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雲蘇早上一想到上班,天哪,那簡直就是世界末日。今天不想上班,明天不想上班,後天更不想。一想到上班,就感覺活着特別沒有意思。
他滾在床上不起來,韓城拍拍他的小屁股:“寶寶,起床了,再不起就遲到了。”
“啊啊啊,你別叫!我不想起床……”
他滾到牆裏面去,早上的天依然陰沉沉的,韓城把他從角落裏拉出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給他換衣褲。和伺候小孩子似的。
雲蘇嘟囔着,還有起床氣,哀嚎:“我不要上班——”
韓城吻了他額頭一下:“乖,我送你去。”
雲蘇醒了:“你不去上班嗎?”
韓城笑道:“我直接去見客戶了,比你自由點。”
雲蘇擠着牙膏道:“哦。”
但他還是覺得沒意思,過日子千篇一律,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過了熱戀期,他看韓城也不是很有意思了。
唉,活着就是無聊啊。
“我們去旅游吧,你看朋友圈裏那誰成天旅拍,什麽日本啊、斯裏蘭卡、瑞士、法國都去了,我們也去吧!”
雲蘇可憐巴巴地看着男人。
韓城推着他出門:“快點啊,要不然趕不上地鐵了。”
地鐵,地鐵像在天上飛。
徐雲蘇最讨厭坐地鐵,他從幻想中被拖下地來。
Advertisement
這種煩感一點點積累着,壓抑着,他耍賴犯渾都沒用。有的時候,他想,他的确是長不大。在韓城的懷裏,他更加長不大。
可是,生活不得不壓迫着人成長。
所以他一半被迫長大了,另一半留在過去。像個半殘廢。
“老公,要抱抱。”
韓城抱了抱他,拉着他飛奔。
地鐵裏,擁擠的人群,韓城開辟出一塊區域,兩只胳膊将他圈在裏面,不被人擠到。
徐雲蘇安之若素地呆在裏面,有老公在就是好。他不用像只魚罐頭,從這一頭滾到那一頭,蹭得滿身臭汗。
他掏出杯酸奶,插上管給男人:“快喝,下班來接我麽?”
韓城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奶。
“唔,看情況……”
徐雲蘇低落着,昨晚的柔情都在太陽升起的那刻化成了煙。
韓城問他:“不高興啊?”
“我想看個電影。”
“周末吧。”
“哦。”
“那空調什麽時候買?”
“買空調?”
“對啊。”
“我什麽時候說買空調了?”
韓城壓低聲音湊近他:“寶寶,我們沒那麽多錢。等過幾個月行麽?”
徐雲蘇冷着臉:“韓城,你自己說話不算數啊?昨晚你答應我的買、空、調!等過幾天月就有暖氣了,買來幹嘛啊!”
韓城無奈道:“可是我們沒錢啊。”
“用不着你的錢,我買!”
“你怎麽買?又打電話給阿姨?”
“你管不着!”
“寶寶,我們不能和家裏要錢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地鐵裏吵起來了,周圍的乘客卻仿佛見慣了似的,冷漠又麻木。大家各行其是,低頭玩手機的玩手機,推銷的推銷,睡覺的睡覺,兩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地鐵裏成為一曲詭異的獨奏。
地鐵門開,徐雲蘇一聲不響地跑出來,韓城追在後面。
“寶寶,寶寶……雲蘇!別任性了!”
“我不和家裏要錢,你放心!我靠自己賺的錢買!我早就在兼職打工了,我媽是看不下去才出的租金,我根本就沒和她要過錢!”
“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韓城,我受夠了。這種日子我受夠了你明白嗎?我們不能過得好一點嗎?為什麽非要弄成這樣呢?連看個電影你都拖拖拉拉不願意,你到底是心疼錢還是心疼我!”
“雲蘇……”
“好了,我不想看見你。我上班去了。”
徐雲蘇轉身離去,韓城望着他的背影。他不應該那麽對他的,他太緊張、太壓抑了,搞得彼此之間過得捉襟見肘,小心翼翼。
徐雲蘇那麽驕傲的一個人,他過不了這種日子。
是他的錯,他沒能力。
韓城回去的腳步格外沉重,他忽然覺得這個早晨沒有了意義。
愛是什麽呢?
晚上徐雲蘇下班,在樓下沒看到韓城的身影。他今天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反了天了!
其實他已經攢了很久了,畢業、找工作、實習,這段時間分了的情侶比比皆是,人們活在一種抽離現實的孤島上,既分道揚镳,又迫切相擁。要不是他們倆感情深厚,可能都走不到這一步。
愛情,在過得好的時候,它錦上添花。過得不好的時候,它便是一項奢侈品。
雨又下了起來,一半烈日一半雨水。雲蘇撐着傘,想念着昨日的體溫,感覺格外難挨。
他打開微信看了看,兩人的上條留言還在那碗炸醬面上。
往日都是韓城哄着他,即使吵架也從沒過24小時,如今對方将他晾在這裏,他更覺生氣。
去商場獨自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花掉了他三百塊錢。他一個人坐擁一大桌子精美菜肴,越吃越不是滋味,臨走全部打包了。
下雨,他一個人坐地鐵又轉公交。望着窗外的夜色,雨水砸在坑裏濺出許多水珠,亮晶晶的,搖搖曳曳仿佛有光。
媽媽打來電話:“兒子,最近過得好嗎?”
“嗯,還行吧。”
“怎麽啦,聽着不高興啊。”
“媽媽,我加班啊。”
“又加班啊,哎喲,我兒子辛苦了。賺大錢了。”
“媽媽,我哪有賺大錢,都還靠家裏。”
“你賺多少對媽媽來說都棒棒噠,值得誇獎!”
他媽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新詞,還玩追星。上次來北京,非拉着他一起去歐巴的電影發布會。
“好了,我挂了。回家再說。”
“寶寶要吃好睡好哦,養好身體再工作,等媽媽再來看你。”
“嗯,媽媽拜拜。”
他挂了電話,眼角有些模糊。
從小區樓下望他們那間出租屋,漆黑得沒有一絲光,地面濕潞潞的,落着小雨點。
他心裏冰涼一片,韓城都沒回家嗎?用得着嗎?他不就是借機發發脾氣,哄哄他不就好了嗎?
他一向這樣的,有點少爺脾氣,韓城也一直遷就他的。
這是怎麽了?
樓道裏像蒸籠一樣異常氣悶,他蹲在樓下打着傘,手機屏幕一亮一亮,他抱着手機在樓下等他。
九點、十點、十一點,他極度委屈,極度想哭。
韓城你到底去哪了!
樓道裏踏踏的腳步聲奔下樓來,他抹了一把眼淚,為來人讓開路。
來人沖着他喊:“寶寶!”
韓城一臉驚惶奔下樓來,“你怎麽在這,不上去啊?”
徐雲蘇狠狠推開他:“你瘋了嗎?”
“啊?”
“你幹嘛要作弄我!”
“我沒有……”
“你幹嘛不給我打電話!你幹嘛不找我!”
“我……我忙糊塗了,寶寶……”
“你幹嘛躲上面不下來,讓我等你!”
徐雲蘇哭起來,韓城摟住他:“我的錯,我的錯。我忙忘了,我不是故意的。寶寶,對不起。”
“你幹嘛吓我你……”
徐雲蘇趴在他懷裏哭,眼淚鼻涕抹他身上。韓城又心疼又好笑,哄着他:“都是老公的錯,你打我兩下出出氣吧。”
“就是你的錯!你還笑!”
韓城抱着他,吻住他的嘴。兩人在黑漆漆的樓道口親吻,男人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兩人緊緊相擁。傘丢了,雨夜潮濕又清新的味道,融化在彼此唇間。
模糊的視野,看不太清男人的臉。徐雲蘇道:“老公。”
“嗯。”
“你不能不理我了知道嗎?”
“是我錯了,吓壞你了?”
“嗯。我怕你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脾氣不好,又任性,你會不會有一天受不了,就扔下我走了?”
徐雲蘇趴在男人肩上,韓城小心地把他背起來。
“不會的。”
“我是不是很難伺候?”
“不是。”
男人背着他在閉塞又悶熱的樓道裏前行,雲蘇趴在他頸間許諾:“我會乖,我再不發脾氣了。其實風扇挺好的,還節約用電,少交點電費。”
韓城笑了一聲:“寶寶?”
“嗯?”
“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男人慎重又嚴肅的口吻,以往他也是驕傲的,只是和家裏攤牌之後,臨近畢業,各種壓力紛至沓來,他變得謹慎又克制,總覺得日子過不好似的。
徐雲蘇摟緊他的脖子:“沒有,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要這麽說,反正再來一遍,我還是選你。日子總會過好的,你不準放棄!不準丢下我!聽到沒有!”
韓城笑着往上颠了颠他,感受着這份踏實的重量。
“行咧。”
“大不了我不去旅游了,電影也可以周末再看。”
韓城笑呵呵的。
“笑屁啊。”徐雲蘇打了他一下。
韓城背着他來到門口:“寶寶,開門。”
雲蘇從背包裏掏鑰匙,打開門,一股冷氣從頭到腳撲了上來。
徐雲蘇炸鍋般跳下他背:“空調?!”
“忙活了一天,終于安好了。”
“啊啊啊啊——”
徐雲蘇跳着啵了男人兩大口:“你哪來的錢!”
韓城撓頭笑道:“之前賺了筆外快,本來說月底給我的,我去催了催。”
“老公你好厲害啊啊!”
“你簡直就是魔術師嘛!”
“你怎麽對我那麽好!!”
徐雲蘇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聖旨,對方發了脾氣,他焦灼得什麽都做不下去。請了假給同學打電話,要到錢就去買空調。雨天工作人員忙活了大半天才給他安裝好,他自己看說明書,打掃房間、做好飯,不知不覺忙到半夜,一看表,對方還沒回來,這才急了。
徐雲蘇感受着這份舒服的涼意,太感動了!怎麽會有這麽寵他的人呢,這麽下去是會慣壞他的。
這簡直就是魔術師嘛!
早上剛剛說了,晚上就給他實現了。
他跑到男人懷裏,“你這樣不好。”
韓城吻了吻他頭發:“怎麽不好?”
“沒了你我可怎麽辦呀,我恐怕連路都不會走了。”
徐雲蘇輕輕嘆道。
“有老公在,不讓你走路。”
韓城打橫抱起他:“洗澡、吃飯,還是睡覺?”
“你是人工智能嗎?”
“主人,請選擇。”
“啊啊啊,我要三,睡覺。”
“老公陪你睡覺。”
徐雲蘇躲在他懷裏,這尼瑪尺度有點大啊。
空調吹了兩天,雲蘇腸胃敏感,開始拉肚子。一個晚上總見他進進出出跑廁所,小孩哭喪着一張臉撲在床上:“老公,我要死了!”
韓城哭笑不得:“寶寶,吃藥吧。吃藥好的快。”
“不吃不吃!”
小孩頭搖得像撥浪鼓。
“那把空調關了。”
“不要不要,熱死了!”
“來,老公抱着。”
雲蘇委屈巴巴地爬到他懷裏,韓城把他摟着,大手伸進衣服裏摸他的小肚子。溫熱的掌心護住肚臍,給予源源不斷的熱量。扯過一條空調被蓋在腰間。徐雲蘇半死不活地蜷縮在他懷裏,臉磨蹭着他的脖頸,粘人得很。
兩人是青梅竹馬長大的,韓城相當于他第三個親人。告白的時候,那傻子還聽不懂他什麽意思。
喜歡啊。
對啊,我也喜歡你。
不是那種喜歡,是這種!
徐雲蘇墊起腳啃了他一口。
那傻子愣了半天,魂不守舍地走了。
第二天跑來非要他證明,是哪種喜歡。
兩人在學校的後牆那舌吻了許久,脫了褲子互相弄,橫沖直撞磨磨蹭蹭地給撸出來了。
徐雲蘇軟在他懷裏:以後不許你和其他女生說話了,聽到沒有!
韓城意猶未盡,魂都沒回來:聽你的。
徐雲蘇的話,韓城幾乎沒有違背過。
雲蘇說不吃藥,那就真的不吃了。
說不關空調,那也不關。
雲蘇哼哼唧唧喊難受,韓城心疼地摟着他,吹着空調還蓋着被子,幫他揉肚子。
“別揉了!再揉我又要!”
他掙脫開他,飛奔下床,摔門進廁所裏。
韓城在外面着急:“讓我進去看看。”
“不要、不要!”
這麽丢臉,上次吹風扇也是!難道他就享受不了舒服,非得熱出痱子來才行嗎?
“嗚嗚,我怎麽這麽慘啊!”
他趴在馬桶上哭嚎,好長一會,才捂着屁股走出來。
一瘸一拐劈着腿,仿佛後面開了個沖擊炮,火燒火燎。臉色蠟黃,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韓城忍着笑:“我看看,後面那啥起來沒有。”
“沒有、沒有,你不準看!”
小孩一上火就引起一大堆并發症,他得注意,別搞大了。
“我看看。”
“不看不看。”
雲蘇羞得要鑽到地裏去,他捂着屁股後退,結果一下子拌倒在床上。
男人忍俊不禁。
“你還笑!”
小孩義憤填膺!
“不笑了。脫了褲子讓我看看,看用不用上藥。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怕我看嗎?”
就是因為是你,才不能丢臉。
徐雲蘇執意不看,要燒火就讓它燒吧。他扭着鑽到被子裏去,蒙住自己的頭,掩耳盜鈴。
韓城的手落在他屁股上,要拉他的褲腰。
小孩一把抓住。
男人道:“那你自己去抹點藥好不好,這樣也沒法睡覺啊。”
小孩被子裏嗡嗡的聲音:“過一晚上就好了。”
韓城左思右想:“以後空調不能無節制開了。晚上睡覺後就要關了。”
徐雲蘇叫:“那我會熱醒!”
韓城嚴肅地看着他:“聽話。”
徐雲蘇知道他是認真了,反抗無望,只好哼唧唧耍賴:“老公,抱抱。”
韓城抱着他,哄着他入睡。
小孩趴在他身邊,露出半張虛弱的臉龐。韓城摸着他的頭發,想着牛奶裏怎麽兌一點藥片進去,漸漸小孩睡着了。
他關了空調,拿着把扇子給他扇風。
有時累了,停一會,小孩敏感地感覺到熱,男人又操着扇子繼續扇。
一晚上沒怎麽睡,幸好翌日是周末。
徐雲蘇拉了幾天肚子,生不如死。在外人面前強裝鎮定,晚上回家撒嬌耍賴。
韓城非得又抱又哄才行。
所有冷食都不給他吃了,空調也關了,拿着大蒲扇給他扇風。
喝熱水,還強制灌了一顆藥片進去。
徐雲蘇殺氣騰騰地瞪他,男人吻了吻他額頭:“乖。”
“我要糖!”
“我下去給你買。”
“不要,要你的糖。”
男人無奈,俯身過去親他的嘴。
雲蘇抱着男人的脖子,舌頭頂進去,追逐着男人的舌,兩條舌頭打架一般,互相交纏吸吮,配合着津液呼吸,啧啧有聲。
空氣忽然熱起來,徐雲蘇揚起臉,迷蒙發癡的面孔,透着醉人的紅。脖子被男人重重吮吻,揪出一簇簇草莓,像小花一般開在鎖骨。
徐雲蘇掀開衣服,坦露出胸膛,由男人叼住奶頭。
他嘤咛一聲,腰都軟了。
呼吸不穩地求他:“老公,抱我。”
男人一把抱起他到床上去。兩人吻得難解難分,乳頭都被吸得腫起來,顫顫而立,硬得像櫻果。男人的舌頭熱熱地包裹住它,濡濕了乳頭,猛地吸了一口,整個乳肉都被抽得生痛。
雲蘇哭泣地吟叫一聲,掰開男人的臉。乳頭泛着水光可憐得發顫,乳暈則被吸咬得薄得近乎透明,泛着粉色蕩漾開來。
下面的睡褲漸漸被剝落,露出柔軟的腰肢,挺翹的臀肉,兩腿之間已經滴露出粘液。
兩人因為這病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饑渴得很。
韓城在他屁股上又捏又揉,手指摸進臀溝裏。徐雲蘇打了個激靈,劈手攔住他:“我、我……後面還沒好……”
他羞得臉都要燙起來了。
韓城揉着他汗津津的屁股,呼吸火熱:“我不進去,就摸一摸。”
“唔……我、我……老公……”
“老公在,不怕。”
韓城摟住他,輕輕地将他壓在被上,挺翹出臀。男人在他背上吻了吻,安撫他的不安。大手摸索進臀溝,小孩兩腿交纏,前面蹭着被子,腰肢在男人身下不自覺地扭動。韓城如枕溫玉軟香,被蹭得心急火燎。
小孩咬着被子,大手先從前面的叢林開始,柔軟的恥毛濕答答的,男人撫摸着他的根部揉弄,撸着陰莖按壓馬眼,小孩嗚嗚地叫,性器又硬了兩分,滴出更多黏液。男人放開它,摸索按壓會陰,小孩尤顯不足地蹭動,熱熱的呼吸喊着:“給我呀……”
“乖,待一會。”
“唔……”
男人的手指一路按壓着會陰施予刺激,其餘尋到腫脹的後方。掌心虛虛地攏住,拇指快節奏地按壓顫動。
“啊啊啊啊——”
雲蘇屁股緊緊縮起,抽搐痙攣,臀肉如同跳起一般連連發顫。白花花的屁股扭來扭去,掀起一波肉浪。
男人擡起手指,一片濡濕。
雲蘇哭都哭不出聲,淚眼朦胧,像經歷了一次高潮。
男人手指撫弄着腫脹的穴口,似乎要塞進一根手指去。
雲蘇哭着道:“不要……痛……”
穴肉歷經這兩天的肆虐外翻着,腫脹着,韓城也不忍心,糾結了一番,分開愛人的腿,硬燙的兇器插入腿間,磨着柔軟的腿根。
雲蘇恍惚道:“老公,輕一點……”
“好,寶寶自己來。”
雲蘇夾着那根龐大的熱杵,兩腿夾緊,前後磨蹭套弄。
那熱杵在他股間抽送着,時不時頂着他的性器,麻麻酥酥的快感。柔嫩的腿根包裹着龐然大物,絞纏、摩擦,屁股自發地一聳一聳,配合着男人的節奏,形成一種美妙的律動。
雲蘇舔舔唇,“老公,快一點啊。”
雲蘇回頭想吻男人,伸出一點軟舌勾引他,韓城壓着他的腿吻住,急迫地用力往前一頂,性器頂着囊袋啪啪地打在會陰上,穴口一陣泛濫成災,呼吸縮動,雲蘇呼吸不過來,甜美麻痹的快感在大腦裏炸開,仿佛将他溺斃。男人在他身下頂撞,他勾着脖子和他纏吻,身下卻配合着男人迅疾猛烈的律動,一鼓作氣直接頂出高潮。
雲蘇癡癡地張着嘴,渾身像從水撈出來似的。羞澀地躲到他懷裏去,完了,沒進去就能洩出來,真是、真是……
韓城摟着他心神俱蕩,仍粗喘着。
雲蘇小聲道:“我幫你弄出來吧。”
韓城壓下他的手:“不用。”
男人下床,自己進了浴室。
雲蘇心猿意馬地想着,他的命真好,有人這麽愛他。
男人在裏面呆了沒一會,拿了熱水和毛巾出來給他擦身。
抱着他換了幹淨的床單,方才緩緩睡了。
屋子裏依舊悶熱,熱得雲蘇心神不寧,但一早似乎百病全消似的。
各種毛病都好了!
他想,難道是沒瀉火的緣故麽……
作者有話要說:
後頭不寫肉了,不然真成肉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