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邊跟祁越彬走的辛北秋,被祁越彬丢下留在了德國的客棧中,帶走了自己的身份證明,不知所蹤。幸而相處了幾天發現祁越彬這人表面嚴肅內裏善良的,因此即便獨留客棧,辛北秋也能放下心來聽客棧老板和小二的推薦連着幾日逛了德國都城,感受了不一樣的氣氛。
将辛明旭留在客棧後不久,祁越彬回了王府,幕僚顏聽聞王爺回來敢忙走到正廳,幕僚顏見王爺獨自一人問:王爺,勞大人還是不肯出山?
祁越彬抿了口茶緩緩說道,“勞大人不願出山,舉薦了其義子,本王應下了”
幕僚顏湊上前小聲地說:“王爺,要不要試探下他”
祁越彬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麽,會過神來對其擺了擺手說:“不用,本王信他”幕僚懷有疑惑并未多言。
天色還未清明,都城中卻早早傳出叫賣聲,五月初五是焚香的日子,辛北秋到了都城中香火鼎盛的寺廟裏,看着香客上香,拜佛。
辛北秋在寺廟中随處走着,來到一處廟宇,四周沒有香客往來,遍地落葉,辛北秋推開大門,門上濺落的塵土迷住雙眼,辛北秋緊閉雙眼難耐的左右晃動頭,剛要伸手去揉,“別動”右方傳來一聲嬌嗔,辛北秋半眯着眼試圖辨認人影,一雙軟軟的手觸上北秋的雙眼,伸手打掉,頭從禁锢的雙手中向後一仰,那雙手無所托再一次牢牢困住北秋,“呼”感受到她的氣息,北秋停下要後退的腳步,可是腳跟還未踩穩,腳尖踮起的北秋,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變動,兩人紛紛向後倒去。
“好痛”北秋揉着撞到地面的後腦吃痛的叫到,身上的女子撫摸着撞到北秋肩膀的額頭疼痛的喊道,北秋慢慢睜開雙眼,土應經吹盡,看清了正坐在身上的女子祁夕,待要說些什麽,祁夕滿臉通紅的起身。
“啊”沒有站穩,又将北秋撲倒在地,接連兩次撞到肩膀,北秋難耐的摸着肩太痛了,還沒抒發情緒,祁夕已躲進北秋剛打開縫的廟宇中反鎖上了門,北秋難受的起身,這時廟內的小和尚搖頭晃腦端正僵直手拿膳食走了進來,看見北秋“啊”緊張的大叫一聲吸引了不遠處的其他師弟,北秋被一群小和尚環繞着,小小的幼童沒有頭發頂上印着戒疤,一群人兒大聲的說:出去出去。
一邊推挪北秋,成年的北秋硬是被小和尚們推出了這座廟宇,反鎖的廟門悄悄開啓了一條縫,祁夕偷偷看着推挪出去的北秋笑着,受迫的北秋剛回到客棧,就被祁越彬帶來的人請進了貢院參加了科考。
因為真心想幫助祁越彬也為了測試自己在天子門生中有多少的能力,辛北秋沒有絲毫隐瞞竟在科考上連連考了第一且在殿試被皇帝欽點狀元,看見了皇子打扮的祁越彬,這是兩人一個月後的第一次見面,再想想狀元身份,辛北秋對隐藏自己的性別更是步步小心。
下朝後,辛北秋特意磨蹭了一會,“明旭”祁越彬叫住了還逗留在宮中的辛北秋,“大皇子”祁越彬是德國皇帝長子,生母早早過世寄養在皇後下,祁越彬同辛北秋并沒有什麽話講,畢竟自己的一個小舉動辛北秋就會知道自己的意圖,看辛北秋仍在原地停留,以為辛北秋有事要說才叫住辛北秋,兩人結伴走到了宮門口。
“越彬,後日我會向皇上請旨到邊關鎮守”,初聽這個消息,祁越彬很驚訝,他打算在四部中安插個位置,讓辛北秋在自己身邊出謀劃策,卻沒想到辛北秋會主動要求前往邊關,的确,邊關戰事拖延許久,父皇日日操勞,适逢科舉,才并未提到邊關戰事,辛明旭是怎麽知道的。
辛北秋是有所感向祁越彬解惑道:“殿試的題目有意無意圍繞邊關為題,而北秋榻下所處的客棧進來的客人,也在談論。”說完帶有暗示的看了眼祁越彬,點到為止。
辛北秋不想全部說開祁越彬重視自己自然不會讓自己單獨待在客棧,自己要是無能祁越彬不會盡力幫助自己,不枉自己多日為戰事做準備。原來辛北秋在德國四處閑逛是帶有目的性,想到這節,祁越彬面露喜悅,稱贊道:“賢弟不愧為賢弟”。
大皇子黨只有都城的兵權,而将軍能領上萬士兵,祁越彬是想在幕僚中找尋能領兵劃敵的帥才,奈何都只能紙上談兵,帶兵打仗不行,看着辛北秋,心想即便不能領兵打仗憑借智慧一點點攢着軍功,只要不是庸才在戰場上操練一二都能有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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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辛明旭是屬于自己的,要是讓他去了老二和老七那裏,祁越彬自己也不敢深想,雖然辛明旭能替自己拿到兵權,但是祁越彬不想這兵權在回宮途中被收割,兩人就着着這邊關戰事大談一番,祁越彬派了自己私衛保護辛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