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師生情】鹹魚四三次翻身

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又、又、又虐了……QAQ

渣燒:其實我覺得還好……(小聲哔哔)大家看完記得告訴我……虐不虐……不虐的話,我再加大力度……

(衆:???!!!)

這是我的第一本qaq……嘗試和前面章節不同的寫法,也不知道效果是不是我要的效果……

我會努力的!(奮鬥臉)感覺自己成長不少(嘿咻嘿咻,擦汗汗)

跪謝:

淮南小山的雷~揮舞小心心~

海椰子不好吃的雷~

雲霧今朝的雷~

薛定谔的狗狗的雷~

抱一抱不見明月~

言宵的灌溉!!!

KK的灌溉!!!

月沉的灌溉!!!

每看十分鐘的《名偵探柯南》, 晏禾就去查看一次茶幾上的大捧玫瑰花。火紅的花瓣上還殘留着點點水珠,在冬天,花朵不易枯萎。然而室內暖氣十足, 短短一個小時, 晏禾已經找出三片發黃的花瓣了。

猶豫再三,起身把暖氣關了。自己裹起了穿過來的小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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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送給顧澤一束不完美的玫瑰花。

起碼朵朵要嬌豔欲滴吧。他滿意地放在鼻尖嗅了嗅, 不錯,完美。

本來還想再點一些香薰蠟燭的, 晏禾思考片刻, 還算有自知之明地住了手, 點着點着,樂着樂着,大概會把自己燒起來。

也許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等了許久,除了電視機裏瘆人的黑衣人出場樂,就是他自己來回踱步檢查玫瑰花的走動聲。連丁點門鈴聲響的影子都沒有。

晏禾心不在焉地又看了會兒電視,嫌它太吵似的, 關了按鈕。走到門口晃了晃,又走回來晃了晃。

他盯着巨大的窗戶看了一會兒,随後靈光乍現, 激動地小跑到門邊,從鞋袋裏,把他換下來的球鞋翻了出來。然後笑容滿面地,像只狗叼骨頭般, 拎着兩只黑色的白籃球鞋,工工整整地放在了窗戶下面。

然後抱胸看了一會兒,這樣不行。為了避免顧澤進門忽略這雙鞋,他又特地将一只鞋藏進了衣櫃,另一只歪在一邊,擺出了一個醒目的造型,能讓人一下就聯想起,電視劇中跳樓輕生的人留下的最後一只鞋子。

準備好這場表演,他興奮地快要鼓掌了,仿佛已經預見了顧澤錯愕不已、彙通交加的神情。

卑劣的笑了一聲,然後捧起桌上的玫瑰,躲進了浴室。

他把兩塊毛巾都鋪在了洗手池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玫瑰花放了上去,宛如一碰就能蔫似的。

浴室門後,有一面全身鏡。

脫去臃腫的小棉襖,鏡子裏的人英姿挺拔。工整筆直的西裝勾勒出他優美的線條,晏禾整了整衣領和系了半天的領帶,原本總是要從第二顆起扣的襯衫,也一絲不茍的全部扣好。不同于故作深沉的油膩老沉,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蓬勃的朝氣,像是只不怕虎的小牛犢。

他甚至還上了層淡淡的妝,原本是覺得太過脂粉氣,又娘娘腔,寧死不屈的。然而等造型師全部搞定後,他終于知道電視上的明星為什麽會那麽好看了。雖然他原本就酷酷吊吊的,但是明顯不同于今晚的精致與大氣。

晏禾覺得自己回爐重造了。

看來以後拍身份證時,也要先去造型店這麽整理一番,不然身份證上的照片也不會醜到連他爸都不認得。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沒有門鈴響起的動靜。晏禾有點慌,但随即想到顧澤不是那種會棄他如敝履的老師,慢慢就放心下來。一個人在洗手間玩起了“1加1”,看左右手哪只先能湊成十。雖然無聊,卻也足夠打發時間。

自娛自樂了一會兒,他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真是蠢得不可救藥了。他真的假裝自`殺了,誰去給顧澤開門?搞不好,顧澤喊來了服務員,全酒店的都知道這麽一個青年才俊的小夥兒,今晚要在這裏跳樓自`殺了。

一定會愚蠢地格外矚目。

晏禾默默地走出了浴室,還不忘捎上那一捧寶貝花。

收起了那躺在窗戶前的,他愚蠢的見證。看着窗外深沉的黑夜,他感到了一絲不安,原本像墨點般大的恐懼,漸漸在他心上逐漸擴散開來,他猶豫着摸出了包裏的手機。

一開機,六條未接來電,五條是來自顧澤的,一條是來自李沐的。他頓時松了口氣,給他打電話說明還是在乎他的。估摸着最後一條的撥打時間,顧澤也應該快來了。

生怕他随時會到,晏禾連游戲都不敢玩。百無聊賴地刷了會兒微博,又逛了逛貼吧和Lofter,看着不少粉絲給他的單獨私信,如今他連點進去的興趣都沒有了。迫不得已看起了小`黃`文,面無表情地一目十行後,他失望地發現,竟然連舒服的小`黃`文,他都看不下去了。

瞄了一眼時間,才九點。他要求的時間是八點,雖然過了一個小時,但是考慮到種種情況——道路上的不便,以及顧澤也許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要導航,又或者是顧澤正在很遠處處理事情。他懸着的一口氣略微放松。

一直坐着有點累,他斜躺在了沙發上,盯着頭頂浪漫的吊燈略微愣神,心裏盤算着今天整個下午和晚上荒廢掉的學習計劃,什麽時候補回來。粗略想了想,量還真是多。《紅樓夢》、文學常識、文言文字詞、英語錯題三、數學江蘇卷真題實戰一……

是什麽時候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夢裏是他小時候的模樣,小板凳圍在自己四周,像個城堡包圍着他,爺爺站在外面,笑着裝成大灰狼。他轉過身,驟然又變成大人的模樣,顧澤的臉像是天空洞開的一層光亮,他看不清樣貌,心裏卻奇異的清晰,他就是顧老師。

那人擡起手,修長粗糙的手掌裏有令人舒服的溫柔,他環過他的腰。晏禾仿佛感覺自己像被當做女人般對待,又如同一個溺水之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大腦一片空白,似在雲端,又似在深海漂浮。猛烈的違和感讓他下意識地想躲,忍不住扭動起來。電光火石般的一瞬,他終于看清了顧老師的溫柔的臉。

他猛然驚醒。

他竟然睡着了!臉上似乎還殘留着夢裏的餘熱。

出了一身虛虛的汗,慌忙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生怕自己就那麽弄髒了。

還好,還好……幹淨的……他大大地松了口氣,口`幹`舌`燥地起身,拿過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媽的,以後睡前絕不能看R`19的玩意兒。

撿起摔在地上的手機,他瞬間變了臉色。已經12點了。

他竟然毫無知覺地睡了3個小時!

身體一剎那瞬間冷卻,渾身的血液像是降到了冰點。他慌不擇亂地跑到門邊,握着門把手的右手竟有些微微顫抖,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閉了閉眼,仿佛是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心,緩緩地打開了門。

沒有人。

他懸在空中的心一下墜入了谷底。

路過房間的送外賣小哥被他猛地一抓,吓了一大跳,手裏的湯湯水水差點灑了一地。

“請問,你、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像我這麽高的男人,不不、不、比我還高一些……”晏禾有點結巴。

外賣小哥甩開他的手,用一種近乎看神`經`病的嫌惡眼神盯了他幾秒,不耐煩地甩開。像不願做分辯,繞開他就走了。

阿清是酒店上個月新招聘的前臺人員。午夜12點的大廳空空蕩蕩,刺眼的燈光和精美的裝飾下,外賣小夥兒一個個進進出出的身影顯得分外凄涼,那沉重的腳步聲似乎顯得整個大廳更加靜谧幽深,像是有什麽東西進來了似的。

太過華麗盛大的地方,了無人氣,寂靜無聲,反而更加令人恐懼。

阿清甩了甩腦袋,她的馬尾辮晃了晃,盡清除內心的不适感。冬日半夜入住的客人很少,她白天上學,托了家裏的關系,終于能在晚上打到一份兼職。

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就是轉移注意力,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點開了消消樂。連續通了機關,一真緊繃的肩膀終于略微放松。

她呼出一口氣,擡起頭,原本空曠的大廳,不知何時站着一個逆光的高大人影,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向她走來。她一下沒忍住,尖叫出聲。

意識到這是客人後,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連忙道歉。

這個客人她有印象,不大的年紀。入住時,因為好看,她還特地多看了幾眼。

因為逆光站着,她此刻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微微低着頭,精心做過的頭發有些亂了。握緊的左拳關節處慘白,阿清還注意到他的手裏捧着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一看就是送給戀人的。

“請、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先生?”阿清舌頭微微打結,縱是這麽好看的一個人,她也感覺出了一絲不好惹的味道,有點危險似的。

晏禾稍稍滾動了一下喉結,聲音低而輕:“請問,在9點到12點這個時間段,您一直在前臺嗎?”

仿佛被他身上不自覺的悲傷感染,阿清口随心動:“對。”

“那……”他像是忍住了強烈的情感,聲音變得有幾分沙啞,連說話都艱難起來,“你有看見,一個身高1米88左右的将近三十歲的年輕男人嗎?”

話音最後竟然有點顫抖。

阿清詫異地點點頭:“有……”

晏禾随即擡起頭,眼裏灼灼的光芒似能将人灼傷。

“是幾個外國旅人,請問,是您的朋友嗎?”

眼裏的火苗瞬間黯淡。

不忍心看着本來意氣風發的人如此狼狽的模樣,阿清于心不忍地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說些什麽。她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的故事。

只能慢慢地看着他,逐漸淡出自己的視線。

那手裏一束單薄的玫瑰,都有點些薄薄的凄涼。

(給了你們要的車~( ̄▽ ̄)~*

衆:我們要的不是這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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