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rua尾巴~

他聲線偏冷偏低, 靠在他懷裏時能感覺到胸腔震動,像是直接敲在了他的心尖上。

“你才禍國!”童倦耳垂一紅, 從他懷裏爬起來補了句,“有病!就我生在古代那就是忠肝赤膽大将軍好吧。”

秦英悟和稀泥, “那倦哥, 我們班長這長相在你心裏夠禍國殃民嗎?”

張乾:“鹦鹉你big膽, 敢拿我們顧學神開涮。”

秦英悟翻白眼, 我這是在做助攻,死直男懂個屁。

一陣嘈雜, 幾人往門口看。

複仇者聯盟帶着他們班的助威團和粉絲團來了,相比較九班幾個打球的人之外, 聲勢浩大的讓人肅然起敬。

“帶這麽多人來見證他們被我們言哥按在地上摩擦,什麽趣味?”

徐恒:“早知道讓陳樂于他們也來了,輸人不輸陣啊, 她們幾個女生的嗓門還是可以, 超二中水平。”

秦英悟也惋惜, “最好再整點籃球寶貝加油助威。”

徐恒:“不應該給你整點猛男寶貝?”

秦英悟羞澀一笑,“不行不行,要是猛男我會分心,腿軟。”

張乾搓搓胳膊,“受不了你了, 閉嘴吧!”

顧松言走在後面, :“很緊張?”

“嗯。”

童倦這次倒是沒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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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就皮慣了, 三天兩頭打架被童立誠教訓也死改不掉, 卻因為這個莫名出現的尾巴連續半個月連球都不敢打,生怕它冒出來。

顧松言知道他肯定憋壞了,所以才放任他在自己身邊打場球。

“我不在的時候,不要随便跟人打架打球,知道嗎?”

童倦沉吟半晌,“顧松言。”

“嗯?”

“你是不是想到新辦法整我了?”

“……什麽?”

童倦仰頭看着體育館的燈,“你都不跟我吵架了,一會打完球了咱倆打一架吧。”

顧松言沉默半晌,“欠?”

童倦長舒一口氣,“好,舒服了。”

複仇者聯盟準備好了,張乾沖着他們喊了聲,“昏君妖妃您倆還在那兒呢,有完沒完啊?開始了。”

童倦:“調你大爺,來了。”

兩幫人各看不順眼,硝煙一觸即發,七班和十班找了兩個外援是校籃球隊的,其中一個少說得将近兩米,往那兒一站就是碾壓。

他打大前鋒,手長腳長又是籃球健将,率先進了兩個球。

張乾跺了下腳,“艹。”

徐恒:“這樣都能進?再這樣下去咱們非輸不可。”

“少長他人志氣,你倦爸爸還不知道輸字怎麽寫呢!誰在這兒洩氣明天就去升旗臺下唱菊花爆滿山。”

童倦手臂一伸,籃球越過所有人頭頂自三分線之外空籃入筐,場外圍觀女生瞬間尖叫起來!

“倦哥帥啊啊啊!!!”

徐恒抽空問:“菊花爆滿山是什麽?”

秦英悟幫他解釋完還唱了一句,“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滿山,見證了我們的誓言”,唱完還沖他抛了個媚眼。

徐恒頭皮都炸了,“殺人還要誅心,我是鋼鐵猛男我不能輸!我不要唱菊花爆滿山!爬開啊!”

張乾:“笑死。”

兩方比分拉得很近,複仇者聯盟這邊個個都很強,打的很膠着。

柴意遠靠在門口跟郁嘉聊天,“這複仇者聯盟就是一群傻逼,校籃球隊的那兩個脾氣最不好,剛開始打的是強,等需要配合的時候看誰願意低頭。”

郁嘉:“哎你看左超這廢物,球都送臉上了還能丢,我要是這倆健将我都氣死了。”

“贏了還好,一旦輸了這兩人肯定丢臉,你說恨不恨七班?”

郁嘉:“搬石頭砸自己腳,活該啊,上次操場那事兒還沒過去又貼臉送,這幫學霸好好的臉說不要就不要了。”

柴意遠輕笑:“所以他們三個一定不會讓這場球賽輸,你看左超,他開始找機會偷襲童倦了,剛才躲掉了兩個。”

“換人了,他要撞班長!”

顧松言接了球,雙臂舉高跳起來準備投籃的一瞬間左超猛地沖他小腹撞過去。

郁嘉:“班長!”

童倦一直注意左超這個下三濫,剛才躲過了兩波偷襲不想跟他一般計較,瞥見他動作時下意識沖了過去。

籃球沒進筐,和童倦摔在地上一起發出沉悶聲響。

“童倦!”

“倦哥!”

徐恒立即沖過來抓起左超的領子,“你他媽打球還是打人?那麽大個活人在這兒你瞎了往他身上撞!”

“打籃球碰撞是很正常的事情,童倦這麽嬌氣就別來打球啊!你們是不是輸不起?不然現在道歉吧,以後見到我們班的人繞道走。”

“放你媽的屁!”

“你他媽再給我罵一句試試?”

高中學生氣性大,沒吵幾句就開始互罵再發展成推搡。

“屁大點事兒罵什麽呢,接着打!”童倦揉了下腰推開顧松言的手爬起來,“睜大狗眼看清楚你爹到底嬌不嬌氣!”

接下來的半場顧松言像是變了個人。

郁嘉:“只是個友誼賽,而且打球碰撞這件事也挺正常的,班長這麽火力全開把人都要打傻了。”

柴意遠揣着手遙遙看着場上,打球碰撞是常事,不該傷着童倦。

顧松言哪能允許別人碰他。

左超一直被壓着完全傳不了球,顧松言完全不是想象裏那樣只會學習的書呆子,打起球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嚴密到滴水不漏。

他着急去看隊友,結果沒一個人支援的上。

比分逐漸被拉大。

看臺上除了給複仇者聯盟加油的,更多都是其他班來看熱鬧的女生,瘋狂尖叫問他談不談戀愛。

顧松言将球送進去,“不談。”

一衆女生捧心。

“嗚我男神好冷漠我酷,更愛他了嗚嗚。”

“長得好看身材好,打球厲害成績好,這樣的男神需要什麽條件才能擁有?我立馬按照模子去改。”

童倦忍着疼翻白眼,“打球還有時間聽那些女生告白!”

“我沒聽。”

“你沒聽怎麽知道他們在喊你談戀愛?狡辯。”

“我拒絕了。”

童倦啞口無言。

秦英悟作為知情人在一邊聽的瑟瑟發抖,這怎麽跟吃醋一樣?

他不敢不敢明說只好全發洩在比賽上,張乾看他也發瘋,跟着六親不認,比分像決堤的豁口越拉越大。

童倦打球很少跟人起争執,他脾氣好不太在意輸贏,上半場還算平和,下半場被顧松言突然發瘋的高強度打法硬生生扯過去,跟着他的節奏越打越兇。

他從來沒打過這樣酣暢淋漓的球賽,每一個細胞充盈到幾乎爆炸,偏頭看顧松言,汗水順着他的額角往下落到脖子,再落到鎖骨。

他随手扯起球衣一擦,肌理分明的腰腹曲線精瘦,冷白皮膚上浮着薄汗。

童倦喉嚨幹癢,不自覺咽了下,突然想起被他揉尾巴時的感覺,呼吸亂了一拍。

“童倦,接球!”顧松言喊他。

童倦驚醒,下意識接住球,長舒了口氣讓自己不許分心。

腎上腺素急劇飙升,給了他連打架都沒有的熱血沸騰,他勾着嘴角想顧松言到底有什麽是不行的。

成績好,打球居然也這麽好,除了打架不如他之外,真就沒有不行的。

顧松言瞥見他嘴角一抹笑,勢在必得的自信眼神讓他移不開眼,一邊想擊碎那種自信,一邊寧願死都要捍衛。

最後一顆球被童倦送進籃筐,漂亮的結束了這場比賽,實力碾壓“複仇者聯盟”,臺上爆發出尖叫。

“啊啊啊倦哥娶我!!”

“好帥啊!!!”

童倦随手蹭了下汗,“爽!真男人就應該打球揮汗如雨,這叫男人味!你別整天噴香水搞得跟小姑娘一樣,多流流汗才帥!”

“……”

徐恒嗷嗷着“我不用唱菊花爆滿山了”,張乾和秦英悟不知道什麽時候抱到一塊喊“我們贏了”。

童倦高興,“鹦鹉張乾一會別急着走啊,去徐恒家那攤子吃飯啊,我請客。”

秦英悟回頭,“那班長呢?”

童倦:“張口閉口都是你班長,讓他也去,雖然沒有十八塊但至少也挺漂亮的滿足你一下行了吧?”

秦英悟忍辱負重,“行。”

顧松言知道秦英悟并不喜歡自己,也就只有童倦這麽誤會,無奈笑了下,只不過和他們這幾個剛贏了比賽的相比淡了一些,顯得有些事不關己。

“你不高興啊?”

顧松言伸手給他擦了下汗,低頭看了下他小腹位置,“剛才左超撞我你為什麽沖過來,本來不用受傷的,還疼嗎?”

“哎沒事不疼的,我從小到大挨過我爸多少打你又不是不知道,皮糙肉厚這麽一點點傷怕什麽,他本來就是撞我的,看沒找到機會就去撞你了,我也沒想太多下意識就沖過去了。”

“下意識?”

“對啊,我要是有時間考慮肯定不救你,你都不會跟我說謝謝,那句話怎麽說來着,一腔真心付流水,難過。”

顧松言被他這個下意識撩到,真就呆呆說了聲“謝謝”。

童倦他愣神伸手在他頭上揉了下,眯着眼睛笑占便宜,“不客氣,真想謝謝我就跪下喊聲爸爸吧。”

顧松言剛想去撥他的手,臺上尖叫忽然停了一秒。

不知道哪個女生突然喊了句,“倦哥你好酷啊媽媽愛你!!!”

死一樣的寂靜。

衆人面面相觑,在找誰這麽大膽敢當童倦他媽,誰知安靜了幾秒緊這群女生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居然一起尖叫:“啊啊啊倦哥媽媽愛你!!”

“媽媽也愛你!!!倦哥你看看我!!!”

童倦驚呆了。

怎麽一場球賽打完,他多了這麽多媽媽?

他叉着腰沖看臺上揚聲,“好姐姐們,你們到底是想嫁給我還是想嫁給我爸?怎麽個個都在當我媽?”

衆人哄笑。

女生們被這麽一說有點不好意思,到底還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還是臉皮薄,聲音慢慢淡了下去。

“一個個的占我便宜。”童倦嘟囔着收回視線,笑意瞬間凝固在臉上,原本發紅的臉色倏地慘白,“顧、顧松言。”

他尾椎骨開始發熱了,有東西蹭着骨骼皮肉往外頂,熟悉的麻癢席卷而來。

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被顧松言一把撈在懷裏,軟着身子發抖,一把拽住他袖子,“不要抱、不要,我自己走。”

顧松言停住手,“你走得了嗎?”

童倦呼吸滾燙,這次的尾巴冒出來對他的影響比之前幾次都大,他才剛一感覺到就站不住了,手腳無力頭腦發暈。

“很多人……別抱。”童倦抓着他的袖子,仰頭看着他,嗓音黏膩的像是裹了層糖漿,“我自己能走,你扶我。”

顧松言将他手臂搭在肩上,扶着他的腰往體育館裏面的雜物間去。

張乾發現不對,“哎倦哥怎麽了?”

秦英悟看他被顧松言扶着臉色很難看,也急忙跑過來,“倦哥你怎麽樣?是不是剛才左超撞的你那一下?”

左超忙說:“我沒撞他那麽嚴重啊!只不過輕輕碰了一下摔在地上而已,我也摔了!”

徐恒脾氣最大,“那你讓我輕輕碰你一下?我看你會不會疼得走不了路!”

七班找的兩個外援一輸就丢臉的拿了衣服走了,只剩三個人還在這兒。

童倦扯了下顧松言的袖子,輕輕搖了下頭,顧松言會意,“你們幾個先去換衣服等我跟童倦,我帶他休息一會就走,別跟輸了就只會無能狂怒的人起沖突。”

張乾哈哈狂笑,“無能狂怒,說的好!!”

秦英悟:“哈哈哈哈哈!”

左超和七班幾個人氣的臉色發青,扭頭就走。

徐恒小聲:“你們學霸嘲諷起人來都是這麽紮心的嗎?”

秦英悟也小聲:“我沒有這水準,這麽紮心的水平只有班長有。”

顧松言攙着童倦到雜物間,感覺到他壓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卻還強忍着一步步往前走,看來是真的很不願意被人看到自己抱他。

“尾巴出來多少?”

“好嗯好像比上次跑步的時候多出來一點,很燙很癢。”童倦腿軟的厲害,顧松言關門這點時間他都想跪在地上。

漆黑的雜物間裏兩人呼吸交錯,顧松言伸手卻被一個滾燙的手指扣住,“別開燈。”

“害羞了?”

童倦沒想到這人能直接拆穿他,頓時被口水嗆得一結巴,“才、才不是!刺眼!瞎了你負責?”

顧松言果真就沒開燈,童倦松了口氣,但這尾巴實在讓他太難受了,蝕骨一樣的癢讓人無所适從,焦躁的想抓撓卻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哼哼,童倦控制不住這條尾巴,反而會被它影響意識,昏昏沉沉的像極了他家小貓絕育前想找對象的時候。

童倦用力搖頭,咬着舌頭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可疼痛不僅沒讓他冷靜,反而給了他一絲舒适愉悅。

他深吸了口氣面對牆站,挺起腰自己勾着校服松緊帶拽下一寸。

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盛在腰窩裏,閃閃發亮。

顧松言低頭看他細白的指尖勾着黑色的松緊帶,輕輕發抖,白膩的腰窩淺淺地像個害羞的小口随着呼吸一翕一張,引人吮咬。

滾燙的掌心攥上尾巴,和上兩次的匆匆幫忙不一樣,他要真正馴養童倦,由這個尾巴開啓,一步步為自己所有。

一束月光落在韌腰上,落在比上次長了一點、正在輕輕抖動的尾巴上。

顧松言任由滾燙掌心發麻,遲遲沒有伸出手。

童倦實在難受的急了,轉過頭來看他:“你揉。”

那雙眼睛實在紅,氤氲滿水汽把平時那個張揚兇悍的校霸硬生生變得柔軟嬌氣,被尾巴影響更甚至會無意識撒嬌。

他自己都沒發現比以前軟了多少,而顧松言想獨占這份由他親手馴養出來的乖軟。

“這麽乖。”

童倦耳裏嗡嗡的,呼吸亂的厲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時候那樣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時候就會用臉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幫你嗎?”

“要。”

“要什麽?說清楚我才好幫你,一個字都不要漏的說清楚,乖啊。”

“要你幫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熱。”

顧松言厭惡自己這樣病态,但卻沉溺于這樣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幫你。”

童倦嗚咽着哼出聲,“松言哥哥。”

顧松言被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亂,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憐的雙眼蠱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間掐緊。

觸電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渾身上下的感官幾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團圓尾巴上,被攥緊無處可逃,他腿軟地直顫,甚至感覺有什麽地方被岩漿滾過一遍,再淌出來。

顧松言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和顫到幾乎類比的哭腔,手指動作加重卻沒變快,隔靴搔癢一般讓人難以忍受,卻能逼人臣服。

“難受嗎?”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層緋色,帶着水汽迷蒙的搔進耳蝸,蒸騰出一股軟糯。

“忍一忍。”

顧松言曾經在一本書裏看過,兔子的尾巴極度敏感,被揉的久了會有類似于發情的感覺,還有假孕的自我意識。

顧玉書不說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這麽強悍兇狠的校霸,敞開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懷疑自己假孕了。

顧松言壓了下呼吸,告誡自己現在還早,太冒進童倦會怕。

來日方長。

童倦真的沒力氣了,脫力半跪在地上,按在牆上的手都在發抖,嗚咽着推他,“別……別揉了,停、停!”

顧松言單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讓他站着,明顯感覺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許穿別人的衣服、不許吃別人給的東西、不許把我給你的東西送人,記住沒有?”顧松言貼着他的耳朵告誡,帶着一絲危險的喂進他耳蝸,“乖啊,我不想傷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應下來。

“說記住了。”

“記……住了。”

童倦其實什麽都記不住,他滿腦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識都彙聚在尾巴上,哪裏有空餘的地方去銘記顧松言的告誡。

他只是本能答應罷了。

雖然顧松言能幫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讓他腿軟地站不住,意識一陣陣昏沉前面也有反應讓他難以啓齒。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撥他的手,強撐着想站起來卻怎麽也使不上力,還是軟軟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撐,微微閉上眼忍受。

“誰說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沒吃飯啊就這點力氣,你要不行的話我去找別人幫我了。”

顧松言眼神一冷,攥緊到讓他無法呼吸,“你想找誰?”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氣和怒氣影響,“不是……”

“說!”

“沒有……”童倦無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齒打顫,“你弄快點我就不找別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顧松言聽他哭腔,冷聲:“童倦,你敢讓別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後半句他沒說完,硬生生截斷留給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會聽得清一會聽不清,松言哥哥和顧松言傻逼交換着喊,意識俨然有些混亂了,但還是罵他的巨多。

“顧松言你是臭傻逼,就會欺負我,你從小就欺負我,長大了你還欺負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顧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這次沒再緩慢地折磨他,動作又重又利落,幾乎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感覺到那雙細白的指尖掐緊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紅,渾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撐着,幾乎窩在他懷裏,跟着他的動作無意識調整呼吸頻率。

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兩分鐘時間,顧松言在心裏記下來,猜測尾巴回去的時間到底根據運動量心情有關,還是有了“耐藥性”。

童倦半昏迷了五分鐘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記起來自己尾巴又出來了。

“那個……謝謝。”

顧松言“嗯”了聲,“還難受嗎?”

童倦頭有點暈,“還行,就是有點頭暈,困了。”

“那我跟張乾幾人說不去吃飯了?”

童倦怕別人起疑,而且他也餓了,抓住顧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機撥號,“吃的吃的,我餓了,我們吃完飯再回家。”

顧松言被他這句“我們”和“回家”勾住,輕“嗯”了聲,“好,他們三個應該還在門口等,你還能站得起來嗎?”

童倦試了下。

“不行,我腿軟。”

顧松言低眉打量他,還沒說話就被童倦打斷,“不要你抱啊!我堂堂校霸體力超強的好不好,不能站不穩腳,剛才我都走進來了,再被你抱出去他們還不知道咱倆在裏面幹了什麽呢。”

顧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會故意唱菊花爆滿山,我不能受這個奇恥大辱!讓一個0笑我體力還不如他。”

顧松言眼角微疊,還在忍笑。

“別笑了別笑了!”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洩氣了,“算了你還是扶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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