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痛苦

自己都成這樣了還關心別人?白佑逸冷笑,“盟主大人想多了吧,這揚州城這麽多青樓花坊,難道還找不來一個為在下解毒的女子?”

“你說什麽?”南宮霖皺眉,眼睛憤怒的盯着他,“你去了花坊?”

“與你何幹”白佑逸不理會他。

冷淡的樣子讓南宮霖不覺一陣氣悶忍不住咳了起來。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碰那些女人。

“誰許你去那裏的”

白佑逸冷笑。“難道在下的事情還要和盟主秉備?”

“小白”南宮霖憤怒的瞪着他。

“喂喂……剛走到門邊就聽到你們在吵架”方舒一進來就大聲的阻止兩人。

白佑逸眼睛還是看向一邊,南宮霖死死的看着他,眼裏充滿了憤怒。

看出兩人的異樣,方舒不滿的責備剛剛醒來的好友。“啊霖,白少俠為了照顧你可是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真可謂衣不解帶的守在你床邊。你怎麽一醒來就這樣對人家?”

南宮霖驚訝的看着方舒,“衣不解帶?”

“是啊,你看,你現在還握着人家的手哪”方舒指指兩人握在一起的手。

“呵……呵呵”聽了這話,南宮霖傻笑了起來。

白佑逸皺眉,然後瞪了一眼方舒。“廢話真多”

“呃……”方舒尴尬的看向一邊。

白佑逸看着傻笑的南宮霖,挑眉道。“還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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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一直在照顧我對嗎?”南宮霖看着白佑逸,原來他剛剛都是騙自己的。

白佑逸瞪了一眼南宮霖,然後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因為握的力氣過大,上面已經有了幾個指印。

“小白你去哪裏”南宮霖着急的看着要離開的白佑逸。

白佑逸回頭眯了眯眼,面上盡是不耐煩。“盟主大人睡了兩天,在下可被某人纏的累了兩天啊”

等白佑逸離開了,南宮霖還是不敢相信白佑逸竟然兩天沒有休息,只為了照顧自己。

“方舒,小白真的兩天都守在這裏嗎?”

瞥了好友一眼,方舒無奈的說,“啊霖,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兩天就一直叫‘小白,別離開我’,而且還一直握着白少俠的手,分都分不開。白少俠離開一會,你就開始掙紮,可是把我們折騰的夠嗆。但是誰知道白少俠竟然把我們都趕走,自己守在你身邊,照顧了你兩天。”

南宮霖笑了出來,略顯虛弱的臉上恢複了些紅潤。

“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會累倒,而且還會全身發熱。你練了這麽多年的武,身體竟然還這麽虛弱,真是武林一大笑話。”方舒毫不留情的說。

南宮霖不理會好友語氣中的嘲諷,只想着剛剛白佑逸離開時的樣子,好像有些羞憤的樣子。他的小白,還是這麽可愛……

送走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木白山莊也終于安靜了許多。

白佑逸整日待在栖白園中,有時喝酒,有時逗逗劍宿,日子過的不緊不慢,格外悠閑。

因為合歡的毒性還沒有解,南宮霖每夜潛入白佑逸的房間,天亮之前又再偷偷回去,白天兩人偶爾相見也像以前那樣。

對于南宮霖做的一切,白佑逸都嗤之以鼻,每夜将他壓在身下更是不斷折磨,而南宮霖卻始終不發一聲,還是每夜過來。虛僞。這是白佑逸對他的看法。

這日,白佑逸剛剛讓劍宿放飛四丫,感覺有殺氣在四周,白佑逸依舊不緊不慢的拿着折扇搖來搖去。

突然,從房上飛身過來一個人,劍尖直指白佑逸。

白佑逸也不躲,在劍快到碰到他時,手中一動,打開折扇擋住。

來人皺眉,想收回劍,卻仿佛被粘在了扇子上似的,可見白佑逸內力的強勁。

折扇一合,劍被放開,黑衣人順帶被打到一邊。

白佑逸淺笑,黑衣人的劍又襲來,扇子随意的一擋,正好擋住從一側襲來的劍,白佑逸坐在凳子上,悠閑的黑衣人打鬥。

“小白”一聲着急的叫聲,南宮霖帶着幾個護衛沖了過來。

黑衣人很快被制服,南宮霖着急的看着白佑逸。“小白你沒事吧”

折扇再次打開,白佑逸淺笑着站起身,一派翩翩公子的樣子,眉眼含情。“不知在下哪裏得罪了姑娘,竟召來姑娘如此怨恨,不惜私入盟主府來襲擊在下”

身着黑衣的人被兩個護衛控制住,面紗被扯下,是一個大約雙十年華的女子,峨眉微皺,怒視着白佑逸。“我要為我爹報仇”

“你爹?”白佑逸疑惑。

“我爹叫楊沐華”女子說。

白佑逸淺笑着點頭。“哦?你就是那個楊大俠的女兒?”

“沒錯”女子看向南宮霖,眼中水波婉轉,一副引人憐惜的模樣控訴道。“南宮大哥,他殺了我爹,你為什麽護着他。”

南宮霖看着女子,一對英挺的眉頭微皺。

白佑逸嘴角帶笑,眼裏卻一片冰冷。“南宮盟主,這就是你的老相好?”

“小白,你別亂說”南宮霖看到白佑逸的表情,心裏有些着急。相處了這麽久,他知道白佑逸愛笑,只是越憤怒,面上越帶笑,也越……讓人琢磨不透。

“我亂說?”白佑逸自問,然後淺笑着搖頭,轉過頭來看着女子。“這就是姑娘不惜性命來襲擊在下的理由?”

女子掙紮着。“你個惡人,殺了我爹,我要為我爹報仇”

“惡人?哈哈,我是惡人”白佑逸放聲大笑,然後雙眼通紅,怒視着女子。“那你爹哪?你可知你爹犯了什麽罪?你爹害我家破人亡,害我自幼孤苦一人。你可知,我是怎麽過來的?你可知,我有多恨?”

女子明顯被白佑逸吓了一跳,顫抖了一下,然後說。“你胡說”

“我胡說?”白佑逸冷笑。“你爹的罪我還沒有讓他償還夠,你就自己送上門了,太好了”

南宮霖在一邊皺眉,“小白,她是無辜的”

白佑逸冷笑。“你在心疼她?”

“小白”南宮霖不悅。

“哈哈”白佑逸冷笑。

“啊……”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原來是白佑逸笑着笑着拿着扇子在她肩前一指,錐心的疼痛立刻襲滿全身。

“小白”南宮霖伸手攔住他,

“你在阻止我?”白佑逸冷眼看着他。

“別這樣,小白”南宮霖皺眉,眉眼中僅是擔心。

“如果我非這樣哪?”白佑逸問他,躲開他的手,剛想打在女子身上就被南宮霖再次擋住。

“你已經廢了她的右手,不能讓她使劍,已經夠了”南宮霖說,然後對着制住女子的護衛說,“先把她關進牢房。”

等到院中的人離開,白佑逸生氣的打掉南宮霖的手。“南宮霖,你憑什麽攔我?”

“小白,你其實并不想傷她,為什麽非逼自己哪?”南宮霖痛苦的嘆息

白佑逸臉色微變,冷笑,眯眼看着南宮霖。“你以為你很了解我?”

南宮霖心一緊“小白”

白佑逸手中折扇扔在地上,一擺衣袖轉身就要離開。“劍宿,送客”

“是”一直站在一邊的劍宿走上前。“盟主大人,我家公子需要休息,請回吧”

南宮霖無奈的看着被狠狠關上的房門,嘆息着凝視。

小白,你為什麽傷心?為什麽欺騙你自己哪?

夜晚,當木白山莊陷入一片寂靜時,南宮霖再次潛入栖白園。

打開門,明明滅滅的燭火下,南宮霖看着背對着房門睡在床上的男子。

“小白”南宮霖喚他一聲,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白佑逸冷笑。“木白山莊的守衛真是無能,不僅白日裏讓刺客進入,就連現在都能随意讓人闖入別人房間。”

南宮霖不答話,坐在床上撫摸着白佑逸的發絲。

“唔”手臂被抓住,然後狠狠的被摔上床,南宮霖近乎癡迷的看着身上的青年。

絕美的面容被憤怒所取代,但還是擋不住他俊美的面容,潮紅的臉頰隐隐讓他有些異樣。

“小白,毒又發作了嗎?”南宮霖心疼的問。

白佑逸微微喘息,微紅的面色讓他更加美豔。

甩開南宮霖想要摸上自己臉的手,白佑逸跳下床。“夜深了,在下要休息了,盟主大人請回吧”

“小白”南宮霖只着一件裏衣,從床上坐起,然後走到白佑逸身後,抱住他,

“你在氣什麽?氣我?氣楊沐華?還是楊姑娘?”

“與你何幹”白佑逸想要掙開他,南宮霖從身後抱住白佑逸,以體型的優勢輕而易舉的控制住白佑逸,一只手在他腰上撫摸,然後慢慢下滑。“或者說,你氣的是我讓你放了楊姑娘?你在懷疑我和她的關系?”

“南宮霖你是我什麽人?我憑什麽在意你和她的關系”白佑逸冷笑,感覺那只手來到自己身上,隔着一層內衣覆蓋上自己因藥物發作而早已挺立的部位。

“小白,傷我很好玩是嗎?”南宮霖嘆息般的說。

終于,白佑逸忍不住的轉過身,将南宮霖推倒在床上。“是啊,我就是想傷你,我就是要你生氣,要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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