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把瓶子裏的藥粉全部倒進水裏,琴雅軒還用手攪了攪,直到看不到一丁點粉末為止。特地還捧了一捧水放到鼻間聞了聞,嗯,也沒有異味。将瓶蓋子蓋好,把瓶子塞回衣襟裏,只要一會出去毀屍滅跡就萬事大吉了。

這瓶藥是放在仕心拿來的食盒裏的,就放在第三層那些螞蚱旁邊,是讓男人痿掉的藥。琴雅軒很支持榮德郡主的作法,這琴雅澤自己天天精力過剩,還要來折騰他。等你倆泡了這洗澡水,我看你倆怎麽折騰。

琴雅軒心擦幹淨了手上的水,出去請琴雅澤去了。

“世子這是在作死。”

“世子完全掉進皇上挖得坑裏去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

“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些玫瑰膏之類的?”

“是要準備一些,恐怕要準備多一點,少了不行。”

……

在房間隐蔽的角落裏,五個人帶着金面具的人通過自己面前的輸入板在魂網上聊着,這些人就是跟在暗中保護琴雅澤的金隐衛,先前連林老在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他們。

琴雅軒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裏,沒有阻止琴雅軒,只是将這條消息通過密語傳音報告給了琴雅澤。琴雅澤虛眯起雙眼,嘴角微微勾起。見琴雅軒從隔間裏出來,恭恭敬敬地請他去沐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彥臣,你回去吧。”

哈?

琴雅軒和大司馬同時懵逼。琴雅澤辦完事後,立刻讓琴雅軒準備熱水,沒有說讓他走的話。大司馬自然而然就認為今晚要睡在這裏。連琴雅軒這麽認為的。結果這洗澡水都準備好了,你又讓別人走。你要人家走,你早點讓人家走啊,讓人家在這陪你這麽久,有病啊。

“皇上?”大司馬有些不滿,言語中有些撒嬌的意味。琴雅軒聽了身子不由地抖了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掉了一地。

“嗯?”琴雅澤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發了個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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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琴雅澤沒了笑容的臉龐,大司馬就知道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不情不願地起了身,穿上了衣服出去了,請了安出去了。

“伺候朕沐浴。”

大司馬走後,琴雅澤掀開了被子直接起身,就那麽赤i裸的走進隔間,進了浴桶。

“給朕擦背。”

琴雅軒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浴桶裏的水,心下忐忑。他原本以為琴雅澤會和大司馬一起沐浴,然後他到外面等着,有什麽事他好躲得遠遠的。沒想到會伺候他沐浴。琴雅軒這才反應過來,要是琴雅澤真的痿了,大司馬逃不掉,他自己估計也逃不掉。先前只想着報複琴雅澤去了,忘記了這茬兒。現在有些後悔在裏面放藥了。

琴雅澤見琴雅軒半天不動,虛眯着眼睛看着他,聲音微涼道:“不會嗎?”

“會!”琴雅軒硬着頭皮從一旁的矮架上拿了一塊白布,折疊在一起,伸手去沾桶裏的水。布還沒沾到水,琴雅軒有些遲疑地停住了。這水裏下了藥,他這麽去沾水,自己是不是也要痿掉。

琴雅軒正遲疑愣神間,琴雅澤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将他人往桶裏扯。琴雅軒沒站穩,上半身直接撲進了浴桶裏,頭直接栽進了水了,在水下正好看到了琴雅澤立起來的小兄弟。

“不是放了痿掉的藥麽?怎麽還站得起來?”疑惑在琴雅軒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琴雅澤直接從浴桶中站起了身子,他的小兄弟擦着琴雅軒的臉而過。站起身的琴雅澤,抓着琴雅軒的腰帶,把他整個人都帶進浴桶中。

這番大動作使得浴桶裏的水瞬間溢滿,流了一地。琴雅軒掙紮着從水裏擡起頭,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一邊抹自己臉上的水,對着琴雅澤大罵:“幹嘛啊!腦子有病啊!”

琴雅軒的衣服都濕透了,全部貼在身上,藏着藥瓶的衣襟突兀地鼓着,琴雅澤虛眯着眼,把手伸進琴雅軒的衣襟。琴雅軒也注意到自己衣襟上凸起的部分,見琴雅澤伸手去拿藥瓶,連忙捂住胸口。

可琴雅澤的手已經伸進去了。琴雅軒死死地捂住胸口,壓住琴雅澤的手,不讓他繼續往裏伸,還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溫涼濕濕潤潤的軟舌從手臂上一劃而過,引得琴雅澤心中一顫。猛地将琴雅軒頂到浴桶壁上。

背後受到撞擊,琴雅軒發出悶哼聲,就是不松嘴。琴雅澤要是不放開手,他就不松嘴。

琴雅澤也不惱,另一只伸進了水裏,直奔琴雅軒的小兄弟而去,将他握在手裏揉搓。

那感覺引得琴雅軒身體一陣輕顫,依舊緊捂着胸口,咬着琴雅澤的手不放。他還沒想好怎麽解釋這藥瓶的事情,要是讓琴雅澤知道他下藥了,還是那種藥,不滅了他才怪。

琴雅澤唇角愉悅地勾起,低頭吻上了琴雅軒的頸脖,那酥i癢的感覺讓琴雅軒不禁縮起了脖子。琴雅澤水下的手放開了他的小兄弟,攀上了褲頭處,将手往裏伸。

琴雅軒大驚,也不顧不得胸前的藥瓶了,兩只手連忙捉住琴雅澤的大手。琴雅軒的手一離開,琴雅澤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他藏在衣襟裏的藥瓶。将藥瓶故意拿到琴雅軒的眼前晃了晃,“這是什麽?”

啊?看到藥瓶,琴雅軒心道:“遭了。”微微一分神,雙手的力道松了幾分,琴雅澤趁機掙脫了他的雙手,成功地伸進了他的褲頭裏,再一次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敏感處被拿捏着,琴雅軒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琴雅澤一手捏着他的小兄弟,一手拿着藥瓶在他眼前晃,“世子可否告訴朕這裏面裝着什麽?”

琴雅軒只覺得身體裏燥熱得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看着眼前的瓷瓶,臉上潮紅,支支吾吾地回答:“那是我吃的藥,之前生病的時候吃的藥,一直帶在身上。”琴雅軒越說聲音越小。

“原來世子每天都要吃歡宜散,朕不知道世子還有這愛好。這東西吃多了,可傷身得很。”琴雅澤虛眯着眼,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歡宜散是什麽?”聽着這名字,琴雅軒有種不好的預感。

琴雅澤眼睛都笑眯了,偏過頭,嘴唇湊到琴雅軒的耳邊,輕聲道:“歡宜散就是能讓兩個人歡好的藥。”

琴雅軒大腦瞬間宕機,不是說了是痿掉的藥麽,怎麽變成了歡好的藥了。琴雅軒終于知道體內的燥熱感是哪裏來的了。連忙起身,想往桶外爬。

琴雅澤哪裏會放他走,直接将他禁锢在浴桶中,聲音低沉地道:“世子既然想要,朕就滿足你。”說完低頭吻了上去。

又被吻了。琴雅澤這次是上下齊手,琴雅軒有逃的心,沒有逃的力,在加上桶裏藥力的作用下,雙面潮紅,眼睛越來越渙散。

琴雅澤見差不多了,松了唇。琴雅軒整個人軟倒琴雅澤的懷裏,不停地喘着粗氣。琴雅澤也喘着粗氣,這藥的分量他下的十分足,現在在藥力的作用下,他整個人處于火山爆發的邊緣。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他早就把琴雅軒就地正i法了。

不過他也撐不了多久了,前戲已經足夠了。三兩下将琴雅軒剝了個幹幹淨淨,琴雅澤拿起不知何時出現矮架上的小盒子,打開盒蓋,裏面是一盒粉紅色的膏體。這是他最喜歡的玫瑰膏。

将已經軟掉的琴雅軒架在浴桶壁上,讓他身體朝外,背對着自己,屁股露出水面。将盒子裏的玫瑰膏抹在他的後i庭之上,迫不及待地進去了。

琴雅軒沒做過這種事情,叫得那一個鬼哭狼嚎。他叫的越慘烈,琴雅澤越興奮,然後他就更加慘烈。隐在暗處的五個金隐衛聽不過去,在房屋的四周加了一層隔音陣法。照世子這麽個叫法,要不了多久整個睿王府都知道了。

“一盒玫瑰膏夠不夠?”

“怕是不夠,皇上這藥下的特別重,估計到明天早上都完不了事。”

“世子這次真的是着了皇上的道兒了。”

……

琴雅澤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喜歡到處種高級魂印。榮德郡主幾次三番地接近他,他很不客氣地就在榮德郡主和她的侍女身上種了高級魂印。榮德郡主身份高貴,被發現了不好解釋。琴雅澤特別命一位靈魂變了異的九階金隐衛給她種高級魂印。這樣,除非同級的魂武者出馬,誰也發現不了榮德郡主身上的高級魂印。

榮德郡主的計劃他一開始就知道了。他讓金隐衛偷偷地把藥換成了歡宜散,只要琴雅軒敢下藥,他就敢吃掉他。于是乎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一直到破曉,床上的兩具肉體還在不停的交纏,屋子裏一片狼藉。琴雅軒身上的藥力已經消了,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晚上的折騰的已經耗盡了他的傲氣,身體被動承受着,嘴裏不斷求饒。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放過我吧……”

琴雅軒聲音斷斷續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哀求着琴雅澤。

琴雅澤抓住架在他肩上的兩條腿,身體不停,滿意地看着琴雅軒不斷求饒的模樣,濕漉漉的頭發黏在他的胸前,給他健碩的身體添了一番別有的韻味。“之前那麽鬧騰,現在知道求饒了?”

之前被藥力支配着的時候,琴雅軒吵着鬧着要在上,就像一頭發了瘋的小兇獸。那赤紅眼的模樣讓琴雅澤吓了一跳。可惜琴雅軒一個一階魂武者,哪裏比得過琴雅澤六階魂武者。一個捆綁術就把他弄得服服帖帖的。

“我錯了……求你了……我真不行了!疼!”

琴雅澤身子停住,低下身子吻住琴雅軒的雙唇,一番深吻過後,才擡起頭,喘着粗氣低沉着嗓音問:“告訴朕,喜不喜歡朕?”

琴雅軒紅腫着嘴唇,有氣無力地看着琴雅澤的雙眸,倔強地回答:“不喜歡,這輩子都不會喜歡。我只喜歡女人,大胸的女人!”

這回答讓琴雅澤微微愣住,随後是陣猛烈的沖撞。琴雅軒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琴雅澤溫柔地打理着琴雅軒額頭上的濕發,嘴角邪魅地勾起,“想要女人,下輩子!”

一個深吻結束了這次的瘋狂。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被吃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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