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番外① 白大褂
白大褂普雷?(??? ?)?
阮識站在浴室的鏡子面前,不知道是羞還是氣,在霧氣缭繞的朦胧境地裏還能看到他泛紅的臉頰,眼尾帶着桃色的濕意。
他剛才洗澡忘記拿衣服進來了,于是就喊夏尋幫忙。
夏尋衣服拿是拿了,但除了交到阮識手上的一件白大褂之外,其它什麽都沒有。
連條內褲都沒得。
阮識站在浴室裏動也不動,咬着唇就是不肯穿。
頭頂換氣扇的聲音嗚啦啦響着,殘留在身體上的水珠也随着時間漸漸蒸發,夏尋也不急,就站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等着。
四十分鐘過去。
“哥。”夏尋擡手敲了敲門,鑰匙磕碰在門上的聲音清脆擊到阮識的心底,讓他不由得向門口施舍了一眼,“你再不出來我就開門了。”
自己主動開門和夏尋強迫開門那是不一樣的,阮識看到磨砂門鏡上晃動的手,還是迫于現實,慢慢吞吞極不情願地套上了那件白大褂。
然後準備把扣子扣扣好。
“不準扣扣子。”夏尋附帶了要求。
阮識扣到第二顆扣子的手停了下來,越發覺得夏尋過分,想要質問,發出的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憑什麽?”
夏尋直截了當,“我想看。”
阮識的白大褂不算長,穿上之後只能遮住大腿,他站在鏡子前把兩邊的衣服揪在一起,企圖隐藏點風光。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最終卻也只開了一條小縫,阮識的手指扣在門框上,人躲在了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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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尋放下鑰匙,牽住阮識放在門框上的那只手,用了點勁才把人拉了出來。
房間裏的光線暗,一層白紗阻擋的月光也從角落絲絲滲出銀色來。
阮識揪着衣服不松手,一雙白皙的長腿暴露在外,背後緊貼着牆不動。
阮識不說話,夏尋也不逼他。只是炙熱的目光在阮識身上掃描,所到之處均燃起了細小滋啦的火花,灼傷了阮識的皮膚。
“能不能別看了?”阮識忍着羞恥問。
他的耳朵通紅,手指骨節握緊發白,後背又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澡白洗了,阮識想。
夏尋把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的時候響起吱呀一聲,屋內的燈只開了一盞,暖黃微暗,襯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愈加暧昧。
阮識偏過頭去不看他,視線流連在被夜風吹起一角的白紗窗簾上。
夏尋的手從阮識白大褂的下方摸進去,白嫩細滑的肌膚觸感在手心裏激起情欲,他跨坐在阮識身上,握住那只放在胸前的手,看似溫柔實則強硬。
讓最後一絲束縛全部消失。
夏尋的目光火熱,指尖輕挑開兩邊,美好的軀體盡數落在自己眼裏,黑色的瞳孔吸收沉淪,呼吸聲都變得粗重。
夏尋俯下身,舌尖舔過阮識已經挺立的乳尖,食指按壓在他的喉結。
阮識微張着嘴呼吸,嘴邊細碎的呻吟斷斷續續,抓着床單的手轉而去拉起夏尋垂下的衣角,眼眶裏蓄着薄薄的一層水霧。
夏尋在阮識的唇上一吻,手伸進枕頭下抽出一條領帶,笑着在阮識眼前展示。
“我給哥哥準備了禮物。”
這是夏尋特意為阮識定制的,一條意大利風格的真絲刺繡領帶。純黑色面料被夏尋用手套在阮識的脖子上,最下方繡着一只西伯利亞的冬候鳥,展翅似要翺翔。
阮識潔白的胸膛上裝飾了一條暗黑色領帶,胸前挺立着兩顆如櫻桃色般的乳頭,潔白胸膛因為夏尋的趣味而蔓延了粉,顫抖的睫毛沾落了幾滴透明水珠。
阮識像是冰天雪地裏落單的一只獵物,不知不覺自動跳入了獵人的陷阱。
夏尋嘴角的小酒窩又深了起來,他輕拽了下阮識戴在脖子上的領帶,讓人含着一雙淚朦朦的眸子擡起頭看他。
夏尋的膝蓋卡在阮識雙腿中間,他拽着那條領帶将人控制在手中,另一只手伸下去撫慰着阮識早已有了反應的陰莖,緩緩套弄了起來。
阮識躺在床上受制于人,揚起的脖頸露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被分開的雙腿想要屈起合上,最後還是蹭上了夏尋的腰。
射在夏尋手中的精液都被他用來充當潤滑,他在阮識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掰開那渾圓白翹的屁股。
阮識的後穴濕噠噠,肩頭上的白大褂也向下滑落,鎖骨處的兩三個吻痕映在上面,左胸前折疊的衣服隐約露出一小塊牌子,上面寫着他的名字。
夏尋的手在阮識穴裏抽插,蹭在腰上的腿漸漸無力快要垂落。夏尋松開阮識脖子上的領帶,身下的人頓時像失去了力氣般的躺在床上,只顧着胸膛起伏裏碎出的呻吟,快感源源不斷,阮識的後穴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夏尋的手指,卻被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屁股。
“別亂動。”夏尋耐着性子,被打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五個巴掌印,在夏尋眼前蕩漾着臀波。
阮識眼尾發紅,情欲被磨得不給發洩,龜頭上的小孔裏流出黏液,順着頂端流到根部,沾濕了阮識的大腿。
夜晚寂靜無聲,客廳裏響起歡快的腳步聲,阮識心裏一緊,扭過頭去看,發現房門沒有關,而虎皮蛋正在門口哈哈的喘氣,露出在黑夜裏不算明顯的紫色舌頭,兩眼發光。
“你怎麽不關門啊…”阮識的白大褂被壓在身下,想要起身躲進夏尋懷裏的時候被拉扯住了,他只好往床邊縮了縮身子。
夏尋毫不在意,他把手指從阮識的後穴裏拿出來,瞥了一眼門口的旁觀者,無情說道,“沒事,反正它又不會說出去。”
粗硬滾燙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尋将阮識的雙腿往旁邊分得更開了點,然後毫不猶豫地全根沒入。
緊致濕熱的小口緊緊吸附着陰莖,酸脹的疼痛侵襲着全身,他伸出雙手摟住夏尋的脖子,聲音裏帶着哭腔,“抱…”
“好。”夏尋親吻着他的喉結,手指在領帶上動作,将它收的更緊了些。
阮識雙手無力地攀在夏尋的肩膀,下身承受着猛烈的撞擊,囊袋拍打在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溢出的精液潤滑被碾成白色泡沫。
“你慢點…慢點好不好…”阮識雙腿夾住夏尋的腰,黑色的碎發被汗濕貼在額頭,握在腰上的手用力掐着,将他固定在原處。
夏尋喘息着,眼神盯着阮識身下已經淩亂的白大褂,情事中皺成一團的白色衣物,胸牌上晃蕩的阮識名字,都莫名的讓夏尋興奮起來。
“怎麽辦,我不想讓你去醫院上班了,想把你鎖在家裏,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識抽空罵了他一句,眼角顯出細細的淚痕,夏尋将他胸前的領帶拿起來,從尾部卷了卷,讓阮識咬在嘴裏。
“混蛋現在不給你叫床。”夏尋笑着,惡劣地在阮識的乳頭上咬了一口,“不準松嘴,不然就操到你明天上不了班。”
阮識眼裏泛着水光,所有宣洩的出口都被遏制在了喉嚨裏,牙齒在領帶上緊緊咬着,留下一圈深深的齒痕。被夏尋威脅不給吐掉,強烈的快感蔓延到阮識的四肢百骸,尾椎骨細密的酥麻沖到了大腦,讓他抓在夏尋肩膀上的手都收了力度,撓出幾條紅痕。
阮識躺在床上唔唔的哼着,鼻音冒出哭腔,整個人近乎崩潰。
烙鐵般炙熱的性器在柔軟的內壁裏進出摩擦,夏尋沿着阮識的敏感點,頂到了最深處。
射過三次後的阮識再也沒了力氣,夏尋壓制他,不給他呻吟,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了下身,只要夏尋輕輕一撞,阮識便敏感得又要翹起前方的性器,然後流出不算濃稠的液體。
夏尋拿走阮識口中的領帶,黑色絲面上圈着晶瑩的液體,阮識的嘴巴微張嫣紅,淚水浸濕了下方的枕頭。
阮識鼻尖發酸,身下的陰莖還在自己體內緩慢抽動着,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還裝怪讨巧地替他揉了揉臉頰,“哥,別生氣。”
夏尋把他腰下的枕頭抽走,改用雙手架起阮識的兩條腿,手從膝蓋下方穿過,在床面十指緊扣住了阮識,他笑着湊近阮識,神秘兮兮地往門外看了一眼,“我們把它吵醒好不好?”
阮識順着夏尋的視線看去,只見剛才…或許是幾個小時前還精神奕奕的虎皮蛋,不知道什麽時候陷入了睡眠之中,原本豎立着的兩只耳朵也耷拉了下來,趴在地板上歪着頭正美美的做夢。
“夏尋!…”阮識啞着嗓子叫了一聲,想要抽出身下的手。
夏尋的惡作劇卻不僅于此,他死死扣住阮識的十指,身子向下壓住他,而後猛烈地抽送起來。
阮識猝不及防被頂到了最深處,沒了領帶堵住的嘴裏發出了一聲高調呻吟,他哭着将手松開又扣上,白大褂的內裏沾滿了彼此的精液,新鮮而又粘稠的液體覆在那些已經幹涸成一片的結塊上。
阮識疲累的睜不開眼,在夏尋将精液全部射進他體內的時候戰栗地抖了下身子,而後身體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裏。
虎皮蛋覺得傷心,半夜又踏着自己的狗爪子投進了自己的狗窩中。
夏尋替阮識松了松領帶,溫柔地撫摸在他的後頸,随手整理了一下還穿在他身上的白大褂,舔舐着阮識的耳垂,“哥,白大褂還能要嗎?”
“要……”阮識腦子裏還繃着一根清醒的弦,他小聲地咕哝着,“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