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器被含住的時候,淩之羨全身肌肉有一瞬間緊繃。但那人的技術實在不太好,時輕時重弄得淩之羨的眉頭緊鎖,而心底升起的欲望更是攪得他越發煩躁。
“別舔了,含得再深一點。”忍無可忍之下,淩之羨開口。那人聞言動作一滞,接着又聽話地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這讓淩之羨很滿意,舒服得長處一口氣。
安靜的環境中,被限制了自由與視線,聽覺和觸覺就顯得格外敏感。那人吞吐自己性器時發出的“滋滋”聲在這時仿佛被無限放大,讓淩之羨心裏名為欲望的火花燒得更加噼裏啪啦。
“夠了。”在一個深喉之後,淩之羨出聲制止道。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情事中特有的磁性。
沾滿口水的性器被那人依言吐出,接着淩之羨聽到了另一種水聲,那聲音撓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腦子裏除了想粗暴地插入那人的身體裏之外,其餘什麽都沒法思考。
淩之羨很急躁,扯着拷住自己的鐵鏈低吼,“放開我!”
那人沒有任何回應,取而代之的是跨在他的腰間,淩之羨感覺到自己早已怒張的性器頂端碰到了什麽。他不再掙紮,而是有所覺的粗喘着氣等待。那個入口比他之前所有經歷過的都要緊,他甚至感到了些許疼痛。他能聽到他身上的那人發出的悶哼聲,應該很痛苦。他再次想伸手,那人察覺到他的意圖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別急,然後他微微擡起身子,調整了下呼吸後再次往下坐。這一次,終于插到了底。
而那同時,淩之羨聽到那人失控得“啊”了一聲,他的腦子依舊混沌,但盡管如此,他還是能分辨出,這不是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地方,柔軟卻又炙熱,淩之羨被快感驅使着忘記了他想要問出口的話。從和緩到激烈,淩之羨感覺到那人的亢奮,一如自己狂跳的心。
在淩之羨看不到的前方,淩淵蒼白中帶着紅暈的臉孔上印滿了愉悅。他雙手在淩之羨的身上貪婪地游走,看着後者因為自己上下的動作而緊握成拳的雙手,感受着體內那屬于他哥哥的堅硬性器的頂弄。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妙。
淩淵無所謂自己萎靡下來的分身,只努力不停上下擺動讓哥哥舒服。最後幾下,他明顯感覺到哥哥在自己體內的性器變得更加脹大。
“嗯哈!”壓抑的低吼自淩之羨口中溢出,那股灼熱的精液最終射進了淩淵身體的深處。
淩淵俯下身,半靠在哥哥的身上,等待兩人慢慢平穩心跳。
“你是誰?”淩之羨短暫回神。
淩淵依舊不說話,只是輕輕一笑,他親了親他的嘴角,起身離開。兩人交合處紅白的液體随着淩淵的離開從還未閉合的後穴中洩出,淫靡地順着大腿緩緩淌下。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困倦再次襲來,淩之羨試圖保持清醒,他再次開口詢問,可回應他的只有一聲“吧嗒”的關門聲。
二十分鐘後,房門被再次打開,蔣月生進門繞過床前的大副歐式折疊屏風,在床尾靜等了約一分鐘,确認床上的人已經完全沉睡,才卷起袖子将零散在房間裏淩淵使用過的物品一一收拾起來。最後掀開淩之羨蓋着的被子的時候,他挑眉無聲吹了個哨,心裏啧啧道:阿淵對自己也太狠了,這情形可比他們第一次要慘烈多了。
将被子重新蓋好,蔣月生決定還是留下點東西給羨哥的好。當年還在性取向交叉口迷茫的他,因為淩淵的緣故弄得自己之後性向無比筆直,想想也是唏噓啊。蔣月生将綁住淩之羨四肢的鐵鏈打開——沒有解下他眼上的緞帶——拎着一袋垃圾離開了。
回到車上,将拎包扔在副駕,蔣月生調整了下後視鏡的角度,看了眼鏡子裏後座的人,說道:“藥效差不多夠羨哥睡到明早,我已經交代柳月如了,明天會應付好。現在要給你找個醫生嗎?”
“不用,先去你那裏。”淩淵擡眼和蔣月生對視,語氣冷淡,但熠熠生輝的眼睛讓後者知道他此刻心情真是相當不錯。
次日。
早上九點,淩之羨漸漸轉醒。這一次他翻身坐起直接清醒,原本在睡夢中已經滑落的緞帶此時随着他的動作掉落在被子上。淩之羨盯着黑子緞帶出神,随後大力掀開了被子,一身吻痕加上床上的狼藉讓他扶額,這一切真的不是夢。
等梳洗完,淩之羨對着被丢在床邊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衣服犯難,在他想着是将就着穿回去好還是讓管家派人送套衣服來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會所裏的服務員送來了衣服和早餐,淩之羨問是誰吩咐的,對方回答早餐是過夜的客人都會有的,而衣服則是老板交代的。
淩之羨換好衣服,吃完早餐,坐着給蔣月生打了個電話,接通之後大約“嘟”将近40秒,蔣月生未睡醒的沙啞聲音才終于響起,“喂?羨哥?”
“是我,阿生你在哪裏?”
“還在會所310。怎麽了?”
“昨晚和你一起的女孩兒還在嗎?”
“那妞?肯定不在了啊,夜裏就走了。”
“……你還能找到她嗎?”
“找她幹嘛?嘿,不會是想通過她找你昨天那妞吧?”蔣月生語氣裏很是自得,“我跟你說羨哥,這些姑娘都是行家,不過都只是偶爾過來,你要是想找,我幫你問問。”
“好。”淩之羨再次扶額,對着蔣月生他實在說不出‘昨晚那不是個女人’這種荒唐話來。“對了,早上的衣服你讓老板送來的?”
“啊,那個啊,我估摸着你可能不會想讓何管家送衣服來,昨晚就讓月如給你準備了一身……”蔣月生笑說。
兩人的電話很快結束,淩之羨坐在沙發上理思緒:他的酒量這幾年是退步了,但還不至于會喝到斷片的程度,他懷疑過蔣月生在酒裏做手腳的可能,但他想不出他這樣做的動機。如果是其他人,但他最終只是被迷暈,并沒有受到傷害,相反甚至受到了‘招待’。另外,他記得他昨晚被綁住了手腳、遮住了眼睛,這肯定是他沒有要求過的。蔣月生說那些姑娘都是‘行家’,但就算是服務業的行家也不可能在雇主沒要求的情況下主動受虐的道理,床單上現在還留着醒目的血漬。
淩之羨最後得出了“有人是想讓我爽一晚上”這樣一個荒唐的結論,随後不禁搖頭,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13、
晚上,淩之羨一直沒見淩淵回來,便問了何管家。
“二少爺昨晚又去了麗和山莊,說要待幾天。”何管家如實回答。
“又?”淩之羨抓住了何管家言語裏的重點。
“大少爺……”何管家似乎有些難以啓齒,躊躇道,“二少爺在那邊養了個人。”
淩之羨莫名,剛想說這又不是大事,但轉瞬怔住,“男的?”
“是……”
“……”很難講清楚這一瞬間淩之羨的心情是怎樣的,他默了半晌最後問道,“什麽時候開始的?”
“大約是兩年前。”何管家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的身份不該管二少爺的事,但畢竟看着他長大。他現在是淩家族長,這些年又一直不肯結婚。真怕以後會出亂子。”
“我知道了,何伯你也別太擔心了。”寬慰了何管家幾句,淩之羨坐在偌大的客廳裏,心思不愉。
阿淵不結婚的原因他能猜到,蔣月生回來之後阿淵就有些情緒不對,現在去麗和山莊也必然是想避開冷靜下。可這樣做,回來之後呢?淩之羨很想像別人家的家長那樣出言制止,終止他飲鸩止渴的行為。可他心底的某一角,希望阿淵能放棄蔣月生的呼聲卻是越來越高,即使知道他此時可能投入了別人的懷抱……不!怎麽能再有別人?!但總會是別人的不是嗎?不然還能是誰?是誰?難道……
猝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淩之羨的思路,他長出一口氣,本能的覺得剛才的想法如果再繼續下去,很危險。
電話是蔣月生打來的,他說他找到了昨晚陪淩之羨的女孩兒。蔣月生辦事總是這麽有效率。淩之羨緩了緩神,跟他約了時間,準備先去解決這件讓他疑慮的事。
依舊是GARDEN,淩之羨看着眼前濃妝豔抹的高挑女孩兒,沉默。
蔣月生哥倆好地将手搭在淩之羨肩上,邪笑着打量眼前的女孩兒,“嘿,這妞真的有那麽厲害嗎?要不讓我也試試?”
女孩兒也不扭捏,直接抛了個媚眼給蔣月生,不過開口卻是拒絕,“兩位先生,我很棒的哦。但今晚我不做生意,只是出來和朋友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