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阮識的燒退得慢,吃過藥之後又開始昏昏欲睡,夏尋把他抱到床上,仔仔細細地照顧着。

房間的窗簾沒拉,燈也沒開。漂浮在月光中的細碎塵埃阮識能一粒一粒的看清楚,夏尋就睡在他身旁,安安靜靜的很乖巧,一只手搭在了阮識的手臂上,揪着睡衣不松開。

阮識的身上出了點汗,他能感覺自己在慢慢退燒,就是渾身黏糊糊的太難受了,他躺在床上想要翻身,不過只是身子稍微挪動了一點點就驚醒了夏尋,環在自己身上的手猛然收緊,壓在阮識那顆撲通撲通蹦跳的心髒上。

“夏尋。”阮識輕輕喊了一聲,腦袋歪向另一邊看着他,“我想洗澡。”

夏尋坐起身将手覆在他的額頭上,又拿起旁邊的溫度計量了一下,高大的影子籠罩住了床上的人,讓阮識看不清他的臉,“還有點燒,要不然等退了再洗吧。”

阮識嘗試在床上動了一下,汗液黏在背後讓他極其地不舒服,再躺下去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我出了好多汗,好難受。”阮識生病了的嗓音有些沙啞,此刻低低地說着自己的想法,聽起來更有撒嬌的意味。

夏尋沒辦法,掀開被子幫他去拿衣服,床頭的一盞夜燈開了起來,足夠照亮小小的四方空間。阮識拿着衣服走到洗手間門口,夏尋跟着就要進去。

“你不要進來。”阮識站在門口懷抱着衣服,蒼白的臉頰透着一絲紅暈,像是睡醒之後的飄來的棉花雲朵,又像是害羞時落下的熟透桃肉。

夏尋被拒之門外,身上的襯衫因為剛才睡了一覺而變得皺巴巴,領帶早就被他扯下不知道扔到哪兒了,胸前敞開了幾顆扣子,隐約顯出裏面完美的線條。

他微微彎腰将臉湊到阮識面前,勾了勾唇露出嘴角邊的一個小酒窩,眼底閃着狡黠,熱氣呼出來回交織在彼此的鼻間,他語氣輕快,“哥哥,不用我幫你嗎?”

阮識身體的溫度頓時升高,他往後退了一步羞惱地關上門,順便在門上落了鎖才算好。

夏尋抱着胸在浴室門口等着,眼角迎着月色飛出一抹笑意,他聽着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好心地敲了敲門提醒阮識,“別洗太久,身體還沒好。”

“知道了!”阮識在裏面淋着浴,水流沖刷在肌膚上的觸感讓他感到很舒服,熱汽蒸上來的時候,他感到肌肉也沒那麽酸痛了,生病的症狀貌似有所緩解。

浴室裏霧蒙蒙的一片,阮識根根分明的睫毛也被染上了水汽,濕漉漉的眨着。他換好衣服低頭打開門,發現夏尋就在門口等着他。

“洗好了?”夏尋擡手抹去了阮識臉頰上的水滴,“現在舒服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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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識點點頭,擡眼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夏尋,卻莫名感到了一絲緊張。

夏尋的手撫上了他的唇瓣,目光定格在阮識的臉上,他不說話向前走了一步,逼着阮識最終靠在了牆壁,視線交彙的瞬間,夏尋低頭吻了上去。

夏尋強勢的摟着阮識的腰,寬松的睡衣因為兩個人的動作向一邊滑落,露出白皙誘人的鎖骨。

舌尖輕挑便輕而易舉地進攻到阮識的口腔,柔軟的嘴唇磨合在一起,氣息中糾纏着淡淡橙子香味,清甜的想讓夏尋一口吞掉,暧昧黏膩的口水交換聲響徹在耳邊,阮識被他親得幾乎是毫無招架能力。

“夏尋…我…”阮識氣喘籲籲,身體全憑着搭在夏尋頸後的雙手吊着,他的唇瓣紅腫,上面泛着可口的晶瑩光澤。

夏尋的喘息聲不比他輕多少,聽到阮識的話也只是繼續摟着他,然後看着阮識揚起優美弧度的細白脖頸,張開嘴咬在了那個正在滾動的喉結上,牙齒在上面碾磨了下。

阮識雙腿一軟,張着嘴像條瀕死缺水的魚,他仰着頭靠在身後的牆上,眼角因為刺激而帶出了一滴淚,近乎窒息的感覺讓他得到了另一種快感。

細密的吻慢慢落在了阮識的耳後、側頸和鎖骨,夏尋漆黑的眼裏帶着不加掩飾的欲望,阮識貼在他懷裏,額頭抵着對方的胸膛,軟軟地開口道,“去床上…”

夏尋要瘋了,他的眼底湧上濃濃的情欲,壓得阮識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什麽話也沒說,動作強硬地把人摁在床上,掀起阮識的衣服慢慢舔舐那兩顆暴露在外的乳頭。

房間的燈沒有關,窗簾也沒有拉,阮識在意識渙散之前推了推夏尋的腦袋,提醒他,“拉窗簾…”

夏尋含着阮識右邊的那顆,在挑逗撥弄啃咬中看着它挺立了起來,上面布滿了津液滋潤,像顆熟透的櫻桃。他聽到聲音後只是把手伸到了阮識下方的穴口,伸進一根手指咕滋咕滋攪弄着。

夏尋明知故問,“怕別人看到嗎?”

許久沒有異物入侵的感覺讓阮識不自覺弓起了身子想要逃跑,無奈夏尋趴在他的身上揉捏着那截細膩勁瘦的腰。因為燒還沒退,阮識身體的溫度有些高,可是夏尋手掌的溫度比他自身散發的更高。

“夏尋…關燈好不好……”阮識的要求也不是無理,畢竟他住的不是什麽高檔小區,樓與樓之間的距離就和他以前高中在城南租的那套房子差不多。

要不是現在大半夜的各家各戶都關了燈睡覺,恐怕在家做什麽對面都能發現。

夏尋替他耐心擴張,差不多了的時候把手抽了出來,手圈住阮識的性器上下随意撸動了一把,跪在他的雙腿間笑着說,“好,哥哥自己去關吧。”

阮識全身漾起情欲的潮紅,後穴的突然空虛讓他忍不住想要夾緊,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被掀到乳頭上方的睡衣。

“你為什麽不關?”阮識咬着唇,顯然覺得自己受欺負了。

但夏尋就是愛欺負他,他故意托着阮識的屁股往自己身下一拉,将碩大滾燙的性器抵在那個正在分泌黏液的穴口,小聲威脅道,“不關也行,那我們現在就做。”

阮識被吓到,手推着夏尋的胸膛,無力地擺動被架在臂彎的兩條大長腿,帶着哭腔說,“我去關…”

夏尋放開了他的腿,看着阮識在床上翻了個身,渾圓滾翹的白嫩屁股正對着自己,手伸到了床頭櫃上準備關燈。

他的視線炙熱盯在阮識那個粉嫩的穴口,在房間陷入黑暗的同時,他拉過阮識的腰狠狠地貫穿進去,內壁滾熱包裹的吸緊身下性器,爽到夏尋握在阮識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即使經過了擴張,阮識還是沒适應突如其來的進入,剛開始時的疼痛,讓他連趴在床上的姿勢都堅持不了。似乎是在等他适應,夏尋後面才開始慢慢動起來。

夏尋将綿密輕柔的吻落在阮識的背上,等到身下的人開始從口中溢出細微的呻吟時,夏尋那根粗硬的性器便在阮識體內肆意沖撞,總是故意操過他的敏感點。

黑暗的房間裏只有月光照亮,皎潔灑下阮識的後背,覆上一層薄薄的輕紗。

夏尋的動作又快又狠,飽滿的囊袋次次拍打在阮識的屁股上,黏膩的肉體交纏,阮識趴在夏尋的身下開口讨饒,發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夏尋……太深了,輕一點…”阮識想要向前逃,又被夏尋掐着腰拖回來,他的雙腿大開,腰肢不受控制的前後搖擺。

“哥哥裏面好熱,是不是因為發燒的緣故?”夏尋緊貼在阮識的後背上,絲毫不給他逃離的空間,“咬得我好緊…”

夏尋咬着阮識的耳垂,身下沖撞操幹的力度一點都沒減少,每次都完全抽出再連根沒入。交合處拍打撞擊形成了一些白色碎沫,混合着腸液滴在床單上。

“夏尋!嗯啊……夏尋…”阮識的手臂沒力最終癱在了床上,夏尋撈起他的腰将人換了個姿勢,握住那纖細的腳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用親吻安慰着他。

阮識的呼吸被奪取,面對夏尋毫無辦法,他雙手環上身上人的脖頸,意識漸漸變得不清明,眼眶含着淚,“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

夏尋指腹揩去了阮識眼角的淚珠,笑着吻在他的嘴角,“你在誇我?”

阮識哼唧了一聲,指尖在夏尋背上撓了幾道紅痕,“你長大了……”

夏尋:“……幾年不見,你誇人的方式都變特別了。”

阮識腦子裏混沌一片,根本就沒有聽清夏尋的話。

夏尋依着他是病人的身份也沒敢做太狠,到最後阮識暈倒在他懷裏還在咕哝着要洗澡。夏尋沒帶套,射得又深,這間房子的浴室又小得很,夏尋把人抱起去之後也只能站着。

阮識迷迷糊糊的被箍着腰,夏尋手指在他體內摳弄着,又多又濃的精液順着腿根流了出來。

夏尋側臉貼着他的額頭,手順着脊柱往上摸,笑着說,“退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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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劇情終于可以開車了!憋死我了!!啊!(  土撥鼠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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