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5)

不到位,忙跟老師擺擺手,表示不關老師的事,錯是孩子犯得,就得由他自己承擔,後期有什麽問題他們會跟校長溝通的。

班主任老師非常感謝沈浩父母的理解,趁人不注意長長蘇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剛才沈浩爸爸的臉色真吓人。

沈浩從手術室裏出來,推到單人病房後,沈媽媽趁着沒人的時候幸災樂禍的嘲諷沈浩,眼光奇差;用手指頭空點沈浩額頭:“行啊你,小小年紀,毛還沒張全了,翅膀到先硬了,長本事了,學會争風吃醋了。要我說,這可不賴你們學校,也不賴你那個女同學,我還得感謝她,給你上了人生過程中,第一堂現實課,看人不看外表,要看骨,看內在;雖說這個結果稍嫌慘烈點,但是張教訓了不是,你呀這是活該,長長記性吧,臭小子!”。

教訓完兒子,讓老公在病房陪兒子,她去找醫生詳細了解兒子眼睛,雖說治療及時,但是否有後遺症,那很難說,主任醫師理解秦主任的擔心,目前并無大礙,從深層次考慮,建議最好休學一段時間,期間不能看電視、電腦、手機,包括書也不能看,最好是閉着眼睛多休息;實在睡不着了,去郊外走走,親近親近大自然,另外飲食上最好是以滋補眼睛為主。

沈媽媽聽從醫生建議,小心無大礙,幹脆沒收兒子所有電子産品,給請了1個月的假,把他送到外公外婆在山裏的療養院,讓他在裏面好好休養。

從那天晚上以後周倩就從附中消失了,連書都沒拿,有人說是被開除了。據發小楊文輝打聽後,告訴沈浩,周倩當晚回去偷偷的拿了護照、存折瞞着家裏跟那個蘇源兩人連夜先是去了南洋,後來從南洋去了歐洲留學。

跑得快和尚跑不了廟,警察找到她們家時候,據說她奶奶在家哭天抹淚的,她爸放出話來要跟她斷絕關系。

為此張文輝、楊旭文懊惱地向沈浩道歉;如果不是他們瞎起哄,見天的幫周倩說軟話,沈浩不會答應跟周倩這個賤人交往,害他受此大哭,對不起他雲雲。

沈浩一開始挺生氣的,倒不是怪發小們,他是氣自己白白受爺奶、外公外婆這麽多年的熏陶,竟然還會上當受騙,真是活該。

蘇源本來是偷偷的回來,根本沒讓家裏人知道。他在異國他鄉,非常孤單,吃不慣住不慣,又沒朋友,在國外冷冷清清愈發想念周倩,這才偷偷跑回來,本打算待上一兩個月,說服周倩出國留學。沒想到一時沖動闖了大禍。

事情發生後蘇源跑了,可他家裏人跑不了,等警察找上門,他父母才知道兒子偷偷摸摸溜回來闖了大禍後,人又跑了。

坑爹坑娘的坑貨,孩子沒教育好,做父母的只能出面頂鍋了,給他擦屁股。蘇源父母三番五次地上門道歉來,誠意十足,再三表示要賠償,除了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學費還有後期康複費等等。

被沈家一口拒絕,沈家不差那點錢,蘇源他爸找了個兩家都有點沾親帶故的親戚上門來說情,希望看在相識的面子上,在派出所那邊撤訴,雙方達成和解,不想兒子留有案底。

沈爸問過沈浩意見,他想追究法律責任,在法院工作當院長的二伯跟他分析案情,認為就算判下來沒多大意義,既然這小子敢伸手,無非仗着自己身後依仗,那麽依仗被砍斷了呢?

後來事情當做一般的學生打架事情,沈家不想沈浩落個争風吃醋的名聲,不過蘇源他爸承擔了沈家怒火,他的職位是做到頭了。

他媽的公司,多少有人盯着,只要不違紀違法,什麽都好說,但是哪怕一點點纰漏(後來查出偷稅漏稅),這日子不好過了。

蘇源的媽媽天天在家裏罵周倩是個狐貍精,害人害己,工商稅務三天兩頭到她公司查賬,沒有一天是安神的。他爸每天也是一臉的煩躁,原先在單位誰見了他不都客客氣氣的,現在呢,連職位不如他的都敢當面諷刺他,氣得他臉色鐵青。

兩口子晚上回到家見天在家為兒子的事,吵架,互相指責對方沒有把孩子教育好,整天只知道闖禍。真真是鬧得家無寧日,諸事不順。

這件事雖然過去了很久,在沈浩心裏多少留下陰影,他媽以為兒子很強大,當時康複時,沒有請心裏師為兒子疏導。哪知後來因為這件事,沈浩對女性做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

☆、璐露回來了

時隔8年,璐露再次踏上回國歷程。此時她心情非常複雜,感慨萬千吶!她現在也是大家口中的香蕉人;外表黃種人,內在白種人。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國外的生活,回國反而不太适應,倒不是國外的月亮比國內圓,而是在某些方面她确實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踏入國內那種撲鼻而來的各式各樣的氣味、擁擠的人群、灰蒙蒙的天空,令她發暈,難以适應。

張璐露出國8年了,在米國重新修會計學跟經濟學學士學位後,一畢業在米國申請了OFFICE後,派遣到澳洲工作。

在米國時,她哈澳洲寬廣的牧場、蔚藍的天空已久,她的性子不太喜歡繁華的國際大都市,這也是她離開紐約前往澳洲工作的原因。

早已拿到美國綠卡的她,因為工作簽證,往返米國澳洲非常方便。現在的她,非常适應國外各種生活。其實按璐露想法她想直接移民澳洲。

公司HR一直游說她移民,說是只要她同意,一切都無需她操心,公司會幫她辦妥。她很心動,跟父母商量過,奈何爸媽不同意,媽媽說她是中國人生不出歪果仁人的女兒。爸爸是大發雷霆,直接放出話來,如果她敢偷偷移民,那就跟她斷絕關系,弟弟張旭偷偷贊同支持她。

不過作為吃貨的弟弟,他喜歡國外的風景,但舍不得離開大央朝美食。

沒辦法爹媽不同意,只好捏着鼻子認了,誰讓對她一向很溫和的老爸第一次沖她發這麽大的火,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氣老爸,老頭太撅了。

每次回國她必會水土不服一段時日,天天拉肚子,真是要老命了。老媽嘲笑她,身體變矯情了。無論是從天氣、生活、人流等等都有點不太适應。

8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習慣。

這次被公司派遣回國任職,實在是逼不得已。璐露在這家跨國性事務所已經工作整整5年,這是她在米國第一份工作,至于會不會是最後一份,她聳聳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估計就算她想,當她沒有剩餘價值可壓榨時,就是公司炒她鱿魚的時候。也許等不到公司炒她,她自己做厭了,離開也說不定;不管怎麽說趁着年輕多存養老金,總不會錯,人嘛要有危機意識。

華國人的聰明、踏實、肯幹、吃苦耐勞,在異國他鄉十分拔類出翠。這些年她在公司表現可以用非常優秀來形容,在行業內亦算高端人才,每年都有獵頭高薪挖她,誘惑她跳槽。

璐露每次都利用這種機會找公司談薪資,物盡其用嘛,學老外,商品經濟當然得現實,誰跟你講情面。

當然公司給她的報酬在行業也算頂尖水平;她一步一步一個腳印往上爬,得到公司CEO和CFO認可。

只是礙于膚色、國籍問題,哪怕她再能幹,薪水可以給的很足,但職位她亦不可能輕而易舉能爬到CFO的位置,目前她只算是CEO的心腹,在公司人緣經營的相當不錯;她的這幫歪果仁同事們,都喜歡吃華國菜,每次周末家庭聚餐時,每人帶一份菜參加聚會,吃貨們都會要求璐露做一份正宗的華國菜給他們解解饞。

天知道她的華國菜正不正宗啊,她只會做家鄉菜,她的家鄉菜是淮揚菜系,鬼佬們喜歡的是川菜啊,害的她每次做菜都是在網上搜索,随便瞎做做,好在鬼佬們都很捧場,每次吃都贊不絕口,連盆都用面包刮幹淨。

這次公司本來派遣到華人員,是另外一位白人女性同事,據說這位同事從進公司第二年就申請派遣至華國工作;璐露跟這位同事兩人職位相當年齡相當,但此人工作經驗比她豐富,一直米國華爾街工作,哈華國已久,據說這個職位她争取了很久,打敗了衆多同事,才拿這個職位。

只是在臨上任前因為家庭原因,不得不推掉。沒辦法,忍痛割愛,她推掉了此次工作;并向公司舉薦了她,暈倒,璐露跟她除了工作往來別無其他交際,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想到推薦她的。

公司經過重重篩選,選中她,結果等到臨了因為家庭緣故被員工放鴿子了,令公司惱火不已。

之前篩選過的員工都有各種不合适的地方,沒辦只能在歐洲所用的公司裏篩選。考慮到華國擔任要職,馬虎不得,他們決定派一名單身人士過去主持工作比較好,加上對方的推薦,到最後這個職位落到她頭上,璐露一點都不興奮。

總公司在開視頻會議時候,跟她提了下,她當時回答說要考慮一下。

結果沒等她給答複呢,HR直接發郵件@所有人,派遣她回國任職了。

資本大鱷真是沒人權了,說是公司從人性化角度考慮到璐露思念華國,真是日了狗了,誰想回國,這些鬼佬!還說什麽對華國國情想當了解,所以決定讓她到華國坐鎮。真想當面給這幫鬼佬來個噓聲。

她都八年沒實質性了解國內情況了。變化不用看肯定非常大。搞事情嘛!那幫鬼佬看到這種好事落到她頭上,無疑于中頭獎了,是件多麽讓人羨慕的事情。

這些年華國發展勢頭迅猛,早已不是當年蕭條景象,經濟繁榮,治安良好,至少晚上走夜路,不用擔心大半夜被人爆頭,生活便利;最重要美食多多;這幫吃貨們一談到美食兩眼冒光。

不知道這家頂級事務所親華還是怎麽的,公司從上到下非常推崇我朝美食,每次聚餐必到華人餐廳,從不例外,吃的她都快吐了;華人餐廳迎合鬼佬口味做的一點也不正宗,這幫家夥吃的都快舔盆了,丢人!

說到華國美食,張璐露發現這幫鬼佬如數家珍,她鬥有一種,好似他們是我大央朝人,自己是鬼佬。

哈,一拍額頭自己對他們來說還真是歪果仁,張璐露真是自嘆不如,至少八大菜系她沒吃全!說起來,那些鬼佬言語間洋溢着極其贊美,好似他們都吃全似的,不知道的以為是在形容美女,邊說邊流哈喇子,那個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忒猥瑣了些。

公司裏大多數年輕員工非常向往華國夜生活,向往華國的美食,城市熱鬧非凡的景象。

國內晚上七點以後,夜生活還沒開始,夜貓們都沒出動,鬼佬這邊路上已經很荒涼了,人少地廣這點不好,璐露住郊區,晚上七點後賣東西很不方便,這點還不如華國小鎮,超市營業到晚上九點半呢。在這邊那麽晚出去買東西,除非開車去市中心。當然米國紐約這樣的大都市是很有名的不夜城。

其實璐露一點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她喜歡幽靜,她有輕微的密集恐懼症。在國內沒條件,沒法講究,只能讓自己适應社會。

先如今人到國外了,有條件,還是讓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這點還是不錯的,一般人多的地方她都會避着點。

早晚上班高峰期是避免不了,不過跟首都、海市比起來,算是毛毛雨啦,這些年她的性格冷清,不好熱鬧;也是因為密集恐懼症。

她之所以沒有留在米國工作,而是選擇澳洲,是因為澳洲無論是從工作、生活方面來說,相對迷國來說比較悠閑,節奏方面也沒有國內和米國快,競争力沒那麽大,當然就算競争大,她不怕。最重要的是,這裏天真的很藍,空氣非常新鮮,人又不多,下班後亦不需要應酬,令她很滿意。

同事之間都有自己的生活,非常注重隐私,在這裏無論你多大年齡,結不結婚,交不交男友都沒有人議論你,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對她來說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

為了避開春節,每年鬼佬們過聖誕節,她就回國,陪陪父母。後來變成每年聖誕節應父母要求,她帶着父母回揚市老家,請家裏所有親戚朋友吃飯。

用老爸的話說,不能忘本。吃飯代購都是小事,令她頭疼的是;家庭聚餐的時,家裏的親戚非常關心她現在一個月賺多少錢?在國外有幾棟房子,國外買豪車是不是真的很便宜?30出頭了,為什麽還不婚姻啊等等問題,常常讓她退避三舍。

以前躲在國外,也就每年回國時,會被問上幾句,不痛不癢的,倒也無所謂,反正聖誕節一過就回澳洲。

現在不一樣了,馬上要派遣回國,按公司規定至少要在國內待三年,所有假期跟國內同步,每年七月休假不變外,聖誕節也照休,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多月假期倒是不錯。

但是國內吃吃喝喝盛行,應酬相當頻繁,下班不是跟客戶吃吃喝喝,就是同事聚餐。以後不但要應付工作上的應酬,還得應酬七大姑八大姨逼婚行為。想想真讓人斯巴達,她巴不得把這次機會讓給其他同事。

回國之後,她的時間跟親戚們同步,過年是躲不掉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春節期間出去旅游了。爸媽早就放話,以後過年不出去旅行,回家和親戚們一起。

不用說璐露已經預測到今年過年會非常好過,估計家裏親戚群圍而起,一想到這兒整個人哆嗦了下!

☆、被大獎砸中的璐露

不過看在公司給她加的薪水的份上,她答應了。人得現實不是?老話說的好,有什麽不能有病,沒什麽不能沒錢,所以啊她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她決定向錢看齊,忍下那些毛病,大不了到時候可以工作為由遁走。

開玩笑,年薪幾百萬美元,可以抵得上國內那些職業經理人的年收入;這麽一說貌似現在自己大小也算經理人。就這年薪在國內一線大城市可以買房了,砸砸嘴,工作一年只夠買套房,比國外貴多了,不過一家人總算不用分居兩國,能讓父母晚年過得非常安逸,也算不錯!

臨行前向公司提出配兩位不同的助手,一位從本土帶過去,性格非常開朗,對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學過中文即可,到了華國一定能如魚得水,希望以後代替她應酬,派上用場;另一位助手當然是到華國招,以郵件通知華HR發布招聘信息。

公司答應會從華爾街給她派一個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助理一名。

5年前璐露還沒畢業時,就考到米國的CPA,所以才在衆多面試者脫穎而出,拿到這家國際事務所的Office,當年她的起步年薪$85萬。

時至今天工作出色的她,薪水早已翻幾倍,拿着這些薪水,扣掉相對應的稅收,日子過得相當富足。

加之她沒成家沒孩子,花銷除了正常開支,剩下就是每年旅游花費,其他方面開銷不大,國人的勤儉節約優良傳統在她身上發揮淋漓盡致。

結婚是她心中的隐痛,米國既給她帶來了幸運,又給她造成不幸之源……她想念羅伯特。

雖然她拿得是米國綠卡,但這些年她在澳洲早已置産,公司幾次提出把她調到華爾街工作,都被她拒絕了,就是不想回米國。

璐露在澳洲擁有屬于自己的小型牧場、市區有棟房豪宅,豪車算得上上流社會人士,社會精英階級。

她不光在澳洲置産,在國內也陸陸續續的入手不少商戶,除了出國前,給父母買的商戶外。她前幾年回到錫山市,賣掉當時出國前買的兩套小二室,舔了不少錢,重新購置一棟雙拼別墅,分別記在父母名下,老兩口一人一棟。

全家人約定好,父親名下歸弟弟,媽媽名下歸她,爸爸媽媽跟她住,弟弟一家住隔壁,這樣既減少摩擦又能幫她看家,弟弟名下原來婚房出租補貼他們小家庭,璐露每年會拿出一部分錢帶父母在國外旅游。

她除了每年聖誕節回國陪陪父母,還有每年7月休假,帶着父母一起出去旅行外,這些年她很少踏入國門。

這次回國,對她來說是意外,不過父母得到消息挺開心的,說是以後想女兒既不用打那貴死人的越洋電話,也不用跑那麽遠,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出國,聽得璐露心酸至極,甚至懷疑自己留在國外是否是對的。在國內坐高鐵、大巴、打的,都可以幾個小時就行,随時随地都可以見面,真好。

璐露沒想到剛回國,不提工作接手了,人都還沒安頓好呢。公司就給她甩了個大包袱。還真是看得起她,原來海市業務負責人因在華行賄受賄,被捕了,公司希望她能配合律師代表公司出面不惜一切代價,先把人保出來再說。

公司這邊已經聘請華國最強的律師團隊,專門研究他的案子,争取把罪名降到最低。總部那邊亦從米國派兩名知名律師過來,她到時候輔助他們工作即可。最好是讓這位同仁引渡回國,另外他在海市業務全面由她接手。

現在公司給了她兩個選擇,一是到海市工作,畢竟海市是我大央朝金融中心;二是辦公室設立在首都,按說她應該選擇海市,離家近,離父母所在的錫山市更近。動車45分鐘,天天都能下班回家了。

但是考慮到其他方面的原因,她選擇了首都,結果她剛上任,海市那邊又出了點叉子,原先公司派駐的行政管理人員也牽涉到行賄案中,因涉案金額不大,被公安機關行政處罰并遣送回國。

這下好了,沒得選啊,海市這邊管理漏洞太大了,公司這邊連續損失兩名大将,風波不斷,本打算重新安排人到海市接手行政管理方面工作,現總公司不準備再派遣員工過來。

經過整頓兩家事務合并一家,海事做為總部,在華除了香江外,所有管理統籌兼顧業務方面的工作都有她來主持。

人員方面短缺,她可以就地招聘人才。也就是說,她沒得選啦,必須坐鎮海市。本來她就不樂意回國,現在又給她增大工作量,找公司談判去。

在國外人家講究拿多少錢幹多少活,工作生活都非常悠閑,原先在奧國她的工作時間不長,每天不超過6小時,工作壓力也不大,公司福利待遇非常好。

雖說一主一輔,但現在兩家事務所業務工作都堆到她這邊,這是要榨幹她的節奏啊。

工作壓力不談,工作量相當大,當然她的升職速度比拟坐火箭了,那是沒得誰了。我大央朝風水就是好!旺她呀,誰像她升職加薪那叫一個快,一番讨價還價下來,公司相答應給她在原先談好的基礎上再加80%薪水,福利待遇提高三層,綠卡給她簽10年。

公司又開始主張讓她移民,天天讓HR發郵件游說她,她都麻木了。經過上次老爸發飙,她可不敢再動移民心思了。

老娘的原話:“持有綠卡已經是我和你爸的極限。”沒辦法,璐露只能再次和弟弟私底下吐槽。

薪資談妥,第一件事就是招人,璐露樂呵呵的接手了,反正兩地飛呗,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就當給自己提前存高額養老金了,再說了人都回來了,難道不幹辭職回去,找工作也煩,重新适應新工作環境,做生還不如做熟呢,再說公司承諾她,在華夏國工作五年,以後分公司地點、職位随便她挑。

現在璐露工作狀态是二周待海市,一周在首都,兩地跑,真正的做了空中飛人。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首都那邊她不擔心了,公司方面井然有序、有條不紊地穩定發展,稍稍坐鎮就行,以後可以一個月去一次。

今後工作重心還是放在海市,目前海市人員全都招聘齊全,正在做培訓。海市外籍員工多少顯得有點慌張,因為已經連續兩個老板被捕了,他們擔心自己是下一個。

璐露做了大量安撫工作,基本上都以安穩下來,還有兩個職員惶恐不安,他兩正是那兩位老板的秘書,鑒于這種情況,璐露向總公司彙報,以彙報工作為由召回他們,讓助手給他們辦理回國手續。

等海市工作步入正軌已經是2個月之後了,璐露終于可以讓自己好好放松下。

突然發現首都那邊自己好久沒有過去,每天雖是有視頻會議,但是那邊秘書一直催促自己過去,說是積壓好多文件沒有簽字。

這些都是小事,可以通過傳真給她,簽好後再傳過去,不過她确實要去那邊看看了,于是任勞任怨的她,不得不放棄自己休息,馬不停蹄趕去首都。

再次無意間看到這個當年給過她羞辱的男人。她的心依然漏跳了下,她的反應是,下意識的驚慌失措,不想見到他,亦如當年那條短信,你我再見亦是陌生人。

璐露随即鎮定下來,然後把眼神從沈浩身上轉開,當做沒看到,轉身即走。

她在心裏咒罵道:“真是陰魂不散,5年前在海市國際機場遇到,今天在首都機場外面又遇到。真是孽緣!”

璐露正準備坐飛機回海市,首都這塊告一段落,短時間內不用過來了。

這麽多年恍然一見,本能的反應讓她突然明白,當年這個人不但在自己心裏生根發芽,連骨子裏都滲透進來。

時不時的冒出來刺激她,可見這麽多年兩人孽緣相當深厚。

可是那又怎麽樣了呢,感情不照樣變淡了麽,相信再給她幾年,她肯定能全然忘記這個男人。

當年璐露愛他愛的失去自我,懇求他給自己一個正當的名分,她沒別的要求,只是想正大光明挽着他的手腕出現衆人面前,可惜對方卻不屑一顧,好似自己是個白送上門髒東西,一副跟你在一起就是看的起你的樣子;只是把她當做長期床伴而已。

呵,當年還真是高攀不起哈!

璐露後來幡然醒悟,這是一顆捂不熱的心,付出再多,人家心裏沒有你的位置,一切白搭。

為了愛一個人放棄夢想,只會讓她失去自我、自尊。

璐露決定不再卑微屈膝、不再乞求他的愛憐,他和她早已沒有任何關系。

就這樣吧,人與人是不同的,我有我的生活軌跡,他走他的陽光大道。

☆、陰錯陽差出國的璐露

今夜是個不眠之夜,見到沈浩的那天,晚上回到海市的璐露又做起了當年的噩夢;她夢到被前夫陳磊打的鼻青眼腫時,沈浩向她伸出友誼之手。

沈浩到首都參加公安部會議,出了機場跟着接機人員,走向公安部安排的大巴時,他好像看到一個長得很像璐露的女人,短發、穿着打扮非常時髦,化着淡淡的妝容,跟璐露以前素面朝天的形象不太相像,他在猶豫要不要追上去看一眼,确定一下,沒想到只是稍微猶豫了下,人就不見了。

本想追過上去确認下,但想到這幾年怎麽查都沒查到璐露的消息,出入境那邊查過,近五年的資料,都能查到,5年前的沒存根,所以沒有找到符合璐露資料的。

随即搖搖頭否定了心中的想法,他覺得應該不是,可能是自己太思念她,看花眼。以前不是沒發生過類似情況,可能是相似的人而已,放在一邊,不去想了。公務在身,沒時間耽擱了,大步走向大巴停車地方離開了機場。

上了飛機的璐露拍拍胸口,好險,差點露餡。總算是定下心來了,暗自罵自己;沒出息。怕什麽呀,早已是陌生人。

當年你掏心掏肺對人家,人家當你是豺狼虎豹,說不定早已把你抛到瓦爪國去了。

仔細想想跟這個沈浩真是孽緣,這些年來來回回的回國了十來次了。

遇到過兩次,一次為私事,這次為公事,按說他在南市,她海市首都兩地跑,遇到的幾率不大,真是奇了怪了。

想想5年前的那次見面,那個時候璐露在國外呆3年了,拿到雙學士學位學位。考到CIA,拿到四大事務所的OFFICE,異常興奮。

一是迫不及待想跟爸媽分享這個令人興奮的消息,3年未見爸媽非常想念他們;二是她想排解心中憂慮,想找媽媽談談羅伯特,幹脆訂了機票回國了。

回國旅程異常順利,跟父母在一起待了半個月,國外那邊催她入職,父母勸她前程要緊,只好含淚跟父母告別;好在聖誕節可以回國,參加弟弟婚禮。

沒想到在海市國際機場遇到了沈浩,幸虧當時是夏天,天氣炎熱。她準備遮陽裝備。

當時璐露準備回澳洲,因為帶了很多吃食,有些食物必須申報後,才可以辦理托運,她這邊剛辦好托運,準确過安檢,無意回頭吓的她差點魂都掉了。

一回頭就看到了沈浩,她翻了個白眼,真是冤孽,幸好她很機警,立即把架在頭上的黑超帶回鼻梁上,低下頭,從背包裏翻出一個口罩帶上,然後從容不迫地從沈浩身旁和他擦肩而過。

沈浩當時正從歐洲押解紅通嫌疑人回國,從飛機上下來,準備出機場時,聞到一縷熟悉的香味,當時他還納悶這個香味如此熟悉,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看到一個一頭栗色短發,修長而又熟悉的背影準備登機。

一時間沒能想不起來,以為是他半年前分手過的衆多女友中一員;當時他有任務在身,領隊的副局長一直在催趕緊帶着嫌疑人走,免得擴大影響,不好停留,遺憾地擦肩而過。

這幾年璐露每回回國,她父母都會帶她回老家拜祭祖先,美名其曰不能忘祖,順便邀請家裏的親戚到飯店聚餐等等。

華國春節期間,璐露則會提前幫父母訂好機票、酒店,安排他們行程,由弟弟陪同他們去國外旅游。

當年璐露在南市跟陳磊離婚,父母是不知情的。這次張媽媽住院,璐露在醫院伺候媽媽,媽媽問及女婿,璐露左顧右盼搪塞過去。

等張媽媽出院後,身體休養差不多了,璐露這才向父母說出自己已經離婚兩年的實情。

想象中父母會沖她發火沒有發生,爸媽反而安慰她,讓她別擔心,父母養得起她,跟陳磊這種人離婚的好,早離早解脫。以後就在錫山市找,一家人又能在一起。

弟弟張晨光這會兒已經大學畢業,由于專業對口,運氣很好的他在錫山市的國企找到一份工作,工資雖說不是高,但是福利非常好;一個月七七八八加起來,拿個6K多,對于一個剛畢業的他來說,這份薪水還算不錯,養他自己沒問題。

婚房有,車也有了,現在就缺個媳婦。

這幾年,張爸爸為了給老婆看病,荒廢了店裏生意,後來幹脆直接轉讓出去。張爸爸本想在小區找份水電工的工作,一個月賺個生活費沒問題。

璐露不同意,她覺得父母年紀大了,媽媽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不想讓爸爸出去辛苦賺錢,幹脆拿着從南市帶回來的錢,買了的一個商戶放在父母名下,一年房租大概在12萬左右,足夠媽媽吃藥、和一家人的生活費等等。

為了避免一家人磕磕碰碰,再說弟弟将來結婚了,做為大姑姐的她住在父母家不太合适,于是在附近買了兩套公寓樓,一起出租。

現在一家人住一起,将來弟弟結婚了,璐露搬出去。弟媳願意和公婆住一起,那就拿那父母名下公寓樓租金當個菜錢。如果不願意住呢,那就分開住,遠香近臭嘛。

也許是兒女都在跟前,也許生活沒有後顧之憂。張媽媽身體一日比一日康複快。

身體健康的張媽媽,看女兒整天悶悶不樂,既不出去找工作也不出門,整天不知在家搗鼓什麽。

張媽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怕女兒還未從那段失敗的婚姻中走出來。

跟老頭子商議,怎麽讓女兒走出婚姻的陰影,恰巧被兒子張晨光聽到,提議給姐姐報旅行團,國內旅游人太多,不是看風景都是看人頭,沒意思;現在出國游比較大熱,不如讓璐露跟團出國去散散心。

璐露知道從南市回來至今,之前一直在醫院忙着伺候媽媽還好,一閑下來,狀态不對。

幹脆聽從家裏人的建議出國游,報團就算了,她報了個自由行。出國游,要辦簽證。她的戶籍還沒落戶,本想落戶到老家的,嫌麻煩,反正現在房子也買了,就在錫山市落戶算了。

拿着戶籍資料時,不小心從裏面掉出港澳通行證、護照,張璐露這才想起來,之前陪洪姐去了趟米國、歐洲各國,談護膚品代理業務,回來又去了香江,定睛一看還沒過期,幹脆先去香江、澳葡游一圈。來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戶籍回來再說。

結果這一玩就玩大發了,在香江玩了一圈後,又跑到澳葡玩了一晚上□□,運氣不錯,小賺不少。

晚上抽獎抽到幸運用戶,什麽豪華游輪體驗歐洲三天兩夜游;當晚上游輪出國游。

到了國外不小心把身份證、護照、通行證統統弄丢了,在米國成了黑戶。她急得不行,去大使館求助,補辦護照,因為她戶籍沒有落戶,目前只能等待。

既來之則安之,後來璐露想通過打零工,來鍛煉自己的口語,結果她發現自己妄想了,像她這種黑戶,只能在餐廳後面洗盤子,哪裏能鍛煉口語。

米國政府工作效率特低,璐露等的實在不耐,幹脆在當地報了語言學校學英語。

在語言學校上了2個月後,璐露想在米國留學,不過黑戶的日子不好過,整日東躲西藏的,生怕移民局抓到遣返。

璐露知道米國大學學費很貴,大概算了下身上的錢折算成米元大概也就夠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

交完這些身上那就一分錢都沒了,在異國他鄉身無分文那是不行的。後來在語言學校同學的指點下,她重新找了家餐館在裏面打工。

雖說語言學校畢業可以申請大學,但是她是黑戶啊,哪所大學能接受她的申請呢,野雞大學,都不會要她。

回國辦留學簽證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也不一定能辦的下來,只能考慮拿綠卡這條捷徑,找了個米國人假結婚。

在米國幹這個的人不少,只要有錢就行;璐露最近賺的錢,又從學費裏拿出2萬美元湊了4萬美元出來,準備找個中介花錢找個老外跟她假結婚,助她申請留學、拿綠卡。

璐露原先在國內英語就不錯,中式英語本就注重讀、寫、聽;發音不太标準。經過這段時間語言學校發音變得美式化了些,璐露已經從刷盤子變成點餐的服務員,所以她的薪水比一般的黑戶高不少;麻煩的是每次移民局來的時候,要躲來躲去。

璐露和餐廳幾個年輕的米國女孩關系不錯,隐晦地問過那幾個女孩,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怎麽的,只有珍妮反應過來。

這種為綠卡找人結婚在珍妮看來司空見慣,不但幫着出謀劃策,還充當介紹人。

不過為了有保證,璐露婉拒了珍妮提議,準備去找中介,稍微有保證些,這比較屬于灰色地點,不受法律保護,只能盡量找有信譽的中介。

還沒等她去找中介,珍妮把在快餐店後廚工作的米國小夥子,羅伯特拉了出來,三個人在外面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說是他願意娶她,并助她拿到米國綠卡;不取分文報酬,願意幫助她。

當時璐露非常吃驚,連問珍妮幾聲為什麽?

☆、天使羅伯特

珍妮把羅伯特鄭重地介紹給璐露:“璐,他叫羅伯特,比你小5歲,是一名剛到餐廳工作不久的廚師。”

璐露有些詫異,魯伯特似乎有些害羞,跟他高大威猛的外表可不像;亦不像平時遇到的那些熱情如火,第一次見面就想把你拉上床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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