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回家2
【被圍觀的小人魚】
飛船到達民用港口後，楚擎天只付了一部分停靠費，慕秋便把水母飛船收進了空間紐。
林青不由感慨道：“小型飛船還真是方便！和一架機甲的大小差不多，連停泊的錢都省了。”
奧布裏吹了口氣，暗搓搓地說：“那是沒遇到海盜的時候。”
林青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也對，不然老大當初也不會傾家蕩産把天龍號升級為中型變體式了。”
其實慕秋早就注意到了，以天龍號的設計布局來看，怎麽都不像軍用飛船。聽這倆人的話，看來還真是後天改的。
“就我所知，軍部是會給第一個特殊戰隊配發軍用飛船的，不是嗎？”艾爾莎疑惑地問。
“的确有，後勤運輸船！”林青語氣裏頗有些憤憤不平，“要知道，當年我們的畢業成績是所有軍校中的第一，太陽軍團的軍團長都找老大談話來着！”
艾爾莎明顯十分驚訝，“那為什麽……”
“還不是比伯那個家夥！”奧布裏露出厭惡的表情，“哼哼，還有老大的父親——真懷疑老大是不是親生的！”
“行了，別說了。”陸荀适時提醒道。
不遠處，楚擎天正帶着一臉笑意，大跨步地朝他們走過來。
慕秋仍然沉浸在剛剛的談話裏——楚擎天的父親嗎？
“想什麽呢？”楚擎天唇邊挂着笑，把手裏的東西往慕秋嘴上碰了碰。
熱熱的，軟軟的，香香的……慕秋眼睛一亮——豌豆黃！
當然不可能真的是豌豆黃，而是仙女星的一種特色小吃，模樣和味道都和古地球的豌豆黃類似，所以慕秋一廂情願地叫成這個名字。
Advertisement
慕秋張嘴去咬，楚擎天卻一下子拿開了，帥氣的臉上帶着奸計得逞的笑。
“別鬧！”慕秋扯着他的衣袖，簡直沒臉面對周圍伯目光，真是幼稚死了。
楚擎天發出愉悅的笑聲，趕在向導炸毛之前把香香軟軟的小食塞到了他嘴裏，“剛出爐的，還熱着。”
“嗯嗯，好吃！”慕秋一邊狼吞虎咽一邊連連點頭。
不像大多西式糕點似的香甜，而是一種植物本身的鹹香口感，是慕秋最喜歡的味道。
“魔魔包哎，老大，你咋不多買倆？”奧布裏聞到味道，饞得直吞口水。
“來了不是一回兩回了，自己去買。”楚擎天瞥了他一眼，把手裏的紙袋分給同樣饞兮兮的小家夥們。
奧布裏理所當然地伸手，“給錢。”仙女星的小吃車一率不收信用點。
楚擎天往兜裏抓了把水晶幣，嘩啦一聲丢給他。
奧布裏準确地接住，喜滋滋地去了。
“我也想吃！”艾爾莎毫不扭捏地表達着自己的想法。
林青當然不會拒絕，只是把人往懷裏攬了攬，擋住周圍有意無意看過來的視線。
“那個是魔魔包，仙女星的特産，想嘗嘗嗎？”陸荀指了指小家夥們手裏的東西，問向西蒙。
“看起來很好吃。”西蒙笑得優雅而矜持，“是這樣拿着吃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可以用紙包裝着在大街上吃的東西。
小家夥們吃得滿臉黃點點，看上去真好玩。
“也可以買回去，讓外婆熱一熱。”以前跟楚擎天來仙女座裏，他們就經常這樣做。
西蒙連忙搖搖頭，說道：“不用拿回去，我也想這樣吃。”
陸荀笑笑，十分自然地拉過他的手，走在林青兩人身後。
這邊，小家夥們三口兩口就把紙袋裏的魔魔包吃完了，一臉的意猶未盡。
慕秋拿出手帕，一個挨一個地擦了臉，誘惑道：“小吃街那邊還有其他好吃的，想吃嗎？”
“想吃！”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你們要保證，不可以吃這樣快了。”慕秋說出自己的條件。
“嗯嗯！”無比真誠的小眼神。
慕秋這才滿意地笑笑，給楚擎天使了個眼色，“掏錢吧！”
“爸爸，錢！”小雪蓮去扒楚擎天的衣兜。
楚擎天直接把空間紐交給小家夥，故意苦着臉說：“都在這裏了，一個月的生活費——千萬別把你老爸吃窮。”
“嘻嘻~吃窮！”小家夥極不厚道地壞笑起來。
小家夥們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楚擎天和慕秋跟在後面。
小雪蓮變成人類小孩的模樣後，腿明顯變短了，周圍的人群熙熙攘攘，小雪蓮連人家的大腿都不到，南瓜怕他被踢到，幹脆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小人魚正坐在南瓜另一條手臂上。
他看到“瓜瓜”懷裏突然多了個人，不由地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伸長指甲想要去抓。結果發現是認識的人，這才悻悻地收起小爪子，轉過身，悶悶不樂地抱住南瓜的脖子。
“怎麽了，小白？”南瓜第一時間注意到小家夥的動靜，用下巴蹭了蹭小人魚白白軟軟的頭發。
小人魚哼哼唧唧，不說話。
小雪蓮轉了轉晶亮的眼睛，糯糯地開口道：“吃……醋！”
“對哦，我覺得也是！”小蘿蔔坐在灰芒背上，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秋秋老公也會吃醋——是艾爾莎說的。”
南瓜親親小人魚的腦袋，在他耳邊悄悄說道：“最愛小白了。”
小人魚這才揚起眉眼，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雪蓮也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扒着南瓜金光閃閃的手臂，回頭看了眼身後那個高大的身影，大聲喊道：“最愛爸爸了！”
楚擎天聽到後，痞裏痞氣地對着小家夥飛了個吻，惹得小家夥哈哈大笑起來。
——
原本就是俊男美女的組合，又帶着一群奇特的小萌物，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楚擎天也并沒有避諱的意思，慕秋也默認了這樣的做法。
以前，南瓜和小蘿蔔跟着他确實受委屈了，以後他不想再那樣做。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了小人魚的存在，然後幾乎所有的視線都彙聚到南瓜的手臂上。
人群裏傳出嗡嗡的議論聲。
大家的舉止并沒有給小家夥們帶來任何威脅，楚擎天并沒有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點開終端，抖着手錄了起來，接着所有人都開始效仿他的動作。
慕秋擔憂地搖了搖哨兵的手。
楚擎天安撫地親親他的臉頰，微笑道：“孩子們很開心。”
慕秋看到哨兵淡定的神色，一顆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賣魔魔包的小商販故意把烘焙的時間調長，并喜滋滋地調整餐車的位置，讓大家把他的招牌也給錄進去——結賬的時候，他大方地多送了小家夥們一人一袋魔魔包——就連灰芒都有。
小家夥們對前因後果一無所知，只覺得這個做魔魔包的哥哥帥氣又大方——雖然和爸爸/秋秋比差一些，但還是送給他一個甜甜的笑。
沒過兩分鐘，楚擎天的終端就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嘟哝道：“是不是撥錯了？”
“沒撥錯！我就找你！”虛拟屏上出現科爾院長怒氣沖沖的臉。
楚擎天無奈地笑笑，“科爾院長，您有什麽吩咐嗎？我現在在大街上，可能……聽不太清。”
“楚小子，你少給我裝傻！說，你們現在是不是在仙女星？是不是把珍貴的小人魚帶到美食街去了？”科爾院長聲音大得幾乎蓋過周圍的人群。
楚擎天掏掏耳朵，笑道：“您老真是神通廣大，十幾光年以外的事兒都知道。”
科爾院長被他氣得臉都紅了，胡子一翹一翹的。
慕秋于心不忍，正要說些什麽，對方卻啪地一聲，挂斷了終端。
下一刻，陸荀的終端就響了起來。
他扭頭和楚擎天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無奈的表情。
“科爾院長。”陸荀的态度向導恭謹而淡然。
然而，院長先生顯然餘怒未消，不自覺地就發洩到了陸荀身上，“少廢話，陸小子，我不管那個楚小子怎麽打算，現在，你，趕緊給我把小人魚帶回家——現在網上都是小人魚的消息，私人飼養人魚，你讓科學院怎麽解釋？！”
陸荀笑笑，從容不迫地說：“科爾爺爺，如果科學院的工作效率沒有下降的話，想必這時候已經把人魚變身劑做出來了。”
“哼，科學院的工作效率怎麽會下降？當然沒有！人魚變身劑早就——”科爾院長頓住，猛地反應過來，“你是說……”
陸荀笑笑，“多好的宣傳機會。”
科爾院長“哼”了一聲，眼裏的怒氣明顯消散了大半，他動了動嘴，不甘心地嘟囔道：“那也得盡快帶回去，不然、不然……”
旁邊似乎有人說了什麽。
科爾院長立即挺直腰杆，橫眉豎目地說：“不然萬一感覺細菌怎麽辦？或者，萬一被壞人抓走怎麽辦？！”說完，似乎生怕陸荀說出什麽似的，啪的一聲，關掉視訊。
陸荀從容地收起虛拟屏，唇邊挂着淡淡的笑意。
“人魚變身劑——是什麽？”
“科學院采集人魚草樣本做出來的藥劑，可以讓人暫時變人魚——時效只有十個小時。”陸荀解釋道，“按照科學院目前的水準，很容易能做到安全無副作用，即使小孩子服用都沒關系。”——至少，吃了之後不會那麽疼。
“這樣一來，科學院只要在官網上回應小白是吃了變身劑，而不是真的人魚就可以了……順便還能把變身劑賣個好價錢！”西蒙眼睛亮亮地看着陸荀，由衷地說，“你好聰明！”
“當然，副隊最聰明了！”奧布裏一邊大口吃着魔魔包一邊回憶當年，“他可是軍事學院有史以來唯一一個理論科目全滿分畢業的指揮官！”
慕秋也忍不住看向陸荀，驚訝地說：“我聽說過這件事！原來就是副隊啊，我的天！”想當年，他還把這個傳說中的人當作榜樣來着！
陸荀笑得雲淡風輕。
——
從美食街拐出來，幾人沒有上飛行器，而是一路往住宅區走。
就像楚擎天說的那樣，夏天的仙女星就像花的海洋，道路兩旁，人家的陽臺上全部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就連小徑上的石縫中也會偶爾冒出一兩朵不知名的小花，人們會默契地繞過他們，不去踩踏。
楚擎天一路走，一路向慕秋介紹這些花的品種，星羅花，珍珠草，珊瑚紅，對月蓮……如數家珍。
“沒想到你這麽喜歡花……咱們可以在天龍3號星上圍一個花園。”慕秋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花園建成之後的樣子了，“不過，得種一些耐高溫的花才好。”
楚擎天笑笑，沒有反駁。
其實，他之所以會清楚這些，并不是因為多麽喜歡養花，而是……放不下曾經的時光——那些和外公外婆一起在這裏度過的幼年時光。
穿過兩個街區，就看到了一排跟外婆家外型相似的小院子。
“是不是這裏？”慕秋驚喜地問。
楚擎天還沒來得及回答，遠遠地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挎着小籃筐興沖沖地從某一個小院中走出來。
老人家一邊走一邊隔着低矮的圍牆沖着裏面的人喊道：“你不去我自己去，等我看到小人魚了就同他和照，饞死你！”
“又不是真的人魚——科學院都說了，那只是吃了變身劑的普通小孩子而已。說起來，現在連人魚變身劑都有了，真是跟不上潮流了……”另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從圍牆裏傳出來。
“普通小孩子又怎麽樣？普通小孩子咱們也抱不到、摸不着！”老人家一邊走一邊低着頭嘟囔，“唉，不知道小天什麽時候才能給咱們生個重孫子——下回秋秋來了我得跟他說說，怎麽看小天也不是能作主的……诶？我是不是在做夢？！”
“外婆……”慕秋耳朵紅紅，一臉尴尬。
楚擎天卻是笑得歡暢，“外婆，您說得沒錯，這事兒我确定作不了主！”
外婆面色一僵，立馬恢複過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拉着慕秋的手，親熱地問：“什麽時候到的？路上累不累？怎麽不提前說一聲，外婆正要去買菜！”
慕秋巴不得把那頁揭過去，連忙說道：“之前您不是說家裏的菌子都長出來了嗎？我們這麽一大幫人都是來嘗鮮的，您攢下的菌子可夠？”
“夠着呢！”外婆朝後面一群年輕小夥擺擺手，“都進來，外婆不怕你們吃。你是不知道，之前那些菌袋在暖房裏長得好好的，你外公不知道抽得哪門子瘋，非要搬到客房裏，結果把客房占滿了不說，還耽擱了一茬菌，最後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一袋袋搬回去——秋秋你說，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呵呵，還有這事兒呢？”慕秋扭頭，狠狠地瞪了楚擎天一眼，面對外婆的時候又是一副乖巧的樣子，“怎麽沒聽外婆提起過？”
“就是你們之前回來的那次——客房全被占滿了，最後你和小天擠的一間屋子，還記得不？”
“記得呢……”慕秋看着楚擎天，笑得燦爛極了。
楚擎天摸摸鼻子，決定裝傻到底。
奧布裏野獸般的直覺再次發揮作用，悄悄碰了碰林青的肩膀，小聲問：“秋秋怎麽了？看上去有點可怕。”
“因為，老大提供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案例。”林青露出了然的笑——下回再去艾爾莎家，或許可以考慮把她家的客房填滿，唔，沒用菌袋，用禮物好了。
奧布裏眨眨眼，他問的是秋秋诶！
陸荀看了旁邊氣質高貴的人一眼，有那麽一瞬間，他也冒出了類似的想法——轉念一想，陸家祖宅太大，或許可以考慮先買個小點的公寓。
——
傍晚，慕秋下廚，做了一桌全菌宴，說白了就是各種以蘑菇為主的菜，就連主食都是用蘑菇丁摻了面包果粉蒸出來的蘑菇模樣的小饅頭。
因為，楚擎天讨厭吃蘑菇、讨厭吃一切和蘑菇類似的東西。
所以，慕秋做了一桌蘑菇，并且十分殷勤地幫楚擎天布菜。
楚擎天咬着牙，面帶微笑地一一吃下去。
“秋秋啊，你不用管小天啦，你自己也吃，多吃點哈！”外婆連忙幫慕秋夾了一筷子菌絲肉沫，“沒想到小天口味變化這麽大，前兩年回來還一口都不肯碰的。”
“外婆，那是因為您覺得他不吃，所以沒做。”慕秋笑眯眯地說道，“其實他可愛吃了，就是怕您累着才沒說。”
“這樣啊……”外婆想了想，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還真是！”
“來，再來一碗湯，熬了好久的。”慕秋又盛了滿滿一碗放到楚擎天面前，笑得可甜了。
林青和陸荀雙雙打了個哆嗦，暗自決定，還是……算了吧！
“秋秋，蘿蔔也要！”小蘿蔔胡嚕胡嚕喝完最後一口，把幹淨的白瓷碗遞到慕秋面前。
慕秋笑眯眯地接過，“好。”
“南瓜也要！”
“好。”
小綠藤默默遞。
慕秋繼續笑眯眯。
“吃、吃！”小人魚也樂呵呵地跟風。
說起來，外婆見到小家夥之後可是顯擺了好一會兒，前前後後拍了好多照片給他的老姐妹們看——要不是看着楚擎天剛回來，她們肯定都要跑過來了。
小家夥看起來平時挺傲驕的，關鍵時刻十分給力，從始至終心情好好地賣萌計巧，可把外婆給美壞了。
“媽媽，要！”小雪蓮也伸出白白嫩嫩的小胳膊。
“好，一人一大碗！”慕秋心情好得很。
“一大碗！”小家夥咧着小嘴重複，“爸爸，一大碗！”
“你爸爸呀，”慕秋笑眯眯地伸出三根手指，“至少得三碗。”
“三？”小雪蓮有樣學樣，嫩乎乎的小指頭向上伸着。
慕秋耐心地給他掰回去一個，“這才是三。”
“三！”小家夥開心了，把小手往楚擎天眼前晃了晃，“爸爸，三……大碗！”
楚擎天簡直要吐了——可不是三“大”碗嘛，他家秋秋給他用湯盅裝的，大號！
——
晚飯過後，外公心事重重地把外婆拉到房間裏，一臉嚴肅地說：“你有沒有注意那個孩子？”
外婆立即露出高興的表情，“你是說叫小天‘爸爸’叫秋秋‘媽媽’的那個嗎？”
外公點了點頭。
“我怎麽沒注意！那模樣和小天小時候一模一樣！”外婆壓抑住內心的狂喜，神秘兮兮地說，“小天和秋秋沒說，我就忍着沒問，差點沒把我憋死——那孩子看着也有三四歲了吧？你說，倆人是不是未婚先孕，所以不好意思說？”
外公瞥了自家老伴一眼，沒好氣地說：“想什麽呢！小天和秋秋去年才認識，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孩子？”
“那就是……小天和別人的？”外婆臉色一變，“看上去秋秋也很喜歡啊，倆人不會因為孩子鬧別扭吧？”
外公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簡直不想說什麽了。
“外公在裏面嗎？”慕秋在外面敲了敲門。
外婆聽到是慕秋的聲音，連忙把門打開了，“秋秋怎麽沒去休息。”
“我看外公晚飯吃得不多，想問問是不是太不舒服。”慕秋溫和地說道，“艾爾莎是隊裏的醫生，正好可以幫外公看看。”
“好孩子，”外婆把慕秋拉進屋，感慨地說，“小天從來不會這麽細心，還是秋秋好。”
慕秋笑笑，“應該的。那麽，需要請艾爾莎過來嗎？”
“不用不用。”外公連忙擺擺手，一臉的欲言又止。
慕秋看到他的表情，也不着急，只是靜靜地等着。
外婆卻受不了了，推了外公一把，“诶呀，秋秋又不是外人，有話就直接問嘛——秋秋啊，外婆問你，雪娃是不是你和小天的孩子？還是說……是小天在認識你之前和別人生的孩子？”
這個問題，徹底把慕秋問懵了。
他想了想，認真地說道：“雪娃他……不是一般的小孩，不過，我和楚擎天都把他當成親生的看待……希望外公外婆能夠理解。”
外公連忙說道：“理解理解，你們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外公還是那句話，你們是幹大事的，不該問的我們老人家不問，無論怎麽樣，我們都支持。”
“謝謝外公。”慕秋沒有錯過外婆臉上一閃而過的失望，他的心裏有些莫名的難受。
回到房間後，慕秋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楚擎天洗完澡出來，看到自家向導正呆呆地坐在床邊，皺着眉頭。
“怎麽了這是？出去一圈拉了一車心事回來？”
“楚擎天……”慕秋靠到哨兵懷裏，聞着他身上的濕氣，悶悶地說，“不然，咱們要個孩子？”
楚擎天笑笑，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诶？你幹嘛？我跟你說正事呢！”慕秋氣惱地推他。
楚擎天笑得有幾分邪氣，“不是要個孩子嗎？來——”
來？
來你個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