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還緊閉着小口的地方被強行地打開了。

粗暴的插入方式完全讓人想不到會是真部做出來的。春巳一驚,大叫了起來。

“咿咕唔…好疼、好疼…”

想逃,但是腰被真部的兩手給擒住了。

“不、不、啊…仙、仙介、仙”

和手指根本無法比。兇器一樣地掘開狹窄甬道的熱物。身體被粗野地穿入,強制被打開的疼痛傳上身來。

無法反抗。真部的力氣比想象中的還要大,春巳動真格地拒絕起來也只是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不…不要、好疼、都說了好痛…好疼、停住啊”

春巳掙紮起來。沒理由地覺得真部應該會停手的。畢竟至今真部一直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來的。事到如今,卻要讓自己臣服般地和自己做愛?肯定是哪兒弄錯了。

“你不是喜歡這樣‘疼’嗎。那個男人…很溫柔地和你做的?”

“我們沒有這樣做…沒有…”

“…給我閉嘴!”

倒吸了口氣。

無法置信的措辭。

“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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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巳一驚正準備發聲時,嘴巴卻被大手給塞住了。只被容納了一半的兇器猛地推到了身體深處。春巳被捂住嘴狠狠地被侵犯着。

灼熱得似乎要燃燒起來的疼痛。那疼痛是怎麽樣蔓延開來的,已經沒有感覺了,身體完全地被痛感支配着。要燃燒起來的熱潮将眼淚催了出來。

“嗚、嗚嗚…嗯咕…”

淚水撲簌地順着臉頰上落了下來,打濕了男人封住嘴巴的手。呼吸困難,身體不停地扭動。好容易掙開了手,正大口喘氣時,手指卻又伸了進來,控制了口腔。

長長的手指壓迫着喉嚨深處。

“唔…哈、哈唔…”

反抗着咬起牙,後邊卻又兇猛地刺了過來。春巳只好拼命地張開了喉嚨。被自己的眼淚打濕了的真部的手指鹹鹹的,淚腺莫名地更加脆弱了。

塞進打開的口腔的手指。蹂躏着身體深處的熱塊。身體的所有地方都被男人打得開開的,被男人強硬地支配着。

床發出要壞掉的咯吱聲音。仿佛要把自己也毀掉一樣,男人瘋狂地占有着自己。

好可怕。小腹裏面腫脹着,身體深處被自己以外的物體給填滿了,被攪得一塌糊塗。蔫下去的性器被用力地抓了起來。真部一邊像是給運轉不暢的機器加油一樣拉拽着性器,一邊狠命地搖晃着自己的身體。

意識早就模糊不清了。

“…春巳,你根本不懂我。根本不明白我是怎樣地…”

在被搖晃着的朦胧中,似乎聽到了真部的聲音。

夜風好冷。

發現忘了把上衣帶出來,但卻沒勇氣回去拿。

真部好可怕。春巳害怕已經完全像是變成了野獸窩的房間,跟真部說自己要洗澡,洗了澡後便溜了出來。

悄聲出去的時候,春巳還偷偷望了眼房間,看見真部正盤腿坐在屋子中央,盯着漆黑的窗外。

渾身疼。每走一步,平時完全沒意識到的地方就一陣作痛。

洗澡的時候看了下,發現出血了。想在鏡子裏面看下傷口時摸了摸那裏,結果男人射在裏面的液體湧了出來,春巳看到差點又哭了。

“…混蛋”

這可怎麽辦。

長痔瘡的模特兒,真丢人。

風冷心也冷。不僅僅是痛,腳下也不穩,走路晃晃蕩蕩的,春巳就走進了通往商店街途中的公園。本來也沒有目标。

早就過了深夜十二點。已是夜闌人靜時分。

到這時自然沒人,在無人的小小兒童公園,春巳彎腰準備在掉了色的長凳上坐下來。大概是因為這一帶小孩子不太多,公園裏面也沒怎麽規劃修繕。

“……疼…”

屁股感覺到冰涼凳子的瞬間,劇痛也傳來,弄得春巳臉都歪了。

“那個混蛋強奸犯…”

好殘忍的做法。不知道是單純地把自己當成了發洩對象,還是恨自己,

早知道會這樣,為什麽…為什麽不早點做呢。

春巳終于明白了。自己并不讨厭同真部做。如果不用這種方式,在之前就算是強行跟自己做,恐怕自己也不會生多大氣。最多在形式上給他一拳,罵幾句變态肮髒之類的,鬧鬧別扭,到最後肯定還是會依了他的。

證據就是從一開始自己就并不讨厭做這種事情。甚至是高興的。

——什麽時候都可以啊。什麽時候。都一起做了那麽多類似做愛的事情,就差一步而已,為什麽那些時候沒越出這一步呢。

沒有占有自己。

“…傻瓜同志。去死吧,媽的…去死”

覺得有些寒冷,春巳抱起了雙臂。身上只穿着平時代替睡衣的白色襯衣和棉短褲。

風呼呼吹過。春巳驚訝地擡起臉,看到冷冷的秋夜風搖曳着樹木,樹葉間響起沙沙的摩擦聲。

沙沙,沙沙。

和那天一樣。

藍天下面,在河岸地上搖曳着的芒草發出幹燥的聲音。還有蔓延到遠處的大片黃色一枝黃花。自行車行駛的聲音就在頭頂不遠處的的路上響着,回家途中的小學生的尖利聲音還時不時傳過來。

身邊就是和平的日常生活。但是,那個時候,一切卻像包圍着一層模糊的薄膜,漸漸遠去。橋下滞悶空氣的味道還有冰涼的溫度,依舊能夠很快在腦海中複蘇。

不願意不去想。

什麽都不願意去想。

緊了緊抱住身體的手臂。春巳低着頭,閉着眼睛,等待記憶波瀾的平靜。

不行。

春巳知道。不能不看,不能逃避,春巳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但卻一直害怕正視自己而刻意地不去面對。

春巳緩緩地擡起頭。

睜開眼睛。

仰望着沒有星星的夜空。

“大叔,我今天很忙的,是周三啊”

橋下比之前想象的要大。沒有長得很高的草,很意外地可以看得很遠,但是男子說他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沒辦法只得一個角落一個角落地來回找。

春巳邊抱怨着邊尋找男子丢失的東西。

“怎麽,要學習?”

“啊、嗯…是啊”

得快點回去,不然練習開始了。真部一般是第一個到。父親一出來進入正式練習,春巳就很難找到機會說話了,所以最開始那段時間最重要。春巳的目标是準備活動期間。

“你也真夠衰的,居然把錢包掉在這種地方。找到了可要分一成為我哦,分一成”

春巳不喜歡學習,但考試中不怎麽用得上的地方倒是知道得挺清楚的。雖然話說得不好聽,春巳還是認真地找着,感覺男子一直都只是看着自己。

橋下垃圾很多。從塑料瓶到冰箱,什麽亂七八糟的都有。突然發現單身者用的單門冰箱後面躺着一本封面是裸體女人的雜志,春巳跟任何一個初一男孩子一樣,興奮地叫道“嗚哇,是色的書”。

春巳想“等下偷偷過來拿吧”,又想“不過得在真部練習完之後才能來”,心思完全跑到怎麽把色的雜志弄到手上面去了,把找錢包的事情給忘掉了。背後感覺到男子走近了,春巳慌了。

“去、去對面找吧,大叔。這邊什麽都沒有哦”

但頭卻沒能回過來。

男子莫名其妙地伸出了手臂。突然從後面被抱住,春巳吓了一跳大聲喊。

“哇、哇、幹嗎啊。大叔,你身體不舒服嗎”

緊緊抱住自己的力氣很大,春巳以為對方是不是身體哪兒不舒服。而且,男子的呼吸也不知道為什麽十分急促。

“等、幹嗎?幹嗎啊!?”

吹在脖子上的吐息讓春巳直起雞皮疙瘩。男子的手開始在制服上摸來摸去,春巳終于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想幹嗎啊,真惡心!這個變态!”

春巳罵道,拼命地想掙開男子。漸漸覺得好可怕。完全沒辦法反抗。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掙脫不了男子。只覺得使出全身力氣但奇怪的是就是掙脫不開,春巳沒覺得是自己力氣太小,只覺得男子的存在特別強韌。

“哇…”

就這樣被男子抱着,屁股着地地摔倒了。瘦小的身體完全收納在男子腿間,春巳絕望地無法動彈。

男子的手摸上了制服褲子。褲子是黑色的,母親想到孩子在成長期,就選了稍大一號的,因此穿起來空蕩蕩的。看到皮帶被解開了,春巳抵抗起來,但卻沒用,一掙紮反倒讓褲子更快地滑了下來。

男子笑了。當褲子和內褲都被脫掉時,春巳因為打擊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平日裏理所當然地隐藏起來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來。男子把長褲和內褲都扔得遠遠的。

男子穿過春巳肩頭看露出來的地方,抱開大腿般地把腳給分開了。僅是撫上肌膚的濕涼空氣都讓春巳半哭起來。

“什麽啊這是,毛都沒長幾根嘛。你這臭小子,看來也就嘴巴厲害了”

男子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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