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開價

第5章 開價

“白未央,你瞧着我!跟我說,你懊悔了,後悔的要死!”他使勁攥住女人的下颌,迫使她望着自己的眼。

“我懊悔了!”她如他的願,聽話的言道。

她的話,終于讓臉前的男人開心起來,他望着她,得意的笑着。

“呵呵……你懊悔了,我便知道你會懊悔!哈哈……”笑聲中,白未央看見他眸底劃過的疼楚。

“謝謝你還我錢夾,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白未央抹去面上的淚水,委婉的下達着逐客令。

她站了起來,端起那碗吃了一半的刀削面,心神俱顫的朝小廚房步去。

隔着琉璃的推拉門,白未央淚如雨下。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過了很長時間,心情平複的差不離了,便對着水池洗掉了面上的淚,拉開門,走出。

“你怎麽還未走?”

彼時,他正坐在赤色的單人沙發上,長腿典雅的疊加在一塊,無名指上一枚銀色的鑽戒在天花板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了光芒,刺疼了白未央的眸子。

“起先你把自己賣給薄聖遠,他給了你多少錢?”駱賓城直接說出了自己此次來的目的。

“你說啥?”白未央眸子微疼。

他放下長腿,上身前傾,目光含着譏諷鎖着立在廚房門邊的女人,“你不要跟我說,起先嫁給薄聖遠,是因為愛情?”

“多少錢!”

“駱先生,我想這是我跟他的事,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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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了目光,語調淡漠的撇清晰倆人的關系。

彼時,她之于他,不過是一個拜金負心女,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可在駱賓城看起來,婊子和戲子都比這個女人有情有義多了。

他不可能再愛她,既如此,沒有必要在糾纏下去。

駱賓城收起笑顏,站起,一步步朝她走來。

倆人距離緩緩縮短,白未央呼吸不穩起來,想要後退,卻發覺背後被廚房的琉璃門堵住。

還有一步的距離,他在她的臉前站定!他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白未央禁不住耳根發燒,掌心冒汗。

“白未央,我早已不是七年前那個窮小子。七年前,薄聖遠可以給你的,現在,我可以加倍給你!”

“駱賓城,放開我!”

他長臂一身,攬住她的腰,把她拉進了懷中。白未央望着男人,心髒劇烈跳動。

“你仍是那麽漂亮。”

他的指骨在她精美的面龐上輕輕的劃着,他的目光盈滿了隐忍着的眷戀。

白未央煎熬的望着他,輕聲言道,“天色很晚了,你老婆等你回家呢。”

駱賓城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子,神情随即恢複自然,他輕輕一笑,“沒錯,我結婚了,跟其它女人,你心中是啥滋味?”

他和亦央親密的模樣,手指上的鑽戒,都在提示着她他已婚的事實,可聽他親口說出來,白未央心中還是難受的想要掉淚。

他屈身來,盯着她發紅的眸子,唇如同不經意的,輕掃過她的唇,引起她身子的一陣戰栗。

“開價罷!”

“什麽?”

“白未央,我如今啥都不缺,唯一的遺憾,就是你!”

盯着那面龐,駱賓城心中的恨又陡然加深幾分,起先,他對她的愛是怎樣的狂熱。

“我曉得薄聖遠把你扔了,像你這類金絲雀,失去男人滋潤,很快就會死的。與其耗空心思勾搭其它男人,倒不如選擇我。你盡管開價,我對你不可能小氣。房子,車子,票子,你想要什麽,我都可滿足你。前提是,你必須時時刻刻讨好我!”

望着臉前的舊情人,白未央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一貫深愛着的男人!

“薄聖遠是個浪蕩風流公子,跟她這多年,鐵定很會伺候罷?”

她一時懵住,下一秒,迅疾的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

“白未央,睡小姐的錢,我付的起!我們各取所需,這般忸怩作态,給誰看呢!”

他冷冷的說着,眸子中冷光一閃,白未央就被他攔腰攬起,而後迅速的朝卧房步去。她捉住門把手,可憐兮兮望着男人,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白未央,我勸你省省,既然當婊子,就不要立牌坊!”

“不,不……”

她如同一只掉進陷阱中的小鹿,壓根就無處可逃。

她煎熬的望着這個全然陌生的男人,怎麽都無法相信,臉前的男人……這個正欺壓自己的男人,竟是她愛了那多年駱賓城!

“駱賓城,我求你,不要這麽對待我!”她落下明澈的淚水,悲疼欲絕的哀求着,“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的哀求并未阻止駱賓城的癫狂。

他紅了眸子,如同一只餓極了野獸。

倆人同時沒了任何的聲響和動作!他們望着雙方,神情各異。

曉得她嫁過人。但是……駱賓城的心情糟糕透頂!

忿然侵占了他的大腦,報仇在肆虐,他微狹着冷眸望了一眼女人,最終的一絲柔情消失殆盡!

一小時,兩小時……白未央不曉得這地獄般的煎熬持續了多長時間,她只曉得自己昏死過幾回,而後又被這男人撞醒。

終于,當窗外的天空漸白時,男人總算暫且放過她。

她閉上眸子,不樂意再去看這男人一眼!

她聽見了步伐聲,聽見了洗浴間裏傳來的水流聲……她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

這一晚,駱賓城的“惡行”毀了那段美妙的初戀!更摧毀了,他在白未央心中的美妙形象。

熟稔的沐浴液的味道傳來,白未央緩緩的張開了眸子,就瞧見了沐浴過後的駱賓城。

他露着結實的上身,圍了一條天藍色的澡巾,正用那雙不屑的目光望着她。

“我跟薄聖遠,哪個更厲害?”他湊過來,笑的輕蔑。

“駱賓城,我要告你!”

“噢?”他挑了挑眉,對白未央的話盈滿了興趣,“告我什麽?”

“我要告你!”

他鮮唇的笑意更深了,“白未央,我以往怎麽沒有發覺你這麽假惺惺!”

“你給我滾!”

白未央煎熬的閉上了眸子,再也不樂意看這男人一眼!

倘若,她對他還有愛,那麽彼時,駱賓城把一切都毀了!

她讓他滾,駱賓城也不不開心。他站起,開始緩緩地穿自己的衣裳。馬上,他衣冠楚楚的立在她的臉前,而她正如同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嬰兒一樣的蜷縮着。

“這是昨夜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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