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欺負

童倦經過一個寒假的洗禮, 成績進步飛快。

第一次月考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商經綸在教室裏點名表揚了他一會, 極盡用詞,每一個字都透着浮誇。

“你們看,我說的吧,潛力是無限的,真的想學無論到什麽時候都不算晚,現在還有最後一個學期,只要你們能夠像童倦一樣努力, 一樣可以考上大學。”

商經綸溫和的看着童倦,“跟同學們好好分享一下你的學習經驗, 對同學要互幫互助, 一起努力。”

童倦覺得有點嘴疼。

他倒是想跟同學們分享, 只是這個學習經驗有點費嘴, 而且需要顧松言配合,就這一項就不可能完成。

“好了繼續上自習吧,好好做卷子不要玩手機,我會過來盯着的。”

商經綸一走, 秦英悟立刻轉頭過來, “倦哥倦哥, 快跟我分享一下學習經驗, 我有個朋友想聽聽細節, 一起攀登知識的高峰啊。”

他是知道內情的, 從剛才商經綸說讓童倦分享學習經驗的時候就開始憋着想笑了,他那個學習經驗一般人吸取不來啊,容易被顧松言打死。

張乾回過頭,“啊什麽經驗我也想聽, 你都不知道我媽這個寒假天天跟我說努力,拼最後半年,門檻能不能邁過去就看這一段時間了,我都愁死了。”

童倦回頭去看顧松言,有些不自然道:“就,找顧松言補習呗,你想學你也找他去。”

“不教。”顧松言冷冷回複兩個字,簡潔又無情。

張乾控訴他無情,被秦英悟拽過去說了句話,猛地向後撤了一步,驚恐道:“我覺得死記硬背還是挺有用的,什麽捷徑,不适合我。”

顧松言掃了他一眼。

童倦在一邊忍笑,“求他學啊,讓顧松言親你,保證能把你親到年紀第三。”

張乾瘋狂擺手,“我當個十幾挺好的,蘇老師說過高處不勝寒,為了點成績英年早逝太虧了,我選擇做一個平凡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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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最後一節,大家都有點心不在焉,有些做完了卷子的已經開始拿手機看最近的新綜藝了,男生也蠢蠢欲動的打游戲。

童倦學着學着也沒什麽耐心了,三心二意地“嗯”“啊”“哦”,點着筆不知道在想什麽。

晚自習結束到家,顧松言洗完澡出來順手拿出筆記準備給童倦複習一下這幾天的知識,結果看他頭上頂着個毛巾,盤着腿坐地上在打游戲。

“打完這局過來。”

童倦頭都沒擡,一邊飛快在手機上操作,一邊說:“補了半年,老子都從年紀900考到130了,還學?不學了!”

顧松言眉梢一挑,“不學也得學。”

童倦也不是真的不想學,但是每天都被顧松言壓着親來親去他很沒有面子,曾經的校霸被他弄來弄去的跟小孩兒一樣!

他總得找回一點場子,于是口氣非常硬。

“不學!老子說不學就是不學!”

顧松言放下筆記坐在他旁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推倒在地上,手腕使不上力手機掉在旁邊,還有隊友焦灼的嗓音。

“艹你怎麽被圍了,一隊人啊算了算我走了,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落單我再給你報仇啊。”

童倦偏頭笑罵他:“你個彩筆還是退了下一把,等他們落單了也能滅你。”說着掙紮了下要起身去拿手機開下一把,卻被用力按在了地上。

顧松言按着他的手,眼神沉的能把他吸進去,這眼神好像是要來真的!

童倦心下一涼,“你別亂來啊。”

隊友以為在跟他說話,“沒事沒事我不亂來,我這個角落剛被搜過,沒人來,茍一下還是有機會的,等我絕地逆襲。”

童倦不好跟他說自己不是在跟他說話,又沒法解釋自己有個男朋友,更不好說現在被他壓在地上,可能随時都有“人身危險”。

他再一次反思自己為什麽要嘴欠,提那個親一下學一題的事,這個人明明就不是禁欲的性子啊,要不是現實不允許,他比誰都縱/欲。

童倦小聲:“我學。”

顧松言淡淡:“晚了。”

童倦伸腳踹了他一下,用眼神讓他趕緊滾蛋,結果身上的人動都沒動,由着他踹,一臉軟硬不吃的架勢。

隊友:“你怎麽不說話啊?我一個人在這兒跟逼逼機一樣怪尴尬的,說好的相聲隊呢,你這意思是讓我一個人演單口相聲啊。”

童倦:“我剛有點……唔!”

顧松言低頭壓下來,直接截斷了他的話,變成了一個令人遐思的尾音。

隊友開了一槍,順口問:“啊我沒聽清,你剛幹嘛去了?”

童倦被扣住雙手,嘴唇也封着,除了喘氣什麽都做不了,用力咬了他一口也沒讓身上的人起開,慢慢被撩得有些軟了,呼吸聲變得又黏又膩。

隊友還在逼逼叨,手機就在耳邊,童倦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傳進他耳裏,死死憋着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的,下意識地讨好。

顧松言松開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紅的童倦,呼吸又重了一些。

想要他。

這三個字在心裏充斥着,幾乎頂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将他推開飛快退掉游戲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我一威風凜凜的校霸倦哥,被你壓着親來親去的像話嗎?我就不學,你能拿我怎麽樣!”

顧松言看着他,說了一句讓童倦差點一頭栽倒的粗鄙之語。

“幹到你哭。”

童倦傻了,呆呆看着他依舊淡淡的、還是那副不可高攀的清冷樣子,那句話真的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顧松言仿佛是打開了什麽閥門,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說:“我想把你用鐵鏈鎖在床上,手铐铐在床頭,張着腿被我幹。”

童倦還沒從上一句話裏反應過來,又被這句砸懵了。

“幹到你哭着說不,想要往後退,哭着爬走再被拽回來幹到暈過去,幹到你肚子上都是我頂出來的形狀,摸着肚子喊會破。”

顧松言相貌就是偏薄淡的,又因為眼神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清冷,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冷性子,此時從他嘴裏說出這種粗鄙至極的話,反而有種極致的沖擊。

童倦幾乎坐不住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顧松言聲音也淡,用最平靜最禁欲的語氣說出最色/情的話。

“我每天都想射進你身體裏,你哭着說吃不下,一點點把東西排出來,張着腿讓我幫你清理幹淨,害羞的時候會咬我,還會像貓一樣撓我。”

童倦聽着自己的心跳,夾着那些話,實在太沖擊了。

“你……”

“別說了!”童倦一把捂住他的嘴,真的聽不下去了,再說下去他都覺得自己已經被顧松言用眼神和語言強/暴過一萬遍了,每一個細胞都被他射進去的東西泡透。

顧松言看着他,眼神熾熱的無法直視,童倦又伸手把他的眼睛遮住。

“你再說我就揍你了!”

顧松言:“你讓我說的。”

童倦早忘了起因是什麽了,滿腦子都是顧松言這些粗鄙話,不自然地動了動,感覺到掌心下嘴唇擦過的麻,還有睫毛掃過的癢,想抽手,又怕他繼續說。

他好好一個清冷學霸人設,幹嘛這麽色啊!

童倦總覺得在他面前,自己像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單純又無知。

他出神到一半已經被換了個姿勢,顧松言坐起身靠在沙發邊緣,扶着讓他坐穩,完全沒去拿筆記,反而打開了他的游戲。

童倦靠在他懷裏看他打開游戲,這才記起來剛剛的由頭,“你又不要求我學習,考幾分你都沒意見,幹嘛現在這麽逼我。”

顧松言說:“找個理由而已。”

童倦一呆,脫口道:“什麽玩意?”

所以這個人根本就是随便找了個理由欺負他而已,根本就跟學習無關?看他一臉坦蕩的表情,童倦更氣了,恨不得把筆記拿起來塞他嘴裏。

“哥哥做個人好嗎?”

顧松言把手機放他手裏,依舊那麽坦蕩,“在你身上,我從來沒打算做君子。”

童倦說不過他,氣極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你是什麽?畜生?”

顧松言看着他,淡淡提醒,“你的游戲已經開了,注意言辭。”

童倦低頭一看,隊友的嗓音立刻響起,“哎我剛剛出去了一下,哎你身邊有人啊?那還打嗎?打我就排了?”

“排吧,就打一把我睡了,明天還上課。”童倦摩拳擦掌的準備把怒氣撒在游戲裏,隊友揶揄他:“我怎麽聽着你聲音咬牙切齒的啊,幹啥呢。”

童倦惡狠狠說:“沒!事!”

游戲開始,隊友在商量着跳哪兒,童倦一只手拿手機準備下來,結果被掐住腰按了回去,抵靠着溫熱胸膛。

“我這樣怎麽打?”

隊友:“啊?”

童倦深吸了口氣,“……沒事,能打。”

童倦在心裏磨牙,等他打完這把游戲就打顧松言,不好好教訓一下他,自己的家庭地位就從天上落到十八層地獄了,這人無法無天了。

他得讓這人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過分了啊顧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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