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樂,一曲完畢後,有名的歌頌者獻唱。

龍浪游誇獎了歌頌者的歌喉,接着,樂隊繼續演奏音樂,曲目更加歡快。

後面王生雄點了今年的新車手名字,其中包括岑星,但是她們沒有獎章可以領,也沒有被允許去高階梯區,而是就站在原座位接受大家的歡迎與祝賀。

“龍總,你好,我是岑星!”

本來人們已經沉浸在自己小圈子的交流,岑星突如其來的高聲招呼使得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她身上,昏昏欲睡的龍浪游被喚醒了,頗有些驚詫地看過來。

“我是游龍車隊的新車手,我是岑星,我即将參加這屆的世神賽。”岑星接着說。

“你好啊。”龍浪說,随即,王生雄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

龍浪游的臉色沒有變化,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聽完王生雄的話,他笑着對岑星說了聲祝賀,然後轉臉便沒有再和岑星對話的意思了。

龍望不知何時也到了龍浪游身邊,站在他身後對他說了些什麽,這時龍浪游的神情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而後放出幹澀的笑聲。

“小姑娘,原來你就是最近的話題人物呀。”龍浪游笑着說,語氣不再冷淡,卻也稱不上是親切,“我聽說了你的戰績,是個不錯的車手,期待你今後在賽場的表現。我兒子龍望也是這一批的新車手,他的成績還可以,他說你是他的女朋友,各位,你們覺得二人匹配嗎?”

賓客中有些聲音,似是緩解尴尬,卻沒有人響應龍浪游的問題。

“我對龍望寄予厚望,”龍浪游中氣十足地說,“他馬上會參加這屆世神賽,他不會令我失望吧?”

龍望不敢正視龍浪游的目光,只略微垂頭立在後面。

“你自己說呢?”龍浪游又問了一句。

龍望遲疑一下,随即盡可能大聲說:“我會加倍努力,一定不讓父親失望。”

龍浪游的嘴角微微挑動,似笑非笑,視線從龍望身上慢慢轉向下面的岑星。

“女孩,”龍浪游看向岑星,居高臨下說,“想嫁進龍家是非常難的,不過,如果龍望取得這次世神賽的冠軍,我可能會考慮允許他娶你做妻子。”

說完,有人竟鼓起掌來,有人豎起大拇指,稱龍浪游不在意岑星賤民身份,是位非常開明的名族領袖。

岑星攤手,沒接話,接着便旁若無人地坐下繼續吃東西,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

龍浪游也根本沒想要得到岑星的回應,說完也不再理睬此事,連身後的兒子也沒有再看一眼。

旁邊的王生雄給龍望送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他不被我在小組賽淘汰就謝天謝地了。”岑星哼笑說,心裏罵“做夢”。

在嘈雜的宴會上,只有同桌幾人聽到了岑星的話,感覺很不可思議,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有多麽奇怪。

“可笑,”坐在岑星身邊的周栎說,“那個家夥每天都在做夢和你結婚呢。”

兩人的對話又引來同桌人的側目。

“鮮花引來蝴蝶,”周栎似乎有意解答大家疑問,“沒什麽大驚小怪,你們也阻止不了,是吧。”

岑星小聲喝飲料,突然發現空中飛來一只蒼蠅。

“果然是腥臭氣,”岑星心說,“可到底是這些臭東西發出的,還是因氣味把它們引來的呢?”

兇手

“龍——”

周栎想直呼龍浪游的姓名,可是剛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來了,畢竟還在大人物家的宴會上,總感覺有些忌憚。

“嗯?”岑星的一口蛋糕到嘴邊沒有吃,只等着周栎說下去。

“就是說龍總,”周栎湊近岑星,壓低聲音,“你知道嗎?上屆世神賽上他發揮失常,說是身體原因致使最後雖然進入決賽,但成績墊底。”

“他身體好像還行呀,不過世神賽總歸是世神賽,不是普通小比賽,他也早過了職業巅峰期呀。”

“嗯,世神賽可不管車手死活的,競賽激烈,一不小心就能把命丢掉。”周栎看向高階梯區,此時龍浪游要離席了,她轉回臉接着和岑星說,“唉,你知道我為什麽進游龍車隊嗎?其實是不是頂級車隊我并不是很在乎。”

“那為什麽?”

“我媽媽在十年前的世神賽上被龍浪游小組賽淘汰,那之後她所在的車隊解散,她也結束了職業生涯,我一直希望給媽媽争口氣,進入龍浪游的公司打敗龍浪游。”

岑星點頭:“你現在的實力就在他之上了。”

周栎聽到這句,憋不住笑了,偷樂了一下,然後對岑星伸出手掌。岑星馬上懂了她的意思,兩人擊掌,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只是可惜,我剛才就想和你說。”周栎說。

“可惜什麽?”岑星腦筋轉得飛快,馬上反應,“啊!他不會不參加……了吧?”

“沒錯,他不會參加這屆的世神賽。”

“真的假的?”岑星放下蛋糕,此刻真的失望極了,她絲毫不願意相信會有這種可能性。

“我剛才聽別的車手說的,只能說并非捕風捉影吧。”周栎嘆息。

晚上11點多,宴會結束,賓客相繼離開龍家,岑星卻沒有走,他作為龍望的客人今天留宿在龍家。

岑星被安排在5層的客房,傭人命令式警告她不要随意走動,也就是說,她整晚只能呆在這間客房裏,哪裏也不該去。

然而,岑星卻從來不是守規矩的人,她偏要四處看看。

龍家大得像一座宮殿,內部構造錯綜複雜。在這個大房子裏,岑月曾經來過的地方,到底藏着什麽東西?

岑星悄悄走出房間,空蕩蕩的走廊只有她一個人。走出客房區到電梯前,可是任她怎麽按都沒有反應,電梯按鈕靠指紋識別,她上來的時候是家傭帶着的,此刻,她一個人居然無法乘電梯。

“客人,你要去哪?”

岑星回頭,問話的是一個家傭。

“麻煩你幫我按電梯好嗎?”岑星詢問。

“對不起,不行。”家傭說。

“我想找龍望,我有事找他。”

“對不起,如果着急的話,你可以用手機聯系他。”

岑星微笑,轉頭朝自己客房走了。

家傭看着她進了房間,之後才走。

岑星輕輕開門偷看,家傭沒有坐電梯,而是拐去一個不起眼的暗門,這種暗門就裝在牆壁裏,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

岑星輕手輕腳出門,到了暗門口沒有立即進入,而是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聽到家傭下樓梯的聲音,聲音消失後,她輕輕推門,裏面是樓道,這是員工通道。

确認家傭已經下樓離開,岑星閃身走進樓道。她一口氣走到最底層,這裏有兩扇門,一扇鎖着,根本打不開,另一扇是虛掩的,她正拉開門,另一扇門突然從外面打開,有家傭進來。

岑星不顧家傭的叫喊,快速進入門裏,想不到裏面還有一扇門,且是牢牢鎖住的。

“客人,您迷路了是嗎?”家傭認出岑星,緩和語氣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走到了這裏。”岑星說。

“這下面是酒窖。”家傭說,“請您跟随我回客房吧。”

岑星只好與家傭一起上樓,一路上試圖預期攀談,打聽龍家的情況。

“我沒見到龍姈,她住哪裏?”岑星問。

“大小姐很少回家來。”家傭敷衍答道。

“龍望住在哪裏?”

“您是想找他的房間嗎?那您要失望了,老爺和少爺的房間只有高級家傭才有權進入。”

“朋友也不行嗎?”

“那要他們允許。”家傭冷淡地說。

岑星随家傭回到客房,剛好龍望随後來了。

龍望臉色很差,見到傭人便呵斥起來,叫他立即離開。

岑星見龍望的上等人姿态就厭煩,可那又如何,她和龍望相處時從來沒把他當作高自己一等的人,實際上,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見到龍望粗暴對待下屬與下人了。

龍望打發了傭人,反鎖了門。岑星則無所事事一般去陽臺上,乘着夜風,坐進躺椅裏哼起歌來,這首是剛剛宴會上那位美麗的歌頌者唱過的,她只聽了一次就會哼了。

悠哉哼歌的岑星回頭看了一眼龍望,龍望表情異常痛苦,走路也有些困難似的,仿佛一個身上帶傷的人。

“你再唱一次那首歌好嗎?”龍望祈求的目光投過來,“為什麽你都不再唱了呢?”

岑星當然知道龍望說的哪首歌,無外乎媽媽在世神賽上唱過的那首。

龍望走來陽臺,蹲下身在岑星腳下,仰頭望岑星。

“你做什麽去了?”岑星問。

“父親把我叫去了。”龍望像是說一件萬分煎熬的事,垂下眼睛頓了片刻,“叔伯們,他們一起教育我。”

“叔伯?”岑星不屑地笑出兩聲,“王生雄他們?”

龍望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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