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木楚給嚴暮祁的酒裏面下了藥,木楚想要自己屬于嚴暮祁,他想要自己有一個鎖住嚴暮祁的枷鎖,能夠把他永遠鎖在身邊。
酒吧裏的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淩晨3點,嚴暮祁和木楚都是被樸夜扶進房間的,兩個人都醉的不省人事,又喝下了木楚讓樸夜準備的藥。木楚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在樸夜的身上摸來摸去,想要尋找到一個可以讓他順服的地方。
“別亂動,不讓我就辦了你!”被自己喜歡的人摸了,而且自己喜歡的人此時還是一臉的嬌媚,樸夜把木楚送進房間就離開了。他還有事情要幹,他看不得木楚為了嚴暮祁自己送上門去。
第二天兩個人都睡到快中午了才起來,木楚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酸痛的。木楚偏過頭看見嚴暮祁就安詳地躺在自己的身邊,眉眼是那麽的溫和,和記憶裏的樣子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心中滿是歡喜,伸出手在嚴暮祁的臉上細細地撫摸着,順着眉間的紋路一直向下,手指停留在嚴暮祁有些薄的嘴唇上面。轉眼就湊上去輕輕啃食起那片嘴唇來,嚴暮祁的嘴唇有些幹了,但是在木楚嘴裏卻覺得是最美味的。
睡夢中的嚴暮祁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正在被什麽東西含着,伸出舌頭抵住舔了舔,惹得木楚笑出了聲。
“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之間一直這樣就很好,為什麽之間還要發生那麽事情還要存在那麽多人呢?”木楚幾近癡狂地看着嚴暮祁的睡顏,身體上的酸痛對他來說好像是嘉獎一般,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終于完完整整地屬于嚴暮祁了,他終于在自己的身體裏面打上嚴暮祁的标記了,他終于能讓自己覺得自己幹淨了一點了,真好。
木楚縮進嚴暮祁的懷抱裏,臉緊緊貼着嚴暮祁的前胸,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又睡了過去。
嚴暮祁一醒過來就感覺到懷抱裏的溫度,迷迷糊糊還以為是溫景程願意和他和好了跑進了自己的懷裏。可是嘴角還沒有揚起,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木楚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身上可見的全是羞人的吻痕,不完整地記憶瞬間湧進了他的腦海。他昨晚和木楚發生了關系,真正意義上的發生了關系。
嚴暮祁僵着身體不知道應該有什麽反應,自從溫景程懷孕了之後,自己從來沒有再在外面和別人親熱過,他是真心想要和溫景程好好過的。可是現在躺在自己懷裏的人卻是木楚,如果是別人,他還能花一大筆錢讓那個人閉嘴,可是偏偏就是木楚。
嚴暮祁腦子一片空白,頓時感覺懷裏的像一個鐵塊一樣,燙的他不知道手腳應該如何擺放。
最後嚴暮祁還是沒有叫醒木楚,自己穿好散落在床邊的衣服離開了酒吧。
嚴暮祁在公司待了一個下午,他不想回家也不想再去見木楚,他不知道如果溫景程問起來他昨晚和今天一直沒有回家,他應該怎麽回答。他不想再對溫景程撒謊可是又不能說出實話,內心無比的煎熬在溫景程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嚴暮祁幾乎瞬間就點了接聽。
那邊的溫景程見電話還沒有響一聲就被他接了,有一瞬的愣神,他還以為嚴暮祁可能不會接自己的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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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麽了?突然打電話過來,是出什麽事了嗎?”即使是在兩個人感情好的時候,溫景程也不會在上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現在這個時候打過來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的。嚴暮祁擔心他在家可能出了什麽事,話都要說不利索了。
溫景程聽到嚴暮祁有些緊張地聲音,竟覺得有些好笑,于是也起了壞心思:“我現在在中心醫院,你過來一下。”也不管嚴暮祁聽到是什麽反應,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嘴角帶着一絲狡黠。
蘇清揚難得看到溫景程又露出這麽活潑的表情,一手撐着左臉,眼中帶笑地看着溫景程:“啧啧啧,這就和好了呀,你們這冷戰一點實質性都沒有。”
蘇清揚的調侃讓溫景程秀紅了臉:“沒有和他和好,但是這次想要他參與全部的過程。你對我們冷戰這麽清楚,是不是經常和你家那位冷戰呀,他看起來不像是很好哄的樣子。”
溫景程笑着反擊他,看着蘇清揚不自然地別開眼,輕輕地咳了咳:“他一鬧起來就沒完,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是個醋壇子。”
溫景程羨慕蘇清揚和他家的那位的相處方式,兩個人親密,比他和嚴暮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溫景程一句他在醫院,幾乎要把嚴暮祁的心髒都炸開了,腦子裏一陣一陣地發暈。抓着手機愣了半天,才猛地推開門跑了出去。一路上想的全是溫景程會出什麽意外,是因為為什麽去了醫院,種種不好的情況全部都在腦子裏面上映,連最壞的癌症他都想到了。
到了醫院卻看見溫景程好好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到他來了,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
看見溫景程的笑的瞬間,嚴暮祁渾身都卸下了勁,走過去一把摟住了溫景程,頭埋在他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着抖說出自己的擔心:“我還以為...你又出什麽事了。你真是吓死我了。”
這是嚴暮祁第一次想溫景程說出自己心裏對他的擔心,是真心實意的,不再是因為別人而去關心他。
溫景程穩住腳步撫上嚴暮祁的後背,安撫似地輕輕拍了拍,“我不是好好的待着這裏嗎,別擔心那麽多。”
看到溫景程完好無損地在自己的懷裏,嚴暮祁才想起來問溫景程問什麽要來醫院。
話剛剛問出口,就看見溫景程的臉微不可見地紅了紅,溫景程總覺得有些別扭,輕輕扯了扯自己身前的衣服。
“那個,我最近總是覺得很困,打不起精神來,我就想着來醫院檢查一下。”
嚴暮祁一聽就急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不早點和我說!”轉而又想起兩個人前段時間的冷戰,心裏對溫景程的愧疚更深了,“對不起,是我不對。那...醫生是怎麽說的?”溫景程一陣沉默讓嚴暮祁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緊緊掐住了咽喉,不自主地就緊張了起來。
“...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