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含入V公告)
離國慶節還有一個多星期,學生早已讨論着七天假期去哪玩,第一天去寵幸哪位朋友,第二天寵幸哪家電影院,像極了皇上翻牌嫔妃,翻到哪個就去哪個。
特別是高三的學生,在困在了這片海裏已經要一個半月了,人家四面朝海,他們四面書卷,再遲一點他們就要溺書死亡。
這七天就是逃離這個海域的最佳時期。
魏知然發了瘋一樣跑進來通報:“要死啦!”
聽到死這個字,所有人立馬圍住魏知然:“誰死?”
“我們。”魏知然沒喘勻氣就說。
他們以為是發生了什麽出人命的大事,聽到沒事,個個都不把魏知然當回事。
“我們國慶節真的會死。”魏知然說,“你知道我剛剛在辦公室看了什麽嗎?”
有人問:“什麽?”
魏知然回想着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心跳久久不能平複:“我們假期的卷子起碼兩只手數起,不,應該是手和腳一起數。”
“不能吧,現在離放假還有一個星期,哪能這麽快布置作業。”
“你們凡人不知天庭事。”魏知然指着他,“你有沒有看過辦公室的打印機一直在飛出試卷的光景。你有沒有見過整個辦公室充滿着墨水的味道。你有沒有見過我們葉哥最近心情不好的樣子。你有沒有見過葉哥心狠手辣的模樣。”
四個有沒有直擊內心。
“語文組布置作業出了名溫柔可人,但這一次提前這麽多天準備卷子,你們可想而知其他科是什麽樣的人間地獄。”
“你們想想最近是不是惹葉哥生氣了?”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思考這一個問題。
“我作文離題了。”
“我昨天沒有及時交作業。”
“前兩天的作業我還沒有補上。”
“罰抄的古詩我還沒交上去。”
“我偷偷地叫了葉哥的小名。”
說最後一句話的同學受到全場矚目。
那位同學顫顫巍巍地擺手:“我不是故意的。”
他幾天到校門口拿東西聽到葉洛的朋友叫他,他不小心聽去了,然後第二天跟着叫了一聲,葉洛應了。
學生們眼神轉變得很快,從委屈變成了好奇,他們眼裏發着求知欲的光芒:“葉哥的小名叫什麽?”
那位同學:……
被學生叫小名的葉洛此時正在辦公室打印卷子。
“學校怎麽突然這個時候跟我們說準備國慶的作業?”葉洛彎腰捧着自己的班的卷子。
王老師正在開封新的打印紙:“前段時間我們的學生對其他院校的學生說老師布置的作業很少,周末他們可以去玩。學生一直在嘚瑟,這不是傳開了嘛,傳到我們領導耳邊,要求國慶作業适當的增加。”
葉洛聽聞只覺得好笑:“這幫學生還真是一群作精,好處都給自己作沒了。”
李老師說:“我們這個課程進度應該還挺正常的吧。”
王老師點頭:“課程我們石海還算快了,實驗那邊慢了我們一個章節。平時我們按照課程給作業,沒有給他們太多的作業壓力,他們不珍惜反倒嫌少。國慶假期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實驗那邊死亡的氛圍。”
李老師捧着一沓試卷問:“小葉,你不是準備了文言文的試卷嗎?可以借我複印嗎?我班那些兔崽子文言文一直是短板。”
葉洛笑道:“可以,等下幫您多打印一個班的量,我還有默寫古詩詞的卷子,您要嗎?”
王老師說:“我有閱讀題,你們要嗎?”
辦公室每位老師的練習卷共享,加上練習冊上的作業,國慶注定是學生的噩夢。
葉洛其實很早就開始準備學生的國慶作業。
這幾天葉洛沒別的事只能一心專注搞事業,有事沒事就抽空把試卷給出了,而且最近這幾天班裏的學生很不聽話,非常地跳脫不把他當回事。
不準時交作業就算了,甚至還叫他的小名,這個他忍不了。
而且他最近也心煩得厲害,只能轉移注意力把氣撒在學生身上,其實并不全然,沒打沒罵只是稍微的布置多了一點作業。
這也是作為老師的職責。
因為要大量的打印卷子,辦公室裏的紙張已經不夠了,葉洛作為語文組最年輕的勞動力負責下樓到雜物室搬複印紙。
剛下樓,對面的操場上迎面走來一群學生,吵吵鬧鬧的圍在兩個人身邊,一個背着另一個人腳步匆忙往這邊走。
葉洛聽着聲音覺得熟悉,停步細看了會,發覺是自己班的學生。
很快他們就走到葉洛的跟前。
高遠背着魏知然,魏知然整個頭蒙在高遠的背上,似乎難受。
葉洛皺眉帶着些着急問:“怎麽回事?”
學生看到老師心裏安定了下來:“班長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崴腳了。”
葉洛說:“趕緊送校醫室。”
他跟着學生一起到校醫室。
一群人湧進到校醫室,陸自衡第一眼看到的是葉洛。
葉洛說:“學生崴腳了,你看看嚴不嚴重?”
現在葉洛的心思全在學生身上。
高遠把魏知然放到床上,魏知然一直緊緊地閉着眼睛。
陸自衡上前脫下魏知然的鞋,腳腕處腫脹的情況不重,周圍皮膚泛紅。
陸自衡從冰櫃裏拿出一袋冰塊敷在腳腕處。
“按着,我去藥鎮定傷口。”
高遠快速地接過冰袋,魏知然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阿遠,你輕點我疼。”
高遠黑着臉說:“閉嘴。”
魏知然對上了葉洛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
“最近沒考試,體育課也正常上,沒把你們的打球時間霸占,用得着拼命的去玩嗎?說過劇烈運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你們就是不聽。”葉洛忍不住唠叨。
因為腳腕被冰鎮,緩解了疼痛,這時候魏知然精神了起來:“不關我的事,七班那群傻逼耍奸做小動作……”
話語戛然而止,魏知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疼。”
葉洛說:“該,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光長高不長肉,七班那都是體育生,你能跟他硬碰硬嗎?随便一晃你就倒了。”
魏知然忽然委屈起來,但還沒來得及作反應,陸自衡拿着藥過來。
周圍有太多學生,葉洛讓他們先回去上課。
一下子,病床前只剩下高遠和葉洛。
陸自衡在魏知然的腳腕噴鎮定劑:“你動一下腳腕。”
魏知然矯情起來:“一動就疼。”
葉洛恨鐵不成鋼:“叫你動就動。”
陸自衡說:“如果感受到刺痛感,很大可能就是骨裂或骨折。”
魏知然被吓到了,忍着痛動了一下腳腕,沒有刺痛感就是單純的肉疼。
陸自衡說:“我不是機器,這個傷必須要去醫院照片子才能确定下來。”
葉洛說:“我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送你去醫院。”
魏知然十萬個不願意:“別,葉哥,不用麻煩他們,阿遠陪我去就行,而且醫院不遠,他們來更費時間。”
葉洛知道魏知然心裏想什麽,不想遭罵罷了。
“我給你叫車。”葉洛打開叫車app。
這期間魏知然一邊疼一邊嘴癢:“葉哥,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可不可以減少國慶作業。”
魏知然還在貧嘴,葉洛深知他又生龍活虎了:“你的腳受傷了,國慶又不能出去玩,不是應該多布置點作業嗎,把精力放到學習上。”
魏知然欲哭無淚,脫口而出:“洛仔,你太無情了。”
葉洛聽到學生叫他小名後,掃了魏知然一眼随後被氣笑了:“魏知然你現在是目無尊長了是吧,長能耐了?”
葉洛倒不介意學生叫他的小名,都是小孩調皮一點情有可原,況且這只是一個小名,又不是要了他的命。
陸自衡走了進來,魏知然立刻變得乖巧,他有些畏懼這位校醫,雖然長得帥,可這眼神也太吓人了,氣場開這麽足幹嘛?現在受傷的是他,他需要安慰。
葉洛叫的車很快抵達校門口,但他定位的在行政樓,司機打電話給他說進不來,葉洛叫他把電話給門衛,跟門衛說明情況下,司機把車開到校醫室門口。
高遠背着魏知然出去上車,葉洛跟在後面:“你們小心點,如果錢不夠跟我說,還有真的是骨裂的話,必須打電話給家長。”
盡管醫院距離石海只不過十分鐘的路程,葉洛操碎了心。
魏知然一一應下,但葉洛囑咐的是高遠。
司機哪見過陣勢,跟葉洛保證:“老師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他們安全送到醫院門口。”
車出發後,葉洛還站在原地不動看着。
陸自衡也就一直陪着。
車消失在視線裏。
“洛仔。”
低沉的嗓音傳來,真是要了他的命。
這幾天葉洛和陸自衡一直沒有聯系,無論是微信還是面碰面都沒有,連那個充電器還是挂在他的門把上,人都沒見着。
可這一聲“洛仔”比葉老師和葉洛來得更有誘惑,似乎帶着一絲試探,如果得到回複,他會更進一步。
聽得葉洛的心癢癢的,真的想應下,可他還沒忘記前幾天陸自衡只說了一聲打擾了就摔門而出。
學生才十八還是個小孩子,他現在二十三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孩呢。
對學生戴着過濾眼鏡的葉老師覺得學生可愛,但對于陸自衡就有待觀察。
“陸校醫,打擾你了,我先去忙。”葉洛微笑間帶着客氣。
陸自衡看着葉洛越走越遠的聲音,直至消失在視線裏,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人走了,他的魂也被帶走了。
陸自衡覺得他們兩個的關系好像又回到最初了。
自從林哲翰回來後,葉洛待他都不一樣了。
他在想,哥哥是不是不需要他了,是不是不想再見到他了。
陸自衡一直在胡思亂想,心亂了,想什麽都想不明白。
心亂間,電話鈴聲響起,陸自衡更是覺得煩躁,不想去接那電話,可電話鈴聲依舊揮之不去,停了幾秒又響起。
陸自衡無可奈何把電話接通了。
“Bro,how are you getting on?”
“閉嘴。”
“好咧。”
謝穆知道最近陸自衡心情不好,能左右他的心情,無非只有那位新時代男性,他是越來越好奇陸自衡心裏的那個人了。
處于情感自我糾結的男人最不好惹,陰晴不定,好的時候說什麽都願意,不好的時候像吃了炸藥一樣。
“行,我長話短說,我剛出國那會N大留學生會會長不是對我頗有照顧嘛,他現在回國訂婚了,你幫我去送一個禮物,很巧,他們和你在同一個城市。”
陸自衡:“人家在N大對你照顧有加?”
謝穆笑着:“害,這不是留學生都是一家人嘛?人家現在混得可好了,不像咋們還要被老史壓榨當廉價勞動力。”
陸自衡沒有說話。
謝穆繼續說:“你應該也認識他,在y國留學生圈子他名氣很大,姓林的,他女朋友是我們J大的。”
陸自衡皺眉,姓林?
“叫什麽?”
“林哲翰。”
作者有話要說: 周日入V,當天萬字更新,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持~
周六請個假,存點稿。
【下一本——首席的棺材板板】有興趣的可以在作者專欄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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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選當天,新首席從棺材中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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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瀾扣住了裴深的手:“涉嫌制作假證,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外出第一天,新首席被擄走。
傳聞特管局新首席入殓手段出神入化,身邊常有鬼魂相伴。
首次出任務,特管局與公安局合作,針鋒相對,互看不順眼。
季瀾揶揄看着眼前人:“首席,還記得我嗎?。”
正在殺怪的裴深看了他一眼:“扣我回家的人。”
季瀾沉思片刻說道:“你忘了嗎?我是幫你暖棺材的人。”
……外出不知道多少天,首席有了暖床的人。
——我們立志一定要給首席蓋最好的棺材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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