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了,你妹多大了?”這事一直挂在嚴知文心頭。

“剛上高中的小屁孩,就是長得特別高。還好認識了你弟,不然晚上讓她出來遛狗我都不放心。最近城裏有點亂,聽說前幾天還發生了幾起持刀搶劫的,那些人到現在還沒抓到。”

嚴知文倒真不知道這事,“那确實要小心點,你們公司是不是經常要加班?”

“我還好點,就是嚴語那個部門經常要加班。”

嚴知文和杜聞森又聊了些其他的,等到嚴語回來,嚴知文想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和杜聞森告別後,嚴知文和嚴語回到了自己家的樓下,嚴語也不急着掏出鑰匙:“哥,晚上還住邢樂那嗎?”

嚴知文點了點頭,“你上去吧。”

等到客廳的燈亮起,嚴知文才離開,他沒有留意到嚴語在窗口往下看了好久好久,直到再也看不到嚴知文的身影才離開窗口。

嚴知文回到邢樂那的時候,邢樂還在玩游戲,頭也不擡地來了句:“看完弟弟了。高興了。”

“額。”嚴知文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邢樂,不對勁啊!雖然早就知道嚴知文出門是去找嚴語,可這麽坦蕩是怎麽回事。算了,不想了,看來嚴語很快就不用每天提醒他看朋友圈了,邢樂可不是嚴知文,他早就猜到嚴語的心思,這心思真的太幼稚了點。

*******

嚴知文的不對勁持續了很久,久到連邢樂這樣不愛八卦的人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最近是在忙什麽?”

嚴知文那天回來後就回去了,可還不到三天又大包小包地回來了,大包小包裏面還有幾盆植物,看到這長居久住的架勢,邢樂不得不給忙得快冒煙的邢悅點蠟。回來後的嚴知文也沒如邢樂想得那樣窩在家裏,白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晚上七八點才會回來,有幾天是拖到了十一二點。

邢樂好不容易才在今天逮到嚴知文,問出這句話。

“最近在看房子,老住你家也不是個事。”

“你愛多久就住多久,我又不在意。”邢樂是真不在意嚴知文住他家,以前上學時每天有十二個小時都在一起,邢樂早就習慣了,而且嚴知文在邢悅會安心點,天知道邢悅還能冒出什麽奇怪的想法。

Advertisement

嚴知文笑了笑,可有人在意地很啊,“我走了你就不用早起早睡了,六點鐘就要起床挺痛苦的吧。”

“你繼續看吧。”邢樂什麽也不說了。

看了半個小時信息後,嚴知文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時間過得真快,他身上的衣服又換成了這件大衣,一年就快過去了。

嚴知文今天出門的時間有些早,距離嚴語下班還有半個小時,他和往常一樣,去對面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慢慢等着。他守了兩個月,咖啡館裏的人也都認識他了。嚴知文一邊喝着咖啡,一邊朝門口張望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很多,但他總能第一眼就看到嚴語。

嚴語上班的地方離家很近,所以他總是步行上下班,這也是嚴知文守在這裏的原因。快過年了,城裏總會亂一些,而且上回持刀搶劫的那夥人還沒抓住。

時鐘跳到六點的時候,嚴知文還沒有等到嚴語,他給杜聞森打了個電話:“你們公司又加班了?”

“對啊,這次八九點打底吧。”

九點的時候,嚴知文遇到了剛出來的杜聞森,杜聞森朝他揮了揮手:“你估計還要再等會,他們部門還忙着呢。”

嚴語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了,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十多個男男女女,大多數都結伴往停車場走去。嚴語一個人走在公司門前的大道上,耀眼的燈光灑在他身上,抿着嘴的嚴語看上去和大道一樣寂靜。

嚴語是摸着兜裏的美工刀走過大道的。這幾天他老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前幾天下班早還好,今天下班太遲,他只能從抽屜裏拿了把美工刀,也不管能不能防身,起碼多份安心。

走過大道就是一小吃街,但這個點大部分店家都關門了,只有少數幾家還亮着燈,招待着贏了錢的賭徒們。年關将至,不少人賭得暈暈乎乎的,其他事情早忘得幹幹淨淨,成天雲裏霧裏,贏了喝輸了喝。

嚴語現在就遇上了這麽一群人,勾肩搭背的,不少人手裏還拿着酒瓶,把巷子口堵得死死的。嚴語也不想和這幫人折騰,轉身準備繞道。

“你,給我站住!”也不知道是裏面的哪個先砸的啤酒瓶,一群站都站不穩的家夥一個接一個地開始砸酒瓶。“怎麽,瞧不起我們啊!”其中的一個還去勾嚴語的肩膀,結果嚴語往後退了一步,那人就癱倒在地。

“快跑啊!”看到那人倒地後,這群酒鬼自己開始嚷嚷起來,沒一會工夫就跑光了,那個癱倒在地的也自己爬起來跑了,跑的速度還不慢。

嚴語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嚴語把兜裏的美工刀掏出來,轉身看向來者。

“你沒事吧?”嚴知文焦急地望着嚴語,他剛才沒跟的太緊,啤酒瓶的聲音把他吓得不輕。

“哥,是你啊。這麽說前幾天跟在我身後的也是你了?”嚴語并沒有把美工刀收起。

嚴知文并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小巷的路燈有些年頭了,昏暗的燈光照在兄弟兩個身上,誰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神色。

嚴語輕笑了一聲,把美工刀按出了一些,“哥,你到底想怎樣!”嚴語向前邁了一步,嚴知文還是沒有說話,小巷裏響起的只有嚴語的聲音,“你不是看到了嗎,我過得很好,就像你希望的那樣,努力工作,積極生活,你到底還想怎樣!”

嚴語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尖利,離嚴知文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等到兩人近到能聽到對方呼吸時,嚴語又笑了起來,他揮舞着手裏的美工刀,“哥,我騙你的,我過得一點都不好。你再靠近我,我就把你帶回去,永遠地關在那裏。”

嚴知文的神色這才有了變化,“你又想囚禁我。”

“對啊,把你永遠地……”

嚴語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沒有機會說出口了,他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蠢貨,你恐吓人的本事太差了。”

嚴知文抱住被打暈的弟弟,把他手裏的美工刀收好。嚴語這些日子來身體養的不錯,臉上終于也有了些肉,嚴知文用手捏了幾把後,心滿意足地抱起弟弟哼着小調走出了小巷,成天把囚禁哥哥挂在嘴邊的弟弟總是要受些懲罰的。

*******

嚴語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表,早上八點了,上班遲到了。對了,今天好像是周末,哥哥真是會挑時間。他把身子往枕頭上一挪,原本在地上的鐵鏈被這一動作拉了一段上來,嚴語看看手上的鐐铐,又望着床下剩餘的鐵鏈,遺憾地嘆了口氣,哥哥把一切都布置地一模一樣,只是怎麽忘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呢。

哥哥的味道真的很令他懷念,嚴語忍不住又回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那藥是下在嚴知文睡前喝的水裏的。嚴知文和往常一樣喝完水就準備去鋪床,可突然一陣倦意襲來,他就在沙發上歇了歇,這一歇就睡過去了。

在一旁坐着的嚴語就靜靜地坐着,等了半個小時才敢伸出手去摟住哥哥。他的手指劃過哥哥的眉眼,最後落在了唇角上。嚴語低下頭,輕輕地吻着哥哥,慢慢地撬開齒關。嚴語并沒有接吻的經驗,這麽一次吻下來就已經是呼吸急促。他平複了一下,把哥哥摟進了卧室。

整個過程裏嚴知文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嚴語把他放在床上時,他微微側了下`身子。鎖鏈早就已經放在卧室裏,但嚴語并沒有急着去動它。嚴知文是剛洗完澡,嚴語摟着他的時候還能嗅到他身上的肥皂香。為了方便,嚴知文洗完澡時身上只會穿一套冬天的睡衣,現在這也方便了嚴語。

嚴語緩緩解開睡衣的扣子,每解開一顆他的手就越抖。哥哥赤`裸着身體的模樣他見過很多次,有幾次醉酒的時候都是他幫哥哥洗的澡換的衣服,但這次不一樣。脫掉睡衣就花了嚴語十五分鐘,嚴知文倒是配合,哪怕是脫掉睡褲的時候他也是一動不動。

嚴語除去自己的衣褲,半跪在床上,把手探人哥哥身上最後一件束縛裏。嚴知文的性`器不知何時有了一些反應,這讓本來惶恐的嚴語鎮定了下來,他用手幫着哥哥洩了一回出來,等到濁液射到嚴語手心時,嚴語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礙事的內褲脫了下來,把自己的性`器和哥哥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