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母親失蹤

找了一圈,逛遍了整個z市的所有醫院,他們依舊沒有找到蕭夫人的身影。甚至連與她相似條件的病人都檢查過,不知所蹤。

似乎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詢問之前的協和醫院,人家更是無辜。

那些黑衣人帶走蕭夫人的時候沒說轉去哪裏。甚至連病歷都沒要,說是自己不需要!

“欺人太甚!”

伸手重重地錘了下牆壁。安然臉上寫滿了惶恐和懊惱。

只要想到母親可能血肉模糊的樣子。她恨透了自己,當年為什麽要……

“然然,那個別怪我多嘴。宮先生他是不是喜歡你嘛,既然你那麽想見到伯母,不妨答應啊!”

更何況對方可是個超級超級超級鑽石王老五。大手一揮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爬上他的床。

其實這樁買賣。誰也不虧啊!

安然猛然一怔,卻是苦笑着搖搖頭。

那男人擺明了是想要惡整自己以報當年自己甩了他的怒氣,而母親不過是他折磨自己的一種手段。

可是現在找不到人。要怎麽辦?

“不然。我們報警?”

淩洛洛突然回神。響亮而快速地打了個響指,略微激動地說道。

那些個仆人平時吃了那麽多。這時候也該活動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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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洛洛,你真敢想。”

那個男人在整個z市一手遮天都不為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很是懷疑,他們只說要懷疑宮崎綁架了她媽媽,那些人不說落井下石。也絕對會袖手旁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要怎麽辦?伯母要怎麽辦?難不成你真的嫁給他?”

淩洛洛忍不住揪住頭發想要尖叫。

他們已經找了一天的人,跑遍了整個城市所有的醫院。可那個男人就有本事到将人藏在他們找都找不到的地方。

走投無路!

安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

不就是嫁人嘛?她嫁!

只要母親好好地,就算是刀山火海,地獄油鍋,她都敢闖。

拿出手機,撥通男人的手機,那沉悶的“嘟……嘟……”聲簡直都像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宮先生,我是安然。”

平靜的語氣,毫無起伏的腔調,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念出。

“說話!”

言簡意赅的兩個字,似乎這位也體會到了惜字如金的精髓所在。

“我同意。”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安然抿唇,大大的杏眼中滿是碎裂的冰碴,俏臉寒霜,整個人似乎被暴風雪籠罩其中,不得脫身。

“可是我後悔了,怎麽辦?”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着面前的綠色植物,潋滟的桃花眼漾着入水的光芒,薄唇上揚,似乎嘲諷,又像譏笑。

“宮崎,你……”

憤怒地揚起手想要砸掉手中的手機,卻在擡腕的那一刻重新将手收了回來,神色黯然。

除了自己,她手中沒有任何籌碼。

“怎麽?就這麽氣都沒辦法受,難不成你手中完成的case真跟其他人說的那樣,靠身體換來的?”

宮崎一張俊臉晦沉如水,嘴角一揚,噙滿了譏笑和嘲弄,話中的意味引人遐思。

“宮崎,你無恥。”

安然怒道,巴掌大的小臉被氣的紅潤有加,像是一顆粉嫩多汁的蘋果,誰都想要來咬一口。

“既然想要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态度。像個不聽話的亂吠小狗,也不怕被人給一棍打死。”

安然氣的是面紅耳赤,渾身顫抖,黑白分明的瞳孔瞪的大大的,布滿紅色的血絲。

“對不起,我接受你的條件,請讓我見見我的母親。”

壓下喉頭泛起的血腥味,安然梗了梗脖子,咬牙說道。

母親,永遠是她的軟肋。

“商業活動還有最後一天,馬上回來。”

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就像是在誇今天晚上月色不錯。

喉頭再次一梗,安然臉色一陣青白,恨不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敢情之前不是你攔着我讓我沒辦法參加!感情不是你逼我離開s市,尋找母親。

“我母親呢?”

氣悶地冷哼一聲,安然黛眉微蹙,毫不客氣地問道。

“s市。”

男人語氣輕松地說出這兩個字,好整以暇地靠在牆上,聽着電話裏傳來女人粗重的喘息聲,想象着她氣惱卻無可奈何的模樣,唇角上揚更高。

“滾!”

大喝一聲,安然憤怒地将手機摔在牆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落地。

“哎,然然,你別走啊!”

眼看着安然一步步走開,淩洛洛忙不疊地見其手機跟了上去。

打開一看,雖然屏幕有條裂縫,可絲毫不影響電話的使用功能。伸手給安然遞過去,眼中帶着擔心和探尋。

“然然,你沒事吧?”

是不是阿姨出了什麽事情,所以安然她……

“沒事,只是我還要去s市參加商業活動,所以……”

聳肩,攤手。

淩洛洛圓圓的眼睛肅然一立,高聲叫道。

“有沒有搞錯,你才剛回來一天不到,這耍人也不是這個玩法啊!”

安然無所謂地挑挑眉,拿過她手中的電話,繼續往前走。

“送我去吧!”

那個敗家爺們知道機票價格嗎?不,他只需要知道自己高興與否就夠了。

淩洛洛張張口,想要詢問伯母的事情,可看着安然一臉的頹色,不由心軟成一灘泥。

最早從z市到s市的車子在淩晨兩點。

淩洛洛硬是沒走,陪着安然在車子裏睡到淩晨一點之後,才陪着她拿機票,過安檢。

昨天離開,今天淩晨重新回來,不管酒店前臺,就連安然都感覺面色尴尬。

重新開房,擺脫了宮崎那個變态男人地桎梏,因為無力詢問母親的下落,她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鼻翼瘙癢,安然不耐煩地伸手扒拉一下,皺眉。卻在一秒鐘之後從床上彈跳起來,看着面前的男人一連怒色。

“宮崎!你有病吧?”

不然為什麽對她不依不饒?不就是曾經跟過他又甩了他嗎?這男人的心眼比針眼還要小吧?

宮崎起身,側目。面無表情地瞥了安然一眼,施施然往外面走,一舉一動如活動的紳士禮儀。

“給你五分鐘時間,打點好自己。”

五分鐘?

驚愕過後便是一陣幾分狗跳,四分五十九秒之後,妝容精致,打扮脫俗的女人風輕雲淡地站在宮崎面前,除了臉上那肅然的神色,其餘可堪稱完美。

宮崎挑挑眉,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翹,不着痕跡地瞥了安然一眼,轉身,擡眸。

“現在去商業活動現場,注意你的表情動作和語氣。”

從今天開始,安然代表的不但是是她,更是宮崎。

“我母親呢?我要見她。”

安然眯了眯眼睛,在原地站定。強硬地擡着下巴固執地看着男人,他不說,她不走。

“女人,很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走,你見,不走,你不見。你信不信我能做到?”

扯扯嘴角,冰冷滲人的聲音似乎從地獄傳來,讓安然忍不住心驚肉跳,膽戰心驚。

無力反駁,只驀然地看了一眼宮崎,緩緩上前,伸出纖細修長的胳膊挽上了男人的手臂。

宮崎滿意點頭,看來還不是太傻。

這次s市的商業活動辦得規模不小,盛況空前,剛剛到場的安然冷靜地環視一眼周圍,這才終于知道這個小小的商業活動能引來豪世大boss的原因。

“宮先生,本次活動您能撥冗參加,真是我們主辦方的榮幸。只是不知道這位是……”

主辦發的負責人之一笑着恭維道,随後将目光轉向安然。

安然白瓷小臉上笑意盎然,眉眼彎彎如窗外如鈎月色,凜冽卻醉人,微微上挑的玫瑰色菱唇似乎氤氲着無限妩媚妖嬈,煞是動人。

“您好,我是盛世總監,安然。”

聲音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珠圓玉潤。

向男人伸出自己白皙纖細的右手,勾唇妩媚。

男人的大掌不知何時已經挪到她的腰間,輕輕一動,将人摟向自身,不着痕跡拽回了安然的胳膊,冷聲說道。

“更是我的未婚妻。”

猶如一時激起千層。

宮崎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說他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傳說他冷言冷心冷情,沒有人能駕馭得了他。甚至還有人懷疑他是gay。

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未婚妻,衆人馬上圍了過來。能夠将宮崎這匹野馬馴服,大家誰不想知道那女人究竟長了怎樣的三頭六臂?

心中幾百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

安然僵硬着唇角任由衆人前仆後繼過來圍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一只馬戲團裏面表演的猴子,任人圍觀不說,還不要錢。

特麽有這麽憋屈的猴子嘛?

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頓時委頓下來。可眼角瞄到旁邊如沐春風的某人時,更是不厚道地勾勾唇角。

如果她是只猴子,那他是什麽?一只公猴?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情頗好,甚至面對衆人那赤裸裸的探究神情都能風輕雲淡地從容應對,甚至直接忽略。

“請問宮先生和安小姐什麽時候辦喜事呢?”

“請問宮先生和安小姐怎麽認識的呢?”

……

一連串的問話整的人頭昏腦脹的。

美目流轉,戲谑地目光投注在宮崎一張鬼斧神工的臉上,突然來了興致,杏眼微眯,眸光似水,眼波含媚,紅唇嘟起,似是俏皮,偏帶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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