說中的手術果實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神奇的果實,這麽多年也沒人見着過,估計沒戲。

以後看運氣能不能遇見什麽厲害的能力者。

小路飛對香克斯他們有很大的好奇心與興趣,這是我事先沒想過的。不過一想想我自己小時候的性子,我就能夠理解他纏着香克斯的這種心态了。

畢竟我小時候,雖然比現在的小路飛大一點,但面對庫贊的時候表現得也差不到哪裏去。

香克斯已經很幸運了,至少沒被纏着要帶他到處玩買東西。哈。

在風車村待着的時間很開心,但戰國桑打了一通電話中斷了我的小快樂。

“什麽?!”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電話蟲:“羅西南迪的……葬禮?”

“你在說什麽啊戰國桑。”我有些發抖,這怎麽可能呢?

電話蟲的眼睛浮現出痛色:“回來吧西亞,你是他的表妹,他應該也會想看到有誰來送送他的。”

我連夜收拾好了東西,第二天清早沒來得及和其他人打招呼,只留下了兩封信分別給路飛和瑪琪諾、艾斯和薩博,就踏上最早的一班船只趕往馬林梵多。

羅西南迪表哥怎麽會死呢?

他不是多弗表哥手下很厲害的成員嗎?

我恍惚地站在戰國桑的辦公室。戰國桑年紀逐漸大了,我深知他從前是将羅西南迪看作自己的親子一般帶大,甚至在他告訴我羅西南迪叛變成為黑道的時候他都不曾像現在這般悲痛過。

也對,至少成為黑道還活着,而現在……

此時此刻,我與他對視,那雙眼中的悲切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誰殺了他?”我喃喃問。

“不知道。”戰國桑語氣疲憊。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海軍趕到時,只有……他的屍體。”

戰國桑的手按在桌子上:“致命傷是槍擊……也許是黑吃黑。”

槍擊。黑道間的争執嗎?

那座島上有什麽觸動多弗表哥和其他黑幫的争搶?

我握着手謹慎地開口提問,戰國桑複雜地看着我:“西亞,你應該明白很多事你最好不知道為好。”

我明白了,就像海軍不能提供給我更多的革命軍的資料、就像誰也不能研究的歷史碑文、就像現在羅西南迪表哥的死因。

一想到羅西南迪的死,我的心就無比沉重。

為什麽會這樣呢?

想到舅舅舅媽和羅西南迪表哥的命運,我全身都顫抖起來。

羅西南迪表哥的葬禮是在一個清晨,戰國桑選了一個靠近紅土大陸的小島,因為被除名的二表哥無法埋在瑪麗喬亞。

天霧蒙蒙的,下着小雨,但再沒有什麽比戰國桑的內心更加陰霾痛苦了。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落淚,眼睛凝視着墓碑上羅西南迪的名字。

不管黑道還是海軍,在我心底他不是什麽柯拉松,他叫唐吉诃德·羅西南迪,是我的二表哥,一個從小到大都很善良的人。

那年花開的很好,羅西南迪表哥磕磕絆絆地給我和表姐遞花,我記得給我的那朵花是金黃色的,是我花園裏種着的金絲桃。

細蕊傘花上的露珠晶瑩剔透折射出他金色的溫暖純潔的笑……是了,我見過金色的星星,我要永遠記得他。

人散去後,我撐着傘蹲在羅西南迪表哥的墓前,滿滿的白色的花圍着他的冰冷的墓碑,我死後也會是這樣嗎?

雨密密麻麻地将世界都打濕,我陪戰國桑回馬林梵多的時候最後看了羅西南迪表哥的墓碑一眼——

除卻雨聲,萬籁俱寂。天地土木,無有魂靈。

我回到瑪麗喬亞後第一件事是去找蒂格麗缇。

我把其他女仆都揮退了,趴在蒂格麗缇表姐的懷裏小聲說:“表姐,羅西南迪表哥死了。”

她拍着我背的手停住了:“羅西南迪……表弟?”

她嘴角的弧度不變,但我總覺得此刻表姐的表情有些僵硬。

來不及細想,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是這樣。”蒂格麗缇表姐摸着我的頭,今天我沒有戴泡泡罩。

“他還是死了嗎。”

蒂格麗缇表姐的語氣似乎有一點奇怪,我探究地擡頭看她,卻發現她臉上滑落一滴眼淚。

“表姐?抱歉啊表姐我不是故意想讓你哭的!”我手忙腳亂想拿紙巾,但想到她帶着罩子呢也沒什麽用。

蒂格麗缇表姐擺擺手:“我沒事小西亞。”

她和我一樣的金色的長發今天盤了起來,兩鬓處有微卷的發絲。我看見了,那對紅棕色的泉水溢着悲傷:“你該叫我一起去的,小西亞。羅西表弟的葬禮,我卻一無所知。”

她把手放在心髒的部位:“我也是他的表姐啊。”

我倏地落下了淚:“我、我忘了……對不起表姐,我當時太震驚了,腦子裏混亂的想不起來別的事情。”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很抱歉。”

她緊緊地回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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