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章合并成一更!絕不承認自己短小! (6)

。不過,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塗婆婆呆愣片刻,眼眶頃刻間紅了半截。

她背過臉。

“一輩子都過去了,還解釋什麽。”她連能活幾天都不确定了,還哪有精力去談一些年輕時候的傻事。

塗婆婆擺擺手,輕輕嘆息:“你走吧,我就當你死了。”

“等等!”

應龍急了:“我不是人!”

塗婆婆冷哼一聲:“罵得好!我也知道你不是人!”

妖怪們:“……”

塗綿綿緩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你該不會……是妖怪吧?”

經過應龍的一番解釋,塗綿綿大風大浪都見識了,自己的爺爺是龍的事情,也沒有多麽驚訝。反倒是塗婆婆,途中吃了兩回降壓藥,這才勉勉強強沒有昏厥過去。

幾十年前的時候,應龍終于偷偷逃到了人間,卻無意間和塗婆婆邂逅,相愛了。他原本打算陪塗婆婆度過這一生,卻在一個塗婆婆沉睡的夜晚被神祇抓了去,嚴加看守。

應龍數次反抗無果,反而讓他戴上了更為沉重的枷鎖。

他想方設法地到了陰間做事,為的就是把塗婆婆的靈魂截胡,讓他們重新相逢。不論她是否還愛着他,他都要把事情經過講清楚。

匆匆幾十年過去,村裏的有些人到了陰間,也讓應龍了解到塗婆婆竟然一直都在等着他。

他滿心痛苦和喜悅交加,就等着塗婆婆到來。

……然而,還沒等到塗婆婆,反而等來了兩個不孝子!應龍黑着臉把他們兩個關系戶安排到了輕松的崗位,好讓他們有時間到處游山玩水。

又是幾十年過去,他終是等不及了,用盡方法終于攬到了這件事,也終于在幾十年後,有了重返人間的機會。

提起這件事,應龍忿忿不平。

“我本來都算好了,她還有一年就能和我相聚!你們可倒好,各種仙草給她吃了,讓我還得再等個幾十年!”

塗綿綿:“……”

這有些詭異的對話是怎麽回事?

塗婆婆有些受不了地捂着心髒。

她的老公不是人,她的孫女只能算半個人,而現在,得知了山海公司的妖怪們的身份,以及饕餮的身份……弄了半天,只有她一個是人類??

“不要怕,還有我呢。”天狗撒嬌地在塗婆婆腳下蹭了蹭。

塗婆婆一驚,頓時被蹭得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外冒。她下意識地一腳踹飛了天狗,天狗嗷地一聲滾在地上,骨碌骨碌轉了幾圈,毛上全是灰土。

養的貓都變成狗了!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點信任感了!

塗綿綿在一旁又是震驚又是好笑。

她懂得塗婆婆的心酸,于是招呼着大家出去走走,把時間留給他們兩個訴衷腸。

應龍眼尖地看到饕餮拉住了塗綿綿的手,立即怒不可遏:“住手!我沒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

塗婆婆也怒了。

“你嚷嚷什麽!我已經同意了!有意見嗎!”

應龍:“沒意見沒意見。”

……

一邊是老夫妻大型相認現場,一邊是親友大型刨根問底現場。

仗着有塗綿綿在,南山君恨不得趴在兩人身上詢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抓心撓肺,就想知道他們倆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這時饕餮涼飕飕的餘光飄過,南山君頓時冷汗下來了,幹巴巴地笑了一下。

“我好像還有工作沒做。”

山海公司重新恢複了平靜,這是塗綿綿求之不得的事情。

虛驚一場之後,山海公司宣布重新開業,等待已久的粉絲們在微博下狂歡,慶祝着三天兩頭關門的公司又一次如約開業了。

在塗家沒有待多久,應龍就得回去交差了。

他這麽多年積攢的人脈和自身的輩分足夠他去通知一聲,讓山海公司繼續開下去。得知消息的塗綿綿歡呼一聲,興奮不已。

“不過!綿綿啊,你和那個小子少接觸吧!”

應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有我的血脈,你還是塗氏女子,有什麽想不開的要和這種玩意在一起?”

“這種玩意”饕餮先生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礙于塗綿綿在,才沒有一拳把應龍砸到坑裏。

塗綿綿:“……我的事您還是別操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啦,最近幾天總是推遲更新orz

不知道有沒有姓塗的小讀者,你們有可能是塗山氏的後代哦~

今天作者菌有個小問題想請大家幫忙!

我想問一下,你們看到如下兩個名字,會點開哪本?或是兩本名字都會點開?

1.《穿成男配他前妻[穿書]》

2.《穿到離婚前夜[穿書]》

兩個名字都是同一個預收的新文,程隽那本,可能有小可愛已經收藏啦,雖然我名字俗套一點但是內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歡脫可愛!我保證!

作者菌起名廢…想不出來名字只能随大流,當然如果你們有更好的名字求求一定要留下來,重金感謝!

大家可以直接回複數字即可。為了感謝作者菌會發個小紅包~感激不盡T_T

☆、正文完

送走應龍這尊大神, 塗綿綿的心情相當複雜。

“所以說,綿綿是擁有應龍血脈的塗氏女子?”

“哇那綿綿有龍的血統吧, 是不是也會飛?會用靈力?”

“應該要激發出來吧?”

幾個妖怪叽叽喳喳地讨論着,明顯對塗綿綿的身份相當感興趣,塗綿綿聽着他們的讨論,不由嘆了口氣,說:“你們一天都在想些什麽啊。”

她只是個普通的人類而已, 就連運氣也時好時壞, 如果有他們說的那麽神奇, 她早就縱橫娛樂圈,成為了一個傳說。

不過……如今,給妖怪幹活,和妖怪談戀愛,她也算不上“普通”了。

山海公司重新恢複經營,介于神祇們的要求, 不便把公司過于擴大化營業,塗綿綿決定當個不那麽稱職的佛系經紀人, 推掉了一大半的合作,剩下的錢夠他們平日的吃穿用度就好。

這樣一來, 沒了壓力的她反而有些不适應。

以前把藝人的事業放在第一位,做什麽事情都是以公司為中心,現在倒好,一群敗家爺們敗家娘們每天勸她多多玩耍,多多花錢, 不要總想着加班。

塗綿綿以後的壽命只長不短,要像他們一樣學着養生,學着不把時間當時間,這麽才能過得潇灑一些。

“你可以先玩個十年八年的,再去做別的事情。”

“對啊對啊,想做什麽都行。”

塗綿綿:“……對不起我的心還是凡人的心。”讓她閑個十年八年的,那豈不是要她的命。

不過,既然閑暇時間增多,塗綿綿也開始專注于自己的事情,比如偶爾唱唱歌,寫寫新曲。她給鸾鳥寫了一首新歌,鸾鳥高興至極,在新專輯中把這首《頑友》作為她的主打歌,專輯一經推出獲獎無數。

鸾鳥輕靈的聲音唱起語調輕松的歌別有一番滋味。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竟然有塗綿綿獻唱,雖然部分不多,卻引起了大家熱烈的讨論。

塗綿綿看到作曲人寫着自己的名字,一時間有些淚目的感慨。她揚起唇,隔着電腦屏幕看着鸾鳥上臺領獎,臺上的鸾鳥一身剪裁極妥帖的深v長裙,搖曳生姿。她一手舉着獎杯,湊到話筒面前簡短的客套感謝。

鸾鳥忽然笑了:“我要感謝我們的頑友,負責任的塗經紀人塗綿綿小姐。感謝她加入這個大家庭。”

鸾鳥的用詞很耐人尋味,她用了“加入”兩個字,讓大家紛紛猜測妖怪們之間的關系。

屏幕前的塗綿綿不由莞爾。

身後的鹿蜀興奮得臉都紅了,一直在嚷嚷着鸾鳥真好看。只是鹿蜀不知道的是,最近鸾鳥跟鳳皇鬥嘴鬥得多了,兩只妖怪竟然擦出了那麽一點兒奇妙的火花,這讓鳳皇渾身不自在,每天都躲着鸾鳥走。

塗綿綿沒忍心告訴鹿蜀這個噩耗,生怕鹿蜀加入南山君的怨婦大軍,每天哭哭唧唧不成樣子。一想到鹿蜀那麽一大號的光頭糙漢眼淚汪汪,塗綿綿還有些怪不自在的。

同一時間。

美國,洛杉矶。坐在卧室床上的年輕男人正在觀看頒獎典禮,聽到鸾鳥的致謝,他倏然地抿唇,眼神掠過一絲黯然。如果塗綿綿能看到的話,一定會驚呼一聲——在她眼中向來光鮮亮麗的、高人一等的謝衿澤,如今竟然面容滄桑了些許。

他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頭發被剪成了寸頭,昔日俊美的五官仿佛立體起來,變得更有男人味的氣息。房子不大,跟國內的完全沒法比,但租金也不便宜。

謝衿澤想在這裏發展,卻遭遇水土不服,只能吸引一些留學生和華人。他的日子過得不太順利,看着父母整日唉聲嘆氣,居然一氣之下去剪了頭發,開始幫着父母的快餐店打工。時間長了,他破天荒地開始适應這樣的生活,偶爾也有人指指點點地嘲笑,他從一開始的憤怒學着慢慢不再理會流言蜚語。

日子雖然不如以前好過,卻讓他更懂得親情的價值,經常會體貼父母。謝母愧疚之餘又是感動,總是嚷嚷着孩子懂事了。

……是啊,他都快接近而立之年的人,怎麽還能讓別人來遷就自己?謝衿澤自嘲地笑了笑。

他的手輕輕觸到屏幕上的塗綿綿的照片,終于,頹然地縮回了手指。遲到了就不能進考場,誰都無法違反規則,他同樣要遭受到漫不經心的态度的代價。

只是,這代價未免太過沉重。讓他抱憾終生。

塗綿綿看着頒獎典禮,心情愉快地說:“我就知道,我的藝人們都很優秀。”以前是她坐在臺下看着謝衿澤領獎,現在不強求到現場,反而心情更加輕松。

正說着,一道身影靠近了她,他的雙手搭在塗綿綿的肩膀上,湊到她的頸窩處,問道:“該睡覺了吧。”

塗綿綿是坐在大廳看頒獎典禮的。

饕餮的話一出,其餘的妖怪們紛紛定住,悄悄地豎起耳朵,等待着兩個人的談話發展。察覺到大家特別關注的模樣,塗綿綿的臉一紅,連忙拉住饕餮的手,小聲說:“你等我看完。”

“還有多久?”他反捉住塗綿綿的柔軟的小手,就像揉面一樣來回揉捏,捏得塗綿綿一陣心慌。

她清了清嗓子,看向屏幕的時間:“唔……還有不到半小時。”

饕餮定定盯着她,嘆了口氣:“好久。”

“你就等等吧,我必須得看完的。”連着幾年了,塗綿綿一直在關注着頒獎典禮,從頭看到尾是她的習慣,盡管後面跟她和鸾鳥沒有多大的關系。

饕餮默默地倚在她的椅子的靠背上,望着屏幕,實際在發呆。

兩人話語間,一名歌手上臺獻唱,是塗綿綿喜歡的歌手。她忘記了饕餮的存在,跟着歌一起哼唱,身後卻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還沒結束嗎?”

塗綿綿:“……才過去了三分鐘。”

饕餮第二次嘆氣:“好久。”

塗綿綿:“……”

好吧好吧,今天這個直播,她是別想看完了。有饕餮的騷擾在,如果她不理會他,不過多長時間饕餮就會開始身體方面的騷擾,直到塗綿綿投降為止。她關掉筆記本,紅着臉讓饕餮先回去。

南山君就像個媒婆似的甩着蘭花指:“呦呦呦,小情侶熱戀就是了不得。”

塗綿綿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種萬年老光棍有什麽可得意的。”

“……”

突然被紮心的南山君捂住胸口跪倒在地上,發出受傷般悲鳴:“紮心了!”

其餘妖怪:“該。”

回到房間,饕餮果然規規矩矩地坐在床上等塗綿綿。塗綿綿走到面前,他站起身,忽然摟住塗綿綿的腰把她放在床上。塗綿綿反抗未果,反而被仔仔細細地嘗了個遍她的紅唇。

兩人呼吸燥熱暧昧之際,饕餮低啞着嗓子說:“想看視頻的話,我可以等你的。”

塗綿綿有些懵,看着她大睜着雙眼的模樣,饕餮又低頭輕啄一下,上了床把塗綿綿摟在懷裏,遞給她手機。他只是想抱着塗綿綿,但公衆場合塗綿綿不允許。

如此容易滿足的饕餮讓塗綿綿不由失笑。她的心裏一動,放下手機,翻身趴在饕餮的身上。

“沒事的。”塗綿綿的聲音很輕,“視頻明天再看,也沒有問題。”

他伸出雙臂把她抱在懷裏。塗綿綿的臉頰挨着他的胸口,她能聽到蓬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給她以極大的安全感。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受着他妥帖的溫度,眉眼彎彎。

躺在床上的饕餮靜靜凝視着她,眼神溫柔得快要溢出水來。

他從未有過像今天一樣的內心的寧靜。只要跟塗綿綿待在一起,他就只能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只想這麽永遠地緊擁着塗綿綿不松手。

四目相對,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強烈的愛戀,塗綿綿的心也跟着軟成一團。

她湊上去吻了一下饕餮的下巴。

“過段時間,我們出去旅游吧。”

“好。”

他的手從她的後背緩緩向下挪,逐漸游移到她柔軟的腰肢。他的手靈巧地滑到了她的衣擺的縫隙處,掀開衣服深入進去。塗綿綿的臉頰浮上一層紅暈,她沒有反抗,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

“綿綿……”他發出極低啞的嗓音,又沙又軟,就像是荷爾蒙極具待釋放的暗號。

塗綿綿徹底軟了下來,任君采撷。

……

就在這時。

“咚咚咚!咚咚咚!”

門外響起南山君狂風暴雨式的敲門聲:“小塗塗啊!快來吧!有急事!”

塗綿綿立即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啪地一聲推開饕餮的手。她非常有責任心地從床上翻下.身,梳攏頭發,整理好衣服,拔高嗓門說:“來了來了!”

被扔在床上的饕餮:“……”

至今為止,南山君一直在他的死亡黑名單第一名,無人能超越。

門外的南山君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只是眼下的情況急需塗綿綿的同意。塗綿綿沒聽清他在說些什麽,風風火火地從走廊出來,便看到大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

不,準确形容,是一名雄性妖怪。

他穿着價值不菲的西裝,優雅地正襟危坐,絲毫沒有破落戶的架勢。

“……沒錯,我破産了。”貔貅極快地跳過這個話題,“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目的,而是我流浪太久,需要找到一個心靈栖息之地。女人,你意下如何?我的身和心,都可以給你。”

塗綿綿聽着他不着調的廢話連篇,額頭的一根筋使勁跳了跳。

她耐心地壓住火氣,面無表情:“說人話!”

南山君加入話題:“簡單來說,就是天帝發現貔貅在人間作怪,于是就派孟塗前去收拾他。”

孟塗掌管訴訟,出了名的鐵面無私,經他查詢發現貔貅的産業存在多個漏洞和不合理的地方,直接上手把貔貅的所有産業徹查封存。貔貅不敢拿孟塗怎麽樣,比起沒錢,他更讨厭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于是他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好去處。

——來山海公司。

貔貅一臉的“金主爸爸過來度假還不上門迎接我”的高傲表情,引得妖怪們紛紛翻白眼,懶得理他。

塗綿綿還記得他當初為九尾一事做出決斷,對孟塗的印象不錯。如他們所言,貔貅幹什麽什麽發財,還發的不是一般的財,的确是人間的不穩定因素,清除他是應該的。

不過也幸好如此,山海公司躲過一劫。如果此時貔貅正在資助爆出這樣的醜聞,山海公司也難摘幹淨。

塗綿綿松口氣之餘,恢複了公司經紀人的模樣。

她雙手抱肩,笑眯眯地說:“今日不同于平日了,我們公司不養閑人,你就看你能做點什麽吧。”

貔貅是過來混日子的,立即急了:“我堂堂一個富可敵國的神話,怎麽可能做雜事?”

塗綿綿問:“那你現在資産?”

“……沒了。”

“當初公司發展的時候,你逃到了非洲,扔下我們不管對不對?”

“……這不是被迫無奈嗎。”

“所以你的意見是?”

貔貅大義淩然地拍了拍膝蓋:“瞧瞧你說的,我怎麽可能當米蟲呢?我做就是!”他擦擦額頭的冷汗,裝作沒有看到塗綿綿背後跟上來的饕餮非常不爽的視線。

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貔貅老總安慰自己。

貔貅的加入給公司帶來了活潑的氛圍,主要在于大家最近的財運不是一般的好,出門都能撿個小鑽石。貔貅看到自己腳下的鑽石被撿走,忍着肉痛裝作沒看到。

他斂財被發現的話,不論數額都會被孟塗抓走。

……只能忍了!

公司穩步發展,塗綿綿的生活也徹底步入正軌。

比如說,她還有接下來幾十年乃至上百年的規劃,未來的日子要比她想想得有趣得多,也豐富驚奇的多。

塗綿綿想,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早就在幼時仰望天空的時候,她就渴望着這種并非井然有序的幸福。

未來還有很長很長的時光,但是,她又有什麽畏懼呢。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撒花,正文完結啦!

接下來會更幾個番外~大家有什麽想看的嗎23333

看到大家上一章的投票,作者菌超糾結……暫時還是用原名《穿成男配他前妻[穿書]》吧,不要嫌棄太老套23333或許會改名也不一定,感興趣的小天使求收藏!

新文是之前快穿的一個小世界擴寫,依然是自由而沙雕的畫風,依然是甜甜的感情,相信我沒錯的~

有人問到,饕餮會不會跟新文男主程隽的人設重合,我想說放心吧,畢竟,饕餮不需要有求生欲,程隽極其需要,卻沒有(狗頭)

新文十八號開文,因為接下來三次元有幾件重要的事需要處理一下,謝謝支持!

啰嗦這麽多啦。

接下來請挪步繼續看番外吧!

☆、沙雕日常1

鳳皇想, 讙說得對,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女妖怪更是了不得。

比如面前正在搽指甲油的鸾鳥。她伸出白皙的腳腕搭在沙發上,指甲油鮮紅, 點點嫣紅散落在指甲上,襯得膚色瑩白。

鳳皇立即如觸電般地避開目光。因為他能感覺到, 鸾鳥的唇角分明噙着一絲笑意,嘲笑的對象就是他。

“……”

本來鸾鳥和他争鋒相對, 兩個妖水火不容。但在一次雙方面的冷嘲熱諷中,那天鸾鳥穿着深v的領子, 他又恰好低下了頭, 便看到鸾鳥的胸前的豔麗溝壑。

鳳皇的臉騰地紅了一大片,止不住地後退兩步。他過分明顯的動作讓鸾鳥不懷好意地眯起眼睛, 立即意識到面前這只毛沒長全的鳳皇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收拾他。

然後, 兩只妖怪的古怪氛圍便開始了。

鳳皇從嚣張變成了虛張聲勢,鸾鳥從冷嘲熱諷到不懷好意。只是這樣的摩擦早晚都得起火,這不是, 此刻的鳳皇只想離鸾鳥遠一點, 免得她又做出像昨晚一樣的古怪行為。

吵架就吵架, 突然親他的臉頰是什麽意思!

鳳皇恨不得扇扇翅膀, 讓心裏郁結的火焰撲嚣而出。

餘光瞟到他火急火燎的局促模樣, 鸾鳥開心地哼起歌來。

鳳皇:“……”

正在工作的塗綿綿沒有察覺到兩個人的微妙互動。她低下頭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敲打打,頭也不擡地說:“明天鬼節哦,你們要不要搞個中國版的萬聖節, 做一期特別節目。”

中國的妖怪過中國的節日,沒毛病。

塗綿綿想起什麽,打了個響指,興沖沖地提議道:“鳳皇,鸾鳥,你們倆正好可以扮演黑白無常。”被點名的兩只妖怪立即擡起頭,只不過,一個似笑非笑,一個驚慌失措。

“好啊。”

“不可以!”

塗綿綿:“……好的鳳皇那票否決掉。”

鳳皇郁悶地瞪着眼睛,又不敢反抗,只好悻悻地出了門。走出去時候不忘使勁摔了一下門,緊接着聽到哎呦一聲,伴随着咣當的響動,響起鳳皇公鴨嗓的嗷嗷嚎叫。

“誰把這個牌匾弄下來的!誰!”

九尾捏着小扇子捂住唇:“我說過修一下牌匾的。”

塗綿綿:“沒錢,沒經費。下一個。”

……

山海公司自從成立之後,一直雞飛狗跳不斷。塗綿綿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小康不足溫飽有餘,再加上饕餮大佬有求必應,在她面前乖順得像只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日子了。

周末,塗綿綿決定跟饕餮度過屬于他們的二人時光,便扔下妖怪們出門了。

饕餮一路上的心情極好,因為他摟着塗綿綿的腰,而塗綿綿沒有拒絕。

“有想去的地方嗎?”塗綿綿問。

饕餮搖頭。

“去哪裏都好。”只要是跟她在一起。

塗綿綿的心裏一甜,朝着他揚起唇。饕餮趁着周圍的人不注意,摘掉口罩輕啄她的唇。

塗綿綿抱着他的腰,異常安心地靠在饕餮的胸前。她的臉貼在他的衣服上,發出悶悶的聲音:“我們下次找個地方旅游吧。我覺得去小島上挺好的。”

“好。”

“今年可以一起過年了,婆婆做的年夜飯味道特別好。”

“好。”

正說着,塗綿綿的手機開始嗡嗡嗡震動,是塗婆婆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饕餮,有些意外地接起電話:“喂,婆婆,有什麽事嗎?”

“丫頭,你回來,我跟你商量個事。”向來爽利的塗婆婆說話有些吞吞吐吐,頓時讓塗綿綿起了疑心。

……奇怪,婆婆怎麽感覺怪怪的?

兩人約會暫時泡湯。塗綿綿帶着饕餮趕回家中,塗婆婆正精精神神地坐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她看到饕餮,面色更顯紅潤,就連眼神也游移不定。

看着塗婆婆這難得局促的模樣,塗綿綿反應極快,立即聯想到:“不會是我那個便宜爺爺吧。”

“咳咳。”

塗婆婆使了個眼色,塗綿綿無奈地回頭說:“你先進去吧,在客廳坐一會兒。”

饕餮點點頭,慢悠悠地進了房子,把房門關住。他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圓滾滾的桔子開始剝皮,不用刻意也能聽到祖孫兩人的交談聲。

他其實很想說,如果讓他避嫌的話,可能得把他趕到山海公司才對。

站在院子裏的祖孫兩人毫無知覺。

塗綿綿問:“我那便宜爺爺又托夢給你了?”

“哎喲你真聰明。”塗婆婆尴尬地笑了一下,眼神飄忽,半晌都沒能說到正題,開始問塗綿綿最近過得怎麽樣,生活上有沒有什麽困難。

塗綿綿哭笑不得,說:“您就別跟我繞圈子了,直接說吧。”

塗婆婆憋着大紅臉:“你爺爺想跟我團聚!”

塗綿綿:“???所以呢???”

“他給我寄了一顆丹藥,讓我服下去。他在地府等着我呢。”

塗綿綿:“……”

不就是讓婆婆死嗎!

她的表情複雜:“你同意了?”

塗婆婆:“瞧你說的,他求我好長時間,我才同意了的。”

“……”所以結果還是同意了啊!

心理建設做了許久,再加上塗婆婆難得不好意思的軟磨硬泡,都讓塗綿綿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不過換個想法,相當于把塗婆婆提前接到老公那邊,再過個幾十年還是能見到的。

塗婆婆又添了一句:“我會跟你爸媽每年在墳頭等你。”

塗綿綿一臉驚悚:“還是別了吧!”

按捺不住要見老公的塗婆婆每天一個人待在院子裏也是無聊。塗綿綿下了決心,跟塗婆婆商量好她的“死期”,定在塗綿綿工作沒那麽忙的時候,好讓塗綿綿有時間去處理剩下的事情。

于是,祖孫兩人,一個高高興興,一個一臉郁悶,終于達成一致。

塗婆婆離開的那天,村裏的許多人都來送她,一個個眼淚汪汪,哭得十分動情。唯有擡棺的塗綿綿一臉淡然,眼淚都擠不出來,身旁的鄉親看不過眼,暗暗腹诽這閨女怎麽變得如此心硬。

塗綿綿淡定地看着塗婆婆的棺材被邁進去,灑了土,她久久站在墓碑面前沒有走。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身後的林家老二怕她難過,上前安慰道:“你不要太傷心,生老病死都是人生常事。”

塗綿綿幽幽地繼續自言自語:“婆婆啊,你忘了給我說你的銀行.卡放到哪裏了啊。”

林家老二:“……”

送走了塗婆婆,當天晚上的塗綿綿就被迫托夢。夢裏的塗婆婆年輕了許多,一臉春風得意的羞赧,身旁的應龍摟着她的腰,兩個甜甜蜜蜜,可把塗綿綿膈應壞了。

塗婆婆沒說什麽,只是讓塗綿綿照顧好身體。而另一位缺心眼的爺爺就更過分,讓塗綿綿如果覺得沒意思了就插隊來報道,陰間歡迎她。

塗綿綿久久無語地凝視着他們,找不出任何形容的話來。

她從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饕餮正端詳着她。塗綿綿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婆婆給我托夢了。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讓我好不習慣。”

饕餮說:“也給我托夢了。”

塗綿綿:“哎?!”她倒是沒想到,塗婆婆竟然也會給饕餮托夢???

“給你說什麽了?”

“沒什麽。”

聽到饕餮貌似敷衍的話,塗綿綿頓時瞪大眼睛,裝作兇神惡煞地兇他:“肯定說什麽了!快說!”

饕餮低低說道:“說她想抱重孫子,讓你努力。”

塗綿綿先是愕然,又立即唰地紅了臉。

“什麽孫子不孫子的!她一天都跟着學壞了!……不對,什麽叫做我努力啊,這件事難道不是我們一起努力的嗎?”

饕餮鄭重其事地點頭:“你說得對。”

“所以,我們立即努力吧。”

他翻身壓住塗綿綿,在塗綿綿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解開她的衣服,吻住她柔軟的唇。

“等等唔唔唔……”

塗綿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塗婆婆怎麽可能給饕餮托夢啊。她這是被下套了吧?

是吧?!

即将被吃幹抹淨的小兔子這才反應過來。只不過,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塗綿綿:上下都不正經(翻白眼)

☆、不沙雕日常2

*關于九尾的前世今生

“綏綏白狐, 九尾厖厖。我家嘉夷,來賓為王……”

女子聲音柔軟動聽, 歌謠悠長婉轉、飄飄蕩蕩, 轉眼間隐沒于陡峭的山間。

此地是塗山氏一族繁衍生息的地方, 塗山氏的女子堅強善良, 像大山一樣的柔韌,卻又個個出落的水靈動人。禹多年未娶,一朝突然點名要娶塗山氏的女子, 一時間每個部落都開始流傳頌揚塗山氏女子的美麗傳說。

禹和妻子的愛情為人所稱頌。他們相敬如賓,琴瑟和諧, 塗山氏一直為人所稱道, 更是有諸多青年才俊選擇去那裏求親。

禹被舜推舉上位, 正值洪水泛濫之際,山海之間一片汪洋,民不聊生。人民們日日夜夜祈禱着、巫師焚燒龜甲, 只為乞求他們的生活重新回到安寧。誰能料到這一場大水正是水神共工觸怒不周山, 使天上撞了個大豁口,讓洪水從天際傾瀉而下,釀成大禍。

禹請來了得力幫手, 據說是擁有漫長壽命的精怪旋龜, 這一下如有神助, 洪水的泛濫得到了有效緩解。

只是山與山頭之間離得太遠,當塗山氏得知消息的時候,已是兩年之後了。

治水四年, 禹從未回過家,他的勤勉和無私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塗山氏自從嫁過來,當天結了儀式之後禹就匆匆離開,徒留塗山氏一人在家,從此唯有孤枕與她相伴。

“阿綿,你說——他何時才能回來?”

“阿姐,你已經問過許多回了。”

“唉。”

塗山氏難眠孤獨,又鮮少有解悶的玩意。她是禹的妻子,其他人哪怕是親生母親見她都得禮讓三分,她的心裏實在愁苦,也唯有親如姐妹的阿綿到來之際,才會纾解幾分。

阿綿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又年長幾歲,一直以姐妹相稱。她們并非親姐妹,卻勝似姐妹,感情好得不像話。

十年前她嫁過來的時候阿綿就發誓每年都會過來看她,這一路上路途遙遠,累人得很,也只有阿綿才會花費來回幾十天的時間過來看望她了。

阿綿的性子活潑一些,又像男兒似的倔強,只要下定主意就一定會做到。她穿着一身粗布長衣,依然掩飾不住秀美的風姿。

“你再不嫁出去,恐怕就要成為部落裏最老的姑娘咯。”塗山氏抿唇微笑,似是嗔怪。

“不感興趣,不嫁。”阿綿哼了一聲。

“那你要什麽樣性格的?”

“這事說不準。”

“不過,挑挑也好。”塗山氏美麗的面容掩上一抹憂愁,“別像我一樣,嫁給一個沒有家的英雄。”

毫無疑問,禹是個萬裏挑一的優秀的男人,他的心寬廣得能放下宇宙萬物。只是,塗山氏心裏明白,她也是那洪荒中的一份子,不特殊,不起眼,被分予的關照是相同的。

她唯一的期望只剩下禹能夠早日回家,讓她留下一個孩子,好有個指望。

不知何時,阿綿擡眼望向她。她默默凝視着塗山氏悲傷的樣子,沒有提到大禹前些日子路過過這裏,匆匆離開沒有眷戀,若不是部落裏的人們偷偷議論被阿綿聽到,她也不會知道竟有這樣的事情。

阿綿欲言又止,終究還是輕輕嘆了口氣:“他只是忙的,你知道,洪水不等人。”

“是的,是的。”塗山氏搖搖頭,“幸好我還等得起。”

一句話說得極為心酸。

“……”阿綿沉默許久,沒有再接着這個話題。

阿綿這一次住的日子短,不久便與塗山氏告別。臨行前塗山氏眼淚汪汪,依依不舍,阿綿只是一直微笑着,幫她把一縷散亂的碎發捋到耳後。

“好好照顧自己。”她低聲說。

阿綿向她撒了謊。她并非着急着要趕回去,只是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阿綿告別塗山氏後背上包袱,朝着原本的路徑走了不遠,忽然轉向相反的方向。她聽說禹就在山下,只需一日多的路程就能見到他了。禹這一場治水結束,必定還會路過家門口的,阿綿想跟他說上一句話,好讓他記起家中還有一位溫順可人的妻子。

她的腳程快,想必不久就可以追上禹的隊伍。

幾顆零星的星辰漸漸出現在天際,阿綿走了一天已經有些累了。腳上磨了繭子,又疼又癢,不遠處的樹林中有流水淙淙的響聲,她快步上前,撥開樹叢,果然看到一條小溪。

阿綿欣悅地掬起一捧清涼的水喝盡,她洗了一把臉,坐在地上一邊歇息,一邊掏出幾顆果子開始啃。

啃着啃着,她聽見樹林婆娑的聲響。

她警惕地擡起頭,隔着一條蜿蜒的溪流,對面站着一名白衣男人。他的面容看得不真切,影影綽綽,盡管如此依然能窺到幾分天人之姿,是傳說中的神仙般的俊美容顏。

阿綿見過他幾回,那是青丘山九尾。在以前阿綿對他有種隐約的傾慕,但在塗山氏的事情過後,她就再也無法對九尾親切了,即使她清清楚楚地明白這與九尾無關,但塗山氏也是真真切切地,成為了間接的受害者。

阿綿陡然站直了身體,果子掉落在地上,滾遠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問。

“回去吧,你迷路了。”九尾的嗓音清冷。

阿綿搖搖頭:“我要去見禹。”

“他不會見你的。”

“……”

阿綿沉默一會兒,望着九尾,說:“那你幫我轉交他一句話。就說,阿姐在家中等他,路過的時候一定要回去看一眼。”

想跟禹談喜不喜歡實在是太奢侈了。她只希望禹能夠回去一趟,好讓塗山氏有些惦念,日子也好過一些。

九尾默然。

阿綿說:“對不起,其實這件事與你無關,阿姐沒有怪過你。”

隔着一段距離,九尾只是望着她。

“你也不要責怪自己。”

後來,禹終究是沒有在中途回一趟家。直到治水結束後,他回到家中,一年後,塗山氏誕下一子。

塗山氏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