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跟你走,你放過他
“我跟你走,放過他。”
宮崎不怒反笑。
這該死的女人,以為自己是開善堂的嗎?他宮崎從來不是個善茬。竟然還想要他放過讓他受辱的蕭澤燦。
一千個,一萬個不可能!
冰涼的手指慢慢撫上安然白皙光滑的臉蛋,輕輕地摩挲着。逐漸下移到脖頸。大手一開,直接攥上她纖細的脖頸。毫不顧忌地用力。
咽喉被人扼住。她張大嘴巴盡力喘息着,熟悉的窒息感重新席卷全身,死亡的氣息籠罩着她。
“宮……崎!放過他。”
宮崎在整個z市只手遮天的本事她見識過。如今的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有些軟弱的男人。
如果當年的宮崎是只獅子。只知道蠻力的話,如今的他便是只狼,智慧與力量并重。并且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哥哥遇上他。沒有勝算。
“宮崎,你找死。”
看着眼前這刺眼的一幕,蕭澤燦重新走了過來。沖着宮崎就是一拳。卻在電光火石之間。被宮崎避開了去。
陰鸷的目光看着安然和地上的蕭澤燦,倏然一笑。松開自己的手指,慢慢地在安然的脖頸上流連。那輕柔的力道,像是在對待價值連城的瓷器。
纖細修長的脖頸上,白皙的肌膚和暗紅色的指印兩廂交加。更加刺眼。
劍眉一皺,不悅地看向安然,輕柔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
“怎麽這麽不小心呢?這麽漂亮的脖子,就這麽毀了,真是可惜!”
Advertisement
垂眸掩過眼中的嗜血和殘暴,低頭拉過正喘着粗氣的安然,輕飄飄的聲音慢慢傳來。
“不過一個沒用的男人而已,你既然想放過他,我成全你。”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惡劣的勾起唇角,勾勒出一個冷然的笑意。
“回去吧!”
安然手指攥緊,銀牙暗咬,可心中清楚,為了母親,為了哥哥,她絕對不能自暴自棄,貝齒緊咬着下唇,輕聲勸慰道。
宮崎眉頭一揚,冷哼一聲,直接攬着她轉身離開。
兩人并未在晚宴上停留太久,直接跟申叔交代一聲,便驅車離開。
窗外不斷閃過萬千燈火,安然不動聲色地挨着窗戶,手指緊緊地握緊車子上面的把手,臉色如紙般蒼白無力。
宮崎面無表情地将油門踩到最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般,快速朝前飛馳着。
抖抖唇角,安然張張嘴想要勸解些什麽。
可想到哥哥今晚跟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孕滿怒意。
甚至有種詭異的想法,如果像這樣跟這個男人同歸于盡,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放心,我沒有想死的打算,更沒有這麽痛快讓你去死的心思。”
冷笑一聲,瞟了安然一眼,冰冷的聲音只有狠和冷。
安然垂下眼睛,打了個寒顫,卻将把手抓得更緊,抿唇不語。
腳下剎車重重踩下,方向盤一轉,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別墅裏。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宮崎率先開門下車,繞過車子打開安然的車門,直接把安然從座位上扯了下來,毫不憐惜地拽着胳膊往別墅內走。
“你幹嘛?放手,弄痛我了!”
安然狠狠地甩下宮崎的大手,橫眉冷對。
“原來你也知道痛?”
宮崎獰笑着看向安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面色的蒼白,笑容更是殘忍。
墩身一把抱起安然的大腿,直接将安然扛在肩膀上。
“你幹什麽?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安然不斷踢騰着,胳膊也不斷拍打着宮崎堅實的背部,漸漸地,淚水彌漫了整個眼眶,逐漸順着臉頰滑下,低落在地上,濺起幾顆水花。
扛着安然上樓,一腳踹開卧室的房門,直接走到床邊,将安然扔在床上。
猛然被抛下,安然驚叫一聲,高高地從床上被彈起來,卻被宮崎一個俯身将人按在床上,陰鸷冰冷的目光,讓她一陣心驚肉跳。
“宮崎,你放開我。”
安然掙紮着,不斷踢着腿,身子也像是蛇一樣,不斷地扭動着,想要套考這個男人的禁锢。
難道剛剛在酒會上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眼淚順着臉頰簌簌而下,蜿蜒的劃過精致的面龐,進入發絲。
“哭?你哭什麽?難不成是為了蕭澤燦那個家夥?”
伸手将安然的胳膊禁锢在她頭頂上方,冷笑着看着一臉淚痕的她,心中更是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該死的,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麽好?
竟然三年之後還能讓這個蠢女人死心塌地?
“宮崎,你混蛋!”
安然被宮崎制住雙手和雙腿,大聲哭喊着,看着面前的宮崎像是看着自己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
其實,這離殺父仇人也差不到哪去!
“我混蛋?那誰不混蛋?是那個今晚上和你你侬我侬的蕭澤燦?他算什麽東西!”
冰冷的眼神似乎想要将安然凍成冰碴,宮崎薄唇一斂,狠狠地說道。
“是,就算他不是東西,也一定比你好!你是個魔鬼,惡毒地打壓蕭氏,看着蕭氏倒閉,蕭家死的死,殘的殘,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嗎?”
奮力掙紮一下,安然擡起身子,眼睛定定地看着宮崎,大聲叫罵道。
“我是魔鬼?你竟然說我是魔鬼?”
大笑兩聲,男人的眸光陡然沉了下來,像是一把利刃,慢慢地朝安然逼近,冷笑着說出這兩個問句,卻在安然淚流滿面中,狠狠地撕開她的衣服。
“你不是說我是魔鬼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魔鬼。”
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蕭氏的倒閉已經迫在眉睫,他不可能看着別人對着蕭氏狼吞虎咽,而自己在旁邊幹看着擦口水。
這不是他宮崎的風格。
而如今,他只恨當初給了蕭澤燦重新東山再起的機會。
裂帛聲在屋子裏回響。
全身一涼,安然停止了哭泣,睜大眼睛,不安得看着此時雙目赤紅的男人,身體往後面開始掙紮着移動,但所有努力卻在宮崎的強制壓迫下化為烏有。
全身一涼,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安然将紅腫的淚眼朦胧的眼睛睜大,死死地看着宮崎,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恨你。”
手上的動作一頓,宮崎幽深的瞳孔中折射着凜冽的寒光,刀削斧刻的俊顏染着肅穆的寒意,周身冷芒綻放。
擡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身下的女人,薄唇輕輕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湊近了安然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恨吧!我不在乎。”
說話間,他騰出一只手大力扯下安然身上最後的遮羞物,冷笑着拉開自己的拉鏈,輕輕搓弄幾下,大力地朝安然下面撞了上去。
沒有前奏的碰撞讓安然整個人疼的弓起身子,俏臉刷白,潔白的貝齒狠狠地咬着紅唇,眼睛卻死死地看着宮崎,滿心滿眼全是恨意。
“你這個瘋子!變态,我恨你,我恨你!”
毫不留情地撞擊讓安然死死地咬牙,手指緊緊地抓着身下的床單,惡狠狠地看着宮崎,似乎想要喝其血,啖其肉。
宮崎則是滿意地看着她扭曲的俏臉,慢慢地挑挑眉,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
“恨吧!恨吧!愛的越深,恨得越深。”
既然不能愛,那就讓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你這是強暴!你這個惡毒的人!”
安然還在毫不留情地罵着,紅唇一張一合,那越發犀利的言語跳動着宮崎的神經。
可她卻發現,自己罵得越狠,而宮崎身下的動作就越快。
而那一連串的怒罵聲,更是被撞得支離破碎。
初時的疼痛慢慢過去,取而代之的卻是猛烈的快慰。
驚覺到這些,安然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她竟然對着一個強暴自己的人,有了感覺。
宮崎滿意地勾起唇角,狹長的丹鳳眼眯成一條線,動作慢慢開始輕柔下來。
“怎麽樣?有感覺了吧?叫出來,乖。”
輕柔的聲音像是四月春風拂在臉上,可安然卻是感覺到森然的痛意。
緊緊的咬牙,一字一頓地盯着宮崎說道。
“你做夢。”
宮崎眼中風暴閃過,渾身散發的凜冽之氣如同五級臺風,瞬間席卷了安然。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他了!
剛剛的溫柔不複存在,只有占有和被占有,存在在兩人之間。
“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陰沉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陰鸷之色。
他掐住安然的腰際,趁着這個動作直接将安然在床上翻了個個兒,讓她面朝大床。
“啊!”
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到,安然忍不住驚叫一聲。
安然整個人被撞得沒了聲音,只有滾燙的眼淚在蒼白的臉上肆虐着。
她好恨!
……
費力地睜開酸澀脹痛的雙眼,安然忍不住呻吟一聲,在床上僵直了身體。
窗外的陽光明媚的照進窗戶。
整個屋子狼藉不堪,昨晚的晚禮服變成幾塊破布,随意地扔在地上,刺鼻的腥臭味濃烈嗆人,一張大床更是混亂。
揉揉自己隐隐作痛的額角,安然擁着被子從床上坐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下面像是被撕裂一般,又像是被幾把刀子攪弄過,除了痛還是痛。