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女性在中後期可以自行分泌體液,男性則不然,腸液雖也算體液,但一般都是在行大事的時候才會分泌。

新款的潤滑劑上有标明适合群體,查誠不是很懂這些,但看到小字時,他覺得應該有用,就拿了。雖說他沒文化,不過還算是長着眼睛的。

出來的時候,阮真還抱着雙臂站在路邊。一臉不服氣,渾身上下布滿着下一秒就要呵斥他人的氣場。

查誠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就要環住他,可被他躲了過去。阮真擡腳就走,查誠三兩步追上他,和他并排往前面的希爾頓移動。

雖然他滿身是刺,也完全不像是個好伺候的主兒,甚至打算着随時要溜走——可他還是等着查誠,等着接下來他自己也知道要面對的,不可理喻的,之前他也完全不敢想的,會厭惡的事。

進了酒店,阮真去前臺拿了門卡,視查誠為無物,快步上電梯,查誠卻是身形迅速,閃到了他的旁邊。

“小哥,你手腳還挺快。”吃飽喝足,攝入了酒精的查誠有點兒飄,背靠金光燦燦的電梯壁,阮真覺得這幅場景實在是太違和,把目光移開了去。

查誠全身上下都是便宜貨,球鞋上還有髒痕。把他放進如此富麗堂皇的場景中,就像是個畫慣了黑白簡筆的插圖師突然挑戰了彩繪,充滿了生澀的不适。

他還在對自己笑,穿着五十塊的外套對自己挑釁地笑。

他真的太自信了。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進門之後,阮真說道:“我定的是套房,有一間淋浴房一間大浴室。我去大浴室洗。”

言畢他便進了浴室,還反手鎖上了門。

查誠心覺被擺了一道,愣了愣,忍不住嘆了口氣。

算了,不和他計較這些。脫了外套,随便看了看外頭的夜景,查誠也進了淋浴房沖幹淨了身子。出來前還不忘整理了一下頭發,吃了一顆“糖”。

中央空調開着,溫度不熱不冷。

阮真比他早出來,此時已經開了一瓶酒店送的香槟,穿着浴袍翹着腿,坐在落地窗前。

真是有雅興。查誠撇了撇嘴,走到他旁邊,把桌上倒好的另一杯酒一飲而盡。他啧了啧嘴,一股高級的味道。

“你就不能慢慢喝?這可是岚頌黑标無年份,至少兩年才能開的。”阮真看他牛飲的招式,忍不住說道。

“哦,那應該是很貴了,可是我也不懂這什麽黑标白标的,味道是很清香啦,泡泡也很多。不過我今晚已經喝了兩瓶啤酒了,現在想做點別的事兒……”

查誠拉過阮真的臉,用力撬開他的嘴,突然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阮真剛喝了一口香槟,口裏滿是青蘋果和青檸的香味,口中泛甜,查誠心中大悅,反複勾引他的舌頭,還忍不住吸吮,也不管他換不換得了氣。

一分半之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地,查誠舔了舔阮真唇邊的涎水,小聲說道:“去床上吧。”

兩分鐘長度的吻點起了阮真。他眼角微紅,一雙眸子氤氲在松軟的水汽中,像是被泡透了的青橄榄,稍微一碰就要在就中起浮。

他拉過查誠,一邊吻他,一邊松開了自己的腰帶,把他推倒在大床上。

05.

查誠一臉錯愕。

躺倒在床上的時候,他雙目直盯阮真,再一次為迷情劑的效果喝彩。

一向禁欲精幹的男子解開了浴袍,露出自己的軀體。膚色因長期坐班曬不到太陽而略白,有點瘦,也有肌肉,阮真偶爾會去健身房。

不過是個花架子,好看,沒什麽大力氣,體質也不怎麽樣。

對查誠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想要的不是摔跤對手,而是曼妙的身體。

查誠一眼瞥到了粉色的乳頭。他覺得自己可能中了彩票,還是三比三平的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足球競猜,十倍返還獎金,自己不過稀裏糊塗投了五百塊。

查誠伸出雙手,摸上阮真的側腰和胸廓,用自己皮膚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會兒他的肌膚。

“你皮膚真好,一看就知道小時候沒吃過苦。”查誠微微阖眼,從阮真的側腰摸到了他的胸上,刻意刮擦他的乳頭。很快,一絲愉悅的喘息就從眼鏡男子的嘴邊洩出,同時查誠也伸手下去,墊了墊他微微擡頭的小弟弟。

“很精神吶。想做?”查誠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揉他的乳暈,掂動他胯下的囊袋,阮真不僅乳頭生得好,下頭毛發也不多不少,查誠有一瞬想套他去拍片子。肯定大賣。

阮真被他摸得胸乳都粉的發豔,跨着腿立在床沿上,輕微地皺着眉,像是平常上班時候,在思考問題的樣子。

“你在想什麽?”查誠好奇地問。手上繼續惡作劇,輕輕套弄阮真完全站起來的前端。

阮真雙目一張,像是突然回了神,一瞬間驚訝了,很快又繼續沉醉在撫弄下,甚至挺起身子,方便查誠弄他。

這樣的美景平時怎麽見得到啊……查誠可花不起上千上萬塊去找MB。

都說白食是最好吃的,查誠心裏笑得像只驢,下半身也硬得像只驢。他用力壓下阮真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透過浴袍惡狠狠地頂他。

“你又來……”阮真面露苦色,像是手上的項目算錯了,查誠看着覺得又好笑又好玩,于是繼續頂他。

“嗚,嗚,啊,你別這樣……”阮真側鬓的頭發被颠弄到顴骨邊,遮住了他的淚痣。

“就要這樣,我就要這樣。”查誠壓低嗓音,坐起身拉過他,舔了一口阮真左側的乳粒:“爽嗎?舒服嗎?啊?”

咬了他一口。

“一點都不。一點都不。你做不做?”阮真鼻音裏透着黏膩,像在撒嬌一樣。

他這幅騷樣,平時怎麽可能看得到?!

查誠扯開自己的浴袍,露出擎天一柱,他這一根是驕傲,是自豪,還是自尊。阮真感覺到了底下的莖體,忍不住把屁股壓了上去,用會陰前後碾磨。

他的蛋兒和查誠的柱兒磨來撞去,前頭涎水直流,胯下不一會兒就濕噠噠的。

查誠埋頭吸吮啃咬阮真的乳頭,吸得啧啧有聲,唏哩呼嚕地粗魯無比,阮真也沒在意,還往他雞兒上坐。

“好了好了。我給你擴張。”查誠笑着放開了他,發現乳粒都有點發腫了,不由得伸手揉了揉。

“……快點。”阮真趴在他的肩頭,冰冷的金屬眼鏡架觸碰到了查誠的側頸,他打了個激靈,擡手取下了金邊眼鏡。

宛如一層僞裝剝下,阮真身上少了一分疏離,查誠幾乎要認不出他,唯獨眼角一顆美人痣依舊煽情,誘惑着眼前的人去親吻它。

查誠湊上去,伸出舌頭小心地舔了舔,阮真覺得有些癢,想別開頭,被他給按住了,一路親親吮吮,舌尖描摹過側臉,又黏到阮真唇上。

阮真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本來腦子就混沌,此刻完全無法思考,突然後穴傳來異樣,原來一指沒入,正緩慢地開疆拓野。

他自覺地貼上手指,讓查誠給自己松動後穴。找了一小會兒,查誠便放入兩根手指,直頂阮真身體裏某處。靠在自己肩頭的人随着手指的刺激在不斷發抖,他知道就是這一處,能讓阮真發瘋。

“是這兒吧。舒服吧。還能再放一根手指進去麽?”他動了動手指,兩指微分,感受到緊窒,“再放松點兒。”

查誠常年打工做活,雙手膚質粗糙,手上有細小的繭子和密集的掌紋,算命的說他是勞碌命,一輩子過不好。他自然是揍了那江湖先生一拳,随後就奉行及時行樂的人生準則去了。

他的手掌很熱,阮真身體出了層薄汗,微微發涼,摸上去滑溜溜的,沒有餘肉,查誠肆意妄為地摸。

終于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

阮真被他攪得心浮氣躁,注意力全跑屁眼兒裏去了,前頭洩了一回都沒在意,很快小兄弟又擡頭吐水兒,查誠看着扯扯嘴角。

身體明明就很誠實,平日裏怎麽老是一副欠了三百萬的神情。

如果他沒點想法,是不可能受到“糖”蠱惑的。查誠就喜歡看他“不由自主”地貼上來的這幅樣子,要是換成別人,那還真沒意思了。

平日裏趾高氣昂,吃顆糖到了床上還不是老老實實撅屁股被操?查誠抽出手指,在他有料的臀部上撇幹淨潤滑劑,又打了一把,掀起一陣臀浪。

“自己坐上來。”查誠戴好套子,簡短地命令他。

阮真的臉在他眼前,琉璃橄榄一般的眸子裏劃過一秒不耐煩,默默點了點頭。

真乖。雖然沒上次那麽騷了,這回也很可愛。查誠在他努力下坐的時候獎勵一般吻了吻他的嘴唇,自己也動了動腰,整個兒塞進去了,滿滿當當。

阮真動不了。時間靜止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