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抛錨

本章梗概:

大盾:這個車不行。

鐵人:你這麽非法改裝,不怕被抓?

叉骨:吃豆腐的家用的,怕啥?

冬兵:刮掉外面的油漆,不知道裏面是什麽顏色。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出奇地安靜。大家都盯着盤子裏的雞蛋,三個人不敢吭聲,一個人怒視衆生。

前一天是非常漫長的一天,漫長到鐵人覺得餘生都逃不出這片陰霾了。他現在需要布魯斯班納這樣的醫生,他有好多的苦悶要說,他不想還沒玩夠就早早自殺。

“美國隊長。”鐵人清了清嗓子,選了一個開刀的對象。

史蒂夫周身震了一下,慢慢地把頭擡起來。

“你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托尼道,他的臉上有點淤青的痕跡,當然更多的淤青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雖然大家都說他戰損的樣子很美,但對他自己而言他寧可不要這一分美好。

“我……知道。”史蒂夫內疚地道,艱難地咽下唾沫。

是,他當然知道。因為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中飙了一晚上車的他醒來之後終于發現,昨晚差點把路面都給毀了。

“zuo愛的本質是讓雙方都快樂,不是把人幹到死為止,你明白嗎?”托尼嚴肅地道,眼神淩厲地瞪着對方。

何況,托尼從一開始就只感受到了驚吓,壓根沒感覺到驚吓之後的喜。

話說前夜他終于心滿意足地提升了盔甲的續航能力,滿心洋溢着幸福的波浪,就想上來好好地洗個澡,再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他沒有忘記自己答應過史蒂夫的事,他會盡力地配合對方,而且他現在心情很好,所以寬容度也很高。

可他剛從浴室出來,房間的燈就突然熄滅了。緊接着一個黑影從他房間閃出來,二話不說把他抵上了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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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完了,鐵面不在,又不知道這家夥怎麽就躲過了賈維斯和星期五的監控,而冬兵還……算了,冬兵不考慮。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地吻住,從對方鼻息傳來的氣味告訴他,來者不是企圖統治世界的大魔王,而是史蒂夫。

明白了這一點後,托尼試圖雙手抱住對方,加深這個吻。但還沒等他的動作到位,他就被史蒂夫直接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這一扔,差點把他的晚餐都扔出來了。

托尼立馬翻身制止,雖然他已經清洗幹淨,但還沒有做潤滑。他不知道史蒂夫懂不懂做這件事之前需要潤滑,但托尼已經準備好了潤滑劑了,就在床頭,史蒂夫伸伸手就能夠到。

然而,并沒有人夠到。

史蒂夫像狼一樣撲上來,二話不說便把托尼的浴巾扯掉。

這一回小盾也很神勇,不知什麽時候已一柱擎天。它堅硬滾燙地戳到托尼的大腿肉,讓鐵人不禁連連後退,摁着史蒂夫的胸膛逼他冷靜下來。

不過史蒂夫似乎不吃這套。或許是上一回失敗的經驗告訴他,這一刻不能想太多,不能感受太多,琢磨得越多,越會消耗戰鬥力。

所以他扳開了托尼的手臂,壓在床頭,手指長驅直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進去再說。

托尼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句輕微的shen吟。史蒂夫瞬間如打了雞血一般,徹底沸騰了。

之後的事情,便朝着不可估量的方向狂奔。

托尼很好奇究竟是誰告訴史蒂夫越求饒說明越爽的,多虧了他頭一發還為了照顧對方的情緒,讓史蒂夫射在自己的身體裏。這倒好,射完一發,還有一發,一發一發無窮無盡,直到後來托尼覺得自己有點飽,可能胃被灌滿了。

或許史蒂夫的jing///ye和他的愛意一樣,積累了幾十年全存在蛋蛋裏,就等着有朝一日開閘洩洪,便如山洪暴發。

當然這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史蒂夫根本聽不明白什麽叫“夠了,停下”,也聽不懂什麽叫“太痛了,你等一會”。美國隊長對這方面的認知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偏差,以至于進到他耳朵後,大腦直接翻譯成了“還不夠,再深點”,以及“不要停,猛烈一些”。

雖然托尼有不少風流韻事,但和男人在一起并讓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确實是頭一回。他是一個非常菊緊的男人,可一晚上下來他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枝向日葵。

無數次的捅戳之後,他的hou///xue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整個身子像飄在波濤洶湧的海上一樣。

他不停地被史蒂夫撞來撞去,腦袋也不住地在床板磕來磕去,緊接着又如煎雞蛋一般被翻來翻去,一會雙腿被折到肩膀,一會又被迫雙膝跪地。

他年紀大了,這樣翻江倒海的折騰還沒有時間給他做準備活動。他周身仿若散架了一般,過一會他得打電話讓人來給他做一段時間的理療了。

交叉骨啧了一聲,忍不住說話了,好歹史蒂夫的所作所為也是受了自己的指點,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哦,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現在好歹也算史蒂夫半個爸爸,護犢之心總是免不了的。

“這你也不能怪他,他憋了那麽久,之前還專門找了資料看科普,又在廁所先撸了一管以延長戰鬥時間,他——”

“還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鐵人的目光從史蒂夫臉上轉到了鐵面的頭盔上,目光更加淩厲尖銳,“史蒂夫最多只是不知道限速,你呢?你他媽連車門都不知道關!”

托尼實在受不了交叉骨了。

實在,受不了。

他可以忍受交叉骨滿嘴粗話,可以忍受他俗不可耐的品味和毫無邏輯的聊天方式,可以忍受他一身煙酒味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雖然托尼無數次要求交叉骨每天洗兩次澡,以防冬兵再從那一身熟悉的臭味中找到蛛絲馬跡。

但他絕對無法忍受與自己住在同一層的保镖,就在自己的隔壁房間裏,在自己購買的大床和天鵝絨被褥上,毫無遮掩地……

交叉骨試圖狡辯,“以前我住的地方連門都沒有,我怎麽知道在你這裏撸管還要關門,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有什麽玩意你沒見過——”

“嗯,那你拿什麽撸的呢?”鐵人問道。

這一問,交叉骨也閉嘴了。

沒錯,鐵人不僅僅在經過交叉骨的門前看見了他正在和自己愉快地玩耍,還看到他把冬兵的照片貼在一個毛絨小熊玩具上。

托尼思考了很久,他從未認識哪個人口味偏成這樣,吃得那麽冷,那麽奇葩。但之後他明白了,或許是毛絨玩具的手感摸起來和冬兵的腦袋很像,這樣就解釋得通了,這樣想還他媽有點悲情的意味。

但所有的悲情都在交叉骨舒爽的一聲“啊”和小噴泉的爆發之後化為烏有,托尼等會要叫來的不僅僅是理療師,可能還要讓私人醫生也來一趟,他需要清洗一下自己的眼睛。

“是什麽?你看到了什麽?”冬兵猛地把頭擡起來,一臉受傷外加緊張地望向托尼,随後又望向交叉骨,惡聲惡氣地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托尼接話,目光轉向了最後一個審判席,“看來你的大腦還沒健全到明白什麽叫尊重隐私,你是希望我給你請個心理醫生,還是給你請個家庭教師?”

鐵人命運多舛,自目睹了交叉骨撸管,到被美隊番茄炒蛋之後,他的災難還沒有結束。

他不知道和史蒂夫做完之後自己到底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迷迷糊糊,意識很不清醒。但他沒有睡多久,就被交叉骨猛烈的摔門聲驚醒了。

但交叉骨摔的不是隔壁的房門,而是他和史蒂夫的房門。那一刻他和史蒂夫衣冠不整,躺在滿是精斑和血跡的床上,交叉骨光着屁股就闖了進來,一邊把門反鎖,一邊忙不疊地罵道——“媽的吓死我了,我操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不等史蒂夫和托尼問個來龍去脈,卧室的門又被一腳踹開。緊接着冬兵就跑了進來,掐住交叉骨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兩人就這樣一言不合,赤身裸體地打成一團。

最終托尼不得不啓動了戰甲,才讓戰争徹底結束。

“這不能怪我。”冬兵憤憤不平地道,“是他違反規則在先,所以我才要摘他面具。”

交叉骨無辜地聳聳肩,似乎在說——“你們信嗎?”

“他違反什麽規則了?”鐵人也被冬兵的思路帶跑了,忘了剛才的重點是“進門之前請先敲門”。

“他違反了很多規則。”冬兵一板一眼地回複,“他先是猥亵我,我和他睡在一起的時候他手腳不安分,一個勁往我小冬上摸。被我拒絕之後就想qiang///jian我,qiang///jian未遂之後打算強bao我,我——”

“……行了。”鐵人舉手打斷,他不想知道那麽詳細的過程,轉頭面對交叉骨——“有沒有這回事?”

交叉骨不回答。他回答不清楚,這個怎麽回答?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冬兵說的那樣,可是話說回來他就是交叉骨啊,他喜歡的人就躺在身邊,動不動聞他一下,動不動又碰他一下,再有定力的人也無法降服內心的小惡魔啊。

“你不能只允許你摸我,不允許我摸你。”鐵面申辯,“這不公平,這……這不該是雙方的事嗎?”

“我付了錢。”冬兵回答。

“對,我知道你付了錢,但是我也是人啊,我是個害羞的人啊,我那麽害羞你還挑逗我,挑逗了又不管後果,你這樣——”

“我付了錢。”冬兵重申。

“你這是耍無賴逼崽子,我告訴你,在我們那裏,你這樣是要被拖出去給長官嘿嘿嘿的,你這樣——”

“我付了錢。”冬兵強調。

冬兵理直氣壯。

叉骨無語凝噎。

大盾一臉苦相。

鐵人幾近崩潰。

“我覺得我們住在一起,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最後,托尼總結陳詞,本想只說三點,但張張嘴,發現還是回機房比較安全。

就在他起身的片刻,三個人同時用三種不同的稱謂——“托尼!”“斯達克先生!”“喂,鐵罐頭。”——叫住了他。

托尼回過身來,指着他們警告——“現在你們最好都閉嘴,否則我立馬用盔甲把你們裝起來,關在玻璃櫥裏給我當擺設!”

說完,三人又默默地坐回原位。靜靜地注視着斯達克遠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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