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着露出來的地方。

伸到大腿內側的手汗津津的,握住了柔軟的要害。

“…咿…”

“不想被我捏碎吧?這球還真小,一下子就能捏破呢。捏得稀巴爛哦。這裏平時有沒有被球撞過?我要捏可是比那個痛好多哦。會痛得要死哦。不對,搞不好真會痛死的,畢竟是男人的關鍵地方嘛”

春巳渾身顫抖,直搖頭。

“不想被捏碎吧?”

趕緊點頭。

“那就要乖哦。乖的話馬上就能完事,還能給你留下美好體驗哦”

春巳拼命地點頭。心頭被巨大的恐懼占據着。

“…真可愛呀。你經常經過這附近回家吧?我一直都看着你呢。今天也是從車站就一直跟着你哦…”

橋下的地面凹凸不平。不僅冰涼,屁股坐在上面就像坐在沙礫上一樣疼。春巳從來沒有光屁股坐在地上。

但是,比起疼痛,男子的手指更讓人覺得不舒服。身體弱小的春巳的第二性征來得很遲,聲音沒有變,性器看起來也很幼小。只分布着些許胎毛一樣的陰毛的性器被男子握在手裏。

“這裏是第一次人被摸吧?”

肯定是第一次啊,狗日的變态色狼,春巳心裏這麽想着,卻發不出聲音來。

“回答”

“第、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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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顏色真漂亮呢。自己還沒怎麽搗弄?”

“什…什麽啊?”

“自慰怎麽做都不知道?”

男子高興地竊笑着。将下巴放在春巳縮着的單薄肩膀上,開始緩緩地揉弄起春巳的性器。

“這裏産生的東西會從這裏的小洞出來。看,大哥哥會幫你弄出來哦”

春巳知道自慰是個怎麽回事。自己也會做。是初一剛開學的時候學會的。春巳有時候會回想起和真部在道場上扭在一起時産生的生理反應,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偶爾便會把手伸向那裏。

有時候會順利地做到最後射出來,大多數時候則中途放棄了。盡管保健課上學過這些,但春巳還是覺得撫弄那裏心裏會感到不安。而且一開始做,大腦中浮現的畫面會讓自己的罪惡感膨脹起來。

“……呀…嗚…”

男子的手沒任何顧慮。和自己隔着褲子笨拙地搔弄那裏的自慰有着根本的不同。

揉着揉着,春巳的那裏産生了反應。盡管恐懼支配着大腦,那裏卻開始硬了起來,全力地主張起自己是雄性來。

興奮的男子的氣息撫過脖子。他人的濕潤手指揉着自己的要緊處。

好害怕。好惡心。春巳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為什麽會這樣。自己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是正在道場嘲笑真部的啊。

想到練習中的真部的身影,腦中的恐懼感突然減了幾分。

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初中生的健壯體格。盡管不願承認,但他确實适合穿柔道服。發光的汗,還有銳利的眼神。本該只覺得肮髒的身影轉換成了甜蜜的感覺,讓春巳的身體漸漸地發熱起來。

仿佛要從眼前的處境逃出來一般地想着真部。

這樣就會輕松,就會幸福快樂。身上舒服得不行。

男子骨節突出的手指。昏暗中的那只手和真部強有力的手重合了。貼着背部的他人的溫度,也變成了真部的體溫。

真部在撫弄自己的那裏。摩擦着自己的羞澀之處,興奮得在後面哈哈地喘着氣。真部好色。這家夥果然是個變态,喜歡着我呢。

喜歡、我。

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了出來。

為什麽會這樣哭呢。明明這麽舒服啊。

“…這裏變得黏糊糊了呢”

男子撫揉着滑溜的性器。

“嗚…啊!啊…”

“舒服嗎?小雞雞舒服嗎?說給我聽聽”

“舒…服”

“哪裏舒服?”

“小雞…雞”

可怕。舒服。真部。

真部、真部——仙介。

許多東西混雜在一起,春巳邊抽泣着邊在腦海中不停喊着真部的名字。

“你這小家夥兒真可愛。嘴上那麽愛逞能,現在就怕得哭了?射出來。把白色的放出來”

“…才、才不要…呢”

“你射出來了接着就輪到我了。把雞雞放到屁股洞裏面哦。感覺到了吧?硬硬地抵在你身上的。我等下就把這家夥塞進去哦”

男子似乎是被他自己的話給煽動了,興奮得氣息亂了。緊貼在一起的腰部頂着硬硬的東西,大得根本想象不到是和自己一個部位的器官。

男子說的春巳只理解了一半。

只是覺得自己會壞掉。好怕

“不要…不要。住手、住手……”

身體一下子緊張起來。仿佛有什麽穿過了全身一樣,春巳渾身突然僵住,放出的白色液體将眼前幾棵稀疏的草給打濕了。

“啊…啊…”

射精了。虛脫和緊張,本是完全相反的兩種情緒同時到來。身體中的熱意突然冷了下來,占據着大腦的男孩的殘影也漸漸遠去。

浮上來的只有現實感。

微暗的橋下外邊看得到藍天。在堤防的車道上行駛的自行車不知是遇到什麽還是怎樣的,響起了鈴聲,傳到耳中。稍微往前一點的地方就是一個正常的世界,春巳卻感覺自己已經無法返回其中了。

“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男子威脅的聲音低沉地灌入耳中。

有溫暖的東西在土地上擴散開來。同在風中沙沙地發出聲響的芒草一起,地面上開始響起微弱的被濡濕的聲音。

“真髒,媽的還尿出來了”

男子道。春巳因為過度的恐懼而失禁了。春巳一邊抽泣着一邊看見落在一旁的色的書上也現出了水印的輪廓,在慢慢擴大。

沒一會兒,一位牽着小狗的阿姨和帶着自行車的警官出現了。

男子當場被捕,春巳算是運氣好被救出來了。春巳不記得來的那兩個人長得什麽樣子。但記得那條狗。是一只醜醜的獅子狗,搖着尾巴不停圍着人打轉。春巳一直低着頭,所以只記得這條狗。

似乎是阿姨在河岸地散步時發現的。在警察署春巳被問了很多問題。但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答的。對方還說,不會告訴學校那邊的。然而春巳最害怕的還是來了。

不到一個小時,父親就趕過來了。

母親也在一起。應該跟他們進行過一些交談和對話,但自己是在警察署,發生的事情讓春巳心裏亂如麻,所以也不記得說了什麽。

“你這個丢人現眼的東西!”

但是,父親怒吼着并扇自己耳光的情形至今卻都鮮明地留在記憶當中。警官和母親臉色發青地過來制止。後來,警察說具體事情今後再談,春巳便從警察署出來了。外面已經一片漆黑。

和父母一起直接回到了家中後,春巳裝作一個人悶在房間裏面,偷偷跑了出去。

獨自一人時,眼淚便決堤了。

被男人猥亵,在他人面前射精,都讓春巳羞恥得想死。大概散步的人也看見了。被救了,應該是感覺安心了,春巳卻覺得自己的人生完了。

想死。

死了最好。

但也不知道死在哪兒好,春巳就先往附近的一所公園走去。不想讓人看到自己,于是打算鑽到放置着的游玩道具混凝土隧道中,但是裏面很黑,春巳覺得害怕便沒進去。覺得那地方會讓自己想起橋下的遭遇。

于是,春巳選擇了旁邊點着亮堂堂路燈的秋千。

坐上了發出咯吱咯吱聲響的秋千,開始想怎麽去死。很自然地想起自己剛剛遇到的事情。

細細地回想着。男子的行為,還有那期間自己在大腦中求救的對象。在想象中,男孩在對自己做非常下流的事情,但自己卻異常高興。事實上,以往自己一個人做的事情,也是想着男孩做的。

春巳深深地抱起了頭。

不是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同志。

才不喜歡真部。

“你這個丢人現眼的東西!”

父親的面孔浮上來。

不是的。不是的啊,爸爸你別生氣。

不要這麽越來越讨厭我了,爸爸。

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春巳發出小小的嗚咽聲,不停哭着。突然感覺身前有人在,驚訝地擡起臉,發現不遠的地方,男孩正站在那裏。

真部只是靜靜地看着哭泣的春巳。

為什麽他在這裏。大概是透過春巳噙着淚水睜大的眼睛看出了春巳的疑惑,男孩從幾米遠處走了過來。

“今天道場那邊休息了”

真部硬邦邦地說道。語氣跟聯系業務似地平淡。春巳趕緊開始擦起被淚水打濕的臉,真部卻毫無顧忌地直直地俯視着自己。

“我們正練習的時候,老師突然說今天休息…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我們很吃驚”

為什麽要跟自己說這些。是來抱怨的嗎。為什麽會來這裏。看來真部并沒有回家,穿着制服的肩膀上背着平時裝柔道服的運動包。

“說警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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