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蘊自知理虧,一時不吭聲。
那位盧姓小校尉十分可愛,說話又好聽,江大人根本經不住勾/引。
鄭融在他肩上吻痕處狠狠咬了一口,決定叫他今天站着挨操。
他挖了一團烹熟去腥的羊脂放在手心裏焐化,這是平日裏将士用來塗抹皴裂傷口的。江大人身嬌體貴,屁事甚多,敏銳地感到不對勁就要往外躲他:“你往裏面放什麽……!”
“天材地寶。”鄭融親親他,抓牢了腰把礙事的亵褲扯下來:“助你我雙修用。”
不管江蘊怎麽芥蒂,脂膏融化後塗抹進穴/口都十分油潤順滑,軟肉推拒不成,便只得欲拒還迎地裹纏着那兩根生繭的粗糙手指。鄭融探弄了幾下,脂膏便化得稀稀瀝瀝沿手掌往下淌,活像江大人自己泌出來的。确認裏裏外外都滋潤好了,這才挺槍上陣,一捅到底。
被破開,填滿至深處的感覺叫人心生一股空落落的恐懼,仿佛身體一部分被剝奪至麻木,尤其鄭将軍那活兒形容可憎,穴肉只得蠕蠕地吞吐吮/吸着,并不能做出分毫有用的推擠。江蘊閉着氣,腰身顫抖得厲害,直至狂風驟雨般肏了幾十下才從喉頭擠出嗚咽似的刻刻喘氣。
就算再長袖善舞的人,在邊關守上幾年活寡也快自閉了,何況鄭融本就性子沉穩,床第間比起你侬我侬地說上幾句體己話更喜歡身體力行讓人感受到思念。不過這就苦了我們江大人,到最後兩腿幾乎站不穩,只能半靠在鄭融身上,被他支撐着倚着肏得更深,連多哼兩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蘊還在細細地出着什麽聲,鄭融把耳朵湊上去一聽,分辨出他哀求的是:“融哥兒,停了,融哥兒……”
鄭融咬緊他後頸,虎嘯似的弓起肩背靜止了數秒,将一壺精半滴不落地交在了江大人身體裏面。
他甫一抽出來江蘊就像被抽了骨頭似的往下滑,鄭融只得攔腰把人撈起來,袖子掃開案上紙卷,将懷中人擱在上面,算是指揮使亟待處理的公務。
方才背後操弄得雖盡興,但美人含春情的眉眼,以及胸前被衣襟摩擦的乳點卻沒來得及品味。鄭融埋頭在案上狎弄片刻,感覺下/身又硬漲發疼,便從乳上一路吻下去,還沒吻到要緊處便被江大人擡腳蹬住了胸口。
鄭融焦躁地吩咐有事快奏,江蘊服軟央告指揮使大人體諒一下他這身老胳膊老腿。
指揮使大人表示不解。他二人同年生,鄭融至今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放他出去跑馬圈地能把國庫賠空,江蘊怎麽年紀輕輕體虛成這樣。
江侍郎表示你在邊關保家衛國,我在刑部當社畜996,生活條件真的不一樣。
鄭融轉念一想心下一驚,據說搞法律的工作環境都十分辛苦,還容易青年禿頭,他仔仔細細端詳了一番,發現美人依然容姿俊逸,發際線十分美麗,當下放下心來,并認為江蘊剛才的婉拒是進行了一定的藝術誇張,其實還可以再來一發。
江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