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此生不休
說着,手一揮,用內力震碎他的衣物。
“南宮霖,我恨你,就像是恨楊沐華害我家破人亡一樣恨着你”白佑逸猩紅着眼,瞪着身下的人。
“為什麽恨我?”南宮霖問,手指擡起描摩白佑逸的眉眼。
白佑逸皺眉,抿着唇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低下身子,分開南宮霖的雙腿,一言不發的直接沖了進去。
異于生理的行為,讓人腹部絞痛幹嘔。
被撕裂的痛苦讓南宮霖仰起頭,渾身顫抖。
“疼嗎?推開我啊,只要你運起內力,一掌就可以把我打下去了”白佑逸說,身下開始律動,看着南宮霖痛的額頭冒冷汗,他冷笑。
南宮霖閉着一只眼,艱難的問。“為什麽恨我?”
“你……可惡,可惡”白佑逸低低咒罵,擡起南宮霖一條腿就開始劇烈沖刺起來
“小白,小白”饒是早已痛的發麻,被迫進入撕裂的部位也已經湧出鮮血,南宮霖還是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
“推開我啊,你聽到了沒有,只要你推開我,這一切的痛苦就沒有了”白佑逸怒視着他。
南宮霖睜開眼,眸中閃閃爍爍,終是苦笑着搖頭。
白佑逸咬牙,眼裏憤恨的光幾乎要将南宮霖的心撕裂。
不顧一切的橫沖直撞,白佑逸只顧在南宮霖身上發洩自己的欲.望,被迫侵犯進入的部位被他的動作撕裂開,滾熱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出,白佑逸憤怒的律動着。南宮霖抿唇,臉色蒼白,卻不發出一聲痛呼,眼睛艱難的眯着,看着上方陷入情.欲的人,心卻是疼得厲害。
他等了這麽久,終于将他的小白等來即使渾身千刀萬剮,他也絕不會放開他。
“啊……呼呼”白佑逸在南宮霖身體裏發洩出,然後倒在他胸膛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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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霖仰躺在床上暫時得到休息,手掌不受控制的覆上白佑逸潮紅的臉,眼中一片溫柔。
“被男人上也能興奮,盟主大人,你可真是淫.蕩”美麗的唇,說出傷人的話。
南宮霖皺眉,伸手将他虛虛抱住。
“嗯……”白佑逸發出呻.吟。
“這麽喜歡被人幹?”白佑逸惡劣的說。
□□被人握住,南宮霖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痛呼出聲,透過迷蒙的雙眼看向白佑逸。白佑逸一派悠閑,雙眼直盯着南宮霖,看着他的反應。“盟主大人這麽快就有反應了?你說,如果讓那些被你打敗的人知道你是一個喜歡被男人上的人,他們會怎麽想?”
南宮霖皺眉,看着白佑逸,眼裏有絲痛苦,
白佑逸向上頂了頂,然後擡起身,在南宮霖耳邊說。“盟主大人,你真淫.蕩,你看,你那裏正緊緊吸着我哪,”
受不了他淫.穢的話語和傷人的字眼,南宮霖狠狠的吻上白佑逸的嘴唇。“別說了,小白,別折磨我了好嗎?”
白佑逸眼裏帶着冷笑,南宮霖痛苦的親吻白佑逸的嘴唇。
小白,為什麽這樣對我?
之後的幾夜,南宮霖都是在白佑逸的折磨中,不斷聽着他傷人的語言明明心痛的無法接受,但是歡愛中抱着白佑逸的那雙手還是沒有松開。
因為他知道,松開了就會失去,他不願,他等了十二年才等到他回來,怎麽可以再次失去?
這幾夜,白佑逸總是直接脫光他的衣服直接沖進去,被迫撕裂的部位從未停止流血,身上更是有大大小小被白佑逸激動時咬出來的傷痕。
南宮霖依舊是每夜來,天亮之前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間。
有幾次他不舍得離開白佑逸身邊,看着白佑逸的睡顏竟不知不覺睡着了,醒來時才發現已經回到自己房中,而身上,也清理幹淨了。
“啊……呼呼”再次在身下這具身體裏發洩出,白佑逸疲憊的倒在南宮霖身上。
“今夜就是最後一晚了,盟主大人們你馬上就能解脫了”白佑逸說,眼裏泛着冷光。
南宮霖一愣,閉上眼,慢慢喘息,然後主動點起白佑逸的□□。
今夜就是最後一晚了,我該怎麽留下你哪?小白。
“想什麽哪?我剛剛伺候的不舒服?”白佑逸笑道。
南宮霖回過神,眼神複雜的看着白佑逸,只讓白佑逸一愣。
“要我,小白”南宮霖說。
從未說過如此話語的南宮霖第一次要求,讓白佑逸疑惑,随後冷笑,在自己在他身上馳騁起來。
“啊……用力……再用些力“南宮霖大膽的說着,雙腿盤在白佑逸腰上,搖着頭要求他用力。
”今夜怎麽這麽熱情?”連着發洩好幾次的白佑逸疑惑的看着在自己胸前親吻的男人。
南宮霖不說話,翻身坐在白佑逸小腹上,用臀部摩擦他半軟的性.器,等到他稍微挺立,又擡起身子,雙手扳着雙臀慢慢坐下去。
使用了一晚的穴兒輕而易舉的吞下半軟的□□。
白佑逸看着這個畫面,眼裏充滿欲.望。“嗯……你是要榨幹我嗎?”
“啊嗯……”南宮霖臉上紅的鮮豔,自覺羞恥的閉上了眼。
被壓在身下的白佑逸半眯着眼,享受着南宮霖的熱情。同時也深感到他的奇怪。
欲望平靜之後,南宮霖側躺在床上,看着白佑逸的睡顏,手指輕輕在他眉眼描摩,痛苦的說。“小白,別離開我,別離開”
等到身邊的人離開,原本睡着的人睜開眼,眸中一片複雜的神色。
是該恨這個男人的,他将自己丢在逍遙谷,他騙了自己。
十二年前,他跟着師傅到了逍遙谷,他記得南宮霖說過會來接他。于是他每天下午去逍遙谷入谷處的懸崖上等待,
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漸漸的,男孩變成了少年。白佑逸還是去等。
楚逍央看着那個坐在懸崖上的少年,不免嘆息。“小逸,你還在等他嗎?”
白佑逸轉回頭,堅決的目光有些哀傷。“師傅,霖哥哥說過要來接我的”
“那,你為什麽不去找他哪?”楚逍央問。
白佑逸一愣,茫然的看着楚逍央。“去找他,如果他只是來不及接你哪?”
“我去找他?”白佑逸問。
那時的白佑逸十六歲,拿着一把劍就離開了逍遙谷,一路走來,他的名字越來越響亮,只是心卻越來越沉。他知道南宮霖成了一個大俠,知道南宮霖從南宮霖搬出,知道南宮霖比武成了盟主。
只是,南宮霖做了這麽多,卻獨獨沒有來接他……
他恨,恨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正好當年發生了凝樂的事情,他被召回了谷中,日日練劍,為了就是……報仇。
可怎麽知道凝樂的藥竟然會幫到自己,看着那個威風凜凜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一種莫名的快感會襲上心頭,是的,他恨,恨死這個人了。
但到底是恨他的食言?還是,他沒有來?
“你怎麽才回來”
白佑逸剛進到栖白園就聽到一聲責備,坐在石桌上的男人一臉不悅,手掌放于桌上,凜然的氣勢讓人一驚。
不過白佑逸沒有理會他,邁着有些顫抖的步子就要回房。
“你又去了花坊?”南宮霖問。
喝了一夜的酒,頭痛的想炸了般,白佑逸推開南宮霖,手臂上的制皓讓他眉頭微皺。
“放手”白佑逸不耐的說。
“說,為什麽去那裏”南宮霖微紅着眼,生氣的看着白佑逸,他不就是離開了幾天,昨晚一回來就找不到白佑逸,問過護衛才知道這幾日白佑逸總去花坊。
“與你何幹”白佑逸冷冷的說,掙脫南宮霖的手就要進房。
“白佑逸”南宮霖怒吼。
“南宮霖,”白佑逸斜瞥他一眼。“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不要總妄想插手我的事情。”
接下來的日子,白佑逸還有偶爾像花坊中跑,只是什麽也不做,點一兩個女子彈琴唱曲,泛舟游湖。
察覺到那個男人注視的目光,白佑逸嘴角冷冷笑,他就是要折磨這個男人,但是為什麽每次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眼裏布滿的紅絲會感到心痛哪?
“公子,請”一個美豔的女子依偎在他身邊,纖纖細手遞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