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番外

紅紗輕帳随着不知從何而來的風微微飄蕩,就如女子上下起伏的身軀。

床晃蕩得咯吱咯吱的直響。

燭淚殘褪,遲暮垂朽燈火枯盡之際,映得一室幽暗朦胧,看不清旖旎情形。

“……嗯……輕些……”床上的女子從喉中嗚咽出聲,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啜泣,眼淚劃過微紅的眼眶,含淚盈盈。

身上的人卻動作不停,嬌笑道:“怎麽,這樣就受不了了?”

說完竟當真抽出了手,跨坐在身下女子身上,看着手上亮晶晶的水漬,手指撚攏一下,帶出黏稠的拉絲,落在虎口處。

媚眼橫斜,嗤笑一聲,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自己的紅唇,才将手指放到口中,溫柔吮吸起來。

身下的人頓覺空虛,在手指抽離的那一剎,只是狠咬着唇不肯求那人,秋水波蕩的眼眸直瞪着那人。

見身下人始終不開口求,那人也不惱,放開口中纖指,又轉向了身下。

探到了口,一下推了進去。

“啊……”自己微微喘息起來,身子上下搖晃,竟是就在身下的人身上就此自渎起來,滿足非常的模樣,本就緋靡的神色更加勾人,春色撩人。

身下的人火氣直湧心底,本就是熱火焚身之際,再見這景,哪還得了。

本來軟趴的身子也突然變得有力一般,扶住身上人的腰身,也不顧傷沒傷到那人,一下翻轉了過來,倒置了上下。

冷笑着道:“好姐姐,妹妹可還在這兒呢,我可不是那不會動的木頭,死的東西哪有活熱的好,你說是不是?”

兩人的衣物早已褪盡丢在一旁,也都彼此來過了一回,可謂是省事極了。

說着伏下身去,學着嬰孩一般,輕咬着渾圓紅豆,手上也不空閑,撫上另一邊花房,揉搓捏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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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孩無牙,咬起來不算痛,她的架勢卻好似要生生咬下來一般,出的不是奶,變成了幾粒血珠,卻也一并吞了下去。

雪白的形狀被她捏得粉紅起來,可見是極用力的。

那人也被這撩撥得不行,有些粗暴的動作更加刺激,痛也痛,痛快也痛快,抑不住地喚出聲:“好妹妹……嗯……姐姐錯了……你就饒了姐姐這一回罷……”

“啊!……”

還沒說完,那好妹妹又是用力一咬,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卻在那之後停了下來,只用舌尖不停在那圈上打轉。

痛感又變得模糊,忽痛忽癢,帶出陣陣酥麻。

“姐姐,當真要妹妹饒了你?”酥麻還沒過去,女子起身,只用手在那處輕點,按着紅豆像把玩什麽有趣的東西似的,按下去又回來。

經不起她這樣折磋,紅豆又立起來,那人喘着道:“是是是,只要妹妹饒了我,什麽都依你……”

“這可是姐姐你說的。”女子裝模作樣的微嘆一聲,手指往下劃去,帶起一陣顫栗。最後到了那最隐秘之地,一摸,早已潰不成軍,濕成一道涓泉。

輕笑一聲,也不含糊,直塞了三根手指進去才罷休。

“嗯哼……”那人受不住驚呼了一聲,漲滿的感覺實在令她有些難受,恨不得立刻叫女子退出去,但又不能舍得。

女子一抽一插,來回動作不停。勢如狂風暴雨,身下人直覺宛如真正置身在風浪中,波波驚險,濤浪連連。

“啊……”最後一聲高亢的吟聲,驟雨初歇,淚雨霖霖。

一場歡愉過去,疲倦非常。身上的人起身,下床不知去做什麽,閉上眼倦得直想就此睡過去。

聽不見那人動靜,她困得真的就要這樣睡過去的時候,雙手忽然被人舉過了頭頂,然後就是有些粗糙的觸感。

努力睜開眼,倒過頭看去,看見女子正用細繩捆住她的手,預感不好,忙陪笑着道:“妹妹這是在做什麽,莫與姐姐開玩笑了。”

女子手上動作更快,打了個緊實的結,才咯咯笑道:“姐姐說的,饒了你,什麽都依我呀。還是姐姐忘了?妹妹可是一直記着的呢。”

說完從床頭的盒子裏取出一樣物什來,碧色通透,幽暗的光景下顯得格外溫潤光澤。

那人見勢不好,是真慌得想要讨饒,沒來得及說什麽,那人便欺身而上,雪白身軀游蛇糾纏,堵住了時斷時續的嗚嗚咽聲。

頃刻天旋地轉,颠倒了位置,上下換轉。

雖是軟榻,也讓憐星被砸得腦袋生疼,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不及去揉,憐星瞪大了眼睛斥道:“邀月!”

回應她的,卻是細碎落下的吻。

一下一下,極認真的吻。不帶任何別樣意味,只是本能表達喜愛之情的吻。

“你是我的……”

邀月低聲呢喃,聲音低柔微沙,話中并無半點溫柔情意,仿佛只是在訴說一件事實,一件天經地義的事。面上卻是迷離神情,漆黑瞳仁滿滿當當的認真神色。

憐星沉默。見得不到憐星回應,邀月又說了一次:“你是我的。”

只是這回并無上次篤定,還帶了些求而不得的痛苦情緒,連帶話語也叫人聽得難受起來。

憐星好像也被這情緒感染,邀月從未在她面前露出過這樣的神情。然而她還是什麽都不能說,什麽也不能保證,所以只是輕輕回擁住了邀月。

得到了憐星似是而非的回應,邀月就是意識不甚清醒亦無法滿足。或正是因此,邀月更不能滿足。

不滿就是不滿,這樣的邀月毫不掩飾。胡亂撕扯着,竟也扯開了憐星的衣服,撥敞了衣襟。

憐星面無表情的擒住了邀月的手,道“你醉了。”

“我沒有。”邀月含糊不清的道,面上是蓋不住的潮紅。

縱是這樣了,力氣也奇大。半點沒克制自己的力道,輕松掙脫了憐星的手。憐星原就用力不大,反被邀月一手制住,瓷白的手腕即刻就被攥紅了一片。

顧不得手上縛痛,邀月的下一個動作讓她大驚失色,驚慌不已。

邀月輕重不一的啃噬着憐星的脖頸。

白嫩生生,覆過的地方便是一點紅痕,如雪中粉梅。顏色淺淡,卻也是一種桃紅豔色。

邀月活有将憐星吞吃入腹的架勢,但又不知該怎麽做,另只手胡亂摸索着,在憐星身上劃過來去,激得憐星一陣顫栗。

雖無什麽實際動作,卻着實将憐星的外裳全解下了,落在榻上,鋪墊在憐星身下,唯餘一件抹胸。

憐星這兩年已是初冒苗頭,此時雖還不大,但也是個起伏的模樣了。

邀月沒有急着去解那處風情,只是一點一點地,又覆上憐星的鎖骨。清瘦纖細又光滑平整,秀色奪人。

順着那下滑線條一路覆過,片刻停留,一處也不曾放過。

憐星渾身不時便一陣輕顫,邀月一動便是一顫,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那中心地方,兩梢骨節末尾,橫隔一寸交接處,邀月停留許久,卻有了向下的趨勢。此時才覺那抹胸礙事,在憐星背後上至琵琶下至蝴蝶骨處胡亂摸了許久,才尋到那系帶,粗暴扯了開來。就這一手,可謂是占盡了便宜。

手中是嫩滑觸感,不顧那人時時低喘,随手一扯,也将那抹胸完全撕下。嫌棄的丢在一旁,覺出那撫慰厮磨的好來,又上手重新摸索着,就是這回再無那礙事的衣物,整只手都輕撫在那人嬌嫩身軀上。

又是一陣戰栗。

“邀月,住手!”

話是嚴肅,卻帶着自己怎麽也止不住的輕喘,倒似誘人一般,叫人如何能停下?哪怕憐星本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太過難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那個人,還是邀月。

也只能是邀月。

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怎樣的情緒,憐星只覺邀月每碰她一下,就如火炭直燙過一樣,邀月碰過的地方,鎖骨還是脊梁,用唇還是手,都直燒起來。

讓她不能動彈,軟身乏力。

她第一次被人這樣不莊重的對待,這樣荒唐,這樣……放浪。

邀月迷蒙望憐星一眼,對上那雙翦水秋瞳,什麽也不說,卻輕笑起來,顯而易見的占有意味,手上還不住的撩雲撥雨。

像是對心愛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的孩子。

然後落下了身,重重撞在憐星的唇上,還帶着酒氣,一如既往的清冷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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