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異世界打工第十天

我躺在床上努力想着我的夢境,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現在我只感覺的到心中傳來的滿足感,就好像是什麽事情得到了圓滿一樣。

所以是什麽事情呢?

記不清了,就這樣吧。

我沒有再想這件事,我嘆了一口氣,正準備起床,我突然就察覺到了不對。

我旁邊是不是有個人,我們還離得很近?我是不是還壓着人間的手臂?

現在讓我們來列個等式。

我是和太宰治一起睡的,所以就是現在我旁邊的人是太宰治,我現在是壓着人家的手臂,還和他挨的很近。

我們昨天打了什麽賭來着。

是說誰超過中間的線了,就要被對方使喚一天?

哦,我知道了。

我可能要完。我今天一天是不是就得聽太宰治的使喚?

等等,我為什麽這麽早就确定了自己的死刑?萬一是太宰治自己跑過來的呢?

我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旁邊。

嗯,我睡的太宰治的枕頭。

嘶,那就是我超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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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睡姿這麽不好的嗎?

我有些絕望。

被使喚就使喚吧,也不差這一次了,以前都是被這樣使喚的。

诶?我為什麽要這麽說?

太宰治其實很早就醒了,就大概是在兩個小時前。

一醒來,他就發現了不對。他是抱着白木優睡的。

嗯,這絕對不是習慣。

“優子?”太宰治小聲叫道。

白木優還是睡的很熟,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太宰治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蘇樂的臉。

白木優的臉很軟,看他兩頰還有嬰兒肥就知道了。捏白木優的臉就像是在捏軟乎乎的面團,手感很好。

太宰治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白木優的睫毛突然顫動了一下,太宰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微微屏住呼吸,等待着白木優的蘇醒。

可是他沒有。

白木優只是微皺眉頭,像是夢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太宰治伸手撫平了他皺起的眉頭。

“誰知道你又夢到什麽了,希望你不會夢到那件事。”太宰治喃喃道。

是其他什麽事情都好,千萬不要是那件事,他怕到時候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太宰治輕點了一下白木優的額頭,沒有再說話。

太宰治看了一眼自己現在在的位置。嗯,很好,跑到白木優這邊來了。

既然白木優還沒醒......

那就讓他來給白木優調一個位置吧。

我現在偷偷移動怎麽樣?應該不會把太宰治吵醒吧?

我應該不會這麽倒黴的吧?

我微微起身,想要往旁邊移動,卻看見太宰治的動了動。

不會要醒了......吧?

我僵硬着身體一動不敢動。

我看着太宰治只是動了一下,沒有要醒的跡象,我松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往旁邊移去。

就當我馬上就要成功移動到床邊的時候,我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道視線。

哦豁,完蛋。

我轉過頭,一臉尴尬的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一臉微笑看着我。

“我說我沒有超線你信嗎?”

太宰治搖了搖頭。

我心如死灰。

今天一點也不快樂。

“大将,白木君,你們起床了嗎?”三日月宗近敲了敲門。

他有些奇怪,平常這個點,大将已經起床了,今天大将是還沒醒嗎?

三日月宗近正準備第二次敲門時,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臉笑意的太宰治,他身後跟着的是垂頭喪氣的白木優。

诶呀,看起來他們的這位大将又做了什麽事情呢。

三日月宗近臉色不變,他笑着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大将早上好,白木君早上好。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天下五劍之一,也是其中最美的一把。我叫三日月宗近,第一次見面,承蒙關照。”

我愣住了,三日月宗近,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國寶啊.....”我喃喃道,“刀子成精?”

“白木君如果是說我們的話,可能就是,不過我們一般是被稱為付喪神。”三日月宗近解釋道。

我面上不顯,內心波濤洶湧。

還真的是刀子成精?所以一本丸的人都是刀子?

我的手微微顫抖,為什麽我的日常從不平凡。

三日月宗近看着白木優的表情有些意外,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太宰治。

太宰治感受到他的目光,無辜的看向了他。

三日月宗近:...好的,他知道了。

三日月宗近不由得扶額,本丸裏就沒有一個靠譜的人嗎?

沒有一個人給白木優介紹一下本丸的情況嗎?太宰治就算了,不搗亂就好了。可是狐之助是怎麽回事?它是一點都沒有說的嗎?

三日月宗近現在已經感覺到了未來本丸裏的一系列事故。

是的,不是故事,是事故。

一個愛自殺的大将,一個不靠譜的狐之助,一群不靠譜的隊友,還有一個茫然的白木優。

今天突然想辭職了呢。

為了本丸的未來,三日月宗近瞬間感覺到了肩上的負擔又重了一些,他決定先從給白木優科普一下基礎知識開始。

我:不知道為什麽背後突然一涼

在去前廳的這一段時間裏,我重新感受了一下高中的滋味。

三日月宗近:“...我們的任務就是清除時空溯行軍,防止他們改變歷史。”

我連忙點了點頭,表示我自己知道了。

我以為三日月宗近要開始下一步的講解,沒想到他突然開口問道:“所以我們是做什麽的?”

三日月宗近的話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等等,你的劇本和我的不一樣啊。

我有些心虛,以為我剛剛一點也沒有聽,走神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現在有一種被高中班主任抓包的感覺。

如果我答“不知道”,三日月宗近會打我嗎?

事實證明他不會,他只會讓我吃完飯去好好研讀一下本丸發展歷史。

我松了一口氣,三日月宗近還好沒有追究我不好好聽講這件事。

逃過一劫,真是福大命大。

太宰治聽到三日月宗近的話,表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他同情的看了一眼我。

我感覺十分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太宰治又怎麽了。

只見他走上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記得準備好眼藥水。”

我:??????

不是,你先別走,來解釋一下為什麽要帶眼藥水這件事啊!

我還沒來得及叫住太宰治,就被三日月宗近按住了肩膀。

“白木君,現在已經不早了,要不你就先給我去書房?等會我給您把飯菜送過來?”

“我可以拒絕嗎?”

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表示不能。

我:……

當我到書房以後,我才知道為什麽太宰治會同情的看着我。

我看着像磚頭厚的書陷入了沉默。還好只有一本,看完就可以休息了。

“白木君,那後面滿滿一牆都是,加油哦!有什麽事情可以叫我的,我是今天的近侍,一直都在的。”

好看的三日月宗近說出了魔鬼般的話。

我看着那一堵牆的書,手微微顫抖。

這就是太宰治讓我準備眼藥水的原因?

太難了。

我快速的翻開着手裏的書,力圖今天能看多少看多少。

我發現我現在的記憶力是越來越好了,比以前不知道好多少。

想了一下,最近我身上發生的奇怪事情就只有那些夢境了。

可能是因為做夢帶來的好處?

腦海裏浮現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自己都笑了起來。

如果真的有這麽好的事情,那就給我來一打吧,不嫌多。

“這麽認真的優子真是難得一見。”太宰治欠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現在對于太宰治的話已經是處于一種免疫狀态了。任你瞎說,我自巍然不動。

我繼續翻看着我手上的書,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你要說誰更重要,當然是我手裏的書了。

我一頁接着一頁翻着手裏的書,對自己的這種看書狀态沒有一絲一毫的奇怪,仿佛我天生就該這樣。

太宰治眼裏閃過一絲了然。

當你看一個人十分鐘一本書看了幾年以後,你也不會感覺到驚訝。

畢竟這是一個常态。

太宰治看到白木優現在的狀态沒有意外,甚至還有一些驚喜。

看來白木優在漸漸地恢複。

後面來的鶴丸國永就沒有這麽平靜了,他看着白木優的看書速度,開始明白太宰治為什麽要把這些文件搬過來了。

“真是吓到鶴了。”

我的餘光看着太宰治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漸漸提起。

看太宰治這個悠閑的步伐,我就知道他這次來肯定沒有好事。

我悄悄地注意着周圍的狀況,準備随時跑路。

太宰治的腳步一頓,換了一個方向走去。看見他的目标變成了隔壁書架上的書後,我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口氣還沒松完的時候,我看見了抱着文件的鶴丸國永。

我:......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跑路。

還沒等我動作,太宰治慢悠悠的開口了:“優子,賭約。”

我的腳步一頓。

“我也不為難你,今天就幫我處理完這些公務吧。”太宰治把後面的話說完。

我看了一眼鶴丸國永手裏不對的文件,思考了一下,點頭同意。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社會的險惡,還不知道太宰治從不做虧本生意這句話的深意。

見我點頭後,太宰治十分高興,他朝鶴丸國永說道:“快去找幾個人幫忙把剩下的文件全部搬過來。”

剩下的,

文件。

我瞬間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太宰治,你真的黑。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還在摸(bushi)

我就是一個咕咕精QAQ(石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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