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現在我更喜歡年輕的
黑發少女看着遠去的車輛, 發出疑惑的聲音。
“傑伊？”
傑伊要去哪兒？
站在她身邊的小男孩回道：“陶德回哥譚了。”
刺客聯盟的教育使達米安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冷漠和高傲，但他依然會回答少女的問題。
即使傑森.陶德已經對他兩次不告而別，這令他非常生氣，心懷怒火。
黑發少女歪歪頭, 她是刺客聯盟的西瓦女士與該隐生下的女兒, 自出生起就被作為刺客培養, 為了更好地修行承自母親的閱讀、預判敵人肢體動作的戰鬥技巧, 她甚至沒有機會學習語言, 因為那會影響她的戰鬥預判能力。
直到傑森去探望殷森時與她相遇在曠野中, 傑森決定幫助她, 他把她藏在了殷森所在的療養院裏, 并教她如何聽懂英語和閱讀, 但少女依然不太愛說話。
但傑森曾和她提過哥譚，她知道這座城市。
傑森說，那裏有幾個了不起的英雄, 即使他們和傑森的道路不同，傑森也依然尊敬他們。
那時傑森才從大種姓出來, 泡過大種姓的淨化之池後，他看起來比才出拉薩路池那陣子平和了許多。
他對她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殺人, 如果将來你無處可去, 也不想留在刺客聯盟的話, 你可以去哥譚找他們，如果是蝙蝠俠的話, 他應該會願意幫助你。”
“蝙蝠俠是個非常好的人, 甚至願意對犯罪巷的小扒手伸出援手, 你這麽好，他一定不忍心對你置之不理。”
“卡珊德拉。”
……
“媽媽, 姐姐，我回來了。”
傑森将兩朵康乃馨分別放在凱瑟琳和安德莉亞的墓前，微笑起來，即使不遠處就是他自己的墳墓，他也沒有多看一眼。
這片公墓看起來被打理的還行，整潔幹淨，沒有雜草叢生。
“我在兩年前以為我要去見你們了，沒想到上天還會給我重回人世的機會，這幾年，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中東，結了婚，有了個已經不記得我的小孩，最近離了婚，對了，我還去歐洲逛了一圈，認識了很多人，看到了很多事，也學會了很多東西……”
說着說着，傑森停住嘴，準備避開攝像頭的拍攝範圍離開，蝙蝠俠在附近留了好幾個監控，結果他爬出來的時候，也照樣沒人來接應，所以這監控躲起來的難度并不高。
臨走前，傑森看了一眼自己墓碑。
傑森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就動手，因為他深知哥譚是一座複雜的城市，他已經離開這座城市四年，不做好準備就開始搞事，最後肯定會翻車。
別說哥譚了，整個米國的局勢都變化極大。
萊克斯.盧瑟成為了總統，即使他的任期即将結束，但是他在任職期間對這個國家的影響是巨大的。
之前少年正義聯盟曾經去過中東，是因為他們在查一個擁有異能少女的失蹤，後來他們知道了是萊克斯.盧瑟為首的政治團體在內的各大組織在搜集年輕的“超能力人類”，甚至還有外星組織參與其中。
當然，那件事算是被少年正義聯盟解決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背後隐藏的政治與陰暗，是超級英雄也無法打破的，只要人類還存在，類似的事件就會層出不窮。
除此以外，一個叫“神盾”的組織隐在暗處觀察着這一切，他們似乎也在籌劃着什麽，這個組織的頭頭尼克.弗瑞，他們隸屬于國際安全理事會。
傑森打理着裝備，整理自己的安全屋，搜集情報，一邊看着一個自稱“緘默”的男人開始搞事。
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是哥譚四大家族中的埃利奧特家族的托馬斯.埃利奧特，他與布魯斯是童年好友，原本是一名整形外科醫生，現在，他要找布魯斯的麻煩。
緘默到底是出于什麽心态要做這些事，或許是嫉妒？或許是憎恨？誰知道呢？
不論如何，這個男人精心研究過布魯斯，他開始布局，使喚蝙蝠俠的那些敵人，殺手鱷、毒藤女給蝙蝠俠下絆子。
先是殺手鱷綁架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萊蒙德化工企業的繼承人，愛德華.萊蒙德，并向這孩子的家人勒索了一千萬美金。
接着貓女被毒藤女控制，在混戰中偷走了那一千萬，最後毒藤女帶着金錢逃走，而貓女清醒後，與蝙蝠俠一路追蹤着毒藤女的蹤跡到了大都會，而毒藤女又控制了超人找他們的麻煩。
但那可是蝙蝠俠，他和貓女聯手搞定了這事，讓超人從控制中解脫，并抓捕了毒藤女。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們追捕毒藤女期間，塔利亞也正好因為刺客聯盟與盧瑟集團在某些事務上的合作，到達了大都會。
傑森受塔利亞的邀請，也過來看了這一場好戲，他穿着刺客聯盟的衣服，僞裝成她的護衛，與她出入盧瑟的基地，因此避過了超人和超狗的調查，并暗中看着蝙蝠俠。
蝙蝠俠也知道塔利亞在這裏，他甚至來這裏向她詢問過情報，而傑森則在他們見面時，避到了密室裏。
直到蝙蝠俠離開，塔利亞站在書架前，移動一本書，書架發出嘎吱一聲，緩緩挪開，露出裏面不到5平米的小空間。
她對坐在燈光下看書的傑森微笑。
“他走了。”
傑森輕聲說道：“我知道。”
這是這麽多年來，他們靠的最近的一次。
“壞心眼的看着爸爸忙得團團轉的小鳥兒，你在這裏待得太壓抑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傑森勉強勾起嘴角：“不了吧，我和你出去的話，恐怕不到一天就要被他們發現蹤跡了。”
“我沒說讓你和我出去，我還有事要做，我只是想要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我買杯咖啡。”
塔利亞輕撫他的臉龐，笑了起來，綠色的眼中染上看着布魯斯時沒有的溫柔和寵溺。
“你不會介意給前夫買咖啡的對吧？”
傑森無奈的嘆氣：“你能不能別揪着前夫這個梗別放？我覺得你應該是前妻。”
“可你才是嫁人的那個啊，是我娶的你。”
她看傑森朝門口走去，喊道：“我要意大利泡沫咖啡。”
傑森回身看她，問道：“現在都八點了，你還喝咖啡，晚上不睡了？”
塔利亞眨眨眼，神情看起來居然有些俏皮，語調中有着面對喜愛的人時甜蜜又帶點撒嬌的意味。
“可是我想喝嘛。”
傑森投降了：“ok，我給你買，要再帶點甜點配着吃嗎？”
光喝咖啡傷胃。
“巧克力瑪德琳，謝謝。”
這不是傑森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在埃塞俄比亞那件事發生前，他有過一段甜苦交加的初戀，遺憾的是，那段感情的結局并不好，根據情報，迪克.格雷森已經開始了新的人生，就在半年前，他和唐娜.特洛伊有過一段感情，只是後來他們分手了。
沒過兩個月，迪克還差點和一位叫艾米麗的女士結婚，婚禮都辦了，雖然情報裏也記載了其實迪克是為了獲取情報才接近那位女士，但傑森了解迪克，他一定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和那位女士認真開始，才會在儀式上對牧師說“我願意”。
他們還差點打證呢。
傑森不怪迪克，他自己也和塔利亞有過婚姻，現在還和塔利亞若即若離的暧昧着。
而且他死了三年半以後，迪克才開始新的感情，這已經足以證明他的死曾經如何傷害過迪克，迪克能走出來是好事。
他們曾經那樣熱烈和真摯的愛過對方，如今還是走上了陌路，從傑森開始殺人那一刻的起，他就知道自己和迪克.格雷森再也不能恢複到以往的關系了。
傑森站在甜品店裏排隊等結賬，發現大都會的街道比他上次來這裏時又寬敞了不少，不少街邊的店面都翻新了，就連他曾經去聽過AC/DC演唱會的體育館都換了招牌。
走出商店的時候，一只白色的大狗站在他面前，清脆的汪了一聲。
傑森怔了怔，他認出了這只狗狗，他們曾經在善惡軸心事件中做過戰友。
氪普托。
這只氪星犬的嗅覺非常靈敏，他或許是嗅到了熟悉的氣味，所以過來看一眼，傑森頓了頓，蹲下，拆了一塊三明治裏的培根遞過去，氪普托搖搖尾巴，小跑過來吃着培根，又舔了舔傑森的手指。
熟悉的交流方式，傑森的眼神溫和起來。
“你真可愛，你叫什麽名字？你的主人呢？”
氪普托擡起頭，看着傑森，眼中有着大大的不解。
傑森繼續裝作不認識氪普托的樣子，又喂了狗狗幾口培根。
最後氪普托還是離開了，他似乎認為傑森只是一個和故人相似的存在，自己只是認錯了人，但傑森知道氪普托沒有認錯，這只好狗狗是第一個找到他的老朋友，只是他的變化太大了，大到連氪普托都沒法認。
緘默後來又玩了新花樣，他的真身托馬斯.埃利奧特曾是布魯斯的童年好友，他設計自己“死”在了蝙蝠俠面前，而小醜當時恰好站在不遠處，手持一把冒煙的手槍。
這是一個有趣的設計，因為隐在暗處的傑森清楚地看到，蝙蝠俠差點因為憤怒殺死了小醜，可是戈登局長阻止了他。
于是小醜第七十九次被逮回了阿卡姆□□，但誰都知道小醜很快就能又一次越獄。
傑森坐在陽臺的欄杆上，戴着多米諾面具，懷裏抱着紅色的頭罩，他問緘默。
“你這樣設計又有什麽意義？想看看他能為你做到什麽程度嗎？”
緘默反問：“你呢，你和我合作，幫助我實行計劃，你做這一切又有何意義？你的目的是什麽？”
近期緘默作為幕後黑手，将那些蝙蝠俠的老對手綁上船，讓他們以以前沒有用過的犯罪方式給蝙蝠俠添麻煩，蝙蝠俠一定開始懷疑了，其中一個懷疑對象就是雷霄.奧.古，因為作為刺客聯盟的領袖，他有手腕有能力完成這場布局。
蝙蝠俠已經去劫塔利亞所在的班機，打算從她那裏下手，好在雷霄手裏拿到情報。
緘默問這個青年：“你确定塔利亞不會招出我們？”
青年篤定的回道：“她不會的。”
即使達成了合作關系，緘默也看不透這個青年，他看似瘋狂，要和蝙蝠俠為敵，但又冷靜而理性，渾身上下毫無破綻，而且得到了塔利亞的幫助。
他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塔利亞在被蝙蝠俠抓到一處隐秘的地點後，被繩子捆在了椅子上，貓女坐在一旁看守她。
塔利亞睜開眼睛，面色從容，沒有一絲驚慌：“看來道上的傳聞是對的，你身上已經有了蝙蝠俠的氣息。”
貓女意外的瞧她一眼：“喲，醒了？你這算是情敵間的感應嗎？”
塔利亞笑而不語：“我已經和他已經分手很多年了，現在我更喜歡年輕的。”
現在她喜歡的是另一個人，過了一陣，西瓦女士從天而降，打翻了貓女，解開塔利亞身上的繩索，塔利亞垂下眼眸，制止西瓦女士進一步傷害貓女。
“別動她。”
傑森的計劃中沒有傷害貓女這一環，塔利亞知道，在傑森還是小知更鳥的時候，他曾和貓女是要好的朋友。
西瓦女士停住手。
她眯起眼睛，質問塔利亞：“你和你的男孩還沒玩夠嗎？”
塔利亞張口回道：“如果是他的話，我永遠都不夠。”
西瓦女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塔利亞剛才和她開了黃腔。
作者有話要說：
傑森和緘默暗中搞事中，順便重新了解局勢，塔姐攻略傑森中，順便給傑森打輔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