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性`器放在一起摩擦,嚴知文原本平複的性`器又站了起來。嚴語喘息着去親吻嚴知文的嘴唇,和之前溫和的吻不一樣,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吻了唇後,嚴語又一路順下來,在哥哥身上不停地留下痕跡。

嚴知文被嚴語這麽一鬧騰就睡不安穩,但還是沒有醒來,只是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手不自覺地推了嚴語一把,被猛然一推的嚴語沒控制住,直接射了出來,精`液全都灑在了嚴知文身上。

剛才嚴語留下的紅色的吻痕,還有白色的濁液,一紅一白,讓嚴語實在無法冷靜,哥哥全身上下都該是他的味道,他全身上下也應該是哥哥的味道。嚴知文第二次還沒有發洩出來,嚴語故意讓嚴知文射到了他的身上,在精`液慢慢地順着腰線滑落的時候,嚴語終于離開了床,他也該把哥哥鎖起來了,如果他還想做別的話。

嚴知文是在令人發狂的快感中醒來的,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溫暖地包裹着,有柔軟的物體在舔舐着。他不習慣和別人過分接近,性方面的需求都是靠雙手解決的,所以現在大概是在做夢,他又沉迷了一會,可在聽到熟悉的喘息聲時他趕緊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自己的弟弟竟然渾身赤`裸着,身上還有些精`液示意着發生了什麽,而且還半跪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自己的性`器正塞在他的嘴裏。

發覺哥哥醒來的嚴語也不慌張,他擡起頭朝哥哥笑着,甚至故意加大了嘴裏的動作,嚴知文哪怕再憤怒也受不了這個,還是洩在了嚴語嘴裏。嚴語把嘴裏的精`液吐出來,又故意用舌尖故意舔唇,嚴知文可以清晰看到嚴語眼中未褪去的情`欲。

“你瘋了啊!”嚴知文想問手去推開壓向他的嚴語,卻不可置信地聽到鎖鏈晃動的聲音,嚴語順利地壓在嚴知文的身上,他親吻着嚴知文:“哥哥的味道真好。”

在嚴知文醒來後,嚴語倒沒有更過分的舉動,他把兩人身上的痕跡清理幹淨,給嚴知文換上了他的衣服。只是嚴知文在聽到嚴語說愛他後,就再也沒有開過口,更沒有提讓嚴語解開鎖鏈放開他。

嚴知文就這麽一言不發地躺在床上躺了三天,除了不開口其他都很正常,嚴語給他送飯也照樣吃,臉色也很正常,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不和嚴語說話,不理會嚴語。哪怕嚴語去親吻他,嚴知文也沒有多餘的情緒流露出來。因為手腳都被鎖住了,嚴知文并不能推開嚴語,可對于嚴知文和嚴語來說那也只是不能推開而已。

*******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一天晚上,嚴知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搖晃的樹枝,他知道嚴語走進了卧室,但他不想理會。嚴語徑直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了起來,嚴知文又把目光轉向臺燈,一點餘光都沒落在嚴語身上。

拉完窗簾後,嚴語就半坐在床邊,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嚴知文在嚴語把手握在他腰間時不得不把目光移到嚴語身上,嚴語似乎剛洗完澡,整個身子都有些發紅,而他的手正順着腰線一路往下探。嚴知文全身立刻變得僵硬,察覺到哥哥身體變化的嚴語加快了手的動作,也不再留戀肌膚的觸感,直接把嚴知文的褲子褪了下來。

看到嚴語掏出潤滑劑的那一刻,嚴知文幹脆閉上了眼睛,可他并沒有想到嚴語接下來的動作。

“哥,你為什麽不看我呢?”嚴語的聲音幾分迷惘,幾分誘惑,引得嚴知文睜開了眼睛,卻看見嚴語正騎着他身上,哪怕有些遮擋,嚴知文還是能看見嚴語的手指在開拓着,嚴語手指上塗的液體低落在嚴知文的性`器上,冰冷的觸感讓嚴知文渾身顫抖。

“你瘋了啊!”這是嚴知文第二次說這句話,也是這幾天來他和嚴語說的第一句話。

“哥,你理我了。”嚴語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一邊繼續開拓着自己,一邊用身體去摩擦着嚴知文的性`器。可不知道為什麽,嚴知文的性`器始終屬于半勃`起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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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語也不管嚴知文的怒吼,在他開拓地差不多後,用他還布滿潤滑液的手去握住嚴知文的性`器,對準自己打算直接放進去。

而那邊的嚴知文自從開口後,就拼命地向前伸展着手,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可他的手被鎖鏈鎖着,哪怕他再怎麽掙紮,也始終無法再前進一步,更不要說推開嚴語。在看到嚴語這一舉動時,嚴知文掙紮地更厲害,他要是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嚴語,他真的會瘋的!

不知是哪方面出了差錯,嚴語始終無法讓嚴知文的性`器進入自己,就在他停下手打算繼續去拿潤滑劑,他的手腕被牢牢按住,他看到嚴知文泛紅的眼睛,還有低落在床單上的鮮血。他這才想起剛才聽到的動靜是什麽,鎖住嚴知文手的鎖鏈因為太長被嚴語在床腳和書桌的桌腳上纏了無數圈,而現在書桌倒在了地上,還被拖行了一段距離。

“你鬧夠了沒有!”嚴知文将嚴語從自己身上甩開,傷口流出的鮮血不可避免地也落在了嚴語身上。

嚴語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一旁找到鑰匙,打開了嚴知文手上的鎖,又穿上衣服去客廳拿了紗布。

包紮好後,嚴知文指着腳上的鎖鏈:“解開。”

“哥,我不會開的。”

兄弟兩個坐的很近,嚴知文伸手就能把嚴語禁锢住,拿到他手裏的鑰匙,可當他對上嚴語的眼睛時,又想起造成一切的那杯水,他反而什麽都沒有做。“去客廳吧,我不想待在這。”

“好。”

*******

把嚴語鎖在卧室的嚴知文根本就猜不到弟弟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他坐在沙發上,一會看着卧室的大門,一會看着手裏的鑰匙,雙腳不停地在地上挪來挪去,明明一點都不渴,卻不斷地拿起水杯,心跳得越來越快。在水杯見空後,嚴知文起身開始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将嚴語鎖起來是昨晚嚴知文一時起意,不然他還能拿嚴語怎麽辦。每次只有生氣的時候嚴知文才能意識到他對嚴語完全沒轍,打又不舍得,罵又罵不兇,冷暴力最後還是打自己的臉。這次他想來想去才想出了這麽個辦法,讓嚴語體會一下被鎖起來的感覺,吓唬吓唬他,只是嚴知文沒有想到此刻自己會這麽坐立不安。

靠着這次絕對不能輕饒嚴語的想法,嚴知文撐過了嚴語還沒醒來的時間,可等聽到嚴語醒來拉鐵鏈的聲音,嚴知文就撐不住了。嚴語現在一個人在房間裏,他發現自己被鎖着會不會驚慌失措,會不會傷到自己,嚴知文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可是房間裏除了第一次拉鐵鏈的聲音,之後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嚴知文又開始想嚴語是不是還沒醒來,還是驚吓過度又暈過去了。

這麽一通想下來,嚴知文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抽出紙巾擦掉臉上的汗,看了他真不适合做這種事情,不過這樣也好,他終于可以答應嚴語了,而不是擔心自己哪天會傷到他。

嚴知文是在圖書館那天才意識到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就像邢樂說得那樣,人在那種情況下又沒有防身的能力自然會恐慌,父親也是那樣的,恐慌是因為未知,是因為被掌控,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間,可嚴知文知道自己并沒有恐慌,也不會恐慌,他并不擔心也不介意嚴語會對他做的任何事情,他只擔心只介意自己會對嚴語造成的影響。他不能容忍嚴語因為他把生活搞得一塌糊塗,把身體弄得亂七八糟,這才是嚴知文被囚禁的那一個月裏生氣的原因。

自己和父親是不同的,意識到這點後,過往籠罩在嚴知文心頭的陰影都散去了,他和嚴語注定不會變成父母那樣,這才是他敢于去見嚴語的原因。在嚴語和他保持距離的半年裏,嚴知文想了很多,若他不能答應嚴語,這樣也好。弟弟應該得到任何他想要的,這是嚴知文一直在做的,可當他做不到的時候,愧疚感就把他淹沒了,也是這種愧疚感才導致嚴知文在看見嚴語和那個小姑娘走在一起的時候忽略了小姑娘身上的高中校服。

嚴知文本來打算等房子弄好,快過年的時候再出現在嚴語面前,只是沒有想到昨晚發生了意外,而且嚴語竟然這麽說。不過說實話,嚴知文并不相信嚴語正會這麽做,就如他昨晚所說的那樣,嚴語吓唬人的本事太差了,表情也不到位,聲音裏還帶有一絲哭腔,倒更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嬌。

想着弟弟昨晚大概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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