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異世界打工第十一天

當我看見後面陸陸續續搬進來的文件的時候,我感覺眼前一黑。

太宰治,不愧是你。

自己答應的事情,怎麽能夠不完成。

我放下了手裏的書,開始看這些文件。

我覺得我還不開始處理這些文件,我可能今天會出不去這個房間。

因為文件越搬越多。

我看着堆了半個屋子的文件手微微顫抖。

這是堆積了多久的文件?我看這有一兩個月了吧?

太宰治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他往我的手裏塞了一支筆,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裏帶着些許同情:“優子,加油,一路走好,啊不是,是你最棒的。”

不,我聽見了,你說讓我一路走好。

我死魚眼看着太宰治,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模樣到底是誰的鍋啊喂!

太宰治見自己說的話不對,試圖搶救一下:“優子,你看。這都還是我做了一些剩下來的,不然你還要做很多很多。”說完,他好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扯了扯嘴角,并不想說話。

你做的一些,我想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不,十個都多了,三個有沒有。

我已經沒有力氣和太宰治扯這些問題了,看着面前推的高高的文件我就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今天真是快樂(重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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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文件開始看了起來,當我看見日期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是兩個月前的文件嗎?還真是幾個月堆積起來的文件。

鶴丸國永抱着最後一堆文件走了過來,他也看見了我手裏的文件日期,解釋道:“文件之所以會堆積這麽多,這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長話短說。”我打斷了鶴丸國永想要長篇大論的想法。

鶴丸國永噎了一下,他讪讪的笑了笑了。

他正經的開口道:“就是兩個月前上一任審神者到期離職了,然後本丸沒有人做這些文書工作,這不才留到現在嗎?”

我:“......”

哦,原來我就是一個接班文書工作的人。

啧,這麽一想我怎麽感覺我自己這麽慘。

現在還能怎麽辦,只能開始埋頭處理這些工作了。

鶴丸國永站在一旁想要看看白木優是怎麽工作的,原本他以為這位新上手的半個審神者做的會很慢,沒想到這位白木君的處理速度真是超過了他的想象。

這比上一任審神者處理速度還要快,說的是熟練文書工作後的上任審神者。

“真是吓到鶴了。”鶴丸國永小聲道。

我聽到了鶴丸國永的話,有些好奇,“什麽吓到你了?”

“啊,沒什麽,那白木君加油工作吧,今天我的畑當番還沒有完成,下午見~”

“下午見。”

目送鶴丸國永離開後,我繼續手裏的動作。

再不做,今天就要完蛋了!

我發揮了我最大的潛能,到下午吃飯的時候,已經處理了小一半的文件了。

我看着我身前空出來的一小塊位置欣慰的笑了笑。

看,這就是我打下的江山(劃掉)處理的文件。

“白木君,現在要吃晚飯了,工作留在明天再做吧,今天不用急的。”三日月宗近在門外說道。

我手一頓,既然不急你們為什麽沒有一個人提醒我。我今天這麽奮筆疾書是為那般?

你們本丸的人都是這麽坑害一個新手的嗎?

突然想哭。

天大地大,還是吃飯重要。

我丢下筆,愉快的出了這間書房。

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來這間書房了。

可惜沒有如果。

剛剛一走到前廳,我就聽到一聲驚呼。

“大将...大将他....他...他是不是被淹死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過來,聽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

我咋舌,太宰治你今天是又跳水了嗎?

走進一看,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模樣的人。

白發金眸,穿着軍裝,腰間挂着一把短刀。他的手裏抱着一只老虎,周圍還跟着四只。

我仔細的想了想。

抱着老虎......

啊,是五虎退。

五虎退也感覺到身後走來了人。他轉過頭看向了來人,他的視線停在了走在前面的那個人。

這個陌生的人,應該就是一期哥說的新來的白木君吧。

五虎退看着這個陌生的人有些不敢開口,他的視線看向了後面的那個人,是三日月宗近。五虎退眼神微動,求助的看向了他。

三日月宗近擡起袖子遮住嘴哈哈笑了聲:“老爺爺我可不會處理溺水的問題,白木君你應該會吧。”

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啊,三日月你說什麽?溺水?我也不會處理。所以沒辦法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聽到這句話的五虎退一臉茫然。為什麽三日月宗近和白木君都說不能救了?難道是大将已經去世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五虎退的眼裏就開始泛起了淚花。

我看着五虎退的樣子感覺不妙,這是要弄哭小朋友了嗎?我悄悄戳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示意這怎麽辦。

三日月宗近淡然一笑,他指了一下後方。

我看了過去,當看到那個走近的人是誰時,我突然就有些同情躺在地上的太宰治了。

一路走好。

一期一振一走過來,就擁有了一個哭的十分傷心的五虎退。

一期一振十分擔心,他沒有見過五虎退哭的這麽傷心過,他求助的看向了站在旁邊的我和三日月宗近。

他詢問道:“白木君,退這是怎麽了?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嗎?”

我和三日月宗近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與我無關,有關的是下面躺着的太宰治。”我毫不猶豫的賣起了隊友。

不,從太宰治黑心的讓我處理兩個月的文件以後,我們就不是隊友了。

所以,賣隊友是什麽?不存在的。

一期一振這個時候才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太宰治。

躺在地上的太宰治渾身濕透,一看就是剛剛從水裏被撈出來的。

看到這幅樣子,一期一振瞬間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他揉了揉五虎退的頭,溫聲安撫道:“沒事的,大将沒有事的,退放心好了。退快去吃飯吧,粟田口的大家都在等你。”

五虎退忍住了眼淚,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太宰治,小聲問道:“一期哥,大将真的沒有事嗎?”

“沒有的,退快去吃飯吧。”

“那一期哥呢?”

一期一振溫柔一笑,“我先處理一下事情,等會就來。”

五虎退點了點頭,就帶着老虎離開了這裏,臨走前還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太宰治。

等五虎退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後,一期一振的表情突然就冷了下來。他走到太宰治的身邊,提起他丢進河裏,一氣呵成。

我目瞪狗呆。

一期一振拍了拍手,他溫柔的說道:“有些人就适合在水裏呆着,你們說是嗎?”

我現在心有點抖,原來本丸裏最可怕的人是粟田口的大家長一期一振嗎?

我吞了口口水,努力不讓聲音聽起來不那麽顫抖:“你說的對。”

三日月宗近也被一期一振一氣呵成的動作給驚到了,他轉移話題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該去吃飯了,你說是吧,白木君。”

我狠狠地點頭。

一期一振也沒有計較,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我和三日月宗近對視一眼,在對方眼裏都看見了後怕。

“今天天氣真好不是嗎?”我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話。

“白木君說的對。”

說完,我兩相攜離開了這裏。

至于太宰治,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吃完飯,散完步,快樂的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我剛剛一打開房間的門,我就看見了坐在地毯上的太宰治。

他看見我回來了,一臉委屈的說道:“哇,今天優子真是太狠心了,看見我被丢進水裏都不阻攔一下。”

原來太宰治被丢下去的時候已經醒來了啊,真是可惜。

“果然最狠不過優子心。”太宰治嘟囔道。

我走過去揉了一把他的頭,十分和藹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從你黑心讓我做這麽多文件工作的時候,我們就不是隊友了。現在,我宣布我單飛了。”

太宰治:“......”行吧。

我沒有再管太宰治的心理是怎麽變化的,我拿起睡衣就進了浴室準備泡個澡好好放松一下。

畢竟今天看了一天的文件,腦子現在有點轉不過彎了。

需要好好犒勞一下我自己。

等我吹完頭發推開浴室門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太宰治今天已經睡着了。

我感覺十分的不敢相信。

修仙黨太宰治他,這麽早就睡了。

我看了一眼時鐘。

晚八點。

我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我很自覺的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然後很小心的上床,盡量不要吵醒他。

做完一切,最後的一步就是把床頭燈拉暗一些。

看見瞬間暗了幾個檔次的房間,我閉上了眼,準備醞釀睡意。

今天也早點睡吧。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要陷入沉睡的時候,我感覺我身上好像壓了什麽重物。我掙紮的睜開眼,一看,是太宰治的手臂。

我的耳邊傳來了平緩的呼吸聲。

我微微轉頭看過去,是太宰治。

他好像睡的有些不安穩,還往我這邊蹭了蹭。

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可能不是我的睡姿不好,是某個人的動作太騷。

啧,滿身都是套路的太宰治。

作者有話要說:遲來的第二更,我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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