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回片場去了,莊明宋說,他要趕緊忙手頭的電影,接下去就是要投入他自己投拍的電影中去了。
第 26 章
周六,天氣晴好,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白雲,太陽炙烤着大地,她在方歌吟的錄音棚幫着新人沈嫣落錄歌,接到的電話後,急忙剛去了醫院。
她趕到醫院,寧知遙已被送進急診室,跟送她來醫院的咖啡店小哥說,說她和一個貴婦動手了,那貴婦出手狠,打的她滿身都是血。
白父和白母急匆匆的趕來時,寧知遙已經從手術室出來入了病房,額頭上縫了四五針,傷口最深,其他的地上只是劃傷。寧知遙的孕檢的趙醫生是白母的好友,她拉着白母在在一邊說了很多,白母回來只說了要保胎,其他的也未多說。
在病房看到溫昱珩,白堤曉還是愣了一下的,這個男人現實生活中是第一次見面,跟媒體上刊登的照片截然不同,就一眼,她心頭就堵得慌,他就像個長時間生活在陰暗裏的生物,像撒旦,像惡魔,像嗜血的鬼魅。
兩個人在病房內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再無她言。
那天晚上從醫院出來後,去了超市給知遙買點醫院用的生活用品,到超市後,時間有點晚了,超市內人也不多。
推着購物車進超市,賀西泠就來電話了,聲音清爽,猶如超市裏面的空調。
“賀大人。”兩人确認關系以後,她就這麽叫他的。
“在哪兒?”
“在超市。”白堤曉提了紙巾放進購物車內。
“我也在超市。”他笑着道。
“今天這麽早下戲?”白堤曉記得他說那部戲挺趕的。
“恩。”
“買了什麽?”白堤曉笑着問,走到毛巾區,挑着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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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什麽,就是過來看美女。”
白堤曉拿着毛巾的手滞了一下,看美女?
對面的賀西泠傳來了低低的笑聲,“我覺得你手上的這條毛巾不錯。”
白堤曉一愣,随即擡頭看了看四周,最後定格在貨架一頭那個戴着鴨舌帽拿着手機的男人,心頭莫名的一暖,對着電話笑着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收起手機,走了過來,在她身旁站定,摸了摸她戴着帽子的頭,淺褐色的眸子裏暖意洋溢,“在寧城逗留幾個小時。”
他省略了後半部分的話,逗留的幾個小時想過來見見她。
白堤曉莫名的一陣感動,眉眼一彎,笑着道:“那你怎麽知道我在超市?”
“我在你身上裝了跟蹤器。”他開玩笑的道。
剛好一對母女有說有笑的推着購物車過來,兩個人默契的轉頭裝作在挑毛巾,賀西泠微側着身子,壓低聲音道:“沒想到我們的第一個約會是在超市。”
白堤曉臉一紅,擡着水漾漾的眸子看着賀西泠,這是約會?
“怎麽?不滿意在超市約會?”賀西泠笑着追問了一句。
白堤曉有點害羞的搖了搖頭,雖說兩個人都沒有點明說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不知怎麽的就成了這種關系。
超市,這個人間煙火味最濃的地方!也是最有儀式感的地方。
身後,一對小情侶走過,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拿着手機在看着些什麽。
“豬,我們一會兒去吃火鍋吧?朋友推介我一家很好吃的火鍋店。”
“好。一會兒就去吃。”
“豬,我要吃這個……這個……哇,好像都很好吃,我都想吃。”
“只要你喜歡,都給你買。”
小情侶的購物車內,堆滿了各種口味的飲料、薯片、巧克力、話梅等,琳琅滿目的零食,慢慢的消失在貨架的一頭。
白堤曉手被握住,然後他手指鑽進她指縫,十指糾纏,緊握在一起,“曉曉,沒能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逛街,委屈你了。”
白堤曉原本也沒覺得委屈,只是他的熱度通過手心傳到她的心髒,小心髒不規律的跳了起來,擡頭,就對上他和煦的笑容,這個男人,如此牽手,在這個人來人往的超市,未嘗不是一件浪漫的事。
“一旦牽手,就是一輩子。”她笑吟吟的道。
“好,那就一輩子。”他笑着回應了一句。
她笑着緊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生活到最後無非就是柴米油鹽的事,在傍晚時分,和喜歡的人推着車,一起挑着生活必需品,說着生活的煩惱,聽着生活的趣事。
小到今晚吃什麽,你喜歡的口味是否清淡,大到什麽時候結婚,愛到多久才算餘生完了。
“我要吃糖糖。”一個糯糯的童聲響起。
推車邊上白嫩的小女娃,劉海上別着一個草莓的發夾,正盯着白堤曉推車內的糖果流口水。
白堤曉心頭一軟,将糖果包裝拆開,拿出個棒棒糖,遞給了小女娃,小女娃糯糯的說了聲,“謝謝。”然後蹬着她的小短腿跑去找媽媽了。
“喜歡吃糖?”賀西泠看了眼她手中的包裝袋。
白堤曉笑眼一彎,拆開一個,遞到了他的嘴裏,笑着問道:“好吃吧?”
她像個孩子般的笑了起來,其實,她很容易滿足的。
寧城的徹底成了火爐,寧知遙是第二天就跑出醫院回了家的,趙醫生說她的孩子是保住了,但要好好休息之類的,白母留寧知遙在家裏住了幾天。
後因天氣實在太熱,白母心緒不寧,晚上開了空調也睡不着,如此幾天白父和白堤曉商議将白母送去了鄉下,那裏清涼有利于白母養病。
白堤曉當天就開車将白母送去了鄉下,在在鄉下的宅子裏,不出意外的又看到了駱馳,頂着一頭卷毛、滿臉胡渣,他們到時他拿着紅薯吃得正歡,白母是第一次見到駱馳,聽他是今年夏天的熱播劇清宮劇的制片人,不由得多聊了幾句後才進屋。
“看看你的反應!”駱馳啧啧數聲,雙手抱胸,嫌棄的問道,“怎麽?我就不能出現在這裏?”
白堤曉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出現在這裏是她意料中的!
“怎麽一個沉冤得雪,變啞巴了不成?”駱馳的嘴向來不饒人,今日亦然。
白堤曉擡頭微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你都沒啞巴我怎麽能啞巴?”
“好不容易才沉冤得雪,說話要溫柔點,溫柔點。”駱馳在梨樹下的竹椅上坐了下去,笑着說道,胡渣裏露出了白牙,看着有些耀眼。
白堤曉靠着花梨樹上,不輕不重的來了一句,“溫柔有用的話,我就不用受這麽多苦了!”
“啧啧啧,說話這底氣還是當初那個抑郁寡歡的人嗎?”駱馳咬了一口紅薯鄙夷的看着她。
白堤曉也不惱,好一會兒,“不是有一句話從哪裏跌倒就從那裏爬起來!”她眼神平和,看着院子裏牆角種着的繡球花,淡紫色的花球在陽光下驕傲的像個公主。
駱馳又露出的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沒說話。好一會兒,挑了挑眉梢,露出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白堤曉,我可是記得你是拒絕我的邀請的。”
白堤曉承認她拒絕過他的劇本,可,“此一時彼一時。”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那我現在的新劇不想用你了!”駱馳漫不經心的靠在竹椅上,悠閑的欣賞着院內的風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椅背上,微風徐來,夾雜着絲絲的焦躁,徘徊在她和他之間,久久不肯離去。
白堤曉挑了一下眉,猛地大聲的叫了起來,“奶奶,駱馳欺負我!”
祖母雖70多了,可耳聰目明的,聽到自己孫女這麽一喊,從屋內跑了出來,手中還拿着一塊色澤鮮豔的熏肉。
駱馳看到那塊熏肉,猛地坐了起來,嬉皮笑臉的道:“奶奶,沒有沒有,我怎麽會欺負您孫女呢?”
白堤曉柳眉一蹙,一副欲哭的表情,“奶奶,我想讓他幫我一點忙,他都不同意,奶奶,這熏肉你還是做給我吃吧。”
祖母的熏肉“別別別!”駱馳一下子站了起來,讨好的笑着道,“奶奶,小白說什麽就是什麽!”
祖母雖不知道他們怎麽了,被面前的兩人逗樂了,笑着道:“小駱,曉曉就是你妹妹,做哥哥的哪有不讓着妹妹的?”
“奶奶您說得對!”駱馳狗腿子般的笑了起來。
“好好照顧妹妹!”祖母說完這才拿着熏肉走回了廚房。
“白堤曉,我怎麽就沒發現,你還真是……聰明?”駱馳猶豫了好久,在‘無恥’和‘聰明’之間選擇了‘聰明’。
“被你發現了!這個詞我從小聽到大。”白堤曉擡起下巴,高傲的看了眼駱馳。
駱馳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未了,又想起什麽,道:“我可以扶你一把,但有個條件,以後只要是我駱馳的作品你都得無償出演。”
白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